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死

    我和付饶取了钱急急忙忙地就赶往医院,去了才知道,出事的不是夏衍泽,而是许安笹的爸爸妈妈。

    此时的许安笹仿佛丢失了灵魂一般颓然地靠在座椅上,只剩下一副空空的皮囊,藏着无尽的空虚与迷茫,掉入万丈深渊。

    “他爸爸抢救无效已经死了!”夏衍泽走到我和付饶的身边,眼带悲伤,说道。

    当我听到死这个字的时候,心也跟着抽动了一下,只是被动的点了点头,忍不住又抬眼望了望许安笹那边,发现她还是一动不动死一般地沉寂。

    “她就是你女朋友。”付饶也看向许安笹,求证似地问道。

    夏衍泽不作声,微微点了点头。

    “剩下的钱怎么办?”

    “不需要那么多了,她爸爸都已经——”夏衍泽停顿了一下,刻意避开“死”这个字,又接着开口,“这20万应该够她妈妈一人的医药费了。”

    “车祸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我这话是问向夏衍泽的,但我的视线始终围绕着许安笹,这个女孩到底在隐忍什么,不哭也不闹,只是颓废地坐在一边整个人成放空状态。

    “夜里2点,他爸爸醉酒驾驶撞上一辆大卡车。”

    “那她妈妈现在怎么样?”我继续问

    “还在抢救中。”

    “你早上才听说的吗?”

    “她没告诉我,是别人跟我说的,出门太急都忘了拿钱包。”

    然后,谁也不再说话。

    夏衍泽走回许安笹身边,轻轻地搂过她的肩膀,将她围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将许安笹的头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许安笹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弄,机械地随着夏衍泽的动作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站在走廊的另外一边,深深地注视着这一切,夏衍泽的温柔,许安笹的无助,两个人的世界真的真的再也容不下另外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许安笹能不能跨过这道砍,我更不知道夏衍泽会不会陪她到永久, 又是这样的孤寂,又是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搅得我茫然无措。

    “唐可,你和付饶先回去吧,对了,付饶,钱我会立马还给你的!”耳边传来夏衍泽的声音。

    “不急,那好,我先跟唐可回去了,有事情记得叫我。”付饶说完话,拍了拍我的肩膀,“发什么呆,我们先回去吧。”

    我回过神,说了声好,安静地跟在付饶身后出了医院,在楼梯口,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扭头凝望座椅上的夏衍泽,曾经有过很好的机缘,但在关键的几步,我还是踏错了机关,以至咫尺仍这些有什么用,自己造的孽,自己慢慢还。你还小,不懂!”说着,自己伤感地摇了摇头。

    “那你多大?凭什么说我小。”我比较在意他此时当我是个小孩子,我想让他知道他懂的我未必不懂。

    “我下半年保送研究生,你下半年才刚刚读大学,你说你自己有多小。”付饶轻笑了起来。

    “可你看上去大不了我几岁啊,怎么就研究生了?”我心里泛起了疑问,付饶看上去就跟夏衍泽差不多大,顶多大一岁,怎么就读研了。

    “我比同龄孩子早一年读书,初中的时候跳过一级,准确的说来我现在应该读大二。”他耐心地解释给我听。

    跳级?这也太厉害了吧,他智商该不会是200以上,我顿时对他刮目相看起来,真是人外有人,。

    “这孩子,你说他没用,你要是不让他去,他爬也给你爬去。”

    “小泽很喜欢那女孩吗?看他那么上心。”

    “初中就好上了,当时把我气得,怎么说都不听,后来我见他成绩也没掉下来,就随他去了,那女孩的爸爸做生意亏本了,还欠了别人一屁股债,喝酒驾驶也因为这事吧,好在她妈妈抢救过来了。”夏叔叔有些同情地说道。

    “那医药费什么的,都是小泽付的?”

