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孕妇有时候就是比正常人怪异一些,百里辰最近观察发现不对劲,一是担心,另一个也隐隐有些期待。
    刘太医一愣,缓缓摇头:“王爷,您可能是太紧张了,微臣把王妃脉象并没有喜,虽然可惜不过王妃身体也没有大碍,而且十分健康,辰王爷无需担心。”
    百里辰愣了下,眸中虽失过丝失望,不过马上回过神来:“原来如此,有劳刘太医了,送刘太医出去。”
    春划为刘太医塞了一个大荷包,这才将人送出去,欧阳月叹息:“果然没有怀啊。”欧阳月身子她最是清楚了,她只是感觉最近心头有些烦恼,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反倒是将百里辰兴奋的不行。
    “这次不是,不是还有以后吗,再说我倒是不希望娘子这么快怀上,就这一个天天占着你的时间,让我们都没时间相处了。”百里辰十分不满的嘀咕着。
    百里宿立即插腰,仰着小下巴怒道:“我还没说你呢,天天粘着娘,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甜言蜜语可说,我这个当儿子的还有好多深奥道理与娘探讨呢,都被你给搅和了。”
    “叫父王,叫爹,没大没小的。”百里辰却是哼了一声,直接用拳头敲百里宿的脑袋。
    百里宿气的整张脸都鼓起来了,这小身板太小,力气也小,现在被百里辰教训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偏两人平时还好,一说到欧阳月的问题,两人都跟斗鸡眼似的,欧阳月叹息笑道:“好了好了,我身子没事,你们也别担心了,宿儿去跟你父王去练剑吧,昨天不还嚷着吗。”
    “哼,这次就放过你。”百里宿顿时哼了一声,宣告结束。
    百里辰嘴一抿,脸上带着一股邪笑拉着百里宿离开了,欧阳月心却是犯的一跳,别说百里辰觉得古怪,她也感觉最近不对劲,可是要说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真是头疼。
    欧阳月靠在床头上,听着外面百里辰与百里宿还吵嘴的声音,嘴角却是勾出甜蜜的弧度来,这种生活是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的,没想到她穿越而来却能遇到这个爱她如痴的男人,能生下宿儿,她觉得这辈子也够了。
    京城这几日的天气十分不错,到了晚上也是星辰满天,夜景十分美丽,然而这一天的夜里星空暗沉,所有的星星都隐到黑黑如墨布的云屋一般,空中散发着一种沉闷的气氛。
    “噼啪”
    突然天空一道惊雷响起,直接劈出大半星空,屋子里的烛火瞬间被劈灭。
    “噼啪”
    安静的房间里又响起一道巨雷声,而这道雷电闪动照亮了屋子里一个角落,那床上此时正有一个黑影背着身子。
    “噼啪”
    突然那个黑影一动,伸出双手紧紧按掐着床边之人的脖子,一脸的狰狞,在雷电射进屋子闪烁出的亮光下,可以看到女子面容精致绝美,然而此时脸上却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白皙的双手狠狠掐着床边沉睡中,依旧俊美惊人的男了!
    ☆、286,合作暗流,蛊,比赛!
