刘禅出生了,这个历史上被无奈地扶上那个位置,一生不知道要干什么来的,走到哪玩到哪,最后憨态可掬地留下了一句乐不思蜀,还背个扶不起的莫名其妙的名声。

    其实真正的他聪明的很,当他的父亲死前不愿意自己的子孙像汉献帝一样当一个傀儡的活着,当他父亲一旦回到成都将无法向国人交代甚至想到将大位让给诸葛亮还不可能让掉后。

    他就知道他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他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自己该说什么样的台词,一句不差。

    他努力的演着,努力的活着。从某个方面来说,他是个勇者。

    刘备高兴地抱着刘禅给他取了个阿斗的乳名。

    此时刘景升陷入病中很痛苦,他知道当曹操南下的那一刻,就是荆州易手的时候,那时候,他将荆州卖给谁能更划得来些呢?更能为子孙获得更多的好处呢?

    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

    州衙外,蔡瑁党羽拦住了廖化,廖化偏要进。蔡瑁党羽素知廖化在荆州南方的势力之大,不是自己能随意阻拦的,可是蔡瑁又死命不得让外人见到刘荆州。

    党羽无法,赶紧叫人通知蔡瑁,自己陪着说着好话,廖化懒得理他。

    不一会蔡瑁就来了,问道:“元俭为何要见主公?”

    “我受命来见将军,到这里却被拦住,是何道理?”廖化看着他问道。

    “主公身体不适,还请元俭改日再来。”蔡瑁笑道。

    “哼!前日将军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了?化今天还非要进去不可了,你待若何?”廖化哼道。

    “还请元俭不要为难在下,要不然某就不客气了!”蔡瑁见廖化油盐不进恐吓道。

    廖化不做声了,而是往里直走。

    蔡瑁抽出兵器,众爪牙跟着拿起武器。

    “大公子在江陵已收到我的信件,倘若我在此遇害,即是汝等欲加害主公,其自可出兵,以清君侧,你真的要拦我吗?”廖化看着他问道。

    蔡瑁不敢做声了,踟蹰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让开。

    廖化走了进去,留下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他曹操就真的那么好吗?”

    蔡瑁冷汗直下但最后却安静下来,嘴角露出冷笑。

    襄阳兵权已尽在我手,你还能翻天不成?到时自有人收拾你!

    。。。。。。

    “汝何来迟也?”这是刘荆州见到廖化的第一句话。

    廖化走近刘景升躺着的卧室,他看到了一个屏风,若有所思。

    只见他随手抄起一个香炉咂向屏风,屏风后传来一声惊呼。

    廖化笑道:“咦?怎么有只老鼠?”

    刘表微微笑了笑。

    屏风后面蔡氏狼狈的逃向后院,眼中尽是恶毒。

    尽坏自己好事的东西。

    刘表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笑道:“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

    廖化也笑道:“景公也总算是熬到了今天不是吗?”

    刘表笑道:“原来你想要荆州,将我儿外调江陵,好算计啊!我那琦儿总是在你手上的,想要我做点什么吗?”

    廖化笑道:“当然。”

    刘表又问:“那我这个老头子能得到什么呢?貌似我除了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好像没啥要的了。”

    廖化避而不答:“景公,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刘表想了想,这个问题好像自己问过他,现在倒是问回来了,笑道:“哪有什么愿望,只愿活在太平的日子里,和几个好友吟吟诗,再写几首句子,逍遥自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唉,老朋友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了。”

    廖化道歉道:“景公,实在抱歉,将你心里的那些侥幸打破了,五年前本不想让您这么快认清现实,可是您一直侥幸地想将荆州的后事交给事后人,您可以撒手自在地离去。但是,您还能做更多,所以化也是迫不得已。”

    刘表饶有兴趣的问:“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为刘备贤弟那个所谓地复兴汉室吗?我觉着你们是在白费力气。”

    廖化笑道:“其实我是为了活着,为了更好的活着。要是能得几个知己朋友,家庭团聚和睦欢乐,那就更好了。可是这个世道,人心有太多的无限制地**,将这个世道毁得一塌糊涂,一再的重复那些悲惨的故事。让你不得安宁,所以我就出来了。”

    “哦?你也和我一样希望这乱世结束?我曾经想创造出一个世外安宁之地。

    可是你告诉我要早点看清现实。

    我看着玄德贤弟那副样子,我实难将荆州交予他。现在你却又告诉我还是有希望的,我怎么相信你能够做到呢?”刘表笑道。

    “其实,对我来说完成这个愿景很简单,我现在只需要主公有一个美好的开头罢了。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不是吗?”廖化自信的笑道。