    “他也没问我要钱,不过20万确实是他付的!”夏叔叔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我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听着外面大人说的一切,百感交集,千般滋味,万般思绪,一并涌上心头。 是出于谁?许安笹、夏衍泽、还是我自己,说不清,也想不懂。

    这了下去,“我爱许安笹,以前爱,现也爱,你觉得我还有资格再去爱你吗?”

    我发现当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反而一点也不怪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夏衍泽明明就有女朋友了,你还要对他存有幻想,你明明自己同时也爱着钱骋,却又对夏衍泽念念不忘,谁也没有错,其实错的只是我自己。

    “不是,是我没有资格爱你。”我坐起身来,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挂着点滴,就想走到夏衍泽面前,好好的跟他认错。

    “你别动!”他急了,嗓门也跟着大了起来,“就好好呆在床上!”

    “夏衍泽!”我所有理智都崩溃了,周身气血都在沸腾,我受不了了,这一刻我什么也顾不得,只想发泄,只想喊他,只想流泪,啊——,我还想大叫,拾起身边的枕头就朝着夏衍泽砸过去,然后放声大哭,哭得毫无顾忌,哭得昏,有些事已经不能挽回。

    寒假结束的很快,夏衍泽又回到新加坡去念书,钱骋也收到剑桥的录取通知书,许安笹妈妈的病情也稳定了,而我真正进入高三的最后冲刺阶段。

    有时候在学校背书背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书都想扔到窗外去。可是,只要默念几遍“北京”马上就会平静下来。我载着沉重的脑袋、空白的心,心甘情愿地埋在课桌里每声对不起!”等我刚坐稳,管唯晏就低下头,抱歉地对我说道。

    我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不知所云地望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开口。

    “钱骋给你买了很多参考书,要我转交给你,但我自私地没有给你。”她抬头看着我,继续说下去,眼神充满了内疚。

    “是吗,那他当初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我并不惊讶管唯晏会这么做,也g" />本没有怪她的意思,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其实喜欢钱骋,所以我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有什么起伏。

    “他原本是想在去英国之前亲自给你的,特意还找我帮忙参考,给你挑参考书,只不过那完,起身,就打算先走一步。

    “等等!”她却突然喊住我。

    我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

    “那些参考书我还是要还给你,晚自习上课之前我会拿去你的教室。”听上去异常肯定,带着她的骨气,带着她的不甘,更带着她的倔强。

    “好!”我简单地应许,不再多说,快步离开。

    越走得快,心里越发涌动起关于和钱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怅然若失的感觉丝丝缕缕的缠绕过来,充斥了每个感官,酸涩的味道在不经意间油然而生,湿润的泪水就在我的眼眶里渐次地荡漾,酝酿,直至眼眶开始承受不了,圆润,无声的泪珠溅落,溅落,溅落……哭,只是因为我有点想念他。

    我看过一句话:“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也许相聚和离开都是上帝早已安排好的,没有什么可以永恒。我总喜欢强迫自己去遗忘些什么,可每次的结果都令我失望,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你想忘就忘得了的,对夏衍泽是这样,对钱骋也是这样。

    但我还要成长!......

    时间就这样苍白而漫不经心地划过,不知不觉已临近高考,看到其他同学急躁、紧张的神情,我却越来越趋向平静,心像一块光滑而被展平的丝绸,不会随风泛起阵阵褶皱。

    “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吗?”何歆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地问我。

    “中国人民大学。”我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何歆笑了,“那我也报考人大。”表情很执着,也很轻松,仿佛什么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只要能跟随我,他就会心满意足。

    “那也要我考的上人大才行,你别乱跟着我报,到时候影响到你我可不负责!”我好心地提醒他。

    “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自信了,你要说上人大,就一定能上的成。”何歆干脆一屁股坐到我身边,表现出对我相当有自信的样子。

    我侧头瞅了眼身旁的何歆,一副”你没病吧?”的眼神,“别拿填志愿的事开玩笑,这事还是认真对待比较好。”

    “这事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我知道你一定能考得上人大,除非我自己考不上,不然我一定选择人大!”何歆的口气很坚定,我知道我即使再劝他也无济于事,只好摊手,“那我们一起加油上人大吧!”