    “噼啪”
    又是一道惊雷,女子双手已按向男子的脖子,白皙娇美的小手,此时却像是一只罪恶的铁钳一样,狠狠掐在麻烦边男子的脖子上,接着收紧。
    “噼啪”
    就在这时,男子忽然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深邃幽暗,感觉到脖子上那双手越掐越紧,然而他的表情却是分外平静,只是凝视着身上的人。
    女子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可是此时眸中幽暗带着一丝黯沉,有些木然,面上带着一丝狰狞的诡笑,好像地狱修罗前来索命,一双手重如锤,沉如铁,不断的用力,他一点也不怀疑,再坚持一会他会生生被掐断呼吸。
    可是男子却依旧只是静静凝着女子,面上被掐的越来越涨红,只是面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望着女子的眼神依旧带着深邃的温柔,他缓缓抬起头,在怀疑他要反抗之时,他却突然轻轻环住了女子的身体。
    女子面上表情不变,只是身子却本能的僵硬了一下然后放软,仿似带着一种眷恋,一点也不排斥男子。
    男子的手轻轻环着女子的腰身,手中带着柔柔的抚摸,似在安抚似在用动作言语出他的内心,却一直没有让女子收回收,只是眸子越来越亮的看着女子。
    女子面上的诡笑僵住,只是神色上还有些发懵,手上的动作明显轻缓,没有继续死按下去,男子觉得呼吸轻缓了许多笑了,然而下一刻,女子身上却突然一震:“死!死!死!”女子僵硬的道,声音十分美妙,却不时透着诡异来。
    “呃!”男子感觉喉咙被生生按着,胸腔内的呼吸一点点的抽离,十分的痛苦,他放在女子腰身的手略微用力,却怕伤到了她,最后只是轻轻按着,眸中虽然有着痛苦之色,面上却是心疼,手伸向女子光滑的面颊,突然道:“娘子……你为什么哭了……”
    女子眸子有些空洞,唯一的神色便是狠戾,恨不得床前的男子死去的狠戾,可是奇怪的是,此时女子的眼角突然没有征兆的开始流泪,有如流线一样,不留的下流,两条银丝在这昏暗的房间里,透着水亮的色泽:“不要哭,娘子……”
    然而男子一说话,女子的哭的反而更加严重,她额头不时的有青筋冒出,面上的表情怪异的扭曲,一会痛苦,一会狰狞狠戾,一会又茫然无措,在这个女子面上急速闪现,就跟变脸一般的怪异。
    “娘子,是我啊……你不认识了吗,我是你的相公,你的男人,我发誓要一辈子爱护,绝不让你受伤的男人。”百里辰轻轻欧阳月试着眼角的泪,好在欧阳月此时因为旁事,手上不再用力,不然早掐死百里辰了。百里辰声音一惯的温柔:“我一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我也一直这么努力着的,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还是伤害了你,不论因为什么,让你现在这样痛苦矛盾,都是我的不对。娘子,我会爱你的,很爱很爱,爱到骨髓之中,我觉得我做到了,可是我还是让你受伤了,你现在如此的痛苦,没关系,只要你能不痛苦,我死不足惜。”
    说着,轻轻按在欧阳月白皙如玉瓷的手上,按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按着:“没有关系,只要是娘子,我什么也不在乎。”
    欧阳月的眼泪越流越多,手上竟然越来越用力的掐住,百里辰呼吸已然不稳,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欧阳月,好似要将她深深印在脑海里永远不忘记:“娘……子……我爱……你……”
    “呜……”
    欧阳月突然痛哭出声,手上猛然的甩开,扭头便要向床头死死撞去,刚被掐的力气渐渐流失的百里辰,此时眼睛却是原瞪,一个鲤鱼打挺,猛的飞起直接撞开女子,将其按压在地上。
    欧阳月突然出手,一拳重击在百里辰胸口,百里辰痛的咳嗽了一声,却是根本不在乎,伸手死死按着欧阳月的手按于肩膀上方,欧阳月面上表情不断的变幻,形如狰狞的野兽,又似多情的女子,痛哭心酸的情人,百里辰这手却再也没有放开,他缓缓低下头,唇轻轻吻在欧阳月唇边:“娘子,你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到身心相许的时候,你说我像个无赖一样缠着你赖着你,甚至做出了于理不合的事情来。可是你又知道吗,我早对你情根深种,情不自禁了,那些时候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发自内心的。”
    “我有时候觉得真是奇怪,明明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爱情,看看父皇明说对母妃爱护,可是最后却能对她做出伤害的事情,我一直觉得可笑,觉得他的虚伪,我根本是不信的。可是我遇到了你,我希望我能爱护你疼爱你,将世间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只为了让你开心。我不会像父皇那样,明知道母妃深陷痛苦,却无能为力,我不会给自己那个机会,因为我不会再爱上第二个女人,也不会再给第二个女人接近我的机会,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是多么想与你一起长相私守,而且我们还有宿儿,我们一家三口,不,将来还会一家四口、五口,甚至可能更多,我要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这个无赖就要做你生生死死的无赖男人,永远都不会放开你,永远都不会放开我这只手。”
    “娘子,你听到了吗!”
