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和一个女生玩的很好,但是两个人都没在一起的意思,一次一起出去喝酒,喝完送她回去,她突然挽着我的胳膊说你知道你是我的什么吗?正当我想着优乐美什么的时候,她说你是我的大姨妈,见多了烦,不见了想。

    上初中的时候,老师对头发的要求特别严格,规定刘海不能超过眉毛。第二天老师检查的时候,我发现同桌居然把眉毛剃掉了……

    大一的时候有个财务老师,我每次上他课都睡觉,他就走过来拍醒我。以后每次他过来拍我的时候,我就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给他一根,他就让我继续睡,一个学期下来让他抽了好几包烟了吧。然后学期末的时候他居然让我挂科,然后我就去找他理论,他说“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有一次下课打铃大家都要回家,下楼梯时我左脚踩到自己右脚,“啪”的以大字型的姿势摔在了路中央……我当时就想:不对,糗大了,我装晕。结果我旁边的同学看我一动不动,赶紧扶起我,然后左右开打狂扇我耳光……

    同事面对窗户外做沉思状,我问他:“怎么回事?”答:“昨天老婆骂我抽烟花钱太多,哼,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买烟抽了!”“不会吧,要戒烟了?”这厮嬉皮笑脸对我说:“我抽你的....

    邻居大姐的儿子,有点混血,那个帅。刚才我看他咬着冰淇淋过来,我就说:“小帅哥,给姐姐咬一口好不好?”他思索了一会儿就递给我。我咬了一小口。然后,这破孩子转身走到垃圾桶边上,把冰淇淋,扔进去了。

    今天看到朋友个性签名改成:搞不懂那些欧洲国家牛肉里掺点马肉还搞出那么大动静,在我们这只要不往里掺人肉都不算个事。

    暑假时我骑电驴去外面办事,回来的路上饿的不行,想到死党在附近住着,果断去了…他一开门,我夸张地扑通一声跪地,抱着他腿大喊:“给点吃的吧,我快不行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子里,朋友的各种亲戚七大姑八大姨四舅老爷,坐了一屋子...真的是把脸丢尽了...

    我们两对情侣一起出去玩去,后来他们那对情侣说他们得去银行办业务就先走了,问我们一会干嘛去,我们就说去看电影去。结果,分开五分钟后没想到我们两对竟然又在旅馆碰面了。

    当年mp3还不是流行,老妈不知道从哪弄了一个。款式相当老,挂脖子上那种。我带出去听歌的时候,两土逼对着我指指点点。一开始还没闹明白为什么。后来走过去才发现,丫说的是"这倒霉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带助听器了。。"助听器你妹啊!!

    和朋友聊天,他说:我看到你女朋友和一个男人走一起。恩,那是我给她找的保镖你不知道吗?那为什么搂着你女朋友?可能是加强防护。那为什么去宾馆?mlgb你不能给我留个台阶吗?

    皇后娘娘在《还珠格格》里对五阿哥不好是因为不是亲生的。。。在《步步惊心》里对亲生的四阿哥还是不好。。。一句话,皇后娘娘不喜欢小虎队。

    刚到新城市新单位第一天,得先把睡觉的东西买全。跑到超市各种挑。被子580,床垫260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估计没有一千也有九百。可结账时却只要480?难道被子没算上去?于是果断结账拎着包头也不回一路猛走。到一偏僻处,抽出小票一看:被装全场五折。尼玛,不早说,老纸现在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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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

    低矮的棚户前,一个面容枯槁的异族妇人,木然盯着远处。

    机械性地从陶罐里抓出空气来,一把一把丢出去,重复着喂鸡的动作,惹得两只跟她一样焉瘦的母鸡掂起爪子“殷切”打望。

    这一幕让躺在烂草席上的夏枫看个正着。她醒了,确切地说是第二次醒来。距离第一次苏醒间隔了一天一夜,肚皮跟陶罐一样,早就空空如也,前胸贴着后背,胃里一阵痉挛。

    即使饿得发狂,她仍然用“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再试一次,也许再醒过来,就回去了......

    想归想,眉头却不受控制,猛烈颤动两下,紧接着,她痛苦地把脸埋尽烂草堆里,企图逼迫自己冷静一点。

    脑中只有一句话:这特么到底是哪里!

