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姐,我怕请不到人帮忙。”如花一脸无奈的道。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因为你的名声,大家不肯来帮你?”南寡妇反问道。

    “恩”如花轻轻应了一声,随后她的面色便暗淡了下去。

    南寡妇见状,忙拍了拍她的背道:“唉呀,想这么多做啥,村儿里人不肯帮,咱便去请外面的人,哭丧着个脸作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难看。”

    “妹子说不过你,算了,咱不说这个了。”如花无奈的一笑道。

    话落,如花想了想再道:“要不咱现在去找季老商量商量?”

    “找季老?妹子你没糊涂吧,要知道季老很忙的,他老人家才没空管你这种造窑的小事儿呢。”南寡妇不以为然的道。

    “南姐姐,我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儿去找他呢,既然说了要找他,那自然就是有天大的事儿。”话落,如花神秘的冲南寡妇一笑。

    话说听着如花这话南寡妇便懵了,因为她根本猜不着如花有何事儿需要惊动季老的。

    这般想着,南寡妇便道:“妹子,说来听听嘛,快别卖关子了。”

    看着南寡妇那一脸好奇样儿,如花打定主意让她猜,因为她觉得有些事儿说出来了就不好玩了。

    这般想着,如花便伸出食指摆了摆,那意思自然就是不愿意说啰。

    话说看着如花面上那抹嘚瑟样儿,南寡妇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挠她痒痒,但因着灵光坐在她腿上,她便暂时忍下了这个冲动。

    这般想着时,南寡妇又低头看了看灵光,只见此时那小家伙正两个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那眼神一会儿飘向如花。一会儿飘向她,南寡妇不禁暗道:“这小鬼,一看就知道精得很,将来长大了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才能收服得住。”

    如花见南寡妇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乐呵呵的打趣道:“南姐姐这是在想谁哩,想得这般出神。”话落,如花呵呵直笑。

    南寡妇听着如花这话便觉得脸上绯烫,她抬起头,装作微有怒意的冲如花道:“哪有的事儿,妹子天天竟糊说。”话落。她的脸却越加绯烫,因为不提那个人还好,一提起那个人她的心便扑腾扑腾直跳。

    见南寡妇羞怯如少女般的模样。如花便再次打趣道:“看看看看,脸都红成了猴屁股,还不承认,严重的不老实呀!”最后那几个字,如花是故意拉长了声调的。

    “好了。快别贫了,我懒得跟你争,你说是啥样就是啥样呗,只是你可别光在这调戏我,而把正事儿忘了。”南寡妇无奈的笑了笑道。

    “南姐姐,那我们现在便去季老家呗。择日不如撞日嘛,并且若不将这些事情办妥,妹子我可就要断货了。断货了就没钱,没钱灵光就上不了学堂,灵光上不了学堂咱俩下半辈子就完蛋了。。。。。。”如花像成语接龙般联想着整件事道。

    南寡妇听着如花这话却是无奈的一笑道:“你呀,越来越没个正经。”

    “走了走了。”如花呵呵的笑望着南寡妇道。话落便从南寡妇腿上一把抱起灵光,然后便往外面走去。

    南寡妇见如花走到屋外后便站在大门口等她。她便没好意思担搁,故而她便快速关好家里的门扉。而后又从外面将门上了锁后,才跟着如花出了家门。

    路上,南寡妇问着如花道:“这季太绅老大人虽然人好,处事儿公平,但如花你有信心他会帮你解决问题吗?”

    “南姐姐,你就别担心了,等下你就知道了。”如花依旧神神秘秘的道。

    听得这话,南寡妇便不再言语,而是专心走着路,因为她知道如花向来做事有分寸,她既然有信心去找季老,那想必也该是在头脑里做足了功课的。

    后,一行人便安安静静的走起路来。

    话说不多久后,如花与南寡妇便到了一座背面靠山,周围环水的宅子前。

    如花打量着眼前这座宅子,只见这宅子依山傍水,两侧五米开外又环绕着茂密的竹林,而背倚的那座山也是树种多样,郁郁葱葱,并且更让如花兴奋的是,这时节居然能看到不知名的鸟儿在那树些树顶端蹦来跳去。

    都说冬日多萧条,可到了季老这里如花却俨然觉得是春天似的,这宅子只怕主人是花了大心思的,用风水学上的知识来说,这宅基地就是一风水宝地呀!

    再看那宅子,那宅子虽是土墙砌筑,但那气势却丝毫不输那些官宦人家的青砖粉黛,你看那刮得平整而光滑的墙面,还有那飞翘的屋檐,还有那上了红漆的门扉、窗棂,还有那房顶上雕刻着的栩栩如生的双龙戏珠的镇宅之物,无一不让人痴叹造物者的精湛手艺。

    话说如花不知道村里人怎么看这座宅子,但至少在如花这样一个21世纪的人眼中,这宅子真的足以让她震惊,因为这宅子若搬回21世纪,那绝对属于国家一级保护文物,古宅呀,价值连城呀!如花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从天上掉下来般的感觉。

    一旁的南寡妇见如花仿若犯了花痴般的傻样,忙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道:“妹子,你作甚用一副花痴样盯着人家的宅子?”

