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艾伯特双眼爆发出两道赤色神芒。
“吼！”他口中发出龙吟之声，撼天动地，汇聚成了实质音波，响彻整座慧羽之都。
赤色神芒照耀到的侍卫与杀手，他们立即如一个个不断膨胀的气球纷纷爆裂，变成了一地碎末，甚至连一根完整的头发都没有剩下。而音波扩散，凡被波及的侍卫与杀手都被直接斩成无数碎肉，散落一地。
不仅如此，赤芒与音波似有灵魂与意识，绕过了娜塔莉，绕过了嘉百丽，也绕过了百丽儿。
仅仅一瞬间，就有一大半侍卫与杀死死在神芒与音波之下。这让所有人都产生了恐惧的情绪，动作也为之一滞。
就在异变发生的同时，艾伯特内心的枷锁也在一刻彻底的土崩瓦解。
本源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出，瞬间便将他的灵魂填满。当记忆恢复的一瞬间，他明白了失忆的原因，也明白了内心的枷锁是什么。不是其他，而是他自己。
在他受到奎利恩羞辱精神濒临崩溃之时，一个贪生怕死的意识随之孕育而生。那懦弱的灵魂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为了躲避未来的凶险，将记忆绑上枷锁，禁锢在了内心深处。刚刚封闭他语言，禁锢他身体的，也是那个善于逃避、自私胆怯的新生意识。
但现在，随着主意识回归，那个懦弱自私的新生意识消失了。
曾经那个无所畏惧，永不言败的龙之子·艾伯特也再次回归，重新掌控了身体的主导权。
“火龙拳！”
艾伯特身上燃起炙热的龙炎，腾地而起，携带着万钧之势，和滔天怒气的一拳挥出，砸向最近的一名侍卫。
一名实力达到了黄金阶九星的侍卫抬起手臂，想要抵挡。但艾伯特的攻击太过强悍，径直将侍卫的手臂直接轰成了齑粉，而且仍去势不减。又砸在了侍卫的胸膛之上。炽热的龙焰与山岳般的巨力相辅相成，将侍卫轰成了碎肉与血雾，弥漫在餐厅之中。
从始至终，只用了不到一秒。
一名九星武者就这么死去了。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惨死于艾伯特拳下。
而艾伯特则无喜无悲，像是踩了一只蚂蚁般随意，黄金武者早就不配做他的对手，他对王阶之下的提不起丝毫兴趣了。
当记忆苏醒。他的血脉之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的龙鳞愈加坚硬，闪烁着锋芒的黑色龙角如竹笋般破土而出，钢鞭般的龙尾摆动，仿佛蕴含了万钧之力。艾伯特振动巨大的龙翼，飞离地面半公尺，俯视着整座战场。“百丽儿，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吧。”他的语气流露出强大的自信，像一位战无不胜的战神。没人会认为那是大话。
接着，艾伯特振动双翼，下一秒就出现在百丽儿身前，“听我的，带娜塔莉和嘉百丽离开这。”
“嗯，你小心点。”百丽儿点点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目送三个女孩离去，所剩无几的侍卫与杀手皆不敢阻拦。
当三个女孩退到安全的位置。艾伯特不再保留实力。炽热的龙炎透体而出，他每向前一步气势就强盛一分，侍卫与杀死们则随着艾伯特脚步连连后退，惧意丛生。战意全无。
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中实力最强，处于九星巅峰的精英禁卫队长连艾伯特一招都未接下，便成了一滩血水。
“你们这群废物，你们向我效忠时的勇气呢？我为了训练你们的默契和胆识，带领你们屠杀了上百个暴民。把那股气势拿出来！畏敌不前者，斩！斩杀一人，赏金一万！”山德鲁歇斯底里的吼道。
人们面面相觑，在死亡与金钱面前抉择。
“杀！杀！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最终，侍卫与杀死还是选择了金钱，他们高声大喊着，为彼此壮胆并结成战阵，纷纷挥动长剑与匕首，数十道灰色元气波激荡而出，斩向艾伯特。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弗雷加尔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疑惑的问道，似乎，这个声音他在哪听过。