    何歆终于咧开嘴笑了,清澈的眸子扑闪扑闪,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特别真诚。

    高考的两道:“你说奇怪了不,太子爷今下来,而且口齿还很清楚,更奇怪地是——我竟然一字不落牢牢地听进了这个歪主意,心里还有些“佩服”他。

    我学着他教我的办法一试,嗯?还真的有点效果,头脑真的有点晕晕的,再试试,时间久了,真发现自己有点撑不住了。

    “赶紧晕!”易路思在一旁小声地命令我。

    晕就晕,反正我现在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我往前微微一倾,整个人就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就要往前倒,好在易路思眼疾手快迅速接住我。在他怀里我听到他满意的夸奖,“表现的不错!”不过声音小到只有我才听到见。

    “陈教官,你快过来看看,这位女生站军姿晕倒了!”易路思这个人j" />,比我还会装,喊得像模像样,语气是又气又担忧的那种,像极了一般教官见人晕的口吻。

    他还知道特地把别人叫来看一看,以证明我是“真晕”,不用想也知道我此时的脸一定很苍白,骗骗人还是很容易过关的。

    “扶她去旁边休息一下吧。”陈教官还真的过来看了看,但语气没什么担忧的,见怪不怪了,这军训晕倒几个人太正常了。

    “这休息一下总不行,我还是抱她去医务室看看,这脸白的太吓人了!”易路思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哪里会听陈教官的话。

    “上级领导”都说要去医务室看看,你个小小的教官还能阻止不成,附和,当然得附和,“脸确实苍白,要不麻烦您了,送她去医务室看看!”

    麻烦?陈教官,哪里麻烦了,完全是中了他的计好吧。

    我现在躺在他的怀里,是醒也不是,装也不是,醒了别人肯定立马猜到我是装晕的,继续装我又害怕被易路思抱去哪个鬼地方,但我肯定绝对不会是医务室的。

    “我先送她去医务室!”易路思边说边将我整个人横抱起来。

    我闭着眼,偎在他怀里,装得跟死人似的,动也不动一下,现在才知道原来装晕也是个技术活啊,也不知道现在被易路思给抱到哪了,反正一路上我的眼睛都不敢睁一下,深怕被其他班的人撞见我在装晕,所以心里也没个谱,但隐隐约约就觉得我是不是录入他人设计好的陷阱了。

    第七十八章 军训2

    嫌我站军姿不标准,那你来站一个试一试,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挺a" />,双腿并拢,脚跟靠紧,脚尖分开成六十度角,两手十指并拢,手掌贴紧裤缝。够标准了吧,你易路思别再故意给我找碴了。

    可是好奇怪,易路思g" />本不是幸灾乐祸的表情,而是一副把我当傻冒的表情看着我,慢慢地,他靠近我身边,围着我绕啊绕,一下子矫正我的十指,一会儿又拍拍我没有并拢的腿,最过分的是还伸手挪动我的脖子。

    别毛手毛脚的,什么地方不标准你不会用嘴巴说啊,我又不是听不懂人话,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吃我豆腐。

    我拿眼横他,他不以为意,还是嫌我傻的表情,易路思你有话说话呗,就你那变化莫测的表情,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哪能说懂就懂?这豆腐也让你吃了,你还嫌我傻,有下来,而且口齿还很清楚,更奇怪地是——我竟然一字不落牢牢地听进了这个歪主意,心里还有些“佩服”他。

    我学着他教我的办法一试,嗯?还真的有点效果,头脑真的有点晕晕的,再试试,时间久了,真发现自己有点撑不住了。

    “赶紧晕!”易路思在一旁小声地命令我。

    晕就晕,反正我现在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我往前微微一倾,整个人就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就要往前倒,好在易路思眼疾手快迅速接住我。在他怀里我听到他满意的夸奖,“表现的不错!”不过声音小到只有我才听到见。

