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是要干什么?”白斯文冷声问,为什么每次一涉及到宁夏问题,他就一定要冷言相对。

    “我在跟她说话,你不要插嘴!”白思安用下颌指了指宁夏,目光灼灼逼人。等着宁夏服从命令。

    白景天面无表情,刚刚接到白木电话。说白蕊出事,在暗室里差点被蛇咬伤,幸好被前去看她的白瀚文和罗珊赶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家虽然蛇多,但都被圈养在一定范围内,而且都不是毒蛇,暗室很封闭,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蛇是不会有爬进去的,即使这样放进去,估计也只是吓吓白蕊罢了。

    他又看了看宁夏,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白家就是虎狼之地,想除她而后快的人大有人在,看她怎么应对。

    宁夏努力挺了挺虚弱的身子,虽然还没有人跟她说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也猜出几分。

    她刚一到,就要被罚下跪,看来已经认定白蕊发生的事情是由她造成的了。

    “白老爷,如果我有错,我会承担,但别人也休想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头上!如果让我跪,也请白老爷说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犯了什么错?”宁夏冷冷地迎上白思安的目光,从决定在白家留下来开始,她就做好了面对各种困难的准备。

    “你们看看,看看,有这么跟长辈讲话的吗?你是斯文的未婚妻。居然叫我白老爷!你是没把我当成斯文的父亲,还是没把自己当成斯文的未婚妻!”白思安用力敲着拐杖,气得咳嗽了两声。

    白老爷子什么时候这样在意称呼了,他不是一直视自己如眼中钉吗?难道能因 为一句称呼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

    “爸,宁夏这还不是担心叫您伯父您生气嘛!”白斯文不管白思安的反对,一边说着话,一边扶着宁夏坐下。

    “从进白家以来,她还少惹我生气了吗?不许坐!”白思安瞪着白斯文,这个逆子,居然因为这个女人,敢顶撞他。

    “是啊,爸。自从宁夏进咱们白家,就没有过一天安宁的日子,叔侄俩为她争风吃醋不说,还下手陷害我的蕊蕊,爸,您可要为我们娘俩做主啊!”罗珊抹着眼泪。抽泣着,她把白蕊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她受到这样的伤害,她一定会为她讨个公道。

    “好了,这事情不还没弄清楚吗?如果调查出是谁做的,我一定不轻饶!”白瀚文了解老爷子之所以气愤,是因为他对宁夏有意见,但以他对宁夏这些天来的观察,觉得她害白蕊的可能性很小。

    “那个贱人就在那,您怎么不把她送到公安局?”白蕊听白瀚文开了口,赶紧把矛头指向宁夏,她居然敢害自己,她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好了,不要吵了,罗珊,我看蕊蕊也吓坏了,你带她先回去,你放心,老爷子会给你们一个结果!”

    林雪英即使不担心宁夏,她总还要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宁夏的身体那么虚弱,再这样站着,身体怎么扛得住。

    “不,姨奶奶,我不要走,我要亲眼看着这个贱人被惩罚!”白蕊明显没有放过宁夏的意思,在她心里,她已经认定是宁夏害的她。

    “是啊,林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蕊蕊是受害者,您这让我们走了,是想包庇你儿媳妇吗?”罗珊不悦地说。

    宁夏本不想说话,一会儿少不了一些询问,她还要留着力气。但林雪英是在替自己说话,罗珊用这样的语气质疑林雪英,她是怎么也不能忍下去的。

    “您说错了,我不用包庇,我本来就什么事都没做,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宁夏语气平静地说,但明显有些颤抖,她身体的确是因为站得太久有点哆嗦。

    “老爷,您就让宁夏先坐下吧,等事情弄清楚之后,再罚她也不迟啊!”林雪英小声劝着白思安,并温柔地看向他。

    白思安最受不了的就是林雪英温柔的眼神,气似乎消了一大半。

    “爷爷,小婶婶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孙子,您就让小婶婶坐下吧!”霍明希缓缓站起身,不急不缓地说道。

    宁夏心中冷哼,霍明希肯出面为她求情,还真难得啊!白蕊受害,除了霍明希,她还真想不出有谁。可她怎么说也是在替自己求情,宁夏客气回以礼貌性的浅笑。

    “宁夏,走,咱们回去!”白斯文拉着宁夏就要向回走。

    林雪英眉头紧皱,她自己的儿子,还能不了解吗?看来,白斯文是有些喜欢宁夏了,他的动作和情绪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

    宁夏从白斯文的手中抽出手,扯了扯唇角,告诉白斯文她不把事情弄清楚,她不会离开。转而便看向白思安:“白老爷,凡事要讲求证据,白家是有钱有势,但不能草菅人命吧!”

    “小婶婶,您何必这样倔强呢?即使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三叔和孩子着想!”霍明希继续轻声说。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霍明希表面上是在为宁夏着想,但却处处暗含指责。

    “我就是为斯文和孩子着想,我就要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让他们知道,我宁夏不会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害人!以后他们也能挺直腰板,也不会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宁夏不想再跟他们有口舌之争,既然怀疑害白蕊的人是她,好,那就让他们审。

    霍明希见好心也没被领情,只好气愤地坐下。

    身侧的白景天却面色如常,可他嘴角边微不可觉的笑意,却落在了霍明希的眼里。他是在暗笑宁夏口才好,还是在耻笑自己偷鸡不着蚀把米?