    刘表哈哈大笑,笑得使劲地拍打床榻。:“有意思!有意思!我忽然发现我很喜欢你这个小伙子啦,我知道你是一个守信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廖化笑道:“您什么都不用说,就留一封信给大公子交代些什么吧,您知道该写什么,我不能看,也不想看。”

    刘表点了点头,就要起身,廖化将刘表扶起。然后走到屏风那里欣赏着屏风上的风景。

    刘表拿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留下了墨宝,吹干后放进一个信封,然后拿起一根红蜡烛点燃,将蜡泪滴在封口上,从怀中拿出一枚奶黄色羊脂玉小印信,半干的时候趁热印了上去。

    廖化见结束后,拿起书信认真的收进怀里。

    到了新野,廖化嘱托刘备小心蔡瑁,若蔡瑁邀请千万不能去,刘荆州处已打点好,只要按本心做事,任何事他都不会怪罪的。

    过了几天,刘表派使者来到新野邀请刘备过去,廖化点了点头告诉刘备这些都是刘表表演给荆州众人看的,很有必要,不用担心。

    刘备像演义上一样到达襄阳,刘备哭胯子上长了肉,蹉跎时光一晃而过就要老了,蔡氏偷听后给刘表打小报告,刘表老小孩一样淘气的问刘备:“我曾听说贤弟在许昌和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贤弟尽举当世名士,曹操还说我是什么虚名无实,而不许,而独道‘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以曹操之权力,都不敢居贤弟之先,为什么还害怕不能建功立业?”

    刘备这会可不像历史上憋的够呛,借醉酒还呛他一句了,而是笑道:“曹操不是怕我,也不是瞧不起兄长,他是怕我们汉室的威名呢,民心不可欺也。”

    说完还瞪着眼睛看着一旁的蔡瑁。蔡瑁明明一切尽在掌握握却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后来蔡氏使劲的在刘表的跟前说刘备的坏话,刘表呵呵直笑,还笑道:“你们总不是有办法让我把位置传给琮儿的?你急个什么呀?”

    蔡氏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老东西。

    她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身旁睡了六七年的人,一心只想着怎么抱曹操的大腿好让蔡家能够风光荣华地延续下去。利益已经让她的智商降低到零点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注意到过廖化,不是认为廖家和自己等人走的近向自己家靠拢之辈,就是以为廖化就是一个得意便猖狂地少年,翻不起大浪。

    而廖化家的老族长也是让他们这样认为的。

    等他们开始注意并顾忌到廖化的时候,她已经无力改变刘表的决心了。

    这次过后,蔡家还假模假式地邀请了刘备几回,刘备鸟都没鸟他们,也就没有啥什么跃马过檀溪遇到水镜的故事了。

    徐庶化名的单福还是出现了,在刘备在新野市集溜达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唱歌,刘备一听这人是在抒发自己欲投明主的志向,赶紧上前招贤纳士,徐庶答应。

    刘备大喜待为上宾,徐庶看到的那匹白色的畜生,就说这马骑不得,我有一法可禳之。

    刘备说愿听禳法。徐庶就说有仇怨的人,将此马赠给他,待坑了他之后,再骑就不妨事了。

    刘备勃然变色:“先生尽不教我好的,还要教我害人,备不敢领教。”说完将脑袋别在一边。

    徐庶哈哈大笑:“原来听人说主公的仁德,我不好轻信,特来用这话来试探的。”

    刘备这才回嗔作喜。

    两人就相互捧上了。

    一旁的廖化和徐庶打了个招呼,就跑的没影了。

    过了两个月,廖化带着徐庶的母亲回来了,徐庶看到母亲后第一眼不是高兴,而是毫毛都竖起来了。

    “元俭怎知庶老母所在?”安顿好母亲后,徐庶严防死守地盯着廖化问道。

    廖化笑道:“任何一个接近主公的人,作为下属不应该打听清楚吗?元直先生。

    此化之所职也,还请勿怪,请安心事主,您母亲就交给您了。”

    徐庶赶紧向刘备表明自己的身份,向刘备道歉。

    刘备呆了呆然后笑着表示无碍,我一直是信得过元直的,还劝徐庶说廖化就是如此,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他就是不听,备也无法。

    从那以后徐庶每次看到廖化就绕道而走。

    在湘潭的陆逊听说这事后,更加地对廖化是无语了。

    这些手段虽然能够理解,但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可是廖化不在乎,同时也是对刘备麾下有才能的人的一次警告。

    我不会害你,你可以让刘备心中提升你的地位,你没有错。

    但也请你注意以后不要得意忘形。

    刘备不好说的话,我来替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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