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班路过桥底,看见一位神情忧桑的男子45°仰望着天空。我想这男人应该和我一样,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禁自己也感伤的抬起头。“麻痹,这么冷的天哪个nb女人穿个裙子站在天桥上啊!”

    在公交车上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人说去他去一家水果店买杏,问老板杏多少钱,老板说:七块钱一公斤。他又问:称准吗?老板说:不准,准的十二。…………太童叟无欺啦!多么实在的老板。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本人孕妇一枚,老公脚臭,这是背景。有次老公下班回家,我凑过去和他说话,他一脱鞋,味儿就出来了,我恶心的就跑厕所吐了,结果老公幽怨的说了一句:要不是你怀孕了,我一定以为你在侮辱我。

    大学第一个38节,我们班男生给我们女生每人买一包糖…当我们女生集体感动时,宿舍一极品妹纸激动着说:不枉老娘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啊!终于有人承认我是女人了啊。

    在网上看到一条:我愿用身上的10斤肉换取母亲的1年寿命。我随口说了句:老婆,你身上的肉够咱妈活好几十年了。啪...一只拖鞋就飞我脸上了...

    上大学时跑网吧通宵玩网络游戏玩了3天,实在顶不住了就回学校了。昏昏沉沉回了宿舍,肚子饿起来了,想睡也睡不着啊。于是又晕眩着跑到食堂吃饭,吃到一半,肚子已经不饿了,但是这时候我也睡着了。我的脸直接砸在饭盘里了,饭菜飞得到处是。边上的一个女生吓坏了,以为我死了啊,当即把饭盘直接扔了,大喊大叫:“天哪,死人啦,这饭菜有毒啊~

    初中时,晚自习结束天黑了,跟同学骑自行车回家。对面来一辆大货车,一2b同学加速前进,直冲冲的对着大货车奔去,结果躺医院了。第二天醒来医生问他为何见大车不躲反而去撞呢?这货说:昨晚天太黑了,我看见俩大灯,以为是两辆摩托车呢,本来想从他们之间过去的。

    刚出火车站出站口,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过来说:帅哥,能问你个问题吗?我一看她就是失足妇女,没等她问完,我手机响了,掏出我的蓝屏诺基亚,我还没接电话她就走了。。走了。

    昨晚下课去超市买wsj,出来的时候遇到一个老乡打球回来,男的...和他寒颤几句后,我脑残的问了一句:吃点什么不?把袋子打开,瞬间清醒,不好收回手,他也不客气的拿了一包,光线有点暗,他也没有看,还一直说谢谢,就走了,走了...我满脸黑线。不知道他回去看到手里一包护舒宝会不会颠覆他的三观。

    新交了一个女友,家人非要我带回家见见!我女友各方面都很不错,就是爱说脏话,所以带回家前我嘱咐了很多。到家之后,女友表现很好,父母非常满意!临走前,由于天气寒冷路滑,父母非要送我们一段。女友非常感动,头脑一热,竟脱口而出:“叔叔别送了,快回去吧,瞧给我姨冻的那个b样!”

    同学自己攒钱一年偷偷买了电脑,假期不敢带回去,借给班长用。班长用他电脑给他qq留言:“我把你电脑h片全删啦,免得你天天逃课看h片。”结果那天是他妈妈在线…一下暴露三件事…

    闺蜜长得有点丑,一直找不到男友,好不容易约个网友见面,不一会儿泪奔而归,我们问她怎样了,她说:“他就说了句‘我配不上你’就走了。”我们安慰说:“这也没什么啊,人家很委婉了,别太伤心。”结果她大哭:“委婉个屁,他那句话中间还带标点的!

    前几天手机在教室被偷了(是谁自己心里大概有数,就是没证据) ,就在qq上发状态说“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结果————女友发信息来说:对不起。

    方校长厕所没纸在微博求助,20分钟后门上挂满了锁。

    今天在学校买了两个菜,吃第一个,尼玛,还能有比这更难吃的菜吗?吃第二个时:尼妹,还真有啊!

    刚才跟媳妇聊路遇变态该如何应对,我一拍胸膛:“倘若让我见到,一定先打他一个半死!”媳妇淡然道:“建议你还是趁早逃走的好。”“为什么?”“见到你都能起歹意的变态,得多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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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依管事,巴依管事!”

    听见有人冲上来,夏枫一个激灵,屋里的女人全醒了,纷纷倚身爬起来。

    夏枫跑出去,见是昨天晚上一起帮忙打架的男人,男人一夜没睡双眼红肿不堪,急问他:“人找回来了吗?”

    巴依这时正好也奔出房,赶紧招呼道:“快进来说。”

    来人后面跟着一个客栈小二,他指着夏枫:“你就是那个,那个...”

    “滚!”

