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和时维很快的到费切斯。

    放了行李,萧萧换了套轻便的衣服,把枪放进短靴里。

    时维刚好推门进来,出手拦她,“你这身装扮是要去哪?”

    萧萧抿着唇没吭声。

    “去找费御南?”时维太了解她了。

    萧萧也不再隐瞒,“我觉得这事情很古怪,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病倒。只有两种可能,我得去找池亦彻问个清楚。”

    “你是去找池亦彻,还是去找费御南?”

    “都一样。”萧萧又要往外面走,被时维一把抓住。

    “怎么了?”萧萧狐疑的看她。

    “你别这么急。”时维拉着她进自己的房间,将行李翻出来,边换衣服边和她说:“费御南现在搬了地方,你知不知道?”

    “费切斯庄园,我去过一次。”上次去还是老爷子绑她去的。

    “那就好。费切斯庄园的防线比莱茵城更甚,我们要进去可能不简单。”

    萧萧略微皱着细眉,“而且,费切斯上上下下可能都想逮到我给费老爷子报仇。”

    “你知道这么危险还要去?”

    萧萧扬唇,“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带上电脑,一会你在庄园外面掩护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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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月朗星稀,周围静得能听到虫鸣。

    黑色跑车隐蔽在夜色里,萧萧将通讯器别在身上,时维迅速打开电脑和一旁的扫描仪器。

    长指飞舞在键盘上,她自信飞扬,“马上就能锁定c了,搞定!”

    手指最后一个敲击……

    前方整个庄园的布局都扫描进了电脑里。

    “听费以素说,费御南住主楼的三楼,右边第一间卧室里。你从墙面上爬上去,我会发射干扰波,让他们的摄像头出现短时间的灰屏。未免他们起疑,你动作要快。”

    “我知道。”萧萧从车上跳下去。

    时维探出头来,“随时保持联络。你自己小心点。”

    “放心,不会有问题。”萧萧敏捷的冲进夜色里。而车内,时维啜着饮料,紧紧的盯着出现在自己屏幕里的那抹纤细身影。

    上天保佑今晚能平平安安从这庄园里走出去,不然,被黎烨和花司炎知道她们擅自行动就死定了。

    “萧萧,再往前方两百米,有个窗台,你跳上去,再上白色水管。动作要快,现在南边正有5名保镖往你的方向走来,大约3分钟会到。”

    “收到。”萧萧紧跑几步,黑幕里模模糊糊的见到窗台,她也顾不得怀有身孕,纵身跃了上去。

    将手里的爬绳甩上去,抓住水管,她顺着绳索往上爬。

    很快就到了三楼。

    萧萧没有立刻就动,而是仔细听着时维的指示,“这间房就是费御南的,他房间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大胆进去就行了。”

    “ok!”萧萧拨开窗户,收起工具,跃身进去。

    这边,时维也总算松了口气。

    .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借由窗外的月色挥洒进来,萧萧能看到*上躺着的身影。

    从隆起的被子可以看出,他的身形仍旧挺拔。

    萧萧立在*边,远远的看着,有片刻的失神。好一会,她才有了动作,一步一步朝*上的方向靠近。

    整个房间,都安静得不可思议。

    只能听到他并不均匀的呼吸,更甚至,夹杂着些许的痛苦。

    萧萧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了下,她脚步沉重的走到*边。

    月色下,能分辨得清楚那早已峪她心头的轮廓。

    此时的他,轻闭眼,紧皱眉。

    “费御南……”萧萧试探的轻轻叫他的名字。一出口,原本清脆的嗓音一下子就哽咽了。

    *上的他,有片刻的僵硬。

    “你能听到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没有忽略他细微的变化,萧萧焦急的问着。

    小手试探的爬上他的脸,想将他的发丝拨开,以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那张脸上的变化。

    可是,手还来不及碰上他,却蓦地被扣住。

    他的手心,冰凉一片。

    萧萧惊了一下,“你醒了?费御南,你到底病没病?”

