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作者:糖朵MM

    第两百九十章 胭脂雨不除不快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作者:糖朵MM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作者:糖朵MM

    燕楚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拿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家娘子,红着眼睛探头向门外怒喝,“哪个王.八.羔子——”

    特娘的,怎么每次的好事,总会有搅屎棍出来搅局!

    通过那层厚薄刚好的青霭帷幔,是花想容吞吞吐吐的胆怯声音传了进来,“王,王爷……是,是小的啦,嘿,嘿嘿嘿……。撄”

    燕楚怒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这混-账东西!”

    刚从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才刚爬起来的花想容一脸的委屈和不忿,手还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屁-股,“人家,人家也不想嘛……。偿”

    说着,小伙子扭过头气咻咻的瞪了一眼站在房门外不是看天就是看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个臭老头。

    这三个臭老头不是别人,正是秦管家,明了,还有林大夫。

    至于刚才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的到底是哪位,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赶紧给我滚——”燕楚才没那个闲工夫跟这混-账墨迹,他现在只想和自家娘子温存。

    “是是,小的这就告退,这就告退……。”花想容欲哭无泪的赶紧卑躬屈膝的退了出去,临了还把门给人家小两口贴心的带了上。

    到了门外,花想容颤抖的手指在三位老人家身上来来回回的指来指去,就是肯定不了刚才那一脚是谁踢的,瘪着嘴,气愤的像个孩子,“你们,你们……。”

    “哎呀,听王爷刚才那两嗓子,精神不过嘛~”明了摸着下巴笑道,个中来龙去脉,已经在秦管家的嘴里实现知道了。

    林大夫点头,给予出十分中肯的评价,“美中不足的是,王爷这声音虽然洪亮有力,可貌似有些上火啊,嗯,看来极有可能是y求不满造成的。”

    明了赞同的点头,“看来昨天晚上,咱王爷估计没行啊!”

    砰的一声,一只花瓶还是什么物件,从屋子里砸到了窗户上,因为窗户是紧闭的关系,花瓶并没有飞出来,成为伤人的凶器,砸到窗户上后,就直接摔到了地上。

    刚好站在窗户边的三位老人吓了一跳,花想容也拍着胸脯,控诉的眼神瞪着三个老顽童。

    “咳咳,我们家王爷看来火气还没降下来,咱们还是先走吧,免得被王爷怒火波及,那可就冤枉了。”秦管家一本正经的咳嗽两声,一手拽起一个,赶紧把这两个非得来闹事的老家伙拎出南苑去。

    两个老家伙耸肩摊手,完全没有意见,真把燕王惹毛了,可真是要没好果子吃的。

    这老家伙都退场了,花想容这个可怜的出头鸟,当然赶紧也随着出了去。

    外面搅局的人都走了,以燕楚现在已经逐渐恢复的内力,是听得分明的,暗暗恼怒那几个老老少少越来越没规矩间,烦闷顿时一扫而空,正想着再找自家娘子说几句体己话,毕竟这可不容易听到,没曾想,放眼望去,她却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看着她疲倦的小脸,恬静的睡容,他不忍打扰,只得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和她一起睡上一觉。

    两人这一觉,没想到居然一睡就睡到了大下午,大雪已停,甚至还有斑驳的残阳,透过窗缝,洒在了两人熟睡的脸上。

    先醒过来的是燕楚,他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一样,几乎是被惊醒过来的,醒来之后,惊恐的眼神就开始寻找什么,不过,这个恐慌的眼神,仅仅只持续了一瞬,因为睁开眼睛的第一刻,他就已经看到了和自己共枕而眠的那张艳容。

    昨晚的一切好像是那样的不真实,他觉得自己不过只是做了一场春秋美梦,可真的看到她还在自己的身边时,那颗提起的心,这才算彻底的放下。

    他想静静的多欣赏一会儿她的睡容,不过,她却在没多久后,就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一双眼睛正痴痴的盯着自己看,胭脂雪就忍不住的好笑,“别看了,起来,吃饭去。”

