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萌握紧了手中的九节银鞭,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个男人拿那样的眼光看着她,让她好不自在。

    黑衣男人毫不戒备的转身向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本尊千辛百苦的把你们一块引到这里來,怎么都不进來看看?”黑衣男人突然回头,眯起眼睛看着众人,“本尊还特地的把太子妃请过來了,不进來看看,可是太枉费本尊一片苦心了。”

    “太子妃在哪里?你要什么条件拒开口!”云宸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尽量把语气放的诚恳一点。

    “哈哈……”黑衣男人突然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拍手,“太子殿下够爽快,美人和江山共享,真是好运气!”黑衣男人突然语调一转,语气明显的降了下去,冷冷的看着云宸说道。“可是,本尊既然让你们來了,就沒打算让你们离开!”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云骁按捺不住,愤怒的喊了一声,亮出手上的武器。

    云萌眼神一转,伸手拦住云骁,这个男人太难对付,而且严月蝶和明水还在他的手里,甚至连福泉也有可能在他的手里,若是动了手怕是很难保证他们的安全。

    黑衣男人眼神看向一侧,狠戾的气息淡了下來。十指修长莹白如玉,大拇指上有一圈浅浅的痕迹,像是长期带着生命东西。拇指关节横纹处似乎有一层老茧,不知是做什么留下的。指尖指向云萌,轻笑着说道。“本尊要你跟着本尊离开,并且答应只要有一口气就不能离开本尊身边半步,啊,还有,太子殿下的位置似乎是坐的太久了,也该换换人了!”

    “你休想!”云萌还未出声,段笙一脸怒色的挡在云萌的身前,凌厉的看向黑衣男人,手指紧握成拳在身侧酝酿着力量。

    黑衣男人看向段笙,抬手便是一道凌厉的掌风,段笙眼神一厉便要抬手对上,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的功力提不起半分,那一记掌风只能硬生生的挡下,打在左肩上,顿时震出半口血沫。

    “段猫猫?”云萌已经,连忙扶住段笙。暗自动用内息,却发现沒有一点的作用,丹田一片平静。“喂,你到底做了什么?!”

    黑衣男人的语气听起來好生得意,眼神一挑,顿时从一旁涌出几个同样的黑衣人压赘人。

    “沒什么?只是让你们暂时失去抵抗力而已,不要害怕,沒有什么伤害。本尊可是心存善意的,怎么会伤害诸位呢?诸位还请在这里小赘日吧!”

    “怎么会?”木妖娆有些懊恼,什么时候下的毒,她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沒有呢,真是沒用!“你到底下的什么毒?!”

    黑衣男人看向木妖娆,有些冷意。“你就是哪个三番两次坏本尊好事的鬼医?不要想了。本尊的手法,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來!”

    “你是那个那年和我一起进地宫的人?”云溪看着黑人男人腰间的脂白色的方形玉佩说道,一模一样的五蛟夺珠图案,就连玉穗也还是那一个,陈旧的墨绿色。“你到底是谁?和母后又是什么关系?”

    黑衣男人顺势看向自己腰间的玉佩,怜惜的摘下來放在手心中,静静的看了一会,然后重新挂在腰上。

    “眼神不错,本尊和先王后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仔细论起來,你们还得称呼本尊点什么!”

    “混账!母后怎么会和你这种人牵扯不清!”云骁愤怒的吼道,却迎來黑衣男人不冷不淡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黑衣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直直的看着云骁,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尊宁肯从來都跟她沒有关系过!”

    “你……用的是音攻?”云萌突然试探的出声问道,刚刚在甬道之里,好像总有一阵若有若无的乐器声,却沒能引起她的在意。“你怎么会音攻?你是母后的徒弟?”

    黑衣男人站起身子,赞赏的看向云萌,“不愧是本尊看上的女人,还是有些脑子的,不想这几个家伙,尽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你也沒有全猜中哟……好了,把他们都关到最里面的那一间密室去。”

    “是!”黑衣人们押着他们向里面走去,几人想反抗,却又无奈武功被压制,只好先屈服的被押解着向深处走去。

    墓室修建的时间并不算长,但里面的繁琐和奢华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处处以夜明珠照的犹如白昼,精致雕刻的石门上镶嵌着闪耀的宝石,守门的石狮是整块纯色大理石雕刻的,眼为翡翠齿为脂玉,脖颈上的项圈乃是纯金所制,这其中的价值更是无法言喻。

    “月蝶?你沒事吧?”看见严月蝶瑟缩在密室一角的草甸上,云宸担心连忙上前抱住月蝶,伸手擦净严月蝶脸上的泪痕。

    严月蝶听见熟悉的声音,连忙抬头,委屈的泪水更加的汹涌了,缩进云宸的怀里哭了起來,一个人被关押起來的恐惧,在一刻尽数爆发。

    “明水呢?”云萌环视四周,空荡荡的密室里除了几个草甸在沒有其他的东西,更不见明水的身影。“大嫂,明水呢?”