“是龙吟，艾伯特应该在那。”切维斯笃定的说，“跟我来，艾伯特一定遇到了麻烦。”他留下一句话，而后径直冲向了声音传来之处。
“等等我！”弗雷加尔低吼道，倾力追赶，但由于实力差距过大，两人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龙炎开天斩！”艾伯特暴喝一声，一把散发着炙热温度的龙炎巨剑，凝聚在手中，奋力一挥，将数十道元气波尽数斩碎，而后去势不减的，砸向人群。
精英禁卫们惊骇万分，纷纷躲避龙炎巨剑，没想到艾伯特强悍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轻描淡写的便破除了他们的合击。那可是足以重伤王阶强者的武技，即使他们人数减半，所释放的合击也有所减弱，但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就被破解啊。
龙焰巨剑扫过，十余名来不及躲避的侍卫与杀死燃成了虚无，炽热的温度蔓延，将大半个餐厅都烧成了废墟。
只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
炙热与狂暴的烈焰像是有意识一般，绕过了嘉百丽三女所在之处，皆不敢靠近。看的嘉百丽和娜塔莉啧啧称奇。她们知道那是龙族的力量，龙乃万物之王，更是元素的主宰者。狂暴桀骜的火元素在艾伯特的龙威下只能选择臣服，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如乖巧温顺的羔羊。
“你真的在这！”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切维斯从天而降，落在了艾伯特身边。
“弗雷加尔？你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吗？”看着切维斯，艾伯特微笑着说。
“你恢复记忆了？”切维斯惊喜的说道。
“废话，要是没恢复记忆，你这么站在我身边，我早把你打趴下了。”艾伯特半开玩笑的说。
“就凭你？在望月峰比武你好像从未赢过我。”切维斯撇了撇嘴。
“那是以前，我现在比那时候强大多了。”艾伯特笑了笑，他与旁若无人的与切维斯叙旧，市委和杀手没有趁机偷袭。
事实上，侍卫和杀手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醒转，轻描淡写的击溃合计。眼前这个长着弯角与蝠翼怪物究竟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恶魔吗？
“该死的切维斯，你为什么不带着我？”过了一会，弗雷加尔气喘吁吁的站在房梁上，愤怒的质问道。而后也跳了下来。
“你身上有治愈药剂吗？”艾伯特看向弗雷加尔，他知道贵族一定会备好补给药品，当然，不只是贵族，多金的佣兵和冒险者也同样会。
“当然。你要几瓶？”弗雷加尔反问道。
“三瓶，拿给百丽儿她们，顺便保护她们吧，这里有我和切维斯就够了。”艾伯特说。
“哦，当然，英雄们。”弗雷加尔耸耸肩，他想说些什么，但看向那些侍卫与杀手，几乎每个都有黄金阶的实力。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叹了口气。弗雷加尔转身离去。
“切维斯，想比比看谁杀的人多吗？”艾伯特笑着说道，想找回败给切维斯的面子。
“你不是说以后不会再杀人吗？”切维斯摊摊手，取下黑锋握在手中。
“我是说过，但这次不同，无论他们时好时坏，伤害我朋友的人都该死。”艾伯特因此的说，随即从战力手环中召出了雷霆圣剑。
“我喜欢这样的你。”切维斯一笑，亚龙多是混乱的，他们可不喜欢循规蹈矩。凡事都立下标尺，他们更喜欢按心情做事。
侍卫与杀手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祈祷，希望接应艾伯特的人来了之后他会撤退。可看到艾伯特召出武器后，这些人绝望了。他们知道山德鲁的一万金币再与他们无缘，而且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他们甚至连山德鲁的命令都不听了，连连后退，再次陷入了惊恐之中。
“杀了他，赏金一万五！”
“两万！”
“三万！”
“谁能杀了这两个人，赏金五万！”山德鲁声嘶力竭的吼道。十几次加价过后，赏金涨到了五万，而他嗓子都喊哑了。