    “陈教官,你快过来看看,这位女生站军姿晕倒了!”易路思这个人j" />,比我还会装,喊得像模像样,语气是又气又担忧的那种,像极了一般教官见人晕的口吻。

    他还知道特地把别人叫来看一看,以证明我是“真晕”,不用想也知道我此时的脸一定很苍白,骗骗人还是很容易过关的。

    “扶她去旁边休息一下吧。”陈教官还真的过来看了看,但语气没什么担忧的,见怪不怪了,这军训晕倒几个人太正常了。

    “这休息一下总不行,我还是抱她去医务室看看,这脸白的太吓人了!”易路思完全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哪里会听陈教官的话。

    “上级领导”都说要去医务室看看,你个小小的教官还能阻止不成,附和,当然得附和,“脸确实苍白,要不麻烦您了,送她去医务室看看!”

    麻烦?陈教官,哪里麻烦了,完全是中了他的计好吧。

    我现在躺在他的怀里,是醒也不是,装也不是,醒了别人肯定立马猜到我是装晕的,继续装我又害怕被易路思抱去哪个鬼地方,但我肯定绝对不会是医务室的。

    “我先送她去医务室!”易路思边说边将我整个人横抱起来。

    我闭着眼,偎在他怀里,装得跟死人似的,动也不动一下,现在才知道原来装晕也是个技术活啊,也不知道现在被易路思给抱到哪了,反正一路上我的眼睛都不敢睁一下,深怕被其他班的人撞见我在装晕,所以心里也没个谱,但隐隐约约就觉得我是不是录入他人设计好的陷阱了。

    第七十九章 军训3

    “还装呢,都没人了!”易路思咯咯咯地笑了出来,明显在取笑我。

    我刷地一下就睁开眼,直面而来的就是易路思的柔情凝视,专注而没有轻佻,深情而没有怨气。

    “干嘛这么看我!”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其实只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不好意思,又被他抱又被他看,我总有点反应好不好,更何况还知道这位太子爷对我很有想法。

    易路思一点也不在意地笑笑,冥思了一会儿,突然冒出句,“偶 huo xi你!”

    噔噔!我顿时傻眼了,偶 huo xi你,标准的杭州话发音,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我喜欢你。算什么,表白?秀他的杭州话?还是为了提醒我他的保证已经做到了?

    “怎么样,我这杭州话说得不错吧!”他洋洋得意地俯视着我,嚣张极了。

    “还行,还行,你快放我下来!”我应付地哼了两声,挣扎着就要下来。

    “等会儿,马上就要到了?”他不松手,继续抱着我往一栋楼里走去。

    “去哪儿?”我不安地问。

    “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出去!”

    易路思依旧按照自己的x" />子来,一会儿功夫就把我抱到一间房内,看样子应该是专门给他安排的临时宿舍,你还别说这房间的布置可不比四星级酒店差。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在军训,没空陪你瞎弄!”我坐在房内的木椅上,不满地发着脾气,死活不肯妥协。本来就是,我好好地在军训,你一下子让我装晕,现在又要私自带我出军营,也太无法无过的话,松开我,朝后退了几步“给你20分钟,洗完澡就出来!”

    我望了望自己身上湿透的军训服,很是犹豫,没有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见我站着不动,易路思又低吼地朝我命令道:“还不快洗!”

    “没有换洗的衣服。”我抬头说。

    易路思楞了一下,然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从一个包里取出一件t恤,折返回来递给我,“衣服穿我这件,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你刚刚就是故意气我是吧,非要老子发脾气不可!”他此时像个父亲教育着孩子。

    我接过t恤,看了看,然后用头点点外面,示意易路思出去,不然我怎么洗。

    他很快就明白的意思,但也没急着出去,而是抬起眼扫了一眼我的裤子,问道“那我怎么取你的裤子!”

