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思齐就出了门,外面行人很少。 .t.他来到酒店后面的大门外,见四面没人,就把六箩筐的蔬菜瓜果提了出来。

    敲了敲门,里面有个比较老气粗躁的声音问:“谁呀!这么早。”

    “大爷,您好!我是送菜的,昨天刚和周经理说好了,今天早上送菜。”思齐赶紧说。

    “嗯c的,我就来开门。”悉悉嗦嗦的穿衣声响过,有人走出来,打开了大门。

    “大爷,早,这黄瓜可以生吃的,您拿两条。”思齐把两条又长又粗的黄瓜递过去,老大爷很高兴地接了过去。“嗯,这黄瓜不错,看起来就想吃。要不要人帮你担呀!”

    “不用,乡下人其他没有,就有一膀子力气。呵呵。”思齐说完用扁担担起两个箩,扁担都压得弯弯的,“喳喳”作想,他担起来行走如风,稳稳当当。

    老大爷翘指赞叹:“还是年轻好呀!想当年,我们也是你这个年纪,到黄材水库担泥巴,一担足有二百斤,我们还打跑脚,边跑边赛歌。”

    到快八点钟的时候,陆陆续续有人来了,仓库管理员将蔬菜分门别类过了磅,用计算器算了一下,说:“昨天周经理给我打电话说,按市驰三倍付款,这里四百七十五斤,总共六千四百三十元,您是拿现金还是打卡上。”

    思齐现在还没有户口簿,也没有身份证,办不了银行卡,就说:“那麻烦拿现钱吧!”

    仓管员打电话叫来财会人员,拿出一扎百元大钞,思齐数了数,然后说:“没错,我明天再来。”

    思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手里拿过这么多的钱,拿在手里竟然有种飘飘然不现实的感觉。

    钻进空间,想找个地方放钱,竟然发现一没房子二没桌子抽屉三没**和被单,只得随手放到水桶里,苦笑着学寒号鸟:“哆罗罗,哆罗罗,明天就垒窝。”

    拿袋子摘了些蔬菜,他就提着回到怡然居。张老正在打拳,笑着说:“小齐这么早就去买菜了,真勤快。”

    放到厨房,张婶高兴地打开一看,“这么多呀,今天有口福了。你这是在哪里买的呀!菜色这么好,味道又好,又新鲜。我经常买菜,也没看到过这么好的。”

    思齐凑到张婶耳边说:“这可是神仙送给我的,要保密。”

    “哈哈”笑着回到大厅,张爷爷说:“你买回来的菜没有一个虫眼,是不是打过农药呀!现在我们买青菜,不知道怎么鉴别,只能用最笨的法子,看有虫眼没有,有的话就可以放心买,因为虫都没毒死,人吃了也应该死不了。”

    思齐拍胸脯保证:“爷爷您放心,这蔬菜不打农药不施化肥,绝对的无公害。”

    这时,门外车喇叭响,思齐跑过去打开门一看,不正是小玉?

    “小弟弟,在门口等我呀!谢谢你呀!”张玉今天穿着一身合体的休闲服,一双青色的跑鞋,大清早的还戴副墨镜,走过来就伸出玉指捏捏思齐的脸蛋,思齐面红耳赤地闪身躲开。

    “咦?还是个会家子呀!来,咱姐弟俩过几招。”说完,张玉把眼镜扶到额上的头发上,做好架式,一脚踢来。思齐一晃身就到了二米开外,转身跑大厅去了,边跑边喊:“爷爷救命呀,玉姐姐欺负我。”

    张玉没办法,打又打不到,跑又跑不赢,只得关了大门走进来。

    张老作势欲敲张玉的头,张玉笑嘻嘻地躲开了。撒娇道:“大爷爷,你被小弟老实的表象所蒙骗了,他可是个武林高手哟?他随便一跳就是两三米。”说完又转头对思齐说:“好弟弟,那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轻功!是水上漂还是凌波微步呀!快教教我吧!”

    思齐搔了搔头,为难地说:“我师傅可说了,这是绝顶神功,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怎么可以私相授受呢?”

