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锦瑟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酸,她轻抚着灿灿的小脑袋,柔声对她道:“不会的,就算有了小宝宝婶婶也会喜欢灿灿的,也会陪灿灿去玩,陪灿灿练习英语的。”

    “真的吗?”灿灿那闪亮的大眼睛里满满的怀疑,他不确定的反问,想要确认她说的话是真的,而不是哄骗他。

    锦瑟亲了亲他的柔嫩可爱的小脸蛋:“当然是真的了,婶婶说话算话的,而且,婶婶还给灿灿准备了礼物呢,怎么会不疼灿灿呢?”

    闻言,幸伙脸上现出了欢喜的神色,他在锦瑟怀里不住的动来动去,过了一会儿抬起小脑袋笑容大大的问她:“什么礼物啊?”

    “这么想知道啊?”锦瑟按住他不断乱窜的小身子,笑容可掬的道:“是一条围巾,是婶婶特地给你织的,明天拿给你看,好不好?”

    灿灿愈发坐不住了,开心的不得了,抱住她的胳膊撒娇:“不嘛不嘛,现在就要,现在就要嘛。”

    锦瑟捏捏他的小脸,只得让佣人过去那边取。本来想着过两天再拿给他给他一个惊喜的,不想他今晚听说自己可能有孩子反应这么大,只好提前拿过来了。

    她以前就会织围巾,是跟着妈妈学的,也会织好几种漂亮雅致的款式,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她倒是没有织过。今年回了国,北方冬季的天气又是这样的寒冷,她才去买了羊毛线,准备织几条围巾的。

    傅华年和傅太太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灿灿正抱着自己老婆的脖子蹭来蹭去,笑的一脸灿烂,在锦瑟的怀里不住的动来动去,胖胖的小身子灵活的扭动,锦瑟几次都差点稳不住他,真不知道幸伙怎么会如此足的精神头儿,晚上居然还这般欢腾。

    傅太太却是看的心中一跳一跳的,她赶忙几步走到儿媳身边,伸手抱起了调皮的灿灿,一边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叮嘱他:“灿灿,以后不可以在婶婶身上蹦来蹦去的,婶婶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可以这样调皮了,知道吗?”

    灿灿委屈的撇了撇嘴,两只小胖手在身前扭来扭去,一脸无辜的解释道:“我是因为高兴才亲婶婶的,奶奶你看,婶婶给我织的围巾,很漂亮吧?”说着,他拉着脖子里的围巾给傅太太展示,神情颇为骄傲,好似在炫耀什么一般,让人为之如此容易满足而动容恶魔界。

    “嗯,漂亮漂亮!”傅太太也笑了,在灿灿脸上连亲了好几口,“现在也不早了,灿灿明天不是还要去姥姥家吗?该睡觉了。”虽然他的亲生母亲已经不在了,可是每年过年过节的时候傅二太太都会让儿子带着灿灿回姥姥家拜年的,毕竟是亲人,怎么也是断不了的。

    说着,幸伙自傅太太怀里下了来,走到锦瑟身边在她脸上吻了一记,朗声道:“婶婶再见!”然后转身由佣人领着而去。

    傅太太眼见孩子走的远了,这才转过头来叹了一声对锦瑟道:“以后可不能不小心了,灿灿虽说还是个孝子,可是身子在那呢,不能随便让他在你身上蹦来蹦去的,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锦瑟和傅华年对视了一眼,像丈夫递了个信号。随即就听他道:“好了妈,以后会注意的,现在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您和爸爸早些休息吧。”傅太太这才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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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等到傅华年躺进被窝里搂住老婆那馨香柔软的身子时,立刻舒爽的叹了口气,温柔乡啊温柔乡。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嗯?”傅华年关切的问,从大宅回来,她的情绪就有点不对,小脸皱着,有些低落。

    锦瑟转身,埋入他宽广的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在他的脖颈间蹭着,跟他撒娇。

    半晌,傅华年听到柔软的女声自脖颈间闷闷传来:“华年,我不要去医院。”

    傅华年笑了,紧了紧怀中的小身子,低头柔声哄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嗯?只是去检查一下,不用害怕的,嗯?”

    锦瑟自他颈间抬头,黑亮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我不想去,不想检查,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怎么越来越像孝子了,”傅华年听到她孩子气的话哑然失笑,吻了吻她充满期待的眼睛,他笑着道:“是不是孕妇都这样情绪善变呢?”

    锦瑟瞪他,什么孕妇呀,还不确定好不好,而且她觉得很可能没有怀上的,到时候要是去检查没有,那婆婆肯定又要失望了。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她不愿意刚刚失去了一个孙子(女)的婆婆再接受这样的打击。而且,从她本身来说,她害怕面对那个结果,心里现在也是乱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毕竟才十九岁啊!