    第一次醒来后她还暗自庆幸,老天果然怜她在高速路上的义举,让她重活一次。

    如果不是她关键时刻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把整个大巴车推离车道,连环车祸就发生了。车里的三十几名乘客,不论男女老幼,纷纷吓得嗷嗷直叫,司机当时就灵魂出窍呆如木雕。

    她却因为悬挂在窗外的半边身子来不及收回,被后面的货车头扫到,倾刻间拍成了人肉饼子,贴在车身上面。或许那一幕异常恐怖而血腥,可是,重活后来到这里的情形,也相差不了多少。

    夏枫想不到穿越的事情会发现在她身上,也无法不理解老天的行为。牺牲她一个,避免了数百人的伤亡,居然会把她弄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不中不西的长相,黑中带黄的肤色,让她厌恶的咖喱味,以及愚昧的人性。这哪里是怜她,分明是惩罚,灭绝人性的惩罚!

    “咳——”

    夏枫被身下潮湿草席散发的臭汗,还有扑面而来的腥气逼停了思考。

    “难道真的只有面对吗?我宁愿是一俱没有知觉的尸体。”她最后腹诽了一句。

    “夏尔,我的孩子,饿了吧?”女人放下陶罐,鞠着腰进来,说着往更黑的一间小屋而去。

    索拉·库纳,女人的名字,这是简化的,中间还有一个村庄名,她是夏枫这俱身体的母亲。今年才二十九岁,长年劳作跟营养不良,不到三十却仿若老妪。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女儿醒了,她也不怎么欣喜,好像知道死不了似的。

    库纳是女人丈夫的姓氏,全家人都这个姓。夏枫从原主脑中继承下来的那一点可怜认知里,知道这个家仅母亲会给她好眼色。

    尽管继承了原主的语言系统及所有的记忆,但是因为其几乎没有什么思想,思维也是发散型的。所以,如果说原主其实是一只母猩猩,夏枫都愿意相信。

    懵懵懂懂根本理不出于她有用的信息,从破破烂烂的服饰上也看不出来,只能从长相上估计是热带某个国家;而这种语言,对于夏枫来说也没有辨识度,除非像泰国那种特殊口音,她肯定知道。现在的她既不知道如今的年代,也不知道具体的国家,甚至连方位都不清楚。脑子里充刺着的全是原主对食物的渴望和来自父亲的恐惧。

    她一言不发,拖着两条干柴棍一般的腿默默滑下床。缩小了一倍的身体,又如此瘦弱,可能大风轻轻一刮就得飘到十里开外吧。内力也没找到,睡了这么久,感觉身体软绵绵的,站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吓得她赶紧扶住床沿,好不狼狈。

    “来,赶紧吃吧。”索拉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浓粥。

    夏枫眉头又本能一皱,索拉见到,流露出既难过又心酸的神情,“夏尔,别怕,你父亲不会知道,这是我昨天藏起来的。”

    敢情这还是好东西?

    夏枫的鼻子嫌弃,可是她的肚子和脑子却没法嫌弃,记忆涌上来,来自食物的诱惑战胜了她本身的思考。端过来三两下就吸溜溜地喝光了,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唇:这点根本不够,牙缝都塞不住。

    不喝还能忍,一喝却更饿了。喝进去的东西是什么味道,她都不知道。

    “乖。”索拉蹲下来看着她,眼神极为复杂:“孩子,你父亲也很疼你,他放任你睡了这么久,你也任性够了吧?晚上他回来,说什么就听什么,答应母亲好吗?”说到后面,几乎带着祈求的语气。又从胸前掏出一块咖啡色的不明食物,递给了夏枫。

    夏枫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一片茫然,看起来就呆呆的。过了五秒钟,她抢过来就往嘴里塞,总算把饥饿压下了一点。

    索拉好像习惯了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又道:“夏尔,你听到了巴利叔叔跟父亲的对话,所以才跑去达珈哥哥家的?”

    夏枫从脑子里抽出两个人的样子来,一个是一字胡满脸横肉的巴利,一个是黑不溜秋的少年达珈。

    她这种神色,看在索拉的眼里无疑是变相承认了。慈爱的脸上闪出一道裂痕,语气也不由加重了几分:“孩子,姐姐出稼后,咱们家再也凑不出你的嫁妆了,巴利叔叔不但不要嫁妆,还会给我们家五十个卢比。”

    什么!卢比?

    夏枫骤然睁大了眼睛,脑中只有两个血红的大字:印度!

    索拉讪然一笑,很满意闷葫芦女儿的惊异,接着说道:“是啊,夏尔还没见过卢比吧?巴利叔叔去了一趟亚里姆邦发财了。好几家的女儿都愿意嫁给他,因为巴利跟你父亲情义不同,所以才会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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