    说着,百里辰突然深吻起欧阳月,任由欧阳月反抗,不断死死咬着他,让两人口里都有着铁绣的血腥味,也不放松,追逐的舌头,从原来的激烈争斗般的生死相搏,到了温柔的缠绵,欧阳月身上的狠戾渐渐消失,眸子里水气弥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伸出手,开始激烈的回应百里辰,两人在地上翻滚着,却有着无尽的话语要通过此来回答一般。
    “娘子……”许久之后,吻停,百里辰气喘吁吁的紧紧盯着欧阳月。
    欧阳月面上神色却还有些怪异,百里辰有些紧张,欧阳月突然开口了:“你怎么这么傻,我……差点掐死你了。”
    百里辰释然一笑,抱着欧阳月如释重负,头还靠在欧阳月的胸前不断的蹭着:“月儿,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无怕谓。”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傻蛋!”欧阳月突然疯了一样开始捶打着百里辰的后背,百里辰却不在意,靠在欧阳月的胸前,双手轻轻环着她的腰,任由欧阳月的发泄。
    欧阳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心中是无比恐惧的,知道刚才自己差一点亲手杀了百里辰,心中就害怕的不能自己,她脑子一片混乱,都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在做什么。
    任由欧阳月发泄了好一会,她也自己冷静下来,两人便环抱着彼此躺在地上,欧阳月声音幽幽的:“刚才,我被人控制思想了。”
    “嗯,我知道,真正的你,绝对不会害我的。”
    “大傻瓜,我要是再晚一点清醒,你就死了,难道你就不会先将我压制住,再慢慢让我清醒吗,你若是真的死了,我要怎么办。”欧阳月眸子有些发红,内心无比愧疚。
    百里辰却是笑的很开心:“没关系,就算我死了,娘子也会陪我的,我不害怕,死又能如何。”
    欧阳月沉默了,接着回头,双手抱住百里辰的脸,红唇缓缓印下去,眸子十分深邃:“我现在就要你,我要强上你!”
    百里辰哈哈大笑:“好,请你来采摘我这朵心灵受伤的花吧。”
    “哼!”欧阳月已一口狠狠咬向百里辰,她要感受着这个男人,不然她根本无法冷静,她会被愧疚与恐惧袭满心中,她吓一点就失去他了啊。
    屋子里渐渐响起男欢女爱的原始声音,这一回尤其激烈与火热,百里辰同样在害怕,他不知道欧阳月为什么会那样,可是他害怕他真的被欧阳月掐死,是的,他害怕,他现在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胆小,多么的害怕他这么离开世上,离开他的娘子,他舍不得,也不想舍得。
    床被摇的散了架般,许久之后才慢慢停歇下来。
    百里辰胸前满是汗水,微微喘着气,却紧紧将欧阳月禁锢在胸前,后面柔弱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这却还不够,他的大掌占有欲的不断抚摸着欧阳月全身,气息略稳的时候才道:“刚才……到底是……”
    欧阳月趴在他的胸前,此时神色却是一冷,丝滑如黑绸的秀发整个散在她大半个身上,与白皙美玉的背部形成强烈对比,异常美丽妖娆,她伸出手,轻轻环着百里辰的肩膀:“我也说不清楚,那一刻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脑子似乎被人下了诅咒一样,之前我没有什么记忆,只是隐约从哭的时候开始记得一些。”
    她似乎被人控制了,控制了脑子。
    百里辰呼吸明显有些粗重,这样的欧阳月太危险了,真有人控制了她,那么这一回对付他还好,若是下一回是别人呢,她能活着回来吗。
    两人十分沉默,欧阳月说道:“我怀疑是苗疆圣王。”
    “他?!”