    “华年,我害怕,我才十九,难道就要生孩子了吗?我听说生孩子好可怕,我……”锦瑟有些语无伦次的跟他说着自己的所担忧的一切,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总觉得那一切理她还有一定的距离的,没想到会这样快。

    傅华年伸手抚着她的背,轻声细语的哄她:“你不也说了,现在还不确定,等我们去检查一下就好了,而且,我们早晚都会有孩子的,你难道不期待他的到来吗?爸爸妈妈年纪也大了,他们早就想要你给他们生个孙子了。况且,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一切都顺其自然,有了就生下来,我听说女孩子越早生越好,生出的孩子才会漂亮聪明。”

    傅华年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无非是想要她稳定下心绪罢了。十九岁这个年纪,生孩子的确是有点小了,可是,他是真的很期待他和锦瑟的孩子的,有了可爱的小宝宝,他们一定会更加幸福的。

    听到这,锦瑟不住的拿手捶他:“你还敢说,都是你,都是你!我没有同意说要顺其自然,我不让你那个,你偏要,都怪你,都怪你!”

    锦瑟都快被他气死了,每次危险期的时候,她都想要他体外射的,可是这人一次都没有听过,相反还会变本加厉病毒天神。她又不想吃避孕药,那个对身体伤害实在太大了,不想再忍受那种难受的感觉。可他又不戴套,哪次不是半强迫半哄骗的做了?结果就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怨他怨谁?!

    傅华年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哪个啊老婆,你不说我不明白。”

    他欠扁的样子实在是可恶,锦瑟转过身来,赌气不再理他,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生气了啊,”傅华年自身后搂住了她,完全无视她小猫似的挣扎,修长的四肢牢牢的固定着她的,“好了好了,不气了,老婆你也得体谅我一下嘛,那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停的下来呢,性这种东西一旦沾染,后果就不是人的意识所能控制的……”balababala说了一大堆,虽说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却让人完全听不出悔意,反而是有一种窃喜自然流露,欠扁的厉害。

    锦瑟还是不搭理他,傅华年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跐溜一下从睡衣的胸襟处伸了进去,握住一方绵软肆意把玩,嘴巴也闲不住,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来回吮吻,把人勾的痒痒的难受。

    锦瑟按住他不断作乱的大手,正想开口呵斥,就听他模糊的声音传来:“刚才老妈跟我谈了,要求我以后不能碰你,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想起在书房老妈告诫自己的话,傅华年就郁闷的不行,原来怀孕还有这点不好,不能碰自己的老婆。老妈三令五申,千万不能冲动,不然前几个月是很危险的,很容易流产。

    “妈妈跟你说什么了?”锦瑟问他,难道是和她有关?她还以为婆婆是交代他其他的事情的,没想到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傅华年就将傅太太交代给他的事项一一说了,越说越郁闷,最后好不容易说完了,恨恨的在锦瑟柔嫩的颈间使劲吮了一口,瞬间留下了红痕。

    “既然妈妈都说了,那你还不离我原点?”锦瑟看他吃瘪的样子有些好笑,面上却还是板着,让他离自己远点,不要再‘骚扰’她。

    “我才不管呢,”傅华年手上揉捏的愈发用力,拇指和食指夹着红梅顶端,轻扯慢捻,时不时的摁两下,一会儿气息就不稳了,喘着粗气:“不是说了以后睡觉不要穿睡衣了嘛,多碍事儿。”一边说,手上已经动作不停的扒光了她身上的睡衣,随手一扔,然后将光裸的娇妻揽到自己的怀里,一阵狂吻。

    他的动作弄得锦瑟有些疼,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不住的推他:“不行,华年,不行,唔……”

    话没说完,红唇已经被人噙了去,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断的呜呜出声。

    傅华年一路吻了下来,最后埋首在她柔软□的绵软之上,含住顶端,吸吮不停,像个吃奶的贪吃宝宝。

    “唔,现在不吃,以后就有人跟我抢了。”他呢喃着,声音旖旎,口中动作不停。

    半晌,锦瑟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小脸霎时红了个透:“不要脸。”

    傅华年支起了身子,额头顶着她的,声音喑哑的道:“我说没错啊,等以后有了宝宝,他肯定会吃你的奶,我不喜欢!”

    锦瑟更羞了,只得捂住他胡说八道的嘴:“你说什么呢?!”

    傅华年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边深深一吻,坏笑着调戏她:“真的,就算是有了他,我也不会放弃我的那一半‘股份’的!”

    锦瑟被他气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又想起他刚才的话,顿时没好气的道:“妈妈不是说你不能再碰我了吗?你现在就到一边去,离我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为数不多的温情时刻,以后,唉!<!-- 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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