    听得南寡妇这话,如花忙回过神来,闭上嘴巴,擦了擦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道:“我就觉得这宅子漂亮嘛,想多看两眼都不行呀?”

    “咦!我说妹子你可真怪,这宅子你又不是只见过一次两次,有啥好稀奇的,倒是对你,我觉得稀奇的慌。一直听人说你自从摔了头后,脑袋就经常有点儿不对劲儿,总爱忘东忘西的,难道真有后遗症?”话落,南寡妇皱着眉,用一副疑惑之色看着如花。

    如花听着南寡妇这话心内一紧,她急忙忙别开脸。装作淡定的道:“也许还真是,因为我对从前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的样子。”话落,如花心虚的心肝儿如小鹿般乱撞。

    听如花这样说,南寡妇便没再怀疑,因为她其实也跟村里人一样认定如花是被摔坏了脑袋的,所以忘记以前的事情也没啥好奇怪的。

    话说如花见着南寡妇松开的眉头,便知道南寡妇没再怀疑她了,她的心内大大的松了口气,心脏的跳动也慢慢趋于平静起来。

    正此时,南寡妇却再次皱起眉头道:“妹子。看来咱们来得不是时候,你看季老家都没人。”

    听着南寡妇这话,如花便仔细扫了那大门两眼。果然那大门是紧闭的,看来今天她和南寡妇是白走一趟了。

    这般想着,如花便失望的冲南寡妇道:“走吧,咱换个日子再来好了。”

    南寡妇听着如花这话点了点头道:“那走吧,等明儿去了镇上回来咱再来找季老也不迟嘛。”

    “恩”如花轻应了声后。两人便转过身,准备要离去。

    两人迈出了几步后,身后却传来微有沙哑而厚重的男声:“是谁呀,怎么来了也不出声?”

    听着这声音如花再次喜出望外,她心里暗道:“看来我运气还算不错嘛。”这般想着,如花便转过身子。因为她听出来这说话的就是季老。

    话说如花脑中原主的记忆里,季老的声音就是有些沙哑而厚重的。

    转过身后,如花便见着一位头发胡须都花白了的老人正扛着几根长长的竹子从房子的左侧面走出来。

    细看那老人。他穿着一身青黑色的棉衣棉裤,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棉鞋,而他腰的左边还别了根细长的烟杆、和一个粗布束口的烟叶袋子。

    他身型不算高大,也就差不多1米70的样子,他体型瘦而不弱。虽有72左右的高龄,却并没有给人留下老态龙钟之感。反而是让人觉得他身体健朗,浑身还很有劲儿的样子。

    话说如花之所以会这样看季太绅,便是源于他此刻肩上扛着的那几根又长又粗的竹子,要知道这毛竹是很重很重的,如果气力不足,哪能扛得动呀,所以说如花才会一看他便觉得他身体健朗。

    如花打量着季太绅时,季太绅却快而稳的走到院子里,将那几根竹子卸到了地上,随之如花便听到一阵“啪啪”声。

    随后,季太绅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后才对着如花一笑道:“如花,你还干躇在那里作甚,有啥话进屋来说吧。”

    听着季老这声唤,如花忙笑着应了声,后她便将灵光放下地,然后牵着灵光,和南寡妇一道跨进了季老家的院子。

    待进了院子后,季太绅早已拿锁开了大门,他伸出手对如花三人招了招,示意她们进屋去坐。

    如花礼貌的冲季太绅点了点头后,便牵着灵光,和南寡妇一道慢慢朝季太绅家堂屋走去。

    话说待进了堂屋,季太绅又招呼着她们坐了下来,而后他又为自己泡了一壶茶,再从侧身的烟袋里拿了一卷裹好的叶子烟出来,而后再将那叶子烟往那葫芦竹制成的烟杆嘴儿上一插,再拿过桌案上的火折子点着了火,那嘴便凑进那烟杆儿的另一头,“吧唧吧唧”的吸了起来。

    “阿娘,那个白烟好像一朵花儿。”灵光看着季太绅嘴里吐出来的烟雾圈圈,十分感兴趣的道。

    没想灵光这话一落,季太绅便笑了,他快速的再吸了几口烟后,便将烟摁灭了道:“你那些哥哥姐姐们可是一看爷爷我吸烟就捂了鼻子跑得老远,怎么灵光你反倒对爷爷吸烟很感兴趣似的。”

    灵光听着季太绅这话,脑袋转了转道:“虽然灵光也不太喜欢爷爷吸烟时发出的味道,但灵光却又特别喜欢爷爷吐出来的烟雾圈圈。”

    季太绅听着灵光那嫩声嫩气的声音,看着他那滴溜溜打着转儿的眼珠,不禁撩着胡须呵呵的笑了。

    而后,他又满面堆笑的望向如花道:“如花,有何事你说。”

    听了季太绅这话,如花便毫不拖沓的将来意大概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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