    欧阳月抬起头,白玉一般的下巴,顶在已长了些毛刺,刮的肌肤有些疼,百里辰的下巴上却不在意,还流恋的摩察了一下,才更加安心:“对,你身子里也中过蛊,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百里辰一愣,突然急道:“你是说母子蛊!”
    欧阳月点点头,只是眸子却是有些发寒冷沉的。
    “当时给你解蛊的时候我也了解了些蛊毒这些方面,其中便有一个母子蛊,这是个极霸道的蛊毒之物,所以母子蛊是相连的,有着一定的互通性,子蛊都是以母蛊配以蛊主的精血培养出来的,所以某种程度上,被下了子蛊虫毒的也被母蛊控制。在这期间母蛊旋发命令时,子蛊也就是子蛊的宿体便会被控制,丧失理智只能听命于母蛊宿体。”
    百里辰语气也不对道:“并且这母子蛊十分霸道也十分神秘,鲜少有人知道,而这母子蛊的方法便是苗疆知之之人也甚少,可以说乃苗疆圣王代代独传的秘计,此母子蛊是控制人的好方法,但同时也是对母蛊的一个制约,因为这母子蛊一人一生只能使行一回。看来这母子蛊也确实是苗疆圣王下的。”
    欧阳月却是疑惑:“可我自问对外事还有那份敏锐,我实在想不透,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百里辰也没说话,因为他也说不明白,同样不知道,而且其它的是,想要控制一个人也并非只是母子蛊这一个法子,苗疆蛊毒那么多,想控制人的比如当初苪余欢给老宁氏下的蛊毒,也有控制人心的作用,当然比起霸道来绝对不如母子蛊,可让她本能的对苪余欢没有道理的信任也是可以的,而且这种蛊毒可是随便找个人当宿体去施展,比如苪余欢最后之死的凄惨恶心状。
    苗疆的人很清楚,因为这下蛊本身对原体也会有些损伤的,起码蛊毒越难本身身体也越虚弱,需要长时间的恢复,当初苗疆圣王之所以留有那个天山雪莲,并藏在潭底为的就是最后为自己疗伤所用,最后却是便宜了百里辰。而且苗疆圣王最后还吓这么霸道的母子蛊,虽然这最主要制约的是欧阳月,可是他不相信这母蛊就真的对苗疆圣王没有一点害处。
    但他下这么大的本钱做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呢?
    两人窝在有些凌乱的床上沉思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欧阳月微抬着下巴,放在百里辰的胸口上道:“你说这苗疆圣王原与我提起的宝藏,有几分真的。”
    百里辰眸子一眯:“你是说与这有关?但看他年纪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岳母还在的时候他年纪很小,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下这盘棋子,他是妖孽不成?”再说苗疆圣王当时又是怎么知道冷雨燕身上有玉佩,是开启宝藏钥匙的?怎么想都极为不合理。
    欧阳月顿了顿:“我不能肯定的他是否知道,只是这份宝藏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百里辰摸摸欧阳月的头发:“先不要想这些休息吧,你也累了。”
    欧阳月摸了摸脸颊,现在还有一件事极为难办,她身上若是有母子蛊,那么若是苗疆圣王再一次控制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一样要伤害百里辰,一样要丧失理智,她心中也隐隐有些害怕,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法子破角,若是有什么能护住她的心神就好了。
    “心神?!”欧阳月一惊,脑中一个念头闪动,欧阳月沉思起来。
    与此同时,京城一处别院卧房之中。
    “噗!”一个盘腿坐于床上的男子,突然大口喷出一口鲜血来,面色瞬间惨白起来,整个身子向前一扑,差点栽倒下床。
    他半身趴于床边,好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嘴角血红渗染让他整个面容更加妖异娇艳,许久他擦干了嘴角的血,看着手背一片血红,眸子却是幽幽:“竟然失败了?”