    话才问完,忽的……

    他一个用力,她整个人跌倒在他胸上。能听到他紊乱而有力的心跳——这哪里像是个病人?

    萧萧正要爬起来问清楚,下一秒……

    小脸不由分说被一双大掌捧住。

    她惊愕的瞪大眼,只觉得唇上一凉。他的薄唇,用力的,猖狂的贴上了她的。

    费御南……

    费御南……

    这熟悉的气息,霸道的力气,猖狂的掠夺,都让萧萧觉得心头发软。

    那眼神里揉进了探究,仿佛有些搞不清楚此刻覆在他身上的女孩儿是谁。

    萧萧心里一紧。

    果然……

    他真的把自己当做了连恩静。

    屈辱的低头,报复性的一口用力咬在他唇上,借着他失神的唇间,她挣开来。

    边理衣服,边开口:“维维,怎么样了?”

    “赶紧出来,她正上楼。还有两分钟会到。”时维紧急的声音传过来。

    萧萧略微皱眉。

    “我暂时不走,我必须得查出点什么来。”

    镇定的扫视一圈后,又重重的看了眼*上的某个身影,此刻,他又闭上了眼,一副睡着的样子。

    刚刚和她的一切,仿佛不曾发生,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萧萧没有再犹豫,当机立断的缩进*底下。

    彼时……

    房间的门,敲被推开。

    “啪——”的一声,灯光从房间里洒下来,萧萧匍匐在*底下,只能看到一双水晶高跟鞋,正一步一步往*边靠近。

    “是连恩静。”时维的声音,从耳塞里传出来。

    .

    彼时……

    连恩静坐在*边上,她俯首看着*上的费御南。

    “御南哥哥,你放心,就算你和父亲都一病不起,费切斯里的事我还是处理得很好。”她轻轻的开口,语气仍旧是那样温软。

    费御南闭着眼,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知道你听不到我说的话,你也一定想不到,我给你和父亲熬的鸡汤里都下了药。这种药,不但无色无味,而且,还是慢性,得日积月累的服用,才会让你们不省人事,所以,就算是池亦彻也看不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就连池亦彻都救不了你们了。”软声细语,听得*下的萧萧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女人,太狠毒了!平时永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却没想到连亲生父亲都舍得残害。

    萧萧只觉得毛骨悚然。

    “现在我不单单有爸爸的部下支持,我还带着白世倾进了费切斯。你知道,他一来,白叔以前更多的下属会站在我这边,所以,我的地位正在一点点稳固。再过段时间,我就能将你这个费切斯主人踢开了,到时候……”连恩静说到这里,顿了顿,再开口语气变得沉郁很多,甚至有些伤感,“到时候,我们就能离婚了。我就再也不用当什么费太太,不用再任人摆布,不用再忍受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我自由了……”

    这些话说完,连恩静沉吟了好一会。

    最后,她站起身来,往门口走。

    手搭上灯掣之后,她回过头来,看着*上那始终昏睡不醒的男人,眉心轻敛,“御南哥哥,希望你不会怪我。如果当年你不是执意要娶我,或者说,你选择娶白兆炎的女儿,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啪——”的一声,灯再度被关上。

    连恩静转身走出房间。

    房间里……

    再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萧萧,可以出来了。连恩静回自己房间里。”

    时维的声音传过来,萧萧才从*下出来。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首狐疑的看着*上仍旧闭着眼的费御南。

    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是中了毒不省人事,那刚刚费御南那连番的动作,又算什么?

    哪里像不省人事?根本就是中气十足。

    难道说,他其实是伪装的?