面对越来越大的诱惑，贪婪再次占据了上风，人们面面相觑，想在对方脸上找到答案。片刻后，这些人达成了共识。在死亡与金钱之间选择了后者，纷纷硬着头皮，冲向泰然自若的艾伯特。
这一切正是艾伯特想要的，他可不没精力追杀溃逃的逃兵。
艾伯特抡起雷霆圣剑，脚尖一点地面，如虎入羊群般冲入为数不多的侍卫战阵中，展开一场杀戮的盛宴。
而切维斯也不甘示弱，将杀手拦下，黑锋如死神之镰，肆意收割生命。
“桀桀，山德鲁先生，你所谓的精英快死光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吗？”黑袍人突然阴森的笑道，没有丝毫担心。
“奎恩斯先生，我愿意出价十万金币，雇用你，斩杀这个该死的小鬼。”山德鲁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恳求道。
“山德鲁先生，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看到那小子手中的武器了吗？那是一柄圣剑，雷霆剑圣的雷霆圣剑。”黑袍人奎恩斯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疯了？斩杀一个王阶的小杂种，你也想要慧羽圣剑作为酬劳？”山德鲁有些不悦，随即又低声下气的说道：
“慧羽圣剑是家族的传家宝，在家族大长老手中保管，即使是族长也无法得见，就算我想给你也没办法。”
“你会有办法的，你知道你口中的小杂种是谁吗？听好了，他叫艾伯特，我想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吧。”奎恩斯戏谑的说道。
“艾伯特，艾伯特，难道......”山德鲁一怔，随即有些痛恨的看向奎恩斯，“大陆新人王·人族的第一魔法天才·艾伯特？”他哭丧着脸，无力的摇摇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山德鲁的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他居然得罪了这样一个煞星。那可是法师公会的至宝，如果杀了艾伯特，他决定会遭到法师公会的报复，而且，还有奥斯顿帝国，谁都知道艾伯特与奥斯顿大皇子的关系密切，那位大皇子能登上储君之位，有一半是艾伯特的功劳。如果奎恩斯能早点告诉他，给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对艾伯特动手，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既然已经对精灵大贤者的孙女下杀手，他也无所谓再多惹一个艾伯特。反正都是死，杀死这两个人，他也能名留青史了。而且，只要保密工作做好，他未必会有事。
“奎恩斯先生，我现在就去找大长老。”山德鲁说道，眼底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狠辣之色，“请您放心，斩杀艾伯特后，我一定将慧羽圣剑交到你的手上。”
“我当然放心，因为我们是一条船的蚂蚱，如果你不愿意履行承诺，或者试图除掉我，我不介意将你所做的所有事全部说出去。”奎恩斯平静的述说着，而后大笑不止的向艾伯特走去。
山德鲁见状，咬了咬牙，振动洁白的羽翼，朝相反的方向飞掠。
挥剑腰斩最后一名侍卫后，艾伯特看着向他走来的黑袍人，这个身影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却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艾伯特，我的小宠物。”走到艾伯特近前，黑袍人撕开黑袍，戏谑的说道。
“是你，奎利恩！”艾伯特先是一怔，但随即发现对方实力后又恢复了冷静，“呵呵，尊贵的大酋长，你居然落魄到要变成翼人的模样才能生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还有，你的左手呢？实力呢？怎么成了王阶了？这也是伪装吗？”他嗤笑。
尽管奎利恩变成了翼人的模样，但他还是认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只是让他感到疑惑的是，奎利恩的实力怎么会跌落到王阶，准确的说是王阶高级。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可不相信这是奎利恩为了隐藏身份，而故意压制战力的结果。