    母子蛊是苗疆不传之秘,每一代只有真正的苗疆圣王可以学并且学会,就算外界听传什么母子蛊,也只是其事不知详情,根本算不上是真的会。而真正的母子蛊霸道的很,可是后遗症也很明显,每用一次都会让人虚弱一分想要恢复起码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而若是子蛊反噬,那么情况就会更加严重,现在苗疆圣王遇到的就是这个情况。
    因为欧阳月的不受控制,所以子蛊一瞬间反噬了,苗疆圣王也同样受伤了。
    他捂着胸口,靠在床头上,只是沉默了一会他却是笑了:“好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非比寻常。”
    苗疆圣王头靠在床头上,面上的笑容散去妖异,竟然带着一种轻淡,却发自内心?他伸手用两指滑了滑散落在肩前的头发:“这个欧阳月,越来越让我有占有的欲望了。”
    他眸子闪动,带着一种狂热,一种疯狂,他低低一笑:“欧阳月,真没想到,原来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宝藏的秘密,现在却发现她本身也有着不输于宝藏的魅力,真是难得。”
    微微仰着头,他突起的喉咙略显明显,露出优美的颈子,苗疆圣王眸子微眯,眼神中事着一种迷蒙幽深的神情来。
    翌日,太后在战嬷嬷的伺候下起身洗漱用膳,大厅里只剩她二人,一个年轻宫女却是走了进来,太后用在喝粥,碗放了下来看了那宫女冷笑:“看样子还是失败了。”
    那宫女笔直的站着并没有多说话,太后冷哼:“之前的保证呢,哀家要百里辰与百里宿与欧阳月的命,可惜失败了,看来这苗疆圣王远非说的那么无所不利,真是让哀家失望。”
    那宫女抬起头,眸眼看着太后,冷冷的开口:“主子才智远非常人所比,他自有其它的法子。”
    “呵呵,法子!”太后笑的一脸嘲讽:“哀家已信不过他了,对于一个女人多次忍让,绕那等圈子做什么,交到哀家手中,便是加在欧阳月身上的刑罚也够撬开她的嘴了,怎么苗疆圣王现在也玩这怜香惜玉了,回去告诉他,哀家已经等不得他设计再成功了,哀家自有定夺。”
    宫女眸子一眯,面无表情道:“主子正好让我传消息来,太后娘娘稍安毋躁,主子已有全盘计划,若是你从中插手只会打乱他的计划,而这欧阳月不论如何都不可以动。至于那百里辰与百里宿,倒是无妨。”
    “哼!哀家已信不过他,这件事哀家自有定论,不要忘记了,哀家与他也不过就是合作关系,他没没资格号令哀家做事。”太后一脸不耐烦。
    那宫女面色幽沉:“若是太后执意,到时候后果自负,也不要怪主子他不留情面。”
    “他敢威胁哀家!”太后突然低喝一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宫女冷笑:“太后是怎么当上这个太后,这些年又是怎么残害与林府政见有别,甚至不愿意投靠你的朝臣世家的,想必太后比谁都清楚,那辰王妃事关重大,主子经营了近十几年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破坏,太后好自为之吧。”说着眸子一冷,闪现着威胁转身退了出去,一出了大厅,那宫女立即弯腰,一副柔弱乖顺的样子,全然没有面对太后的傲气凌利。
    “啪!”
    太后气的直接拿中起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白色的粥洒了一地,战嬷嬷却是连忙走过来轻轻抚着太后为其顺气:“太后息怒,为了这等胆大妄为的贱婢不值得啊,您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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