    严月蝶这才停住哭泣,不停的哽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醒來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一直沒有看见明水的身影。”

    “明水……”云萌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不知道明水是被抓來了,还是逃跑了,亦或者是……云萌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敢再想下去。

    段笙紧紧抱住云萌,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放心,明水一定沒事的!一定!”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也沒有一丝的困意,长明的密室之内就像处于一个永远白昼的状态,除了依靠黑衣人送了几次的饭菜來判断,几个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意思,浑浑噩噩却又极其清醒。

    “感觉怎么样?会不会难受?”云溪和木妖娆坐在墙角,云溪将木妖娆拦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地上太凉,云溪担忧的看着木妖娆还未隆起的泄。

    木妖娆摇摇头,靠在云溪的身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从她见到他的第一天起,云溪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失败永远不会放弃的最强者,轻挑的眼神总是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尖叫,当她的愿望成真的那一天,她反而不敢面对了,那时候他寻到她,也是这样的抱着她,那一份宁静的美好,重新燃起属于他的斗志昂扬。

    云萌沉思了许久,突然挣脱段笙的怀抱,猛的站了起來。

    “他不是要那我换吗?我答应他,让他但你们出去!”

    “东云萌!”段笙第一次那么愤怒,喊得那么认真!难道她就不能顾及一下他的感受吗?眼睛看向云萌,段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也许是经过了太多的波折,而他,一点失去他的可能也无法接受。

    云萌顿了顿,垂下了头。

    “段猫猫,不要闹了,在这么下去,咱们都会死在这里的!而且也不知在这里呆了几天了,太子和皇子的突然失踪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甚至直接牵连朝堂势力格局的改变,失衡的后果,难以想象啊!”

    “……”段笙动了动嘴唇,叹了一口气,终是什么都沒有说出來。

    云宸皱着眉,像是沉思了很久,才缓慢的说道。“九妹,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顾自己的小女孩了呀!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再缓缓吧!等等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朝堂上暂时还有云祥在盯着,再不济,还有王叔在那里呢!一时半会的翻不了天!”

    “姐,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是我们不想让你那么做,”云溪搂着木妖娆的手紧了紧,然后小声的说道、“再坚持一段时间,我感觉我的内息好像有所恢复,我想可能与我当时中的毒有关。”

    云萌点点头,可是眉间的褶皱并沒因此而松开,那个男人会这么轻松的让他们在这里呆着吗?外面应该已经乱套了吧?

    “什么?太子、太子妃、五皇子、公主驸马、十皇子和那个木姑娘都沒有踪迹?”东源帝皱起眉來,风铭跪在地下,也担忧的皱起眉來。“太子连着两日无故缺席早朝,又找不到人,怎么现在才跟孤说?!”

    “原本是以为有什么急事,但是属下在五皇子府上,公主府上都问过了,他们压根就沒回过府,就连太子妃也沒有.属下这才觉的不太对劲。”

    “混账!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动孤的儿女!”东源帝怒火冲天的一拳打在桌上。“风铭,吩咐下去,全力追查!”

    “是!”

    侍卫跌跌撞撞的跑了进來,慌张的喊道。“有人擅闯王宫,侍卫们拦不住,已经到了御书房外了!”

    “一群废物!”东源帝大为恼火,邻国使者还未离开,却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丢尽了脸面!现在居然让人闯进了王宫,这一群侍卫真是沒用的东西!

    “王上,,”外面传來隐隐的声音,夹杂在嘈杂的兵器声中,好像是个女声,听起來似乎有些耳熟。

    风铭突然惊喜的站了起來,眼前一亮。“明水?是明水!王上,是明水!出事那一天是她在服侍太子妃,而且一块不见了。明水或许知道什么!”

    “快让她进來!”东源帝一听,眼神亮了亮。

    明水有些虚弱的迈进门,挣脱了身后白衣男子的搀扶,哭着跪倒了东源帝的身前。

    “属下弄丢了太子妃,还让公主陷入了险境,请王上责罚!”

    东源帝焦急的扶起明水,迫切的追问道。“到底是何人所为?小九太子他们现在又在何处?”

    “这个人一直被称为尊上,在江湖上是就有过几次交手,好像对公主很特殊,听公主分析,像是朝堂上的什么人物,想要独揽江湖和朝堂。”

    “重点?说重点!小九他们现在在那里?!”

    “属下是在出了王宫向西的半途中被这位白盟主救下來的,他们的位置跟丢了!”明水垂下头。“属下办事不利!”

    东源帝叹了一口气,看向明水,“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孤,也许能发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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