“你没必要知道，我也不想和死人废话，你能从我手中逃脱第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奎利恩冷笑着说道。
“吼！”他口中发出龙吟之声，撼天动地，汇聚成了实质音波，响彻整座慧羽之都。
赤色神芒照耀到的侍卫与杀手，他们立即如一个个不断膨胀的气球纷纷爆裂，变成了一地碎末，甚至连一根完整的头发都没有剩下。而音波扩散，凡被波及的侍卫与杀手都被直接斩成无数碎肉，散落一地。
不仅如此，赤芒与音波似有灵魂与意识，绕过了娜塔莉，绕过了嘉百丽，也绕过了百丽儿。
仅仅一瞬间，就有一大半侍卫与杀死死在神芒与音波之下。这让所有人都产生了恐惧的情绪，动作也为之一滞。
就在异变发生的同时，艾伯特内心的枷锁也在一刻彻底的土崩瓦解。
本源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出，瞬间便将他的灵魂填满。当记忆恢复的一瞬间，他明白了失忆的原因，也明白了内心的枷锁是什么。不是其他，而是他自己。
在他受到奎利恩羞辱精神濒临崩溃之时，一个贪生怕死的意识随之孕育而生。那懦弱的灵魂为了逃避残酷的现实，为了躲避未来的凶险，将记忆绑上枷锁，禁锢在了内心深处。刚刚封闭他语言，禁锢他身体的，也是那个善于逃避、自私胆怯的新生意识。
但现在，随着主意识回归，那个懦弱自私的新生意识消失了。
曾经那个无所畏惧，永不言败的龙之子·艾伯特也再次回归，重新掌控了身体的主导权。
“火龙拳！”
艾伯特身上燃起炙热的龙炎，腾地而起，携带着万钧之势，和滔天怒气的一拳挥出，砸向最近的一名侍卫。
一名实力达到了黄金阶九星的侍卫抬起手臂，想要抵挡。但艾伯特的攻击太过强悍，径直将侍卫的手臂直接轰成了齑粉，而且仍去势不减。又砸在了侍卫的胸膛之上。炽热的龙焰与山岳般的巨力相辅相成，将侍卫轰成了碎肉与血雾，弥漫在餐厅之中。
从始至终，只用了不到一秒。
一名九星武者就这么死去了。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惨死于艾伯特拳下。
而艾伯特则无喜无悲，像是踩了一只蚂蚁般随意，黄金武者早就不配做他的对手，他对王阶之下的提不起丝毫兴趣了。
当记忆苏醒。他的血脉之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的龙鳞愈加坚硬，闪烁着锋芒的黑色龙角如竹笋般破土而出，钢鞭般的龙尾摆动，仿佛蕴含了万钧之力。艾伯特振动巨大的龙翼，飞离地面半公尺，俯视着整座战场。“百丽儿，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吧。”他的语气流露出强大的自信，像一位战无不胜的战神。没人会认为那是大话。
接着，艾伯特振动双翼，下一秒就出现在百丽儿身前，“听我的，带娜塔莉和嘉百丽离开这。”
“嗯，你小心点。”百丽儿点点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目送三个女孩离去，所剩无几的侍卫与杀手皆不敢阻拦。
当三个女孩退到安全的位置。艾伯特不再保留实力。炽热的龙炎透体而出，他每向前一步气势就强盛一分，侍卫与杀死们则随着艾伯特脚步连连后退，惧意丛生。战意全无。
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中实力最强，处于九星巅峰的精英禁卫队长连艾伯特一招都未接下，便成了一滩血水。
“你们这群废物，你们向我效忠时的勇气呢？我为了训练你们的默契和胆识，带领你们屠杀了上百个暴民。把那股气势拿出来！畏敌不前者，斩！斩杀一人，赏金一万！”山德鲁歇斯底里的吼道。
人们面面相觑，在死亡与金钱面前抉择。
“杀！杀！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最终，侍卫与杀死还是选择了金钱，他们高声大喊着，为彼此壮胆并结成战阵，纷纷挥动长剑与匕首，数十道灰色元气波激荡而出，斩向艾伯特。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弗雷加尔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疑惑的问道，似乎，这个声音他在哪听过。
“是龙吟，艾伯特应该在那。”切维斯笃定的说，“跟我来，艾伯特一定遇到了麻烦。”他留下一句话，而后径直冲向了声音传来之处。