    小二让巴依一口啐得脚步不稳滑下楼梯。

    夏枫突然想起,这就是当初第一天进镇,收她们驴棚“房”钱的小二,肯定是觉得她好生“面善”吧。

    巴依的手下汇报,尼尼莫村找不到昆陀,连他的妻子帕丝塔也不见了。他们这边去了五个人,都差点出不了村。因为昆陀回去过,告诉地主老爷达尔尼是被人烧死的,谁去找他谁就是凶手。他们不得已,就亮出了镇长管家的大名,这才逃出来。

    巴依和夏枫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事搞大了。尼尼莫村的村长在政治上有一定地位,如果一不小心让卡布尔镇长得知,事情就麻烦了。

    “我姐夫怎么办?”巴依思考到这里惊呼道。

    手下还站着等巴依的指示,光看见巴依跳脚。自己几个伙伴的命也是捏在卡布尔手里的,他比巴依更急。通火的眼珠都快燃起来了,全是恐惧。

    “你姐夫都不愿帮你回乡,你还担心他?现在是我们要怎么办?”夏枫气道。

    她身边的维卡等人,相互搀着像三只无助的鹌鹑,左望望右望望,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光是听到卡布尔的大名都恨不得跪下,别说惹恼他。

    巴依摸着肚皮,他现在非常饿,忍着饥饿解释道:“不是那样的。我姐夫对我很好,只是她妻子不想让妹妹去那么远的地方,怕锡克人欺侮她。”

    夏枫眼睛一亮,轻轻一诈,就诈出奥拉蒙不帮他妻子做上女管事,逼得他求到拉贾尼头上的原因。

    忙道:“向你姐夫坦白事情经过,让他出面,只能这样!”夏枫一激动又开始扯他的袖子。

    见巴依踌躇不前,她加大声量:“你还犹豫什么?你最多被罚,我们几个都得死,全是你害的,你的祖师知道了饶不了你。”

    巴依气结:“你这坏心的姑娘,明明是你烧死的人,我去尼尼莫村也是帮你们救人。”意识到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他很男人的挥挥手:“好了,好了,不跟你吵架。我一饿就没力气,等我吃点东西。”

    转头对手下吩咐道:“快去看看我姐夫在哪,就说我要死了,让他来救我。”终于还是决定听夏枫的。

    “好的!我马上下去。”手下的眸子里瞬间绽放光亮,答应着冲下楼。

    夏枫心说她做对了,奥拉蒙比巴依管用得多。

    维卡见巴依发火,还以为夏枫完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完全搞不懂夏枫和这个包着繁复头巾的男人是怎样的关系。

    “好好好,快上菜快上菜。”夏枫忙不跌地奔下楼,找厨房去了。

    巴依摸着肝皮躺下,对难卡几人说道:“都杵在这里干什么,要吃饭去自己房里吃。”

    “老爷!您是大好人,谢谢您谢谢您......”维卡三人陡然跪下来,抢着去吻他的脚背。

    巴依待他们行完了礼,说道:“好了,你们的感谢已经表达了,快走吧。”他指着娜玛母亲,“你再忍忍,等朝拜后就送你上医馆。”

    “谢老爷成全我们,谢老爷为我治病。”娜玛母亲泣不成声,见巴依又要发火的样子。赶紧拽紧女儿的手一步一步扶着离开。

    这时候的奥拉蒙可没功夫来救连襟的命,尼尼莫村的人已经找上了卡布尔家的门。没有任何意外,被他这个尽职的管家挡在外面。

    这些人一说进村之人的长相,奥拉蒙就猜到是巴依的手下。拼了命的他们往外赶,一脸怒气:“根本没有这个人,你们被人骗了,还不给我滚,想全被抓去北边杀判军吗?”

    说着他向身边的人一使眼色,立即跑出来十几个私仆塞住他们的嘴,两人一抬,像训练有素的战地医生一样,把尼尼莫村地主老爷的爪牙抬到了旁边的巷子。

    这帮人拼命挣扎,奥拉蒙一个不慎被扭住了胳膊,他身矮人肥,远不如大块头巴依经得起折腾。只听一声轻脆的骨节错位的声响,胳膊扭伤了,疼得直咬牙。

    “捆起来!”奥拉蒙原本严肃的脸,现在完全扭曲,剧痛让他快说不出话来。

    “问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如果说没认错,就打,打得他们承认为止。”

    看看人家这管家,跟烧成炭灰的达尔尼根本不在一个层次。自己搀着断手,仍不减气势。

    如此几翻抽打下来,这帮人终于是含恨承认:大管家,我们认错人了,求您饶过我们。

    “走!”奥拉蒙用完好的那只手,猛一挥,豪气离去。

    “啊!”只听身后穿来一声痛苦的哀嚎。

    他的两个手下捉住弄伤“上司”的罪魁祸手乱折一气,只听好几声闷响,那人的一双手已废。折得不成样子,奇怪地耷拉着。

    手下跟他们大管家一样,拍拍屁股,潇洒离去。

    挨打的几人一对视,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你只是个吠舍,我们尼尼莫村的老爷还是刹帝利,你就是欺侮我们老爷没在镇上。要是他在,还敢这么打我们吗。

    这六七个人带着满腔怒气,一步没歇冲回村子,找村长叫屈去了。

    尼尼莫村的村长老爷本不想在朝拜日找镇长的晦气,但驾不住金钱的引诱。他听昆陀说那帮人抢了七十个卢比。昆陀的钱也就是达尔尼的,达尔尼的就是他的。达尔尼是谁,是他的管家,管家的钱难道不是自己的。为免夜长梦多,必须早早解决了,所以,他直接略过奥拉蒙找上镇长,没料,根本没讨着好。

    穷山村的人的确是没见过世面,吃相太难看。每每出头都是为几十个卢比,搞得龇牙咧嘴,气势凶凶。

    奥拉蒙不知道这村长打的什么主意,他只是下意识地先保住巴依,然后找他算帐,问问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刚好碰上巴依过来报信的人,拿着一把长刀就杀向客栈。

    ...

