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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可你还是留下来了。.. ”林菇儿松了口气:“我们林家武学还等着你发扬光大呢!”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师父,说来也怪,这两天练武我又精进不少。”说到练功,龙吟又来了精神:“原本有个穴道非常难冲开,现在却觉得内力充沛,运用自如了。”

    “哦?真有此事?”林菇儿也是一喜:“想过是何缘由?”

    龙吟脸色涨红:“师父,您就别问了!”

    林菇儿毕竟年长许多,又是过来人,马上就看出了门道,笑着说道:“呵呵,原来如此,这下子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师父!”龙吟撒娇,模样可爱。

    “好了,好了。师父与你说件正经事,来,与我一起到屋里说话。”林菇儿先走了进去,等着龙吟走到跟前,这才说道:“多年以前,先皇曾找过深山中的神算子,为沐秦国占卜,当时我也跟了去。”

    “占卜?这种事玄妙得很,信则灵。”龙吟说道:“师父,这就是您说的正经事么?”她嗤笑:“您还是忘了这老黄历吧。”

    “不,我觉得占卜很灵验。”林菇儿说道:“先皇虽早已离去,可我一直记着这件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龙吟缓了口吻:“那您就说说吧,我听着。”

    林菇儿就娓娓道来:“当年,因沐秦国民壮国富,就深受他国滋扰,纵然兵强马壮,也疲于应付外患。传闻在深山老林中有一术士,年过六旬却依然孩童模样,他的占卜非常了得,只是一卦难求。”

    龙吟安静听着,没有说话。

    林菇儿继续说下去:“先皇得此传闻就萌生占卜求卦的想法。头两次去找并未见到本尊,而是他的两个徒孙,说他云游去了。第三次去是在几个月之后,终于见到了这位老者。”她微微一笑:“你猜他怎么说?”

    “自然是好话,难不成还说不吉利的?”龙吟反问。

    林菇儿摇头,说道:“不,他只给出了四句话。”

    “什么话?”龙吟开始好奇。

    “与日中天享威名。一世隆耀固江山。飞龙既出吟九天。谁与争锋在金良。”林菇儿平静看着她:“听出什么玄机没有?”

    龙吟胸有成竹:“这里面应该涵盖了几个人名。”

    “没错。”林菇儿点头:“你真的很聪明!以前我只猜得透前两句,现在嘛,则是都明白了。”

    “与日中天享威名,是不是指的就是先皇?”龙吟问。

    林菇儿含笑说道:“没错,先皇名讳是秦昊天。而一世隆耀固江山就是指现在的皇帝秦世隆。”

    龙吟琢磨着后面两句,不由急道:“这飞龙既出吟九天不能说明就是我龙吟啊。这怎么可能呢。”

    “倘若不是你龙吟,又何来最后一句谁与争锋在金良呢?”林菇儿肯定说道:“金加良就是锒,秦钰锒者也!”

    龙吟很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话到嘴边显得那么无力。

    “呵呵,你别是吓到了吧?”林菇儿故意这么问。

    “没有,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可能只是巧合吧。”龙吟还是不能接受占卜的结果。

    “倘若卜卦是真,你和钰锒就更不能分开了。”林菇儿说道:“仔细想想,有一位容貌绝佳、武功盖世又心灵手巧的皇后未尝不是好事,也许能给沐秦国带来更多福祉啊。”

    龙吟低头不语,想着种种可能。

    林菇儿中肯说:“不管你心意如何,这林家武学的传人非你莫属了,最好能说服钰锒与你一起练,那就事半功倍了。”

    “师父,真的可以做到事半功倍吗?”龙吟双眸晶亮。

    “话是不假,只是还要看你们的造化。”林菇儿沉吟着说。

    “造化?”龙吟发呆。

    “钰锒武功不弱,底子又好,倘若假以时日,一定能与你比翼双飞。”林菇儿感慨:“先父未能看到林家绝学光耀四海,也许我可以吧。”她有意看着龙吟:“能帮师父完成心愿么?”

    龙吟默默点头。

    林菇儿欣慰说:“那就好,师父想与你切磋切磋,再不练练这手脚都快发霉了。”

    “好啊。”龙吟接受挑战。

    当龙吟和师父酣战之际,早朝殿内却是一派和气。文臣武将纷纷恭贺皇帝生辰,只见个个满脸喜悦,恨不能说尽天下好话。奉承的、道贺的、直呼万岁的此起彼伏。

    秦世隆脸上焕发红光,笑着说道:“有尔等肱骨之臣辅佐,朕甚感欣慰。一年又一年,时光荏苒,朕已将期望放在几位皇子身上。”

    “皇上英明!”众人齐呼。

    太子秦钰宁今天穿了一身紫色官袍,看上去格外精神。他出列,说道:“父皇,儿臣为了您的贺礼,不惜奋战了三天三夜,终于在昨夜赶制成了这幅骏马图,望父皇笑纳。恭祝父皇龙体康健、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十安走过去,双手接过了太子的贺礼,然后走到皇帝身边展开。秦世隆仔细看了几眼,只见图上十马奔腾,形态各异,煞是有趣,就说道:“若真是太子亲笔,那朕就收下了。”

    秦钰宁一阵耳热,想发作却还是忍下了,父皇是如何得知的?

    其他几位皇子一一效仿,先后送出自己的贺礼。有送玉佩的、有送兵的、也有送洗脚桶的,良莠不齐,不一而足。

    “冠王,你的贺礼呢?”秦世隆望着两手空空的冠王,又瞄了瞄众位大臣:“大家都在等着呢。”其实,要贺礼是假,考验皇儿是真。

    秦钰锒微微笑了笑,说道:“父皇,儿臣的贺礼只是文房四宝。”

    “文房四宝?”秦世隆捋着胡须,说道:“想必有些说道吧?”

    秦钰宁见父皇好像很感兴趣,就说:“父皇,冠王只是区区薄礼,不看也罢。您还是到后面看看众位臣工的贺礼吧。”

    其他人没有说话。

    秦世隆只当没听见,催促道:“冠王,快说说文房四宝的来历。”

    秦钰锒这才说道:“父皇终年在御房奋笔疾,这文房四宝见您的时辰比后宫娘娘还要多,国中大小事务都需您的批示,这文房四宝的地位显然比皇后更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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