“等等我！”弗雷加尔低吼道，倾力追赶，但由于实力差距过大，两人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龙炎开天斩！”艾伯特暴喝一声，一把散发着炙热温度的龙炎巨剑，凝聚在手中，奋力一挥，将数十道元气波尽数斩碎，而后去势不减的，砸向人群。
精英禁卫们惊骇万分，纷纷躲避龙炎巨剑，没想到艾伯特强悍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轻描淡写的便破除了他们的合击。那可是足以重伤王阶强者的武技，即使他们人数减半，所释放的合击也有所减弱，但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就被破解啊。
龙焰巨剑扫过，十余名来不及躲避的侍卫与杀死燃成了虚无，炽热的温度蔓延，将大半个餐厅都烧成了废墟。
只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
炙热与狂暴的烈焰像是有意识一般，绕过了嘉百丽三女所在之处，皆不敢靠近。看的嘉百丽和娜塔莉啧啧称奇。她们知道那是龙族的力量，龙乃万物之王，更是元素的主宰者。狂暴桀骜的火元素在艾伯特的龙威下只能选择臣服，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如乖巧温顺的羔羊。
“你真的在这！”一个声音突兀响起，切维斯从天而降，落在了艾伯特身边。
“弗雷加尔？你们不是应该在一起吗？”看着切维斯，艾伯特微笑着说。
“你恢复记忆了？”切维斯惊喜的说道。
“废话，要是没恢复记忆，你这么站在我身边，我早把你打趴下了。”艾伯特半开玩笑的说。
“就凭你？在望月峰比武你好像从未赢过我。”切维斯撇了撇嘴。
“那是以前，我现在比那时候强大多了。”艾伯特笑了笑，他与旁若无人的与切维斯叙旧，市委和杀手没有趁机偷袭。
事实上，侍卫和杀手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醒转，轻描淡写的击溃合计。眼前这个长着弯角与蝠翼怪物究竟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恶魔吗？
“该死的切维斯，你为什么不带着我？”过了一会，弗雷加尔气喘吁吁的站在房梁上，愤怒的质问道。而后也跳了下来。
“你身上有治愈药剂吗？”艾伯特看向弗雷加尔，他知道贵族一定会备好补给药品，当然，不只是贵族，多金的佣兵和冒险者也同样会。
“当然。你要几瓶？”弗雷加尔反问道。
“三瓶，拿给百丽儿她们，顺便保护她们吧，这里有我和切维斯就够了。”艾伯特说。
“哦，当然，英雄们。”弗雷加尔耸耸肩，他想说些什么，但看向那些侍卫与杀手，几乎每个都有黄金阶的实力。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叹了口气。弗雷加尔转身离去。
“切维斯，想比比看谁杀的人多吗？”艾伯特笑着说道，想找回败给切维斯的面子。
“你不是说以后不会再杀人吗？”切维斯摊摊手，取下黑锋握在手中。
“我是说过，但这次不同，无论他们时好时坏，伤害我朋友的人都该死。”艾伯特因此的说，随即从战力手环中召出了雷霆圣剑。
“我喜欢这样的你。”切维斯一笑，亚龙多是混乱的，他们可不喜欢循规蹈矩。凡事都立下标尺，他们更喜欢按心情做事。
侍卫与杀手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祈祷，希望接应艾伯特的人来了之后他会撤退。可看到艾伯特召出武器后，这些人绝望了。他们知道山德鲁的一万金币再与他们无缘，而且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他们甚至连山德鲁的命令都不听了，连连后退，再次陷入了惊恐之中。
“杀了他，赏金一万五！”
“两万！”
“三万！”
“谁能杀了这两个人，赏金五万！”山德鲁声嘶力竭的吼道。十几次加价过后，赏金涨到了五万，而他嗓子都喊哑了。
面对越来越大的诱惑，贪婪再次占据了上风，人们面面相觑，想在对方脸上找到答案。片刻后，这些人达成了共识。在死亡与金钱之间选择了后者，纷纷硬着头皮，冲向泰然自若的艾伯特。
这一切正是艾伯特想要的，他可不没精力追杀溃逃的逃兵。
艾伯特抡起雷霆圣剑，脚尖一点地面，如虎入羊群般冲入为数不多的侍卫战阵中，展开一场杀戮的盛宴。