    好几天都没怎么吃好睡好,现在安心下来了,填饱肚子是很有必要的。

    燕楚虽然不舍,但是没有闹,很听话的点头,乖乖的爬了起来,准备穿衣。

    胭脂雪见他这么乖,微微一笑,起身下榻,上盥洗室找干净的衣服穿。

    不想,她这下意识的举动,却引得某人连连吸气的声音。

    胭脂雪循声望去,见某人正呆傻呆傻的望着自己的身子,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她这才现自己下榻的太赶,连一件遮掩身子的物什都没有,光洁溜溜……

    她脸上一热,赶紧捡起地上昨晚扔下的那件喜服遮住了身子,快速的跑了出去,直奔盥洗室、

    燕楚一脸惋惜的眨巴眨巴眼睛,低下头,看着自己精神饱满的小兄弟,叹了一口气,“你啊你啊……怎么一点自制力也没有?吓坏了小娘子,以后可得怎么办?”

    换好衣服后,两人一道出了屋子,还是手拉手,一起去的客堂用膳。

    正将晚膳摆好的白茶和桃枝准备退下去了,新来的什么女主子,她们一点都没有期待的意思,甚至还有些不想去伺候。

    两人毕竟都还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心性还没有经历过磨平,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总还是带着些孩子气的任性,到底也是杜嬷嬷太寵过了头的关系。

    两人没想到的是,刚一转身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却刚好碰到了正来用膳的两位主子,而因为这里没有主子在的关系,没有像平素那般有礼有节低眉顺眼,所以将来的两位主子看的是一清二楚。

    两人都是吃惊不小,瞠目结舌的愣在了那里,而双方的目光,全是生生的停留在了自家爷牵着的女主子身上。

    似乎早就料到这些下人都会是这个反应,燕楚和胭脂雪本人,倒是并没有什么稀奇,就当没有看见般,自然而然的上了餐桌。

    可桃枝却突然咋呼一声,“鬼啊!”

    然后瑟瑟抖的躲到了白茶的身后。

    白茶虽然要镇定一些,可小脸还惨白惨白的,看来也吓得不轻。

    “吵嚷什么,还不快给王妃见礼。”燕楚正贴心的给自家娘子拉开椅子,好让她方便坐上去,没曾想桃枝这一咋呼,反倒把他吓了一一跳,脸色颇为不好的瞪了一眼躲在了白茶身后的桃枝,“一点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杜嬷嬷是怎么教你们的!”

    趁自家王爷还没火之前,白茶赶紧收敛好了神情,把桃枝一把从自己身后拽了出来,拉着桃枝一起跪倒在地,“是奴婢失礼,还请王妃王爷恕罪——”

    胭脂雪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边对两个丫鬟挥了挥手,边扭头对燕楚笑道:“对了,怎么这些日子,都没有见到杜嬷嬷呢?”

    燕楚知道胭脂雪这是故意再和自己岔开话题,想让自己别怪责两个丫鬟,对于她的这点小心机,他并不讨厌和反感,反倒觉得她是再跟自己撒娇,心里惬意,不过这点子惬意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她问话的内容,着实为难到了他。

    杜嬷嬷是去找两个孩子的下落去了,所以才至今未归,而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说,会不会反倒徒增她的担忧,“这个杜嬷嬷其实是去……。”

    “嗳哟,王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爷——”秦管家火烧火燎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播的速度非常快,显然老人家是在用跑的速度。

    燕楚和胭脂雪同时一愣,同时扭头看到了大门处。

    什么事情让秦管家如此着急忙慌?

    很快,秦管家就出现到了门口,伤势初愈,虽今天已经终于可以舍掉拐棍,但是双脚还是呈现着一瘸一拐的状态,老人家根本顾不得自己的腿脚不便,忙踱步进了堂屋,连礼数都没有敬,直奔来的目的,“不好了王爷,工部的李尚书,礼部的方尚书,都……都被大理寺革职查办了!”

    燕楚一愣,倒没有像秦管家那般惊慌失措,“为何?”