    “巴依,给我死出来!”

    人没到,声先来。

    巴依砸巴着嘴享受着夏枫随便改良了两下的美食,一听这话,吓得面前的盘子“叮哐”一声,翻了个面。

    “姐夫,姐夫,救命啊。”

    始作俑者率先嚎叫起来,没等他姐夫上来,就冲下楼去抱住了人家的脚。

    夏枫呆在楼上悄悄偷听:巴依很有生存之道,该狠时不手软,对于自己没必要的自尊心从来不在乎,更没有大男子主义。这样的男人,自己活得很开心,又能激起别人的认同感和保护欲。

    他的姐夫就中了他的“算计”,这么快赶过来,肯定是有几分真心的。夏枫自己也算一个,她刚才不是主动表示愿意跟他合伙吗?

    巴依老爷,其实非常聪明,还狡猾狡猾地。

    “姐夫,咱们进屋子慢慢说,你跟我来。”

    “啪啪啪啪!”

    应该是巴依挨了四巴掌,“鸡夫。”声音带了哭腔,也变了调。

    听见脚步声朝楼上而来,隔壁房里的三个女人吓得抱成一团。夏枫也是站立不是,不怎么办。

    “姐夫,来,这是那个卖富贵糕的小姑娘,您见过的。”

    “奥拉蒙管家,愿您平安富足。”夏枫立刻趴下朝他行礼。

    “平安?哪里平安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惹上尼尼莫村的人?今天一早就打上门来,要不是我刚好出门,巴依你现在早就滚蛋了。”

    “姐夫!”巴依坐在木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没有漏掉任何细节,连夏枫愿意跟他回旁遮普邦卖小吃的事情都说了。

    夏枫额头直冒冷汗,心说这人怎么把竹筒里的豆子全倒了?奥拉蒙真就那么值得信任?

    “先让这个女人滚!阿古.巴利的侧妻!你竟然被他的侧妻找上了麻烦!”奥拉蒙这个矮胖子,情绪已经不受控制,站起来重重踱步,抖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你知不知道,刚刚得到消息,阿古.巴利死了!”

    声音很大,隔壁的维卡一听,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母亲!”娜玛惨叫道。

    “谁在隔壁?”

    巴依迎着姐夫的寒脸,结结巴巴道:“阿古...阿古.巴利的..的正妻。”

    “你!”奥拉蒙想挥手煽他,发现刚才打得太用力,现在手掌还隐隐作疼,马上换成脚踢过去。这一脚带出了他所有的火气,非常狠,巴依没有躲,被踹得一身肥肉飘移了好几步。

    看见巴依的紧张样,奥拉蒙气道:“阿古.巴利死前又立了功,这次还救了邦王的长子拓贝。”

    果然,一见巴依脸上紧崩的肥肉顿时一松,奥拉蒙气不打一处来,痛痛快快把后面的话说了。

    “邦王想厚葬他,觉得名字耳熟,一打听竟然是上次在帝军部队立下过战功的人。上次‘万人长’赏了巴利十个金姆尔和两百个卢比,并许诺他会提升种姓。邦王也收到了指示,并深以本邦出了一个英雄而自豪。可是他现在战死了,死前竟还是个首陀罗。昨天镇长大人为这事忧心到深夜,天亮才休息。大人......”

    这些话明显不是重点,巴依的情绪一波三折,此时眉头紧皱,好像预感到什么危险。见奥拉蒙突然停住,眼睛凶狠地瞪着夏枫,意为:这女孩怎么还不走?

    他赶紧凑上去又抱住姐夫的大腿:“姐夫,你说吧,没有外人。我相信她,她是被父母卖给巴利的,还没圆过房,也没有在村庙上碟。”

    夏枫赖在这里不走,就知道巴依会保护她,当下立即表态,一脸诚肯:“管家大人,我绝对值得您信任,巴依是我的恩人,没有他我早死了。如果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会下地狱受尽所有的酷刑。您若不信,我马上起誓。”

    奥拉蒙的嘴巴虽然像是被“镶嵌”在两堆肥肉中间,有些滑稽,却不乏他露出无处不在的肃穆之气。他用这种气势,盯了夏枫足有一分钟。

    虽然无关紧要,但巴依一再维护,夏枫感到心里很暖。此刻她脑子里满是问号,却不敢问奥拉蒙。突然发现奥拉蒙的右手一直没动过,时不时地还用左手抚一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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