    “你先出去,我脱下来再从门缝里递给你!”我答

    易路思点点头,爽快地出去了,随手还把门也给扣上。

    所幸,内衣,内裤没怎么湿,我洗完澡,勉强地又重新穿上,上衣就套着易路思的那件t恤,看看还好,怎么套在身上就发现尺码还真是大,长得都可以遮住我的大腿了。

    现在只差身下的军训裤了。

    我偷偷 /> />地拉开一条缝,朝外面望了望,见易路思在打电话,也不方便叫他。就借着这条缝望着他,时刻准备好要回我的裤子。

    易路思打完电话,发现跟做贼一样的我,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充满着等待,直盯着他。

    他马上领会过来,拾起烘干机的军训裤就朝我走来。

    “拿好!”他从门缝里把裤子塞了进来。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裤子,然后把门迅速一关,深怕下一秒易路思会冲进来,没办法,我心里已经对他有y" />影了。

    等我换完所有的一切,很是变扭地走了出去,倒不是衣服搭得不好显变扭,其实t恤往旁边随意打个结,配上军裤,看上去也蛮休闲的。主要是我看见易路思变扭,我怕他,想到等下还要跟他去一个地方我心里就发怵,人就不自觉地变扭起来。

    “我已经跟医务处讲好了,给你开低血糖的证明,不适合军训,剩下的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你现在就乖乖地跟我去一个地方!”他见我怯怯地走出来,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把事情交代一下。

    我面上很乖地点点头,心里却胆战心惊,六神无主,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会不会像刚才一样对我,我该怎么逃出他的手心?越想越没主意,越想心里越怕。

    我坐在他的路虎里,浑身紧绷,两个指甲互相掰着,两眼望着窗外,成放空状态。不行,我不能再单独跟易路思呆在一起,自己的力量不够,我必须找人帮忙,付饶,只有找付饶了,就算知道要拖累他,我也顾不得了。

    “想什么呢?”易路思突然开口问话。

    我条件反s" />地一下子转过头,望了望他,“我们是去哪?”也算是回答他的问题吧,总不能真的告诉他,我在想找人解决你。

    “去一哥们开的酒吧,对了,我上次送你的熊收到没?”他很家常地答着我的话,看来他是有意打破车里的冷冻气氛。

    “哦,收到了!”我如实回答,脑子里又再飞快地转着别的问题,我手机不在身上,也记不得付饶的手机号码,该怎么联系他才好?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实都是他在问我,我在回答。他也刻意地不去谈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切,好像这事g" />本没发生一样。

    差不过快两个小时,我们才从北京的郊区开到现在的繁华地段。一家叫做“soer”的酒吧,不是“suer”,是不是拼错了?他打开车门,牵我下车,而我还在注视着“soer”这个单词,易路思顺着我的视线也看了过去,“soer,德文夏天的意思!不是英文拼错单词”

    我奇怪地望着他,真是奇怪地去了,为什么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难不成他是我肚里的蛔虫?

    “好了,别这么一惊一乍了,一票人都在里面等着我们呢?”易路思牵着我,快步地朝前走去。

    进入“soer”,我彻底被里面的装潢煞到了,天,绝对绝对的抽象派,有点像星球大战的感觉,不对,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总之当你迈入“soer”的一刻起,你就觉得自己好像呆的不是地球,是另外一个时空,很抽象,你无法去形容。

    直到被易路思牵着停在一间包厢门口,我才恍过神来,易路思按动把柄,门的另外一个世界顿时呈现在眼前,只看一眼,我就震惊了,酒池r" />林,杯影交错,r" />欲横流,少儿不宜,18禁啊。

    “嘿,路子,你小子终于来了!”

    “咫风,你弟来了,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妞!”

    里面的人也朝我们看,几个正在调情的人也暂时停止调情,也纷纷扭头望过来。

    只有我仍然傻在那里,极度讶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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