    秦管家一拍大腿,“嗳哟这两个大人啊,居然一个从宅邸里挖出了十几具尸体,有腐烂成骨的,有腐烂没多久的,还有刚刚被埋进去的!就是李大人在埋尸体的时候,就被抓了个现行了!还有另一个方大人,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修缮了一座比咱们王府还阔气的宅子,为了私建这个宅子,不知杀了多少工匠灭口,贪污了多少的真金白银,人死者的家属们,都直接跪到了大理寺的大门口了,你说说这……。”

    燕楚沉吟了片刻,然后目光在胭脂雪的身上扫过,但见自家这娘子还真是有够没心没肺的,听着这么恶心的死人话题,居然已经自个儿用起饭菜来了。

    “太傅呢,他是怎么说的,有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燕楚干咳两声,把视线收回。

    秦管家正要说话,胭脂雪忽然把筷子在桌面上一搁,声音有些大,“你和胭博渊有来往?”

    燕楚被她直呼自己父亲名讳的举动弄的一愣,再看她脸上,又添了些冷意,他不知道这是为何,却也不瞒她,“是,我是和岳父……。”

    “岳父?叫的真亲热。”胭脂雪冷笑一声,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燕楚,“胭脂雨既然都已经成了你的弃妃了,我倒是不明白了,胭博渊竟然还能当得起你的一声岳父大人,你也不怕让他知道了你这样对他的女儿,他还会接受的起你的一声岳父?”

    说到的胭脂雨这个话题,燕楚就会变得很敏感,脸色攸的沉了下来,大手一把拽住了胭脂雪的胳膊,“是谁告诉你她的事情的!”

    “看来,胭脂雨在你的心头还保持着不菲的地位呢。”胭脂雪笑容更冷了,用力一把甩开了燕楚的手,“连提都不能提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说罢,一个转身,便往堂外走了出去。

    “王妃,您晚膳还没……。”刚从惊喜中还没缓过神来的白茶,看到这突变的场面,连忙就追了上去。

    桃枝见白茶都走了,自然不敢一个人在这多呆,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王爷此刻的样子,像只胆小的兔子似地赶紧小跑了出去。

    秦管家有些傻眼,搞不懂好端端的才和好的小两口怎么又吵起来了,不过旋即一想,这雨王妃的事情,一直都是小两口之间横隔的一块心病,只怕不除……不快啊。

    “该死!”燕楚气的一锤桌子,桌上摆好的饭菜都随之震得跳了起来。

    “王爷,王妃这只是误会您了,您何必大动肝火,想办法讨王妃欢心,跟王妃实话实说了,那才是正事啊。”秦管家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您可别忘了,当年你们就是这样总不说,这才使对方越来越远,还让旁的小……让旁的人钻了空子,这才致使你们从夫妻竟然变成了仇人,您说,您还要让这种事情再来一次吗?王妃可是好不容易,才又成了您的妻子啊王爷。”

    燕楚头痛欲裂,揉起了太阳穴,“可她那话刚刚是什么意思?她居然还在怀疑我对小雨……。”

    顿了顿,燕楚气的嘴唇都有些颤抖,“难道我做的还不够?给了胭脂雨这样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她还想怎样!是要我亲手杀了胭脂雨,还是干脆把我这颗心直接掏出来给她!”

    秦管家突然乐了起来,“您还说王妃怀疑您,您怎么不说您以前又是怎么怀疑她的?将心比心吧我的爷……赶紧的赶紧的,快点起来,直接去找王妃摊牌,说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甚至都不惜牺牲您的清正廉明,还要去对她的混-账父亲伸出援手,根本就不是为了雨王妃。这不是一件好事儿嘛,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坏事儿,有什么不好说的?”

    说着话儿,秦管家伸手就去拉燕楚的手臂。

    燕楚偏偏就是坐在那椅子上不肯动,秦管家根本拉不动他。

    秦管家以为燕楚还是想不开呢,就想再规劝几句,没曾想,转头去看燕楚时,却见燕楚脸色很异样,显得特别生硬,非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大抵,就是身上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那种意思……

    秦管家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会子真乐得厉害起来,“哈哈——原来我们王爷,也知道害羞啊!”

    燕楚眼睛一瞪,赶紧站起身,伸手一把捂住老爷子的嘴,脸上竟已经有可疑的红晕在脸上浮现,“我……我才没有!秦叔不要乱讲!”