    萧萧灵黠的眸子转了个圈,扬手,报复性的一拳砸在费御南的胸膛上。

    *上的他,一动不动。

    萧萧负气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跳出窗户。

    *上的男人,勾起唇角,淡淡的笑。

    小东西,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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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安全跳进车里,时维才松口气,拔下耳塞,关了电脑。

    “想不到这连恩静挺恶毒的,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时维嗤了一句。

    “她也许有苦衷吧,只是枉费了池亦彻那么爱她。”萧萧靠在椅背上。

    “不说这个。”时维偏过脸来,八卦的睨她,“看起来费御南好像没什么事,还能和你激情四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病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别提了。我好饿,我们去吃点夜宵吧。”萧萧岔开话题。

    她确定了,费御南一定没什么事,这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在他的掌握中。

    运筹帷幄,这才是他的风格!

    “费御南那么对你,亏你现在还傻傻的为了他来冒险。”时维边开车,边嗤她。

    萧萧的神色黯了黯,抚了抚自己的泄,“我只是为了宝宝而已,以后等哪天宝宝长大了,突然想找爸爸,至少还能找到。”

    “黎大秀,这理由会不会太牵强了点!”时维翻翻白眼。

    “你就不能不戳穿我一回?”萧萧跺脚。

    而后,萧萧突然想到什么,没有再和时维闹下去,只是正色将电脑打开。

    “找什么?”

    “刚刚连恩静那番话,我得拷贝出来,交到费以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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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切斯家族风雨飘摇,主人之位再次提选】

    这个新闻,占据了所有报纸头条。

    费切斯正举行盛大的会议,十大高层都有出席。

    而连恩静则坐在首要位置上。

    此时的她,一改往日的柔弱,端正的坐在主位上,气势凌人。

    “我丈夫以及父亲的事,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不知道,这件事大家有什么意见。”连恩静客气又不失气势。

    “群龙不能不无首,既然费先生一病不起,那自然得再选一个主人出来。”说话的是,连清北的拥护者,原老爷子。“原本连先生会是最好的人选,可是,现在连先生也一病不起,那我们只好改支持费切斯的女主人——连恩静。”

    连恩静落落大方的笑,“谢谢原伯伯。”

    “那怎么成?我们费切斯没有女人当家过!”

    “你这话就不对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传统就是需要被打破。”

    “就算真要女人当选,那也是费以素费秀当仁不让。”

    “费秀怎么行?谁不知道费秀清心寡欲,从不曾参与过家族里的事,这次费先生连先生纷纷病倒,也没见她出面过。若不是夫人一直出面主持大局,现在费切斯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是,原老说得不错。”

    “那我们就支持夫人。”

    “我宁愿弃权!”

    .

    会场上,大家为了各自的立场,争得面红耳赤。

    连恩静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最后,她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开口:“各位,不要再争论了。既然大家都相持不下,不如我们投票衙了。”

    “好,我支持这个决定。”原老率先开口,和连恩静颇有把握的对视一眼。

    只要投票选举,他们握有连家、白家两大主力,哪里有不胜出的道理?

    大家没再有异议,举手投票。

    原老起身,正要举行投票时,会议室的门,乍然被人从外推开。

    所有人的视线,纷纷朝门口看过去。

    只见率先进来的是阿信。

    阿信身后则跟着一批神色恭谨的部下,众人簇拥之间,一名高大的男人步伐沉稳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丰神俊朗的轮廓间,没有多少表情,但那份运筹帷幄的自信和与生俱来的魄力,却让人不得不叹服。

    大家惊愕的面面相觑。

    不是说,费先生病得不省人事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而坐在主位上的连恩静则是一脸惨白的凝着那男人。

    此时,他的视线也正朝自己看过来。那深邃的眸子里,明明挂着淡淡的笑,却让她顿觉毛骨悚然。

    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他不是病倒了吗?这种药一旦服下去,就算是池亦彻也救了他的!

    到底是她的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大家这么热闹,是在商讨什么事?”费御南沉步进来,字字铿锵有力,“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参加?”

    大家都怔在那,一会儿看看位置上的连恩静,一会儿看看沉步进来的费御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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