而切维斯也不甘示弱，将杀手拦下，黑锋如死神之镰，肆意收割生命。
“桀桀，山德鲁先生，你所谓的精英快死光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吗？”黑袍人突然阴森的笑道，没有丝毫担心。
“奎恩斯先生，我愿意出价十万金币，雇用你，斩杀这个该死的小鬼。”山德鲁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恳求道。
“山德鲁先生，你应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看到那小子手中的武器了吗？那是一柄圣剑，雷霆剑圣的雷霆圣剑。”黑袍人奎恩斯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疯了？斩杀一个王阶的小杂种，你也想要慧羽圣剑作为酬劳？”山德鲁有些不悦，随即又低声下气的说道：
“慧羽圣剑是家族的传家宝，在家族大长老手中保管，即使是族长也无法得见，就算我想给你也没办法。”
“你会有办法的，你知道你口中的小杂种是谁吗？听好了，他叫艾伯特，我想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吧。”奎恩斯戏谑的说道。
“艾伯特，艾伯特，难道......”山德鲁一怔，随即有些痛恨的看向奎恩斯，“大陆新人王·人族的第一魔法天才·艾伯特？”他哭丧着脸，无力的摇摇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山德鲁的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他居然得罪了这样一个煞星。那可是法师公会的至宝，如果杀了艾伯特，他决定会遭到法师公会的报复，而且，还有奥斯顿帝国，谁都知道艾伯特与奥斯顿大皇子的关系密切，那位大皇子能登上储君之位，有一半是艾伯特的功劳。如果奎恩斯能早点告诉他，给他一万个胆他也不敢对艾伯特动手，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既然已经对精灵大贤者的孙女下杀手，他也无所谓再多惹一个艾伯特。反正都是死，杀死这两个人，他也能名留青史了。而且，只要保密工作做好，他未必会有事。
“奎恩斯先生，我现在就去找大长老。”山德鲁说道，眼底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狠辣之色，“请您放心，斩杀艾伯特后，我一定将慧羽圣剑交到你的手上。”
“我当然放心，因为我们是一条船的蚂蚱，如果你不愿意履行承诺，或者试图除掉我，我不介意将你所做的所有事全部说出去。”奎恩斯平静的述说着，而后大笑不止的向艾伯特走去。
山德鲁见状，咬了咬牙，振动洁白的羽翼，朝相反的方向飞掠。
挥剑腰斩最后一名侍卫后，艾伯特看着向他走来的黑袍人，这个身影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却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艾伯特，我的小宠物。”走到艾伯特近前，黑袍人撕开黑袍，戏谑的说道。
“是你，奎利恩！”艾伯特先是一怔，但随即发现对方实力后又恢复了冷静，“呵呵，尊贵的大酋长，你居然落魄到要变成翼人的模样才能生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还有，你的左手呢？实力呢？怎么成了王阶了？这也是伪装吗？”他嗤笑。
尽管奎利恩变成了翼人的模样，但他还是认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只是让他感到疑惑的是，奎利恩的实力怎么会跌落到王阶，准确的说是王阶高级。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可不相信这是奎利恩为了隐藏身份，而故意压制战力的结果。
“你没必要知道，我也不想和死人废话，你能从我手中逃脱第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奎利恩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