    秦管家一把推开他捂在自己嘴上并不严实的手,然后老手就捏上了他红红脸,就像老父亲在逗自己未懂事的黄口小儿一样,“嗳哟,还不承认呐,看把你这俊脸给臊的——”

    “……。”瞧着秦管家完全把自己当小孩儿看待,燕楚真的无语了。

    一路出了南苑,胭脂雪因为怒气冲冲的脚步,终于减慢了下来,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等到回过神来时,才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梅园。

    出来的急,身上并没有带御寒的斗篷披风之类,可现在她还在气头上,又不愿回去,这梅园是高墙围起来的,又都是树木,基本里面是不像外面这样寒风瑟瑟,她便没有犹豫,就进了园子。

    想着既可以看看风景舒缓舒缓心情,也可以暂且先避避风雪。

    为了方便赏梅,院子还设有专门的亭子。

    她的目的地便是那处亭子,不想,在看到亭子的同时,也看到了正在亭子里的另一个人。

    那人倚坐在亭子的围栏上,单腿也靠在其上,头没有竖冠,丝略显凌乱,半仰着头,时不时的灌着手里酒坛里的酒,这满园的落花缤纷,倒是衬得这人潇洒倜傥的很。

    胭脂雪挑眉,脚下踩着咯吱咯吱响的落雪,走了上去,“司马官人真是好悠闲,好自在。”

    司马流云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却不想是她,不由好笑的斜睨她一眼,“燕王妃新婚燕尔,怎么不和你的新婚夫君你侬我侬的温存,却来这凄冷地方,怎么,这二.婚的第一天,就让人家给休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胭脂雪弯腰扭了个雪球,直朝司马流云的面门砸去。

    司马流云武功虽然不及胭脂雪,可这么大的‘暗器’应接下来,倒是容易的很,长袖一卷一甩,雪球就被弄得粉碎,溅了一身的雪沫子,教他有些不爽了。

    “一言不合就使用暴力,难怪你们家那位,动不动就和你闹不愉快。”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雪沫子,司马流云气急败坏的像个长辈似地,对胭脂雪进行批评教育。

    “是么。”胭脂雪垂下了眼帘,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冰冷的气质让她看起来就像冰天雪地里生出的雪女,可那一张过分艳丽的容颜,却更像艳光四射的梅精。

    司马流云见她这个样子,一时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平素要是两人斗嘴,他都是必败的那一个,没曾想今天赢了,却又觉得赢得很不痛快,这矛盾的感觉令他真是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只是开玩笑的,别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难看死了。”司马流云好笑的对她招了招手,“别杵在那了,赶紧过来跟哥哥说说,外面风大雪大的,一会儿又冻了病了,你家那位又得疯了。”

    提及燕楚,胭脂雪很没好气的扯了扯嘴角,“他才没那心思关心我,现在怕是还正琢磨着怎么搭救他的岳父大人呢。”

    嘴上说着别扭话,脚下还是听话的往亭子继续走去。

    “岳父?”听她说的阴阳怪气儿的,司马流云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哈哈,他的岳父不就是你的老.子么,他不叫岳父,那要叫什么?”

    胭脂雪冷哼,“哪里是为了我才叫的,分明就是为了西府楼的那位。”

    司马流云一愣,当然知道西府楼的那位,就是几天前的晚上,俩人一道去看的胭脂雨了,而想到胭脂雨之后,他更是笑的欢乐了,“哈哈哈——胭脂雪啊胭脂雪,枉你自负聪明,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亏你还对你家那位爱的要死要活呢,这样显而易见的事情都还看不明白,难怪搞的两人动不动就成了仇人,你说你这不是自找的吗你!”

    “什么意思。”胭脂雪不耐的看着笑的都快东倒西歪的司马流云,真是半点一个人样儿都没有了,像个疯子似地。

    “什么意思?”司马流云伸手赶紧一把拉过已经走到了亭子口的胭脂雪,把她拉至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干咳一声,顿时恢复起正经样子,“好,乖乖坐好,听哥哥给你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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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九十章 胭脂雨不除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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