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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龙吟想要起身,却觉得乏力,差点滑入水中,被他紧紧拉住:“阿锒,你别管我,你该好好歇息。..”

    “你更该好好歇着。”秦钰锒心疼不已:“吟儿,为了我,你耗费了太多内力。”他穿好衣衫:“我扶你到同心殿里面去。”

    “不,你需泡在这冷水里才能彻底根治之前的酒瘟与镖毒。我已清除你体内的燥气,到明天寅时应该就没事了。”

    “可是——”秦钰锒非常担心她。

    “治好你,我只是想更彻底得折磨你。你别想歪了,我还没有原谅你呢,骗子!”龙吟给了一个借口,然后施展轻功而上,独自进了同心殿,在榻上凝神打坐。为了救阿锒,她的确耗费了不少真气,但只要一个晚上,她就能恢复如初。

    秦钰锒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也就由着她去,自己则浸泡在湖水中,任凭寒冷侵体牙齿打架,心中却倍感温暖。

    两人一个在外一个在内,虽然隔了不小的距离,可彼此的心仿佛紧紧连在一起,终有一天能够心意相通。天色微明,秦钰锒湿身来到龙吟跟前,见她和衣而眠,就轻手轻脚地为她盖上薄被。

    本就浅眠的龙吟马上就醒了过来,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你没事了吧?”她扭头看着他的手:“来,我给你号脉。”她想要起身。

    “不用这么急。”秦钰锒按住了她,单手抚触她的脸颊:“吟儿,昨夜又让你受累了。”他轻轻一个俯身,将浅吻烙印在她的额头,这是眷恋也是感激。

    龙吟不习惯他的亲昵,赶紧用薄被将自己的脸遮掩起来:“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告诉你,休想,我与你没完!”她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丝毫没有恫吓力。

    秦钰锒不怒反笑:“也好,原本这辈子我们就已经没完了,不如连下辈子也没完吧。”他拉扯薄被:“够了,你就不怕闷坏吗?”

    龙吟这才拉下锦被,上身猛地跃起推了一下他,就见阿锒趔趄着往后退了几步,很痛苦的样子,就问:“你怎么样?!”她暗暗责备自己下手太重了。

    秦钰锒故意说:“哎呦,好痛!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见她脸红,就笑着说:“罢了,我先上朝,你还是想想送什么贺礼给父皇吧。你是新媳妇,可不能马虎哦。”这也是正事。

    龙吟一想也是,她只答应皇帝献上琵琶曲助兴,可那是远远不够的。既显得涌福宫幸子气,又容易落人口舌。可是,皇帝什么宝贝没见过,她要送什么贺礼才称心如意呢?

    早朝殿的后殿,朝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因皇上尚未临朝,这里的气氛显得很轻松,却只是窃窃私语,没有一个敢高谈阔论。秦钰锒入内之时,有几位大臣与他打招呼行礼,他点头示意。

    太子秦钰宁已经到了,见到冠王安然无恙,心中大为不快,脸上却平静如常。他缓缓迎了上去:“钰锒,你出宫玩得可尽兴?”

    “宁王府都不让我们踏足,实在扫兴!”秦钰锒如实说,话中有埋怨之意。

    “哪里,哪里,只是府内乱糟糟的,怕尔等取笑。”

    秦钰锒看他如此沉得住气,就说:“宁王府如此兴师动众到底为哪般?难道就不怕有民怨么。还是你以为我的冠王府会压过你的风头?”他冷笑,绝对的故意。

    “难道你不想压过来么?”秦钰宁看着他的手:“嘶,你是不是受伤了?”他只是猜测,心中巴不得如此。

    他一定很想自己死吧。秦钰锒如此想着就走到他身边,在秦钰宁耳边说道:“想要害人也要有那个本事,我可以忍一次忍两次,但以后就不好说了。”他随即退开,似笑非笑得看着对方。

    秦钰宁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冠王,你在说什么啊?本太子真是不懂了。我这是关心兄弟,你不领情便罢。”

    “那太子妃近来可好?”秦钰轩忽然问江依蓉的状况。。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钰宁睨了自己的兄弟一眼,心中不爽。

    “没什么意思,只是关心关心她而已。”秦钰锒马上就反击:“有时候做人还是宽厚点好,善有善报,才能福绵子孙。倘若睚眦必报,呵呵,那就不得而知了。太子,你说呢?”他挑衅的目光停在秦钰宁有些冷酷的脸上。

    秦钰宁皮笑肉不笑地样子,反背着双手说道:“自从你娶了妃子,好像这脑袋都不好使了。哎呀,真是宫门之不幸!难道你是娶了一个扫把星么?呵呵,呵呵。”他的笑很残酷。

    秦钰锒也挤出笑意:“咱们彼此彼此。龙吟的好有我知道足矣,无需外人头论足,实在有失大丈夫风范!”

    “本王怎么能算是你的外人呢?”秦钰宁使诈:“咱们是兄弟,可不能太见外。别人能动你,我却不会。”

    “难道不是么?”秦钰锒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看着他的神情越发觉得恶心,难道太子之位就真的如此诱人么?

    “上朝时辰到!”有内监大声吼道。

    秦钰锒这才结束周旋,先走了上去,太子紧随其后。有朝臣跟在后面,免不了小声议论,更有叹息和摇头之姿。其实大家都明白,宫里不缺的就是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而身为朝臣,最重要的就是能做人、会选人,只要选对了主子,那就是高官厚禄,享不尽的福祉。一招悔就是满盘皆输。

    朝堂上,照例是先禀报各地民生军情,秦世隆一一作出旨意,末了,说道:“朕的生辰在即,不想铺张浪费,最好收些称心如意的贺礼,什么金银珠宝简直俗不可耐!”

    一句话就将原本准备送贵重贺礼的朝臣打得措手不及,却只能纷纷应允,丝毫不能落于人后。

    秦钰宁却说:“父皇,您的生辰每年只有一次,为何众人不能聊表寸心?您贵为天子,就应该享用最尊贵的贺礼。倘若寒酸,实在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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