    张玉很失望,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

    思齐眨巴着眼睛,说:“有呀!我可以教你剑法。”

    张玉一跳三尺高,“哇哇”大叫:“太好了,真的可以教我剑法?我学。”说完,做起一根筷子做了个执剑屹立、伺机待发的姿式。

    张老笑着说:“嗯,扮相还不错,可以去拍电影了。”

    思齐也“哈哈”大笑起来。

    张玉满脸通红,蹬着脚,娇嗔道:“大爷爷,你们都笑我。”

    吃完早餐,张玉拖着思齐就走,说:“走,去教我练剑去。”

    思齐无可奈何、有气无力地被拖到花园。看着张玉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毛。

    他从角落里拿起一根短竹杆,做了一个起剑式,对张玉说:“看着呀!我只练一遍的。”

    张玉聚精会神地看着,嗯嗯点头,眼睛都不眨一下。张爷爷也走出来,绕有兴致地看着。

    思齐调理了一下气机,精气神聚于丹田,“唰唰唰”练起剑来,只见一片白花花的剑光将他的身体包在中间,周围气流带着地上的落叶飞上空中,“咔嚓”一声最近的一棵小树断了。思齐收气回剑,气不喘脸不红汗不出。好象刚才惊人的剑气不是他舞出来的。

    “哇塞,太有气势了,威力这么大,这是什么剑法呀!”张玉兴奋地问。张老也惊叹不已。

    “这是济世剑诀,不过是刚猛型的,女孩子不太适合呀!”思齐皱着眉头说。

    “没事,我就男孩子性格,我就喜欢这种杀伤力大的剑法。不过,刚才你练得太快了,我只看到泼水不进的剑芒,没看到一些什么招式。”张玉心直嘴快地说。

    思齐一声哀怨:“唉!”然后一招一式地教起来,本来张玉是要带他出去玩的,没想到一学剑就是一上午。吃过午饭,张玉还拿着一根竹杆在那里象模象样的练着,思齐拿起一本医有滋有味地看起来。在张玉练剑过程中,思齐感觉到额间的晶体微微发热,不禁一喜,心想:“哈哈,难道这就是功德吗?我应该找一些无家可归的人来练功学剑,成就我的势力班底,也可以多积累功德和信仰,好帮助师傅恢复神魂。”

    到快晚饭的时候,思齐看完了三本,张玉这个小疯子才鼓着嘴巴说:“为什么我练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气势呢?我现在腰酸背痛了还没有卷起一片树叶。”

    张爷爷看着这个活宝,胡子一翘翘的,大笑起来:“人家肯定练了上十年,才有那威力。你才练了一天就想一步登天,真是不知好歹。练武最忌急功近利、毛毛躁躁,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思齐说:“我也不问你这剑法是谁教你的,但我一看就知道这剑法不简单,按现行的功法分极的话,起码在天极以上。所以,你以后最好不要随便在人多的地方练,免得别人觊觎。”

    思齐忙点头应是,他问道:“爷爷,现在的功法怎么分极的呢?”

    张玉抢着回答:“当然是分为人级、地级、天级啦!每一级还可从低到高细分出三个层次。”

    “嗯,是这么分的,现在别说天级功法,就是地级的都会被各大门派奉为至宝,绝不外传。”张老介绍说。

    思齐好奇地问:“那现在都有些什么大门派呢?”

    张老笑着说:“现在的修真门派众多,蔚为壮观,具体来说有三大类势力。一类是宗派势力,主要是七大派:少林、武当、昆仑、峨眉、天山、丐帮、逍遥、天龙,还有一些小门小派数不胜数;二类是家族势力,主要是八大世家:京城胡家,山东孔家,云贵蔡家,四川唐家,潇湘张家,北湖孙家,藏西欧阳家,咸阳杨家,都在军、政、商各界互相争斗,也通过联姻、合作开发等方式结成各种联盟,导致关系盘根错节、非常复杂。其他幸族也蠢蠢欲动,在各大世家的支持下为势力范围、经济利益、政治权力等纷争不已;第三大类就是国家势力,主要是华夏龙组,其组长是国家自己培养的金丹大修士,成员大多数都是自己培养或者吸纳散修,也有入世修行的各大宗派、世家子弟。除了这正道三大类势力,也有一些见不得光的邪教势力,如法轮门、门徒会、灵灵教等。”

    思齐无比震惊地说:“没想到华夏的修真势力竟然这么多,幸好没有乱起来,要不然普通老百姓就没有活路了。”

    “那倒不会,龙组早就联合七大宗派建立了一个华夏修真委员会,发表了一个声明:不论是出身哪个势力,不论是谁敢残害普通人,一经发现就地格杀。所以,也没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对付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每年由龙组组长和七大宗派掌门组成的修真委员会都会在京城及各宗派所在地轮流开会商讨修真界发展事宜,并处理一些涉及到危害国家利益、公共安全和群众生活环境的重大事项,来共同维护华夏团结稳定的发展局面。”张老娓娓道出这些核心信息,让思齐和张玉听得如醉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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