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茅屋马上就搭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加一句“苏妹妹”!这样的温柔让苏问渠想欺骗自己,享受一下都不可以!一句句都在提醒他,这温柔不是属于你苏问渠的!

    六

    “沈哥~”苏问渠双手掬起溪水,来到沈善文身边,宛若小鸟依人一般乖顺,“来,喝点水吧。”

    在沈善文眼中,那白皙纤细的玉指紧紧并拢,明净温柔的水波在她掌上流动,这捧溪水何其有幸,竟能被如此美丽天真的少女捧在手心……

    而苏问渠看来,水当然不仅仅是溪水,里面掺杂了无色无臭的天然春药,外加一缕能放倒十条大汉的迷药,这简直就是中草药界的艺术品!

    沈善文微红着脸,凑在玉指边,优雅地俯下嘴唇,饮下美人的馈赠。

    不到一刻时间,沈善文浑身烧着了一般,喉咙里直冒火气,看着那冰肌玉骨的青梅竹马,不禁红了眼睛,温雅公子瞬间化作野兽,扑上去撕扯开苏问渠的衣服。

    苏问渠一边挣扎一边哭叫,沈善文听在耳中,心里稍稍恢复一丝清明:“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沈善文大急,冲苏问渠喊:“我不动!快点打晕我!”

    苏问渠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睫毛忽闪忽闪:“沈哥,我不能伤害你……”

    沈善文脑子一热,又失去神智,这一回无论苏问渠怎样哀求,那个温雅公子都不会回来了。

    七

    无伤每天都要巡山两遍,早晚各一遍,虽然很无聊,但是必须做。

    今天却不同,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一个男人正在强迫另一个男人,明明两个人都有武功,却搞得像村妇打架一样。

    上面的男人故意驱动真气,让原本凝于一线的某种药物扩散开来,虽然不能近距离观察,但是就此人的表现而言,显然是那药物是交媾时用来助兴的。

    下面的男人穿了一身女装,明明武功不弱,却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时不时尖叫两声,简直像在故意引人犯罪。

    无伤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眼神一暗,马的,那种助兴药分明是用自家山上的草做的!

    这几年老有人上山偷草,偏偏自己一次都没抓着,被毒使骂了个狗血淋头又不能回嘴,太憋屈了!正好撞上这个偷草贼,待吾将之抓捕归案!

    无伤纵身跃出,一把抓住上面那男人的头发,拖走。

    八

    计划有变!

    苏问渠坐起身,一脸红潮立刻化为寒冰。

    他给沈善文下药,原本是想让沈善文产生强暴了他的错觉,可惜迷药的剂量不知怎么没配好,沈善文竟然没晕,还把兽行继续了下去。

    让错觉变成事实,其实也不失为一条下策,反正他以前没少伺候男人,大不了那里裂掉,反正年轻,恢复得也快。

    沈善文是什么人,他苏问渠最清楚,只要这次得手,沈善文就会一辈子心存愧疚,以后找些适当时机,向他哭诉些青楼里的不得已之事,他必然更加自责,更加不能丢下自己,到时候,苏问渠绝对有把握,让沈善文完全听他调遣,受他掌控,那么,复仇大业就又多了一些筹码。

    然而苏问渠绝对想不到,这荒山老林里,竟然会杀出个绝世高手!

    那人如黑豹一般,团风而来,抓起猎物,倏忽即去,苏问渠愣愣躺在地上,身上的人被抓走了,他却反应都来不及。

    苏问渠蜷起纤纤玉指,一拳砸在石头上,石沫横飞。

    九

    沈善文醒来的时候,身子被吊在半空中,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眼前一片漆黑,这是什么地方?

    他试图挣脱绑缚,铁链却勒进肌肉里,以他现在的体力,是不可能逃脱了。

    眼睛渐渐习惯黑暗,沈善文警惕地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挂满可怖刑具的房间。

    他大惊,回忆了一下,似乎昏迷前正骑着苏妹妹,准备借着苏妹妹给他下的药,顺水推舟做点爱做的事——他又不是傻瓜,稍微一想,就知道苏妹妹不太好意思投怀送抱,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明心迹了。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苏妹妹的胸未免也太平了一点……当然,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苏妹妹的。

    突然,身上火辣辣的疼,沈善文定睛看去,黑暗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握铁鞭,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何人?”沈善文怒,“为何将我囚禁于此?”

    又是一鞭,正打在沈善文胸口,皮开肉绽。

    沈善文吐出一口淤血:“我沈善文行得正坐得端,你是何方宵小?与我有何仇怨?莫非是山西一窟鬼?还是河洛四大王?今天我沈善文落在你们手里,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

    无伤愣了愣,手里的鞭子照旧抽过去。

    不是他要打这人,只是教里规定,偷盗要打二十铁鞭。

    只是他从来没见过,被打得这么惨,还能义正言辞说一大滩话的人。

    沈善文是吗?很有趣啊。

    十

    沈善文一身白衣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血迹斑斑,人被吊在半空,一张俊秀温雅的脸低垂在胸前。

    无伤着了魔一般走上去,抚摸沈善文的脸,可是这个有趣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伤把他解下来,抱在怀里,手掌抵在他腹部,雄浑的内力涌入丹田。

    沈善文很快醒来,周身暖洋洋的,宛如在热水中浸泡着,伤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个怪人为什么又打自己,又替自己疗伤,难道他奉命办事,有不得已的苦衷?沈善文看向无伤:“你到底是……”

    “无伤。”

    “无伤?”沈善文思索一番,似乎江湖中没有叫这名字的高手,不过排行榜外,肯定还有很多世外高人吧,不能以百晓生的所知来限制江湖啊。

    “你为什么打我?”沈善文问,突然,他心中升起极度不好的预感,难道此人是因为看到他在强迫无辜少女,所以才见义勇为行侠仗义,把他当成禽兽给抓了?沈善文立刻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说,“少侠,你、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我其实没有……”

    无伤面无表情。——他面瘫已经很久了,毒使都说没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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