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非是别人正是张保保、王横横两个。.. .t.海城大捷之后俩人负责送还双龙寨和匈奴王布雷达的借兵,完事后说好在此外聚首的。那一日偶然在抛绣球的场子上碰见大帅和南桥俩人,本想当场相认,王横横使坏说,他乡遇故知,不如给大哥一个惊喜,等大哥坐到哪家饭馆里正端杯喝酒的时候就抢他的酒杯子。因此俩人悄悄跟在后面,走着走着感觉不对,怎么还有几个官家打扮的人也偷偷跟踪大哥?他们放慢了脚步,看这一伙人究竟要对大哥耍什么手段?那些人当场捉拿大哥时他们就想结果了这几个的性命,奈何时机不成熟,他们忍耐下来。侯县令唆使衙役人等把大哥他们二人扔进土坑之际,这两个家伙正伏在墙头上看热闹呢!

    潘又安从土坑里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土,笑道:“妈的,老子命不该绝,这条命又检回来了!”

    南桥在旁揶揄道:“看把你得意的,还高兴呢?不是张、王二位将军,我俩这阵子大概是土也埋得差不多了。还不快快谢谢两位兄弟!”

    潘又安不经意的说:“谢什么,自家兄弟,回朝之后我封他俩一人一个大大的将军。”

    二人齐说:“才不呢,我俩愿终生陪在哥哥左右。”

    “傻瓜!”潘又安借着月光回身斥道,“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应做些顶天立地之事,你俩浑身的本事,不报效国家,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光耀祖宗,跟在我屁股后面干什么?我又不搞同性恋!”

    二人面面相觑、喏喏连声,遂哈哈大笑。

    侯县令侯勋臣根据这几人说话的口气,他面对的是何人就是估计也猜测个**不离十了。可是他终究还是想不通,一个朝中重臣跑到这狗不屙屎的地方干嘛来了?莫非就为了接个破绣球?不管怎么说,他触犯了天条,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如此一想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同捣蒜一般,哭咧咧地央求道:

    “大老爷饶我一条小命,是本官狗眼看人低,不识真君子,差一点误伤了大老爷的性命,实实是本官该死!”

    侯勋臣毕竟是读人心眼多,他几次本官本官的说,意思是说我是朝庭任命的官员,杀我还得经过朝庭。此事若能到了王贵老丞相的手上,他又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他并不知道老王头已被削为平民百姓,此时自顾不暇,还能有机会关心他的案子?当然他不知他所面对的是何人,更不知王老丞相早已卷铺盖卷回老家享福颐养天年去了。

    还未待潘又安开口,突然院墙外人声喧哗,火把高举,不一时有许多人破门、破墙而入,为首的正是齐光元、林如贵二将。

    齐光元双手抱住潘大帅的肩,左右上下望望,然后开怀一笑道:

    “妹夫你没事啊u才我打听到有人说狗县官要活埋你呢!”

    潘又安笑道:“你俩只知喝酒,哪里还能想到我啊?不是保保和横横二位,这阵怕是早就断气了。”

    “谁干得好事?”林如贵骂道,还未等他寻到苦主,齐光元的大耳刮子早就把县太爷扇了个仰巴叉,老林一脚踢过,接着骂道,“你***犯了弥天大罪,你知道你要活埋的是何人吗?”

    “小、匈委实不知。”侯县令躺在地上喏喏言道。

    “他就是当朝皇上封的一字并肩王、兵马大元帅潘又安大将军啊!你***想死也不换个方式?”齐光元又飞起一脚。

    侯县令心里一怔:潘大帅,该不是冒牌的吧?心里这样想,嘴里却嗫嚅道:

    “潘、潘大帅是早就听说过的,只是一字并肩王的文件还、还没发下来……”

    “你瞧瞧你那狗熊样子,竟敢和我们潘大帅争风吃醋抢老婆呢?瞎了你的狗眼了!”林如贵说罢又要打。

    潘又安命人去扶灰头土脸的侯大老爷,说:“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今晚咱反客为主,先到大老爷的客厅坐一会,顺便讨扰一杯茶喝。”

    侯勋臣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土也没敢拍,就说:

    “潘大帅光临,真乃小县蓬壁生辉呀!据下官考证,您乃是我县自立县以来所到的官职最高、名声最响的高官,为慎重起见,下官这就去着人布置一番,明日一早大街小巷小米撒街、香油铺路,号令全县百姓隆重欢迎大帅来我县巡视督查。”

    潘又安挥挥手道:“督查个鸟!我只是路过,稍事停留就走的,不必大动干戈骚扰百姓。你偌是有现成的干净房间借我用上一两日才是正事。”

    “有有,下官刚刚布置了一间新房,本来是准备迎娶新梅秀的,”侯县令说着偷觑了潘又安一眼,又说,“既是大帅要用,就让于你了。”

    潘又安道:“我正是拿它作新房的,新娘子不变,新郎倌可是换人了,大老爷不会计较吧?”

    “哪里话,哪里话?”侯县令此时只想保命,讨媳妇的事早就抛之九霄云外,“大帅借匈的新房办喜事,不知给了我多大的面子哩,我也想跟着沾点喜气呢!”

    潘又安道:“夺人所爱,受之有愧。大老爷不会因为我抢了你的老婆而耿耿于怀吧”

    “大帅见笑了,下官何等样人,岂敢和大帅争抢佳人?早知是大帅光临,我当亲自派人送新娘与您完婚才是。”

    潘又安瞅瞅这个可怜兮兮的半老不老的小老头儿,心想若是新梅姑娘嫁了他,倒真是花骨朵插在牛粪上了。按他的作为,定是个贪官、恶官,潘又安本想杀了他。转念又想,算了,新官未到任,老官暂留守,日后交胡三兄弟、老华子他们去处理吧!犯到胡三的手里,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说话间东方发白,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潘又安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忽有人报,本县首富魏致中老员外率当地一大群士绅前来贺喜了。

    潘又安降阶相迎,魏老员外等就要跪地磕头,被小潘扶住,笑道:

    “岳丈在上,当受小婿一拜。”

    “免了免了,贤婿旅途劳顿,又受了些惊吓,日后再拜不迟。”魏老儿捋捋胡须、四周瞅瞅说。

    潘又安顺坡下驴,道:“也罢,权且寄下,请各位佳宾进屋说话。”

    翁婿间的礼可免可不免那是家事,百姓见了官家岂有不拜之理?当地士绅、商贾等名人扑通通跪倒一地,口中念道:

    “两当小民给潘大将军磕头了。”

    潘又安一一扶起,并让进厅堂入座。

    这壁厢几人喝茶聊天,说话寒喧,那壁厢锣鼓喧天,声乐齐鸣,齐、林、张、王等已着人花轿抬得新人入县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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