    宁夏又将目光投向白思安:“白老爷,今天的重点是查出伤害白蕊的凶手,不知道,您找我来,还让我跪下是什么意思?”

    白思安突然无语,如果他说他猜测宁夏是凶手,那还有些过于武断,但如果没怀疑,那也没有理由让她跪啊。

    “宁夏,你怀着孕,别激动,你伯父是太心疼蕊蕊,所以听了她的哭诉后,便有了一些判断!”林雪英看着宁夏咄咄逼人,虽情有可原,但白思安毕竟是白家的当家人,岂容儿媳妇这样质问。

    “宁夏,你先坐一会儿,慢慢说!”白斯文揽着她的肩,看着她的唇色苍白无血色,心里有些担心。

    “爷爷,有什么话就早些问吧,都这么晚了,困死了!”白景天突然开了口,还顺带着打着哈欠,看起来是很困的模样。

    “是啊,爸,有话您就快问,宁夏生着病,医生说需要多卧床休息!”白斯文也拗不过宁夏,她不走,自己就只能陪着她。

    他也听得出来,白景天是催促着快点结束,好让宁夏回去休息。他心中暗笑,白景天,我就知道你放不下宁夏,可这种埋在心里的笑却有一种苦涩的味道。

    刚刚白蕊哭哭啼啼的,白思安也没听出个究竟来,不得不再问一遍。

    “蕊蕊,蛇是什么时候爬进去的!”白思安语气平和了许多。役序史弟。

    白思安的脾气虽然比较大,但对家里的女性说话还是和蔼的,除了宁夏。

    白蕊的确是为被那条蛇吓坏了,一提到这个事情,她还吓得直哆嗦,躲进罗珊的怀里,摇着头不说话。

    “老爷子,蕊蕊是吓坏了,要不是我和瀚文及时赶到,都不知道会怎么样?”罗珊接过话,并安慰着怀里的白蕊。

    “你去看白蕊,那是在你从宁夏房里出来之后的事?”林雪英附和着问。

    “我从宁夏那回去之后,没多久,便去看白蕊,正好赶上!”罗珊说,一想到当时白蕊扑到她怀里苍白的小脸,到现在,她还心疼不已。

    林雪英自言自语,那也就是我们都离开宁夏房里之后,她又转过头看宁夏:“宁夏,我们走后,你房里还有什么人?”

    宁夏一怔,目光微不可觉扫过白景天沉着的脸,他们走后,白景天就来了,但她也不能说啊。

    白景天的心思难以揣测,万一自己说出实情,白景天却死不承认,房里又没有别人,那就说明自己在说谎,这样一来,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六嫂是她房里的人,说话不可信!”罗珊见六嫂向前动了动,赶紧制止。

    “那倒未必,六嫂,我们走之后,你一直在房间里吗?”林雪英看向六嫂,如果她在,那也能为宁夏开脱。

    六嫂看向宁夏,她该怎么说,如果说自己不在,那宁小姐就有害人的时间了。她一定要为宁小姐做证,她相信宁小姐不会去害人。

    宁夏知道,以六嫂对自己的感情,她一定会说谎来维护自己,但她不需要,她没做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做伪证。于是,她接过林雪英的话,回答道:“那个时间,六嫂出门去买乌鸡了!”

    宁夏居然说出实情,那就等于她就放弃了唯一一个可以为自己做证的人,她完全可以造假,因为这是为自己开脱最好的机会。

    白景天扯了扯唇角,这个女人还真有胆量。

    “你看看吧,我说除了她,没有别人吧,在那个时候,就她在一个人在房间,不是她害我还能有谁?”白蕊气愤地指着她。

    “我一个在房间就会害你,那你每天都一个人在房间,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怎么害人?”宁夏反唇相讥,在暗室也没有让她反省出什么来,还这么咄咄逼人,她是想忍让,但白蕊实在过分。

    “你,你是强词夺理,你就是记恨那天我差点甩了你巴掌,所以才报复我!”白蕊嚷着,但明显底气不足,对于宁夏害她,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是啊,林姨,白天你们也在,我替蕊蕊去求情,明希也替蕊蕊道歉,但她都不原谅,你们想想,不是她害的,还能有谁?而且,其它人都有证人,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谁能证明她没做?”罗珊的嘴在白家也是出了名的厉害。

    “是没有人可以证明,但没人证明,就能说明是我害的白蕊吗?”宁夏的语气很平静,她并不生气,白蕊一直都针对她,罗珊在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她都习惯了。这些人巴不得她离开白家,巴不得她受惩罚,她就偏不随他们愿。

    “你有害人的动机,又有时间,所以你的嫌疑最大,先关到暗室,等找到证人再说!”白思安甩下这句话, 便站起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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