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十月是被痒醒的。昨晚林福正虽未真正入巷,可俩人到底也□相见了,而且林福正是久旷至今,恨不得把十月当成人参果一口吃了,反反复复的在十月身上搓磨着,连着在她股间释放了两次,又在十月手里射了一次才算放过十月,真把十月累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石头,别闹。”十月咕哝着拍了拍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她迷糊间还以为自己仍在家里,石头在和自己玩耍呢。

    “月儿、月儿。”林福正佳人在侧,兴奋之下哪里真睡得着,不过略眯了眯眼就醒了,虽也心疼十月昨晚被自己绕得累了,可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握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白肉不放,他也不是真想叫醒十月,可就像这两年每当想十月想得紧了,就要叫喃喃的叫上两回心上人的名儿般,此时他也是无意识的喃语着。

    看着十月小脸皱着一张小脸,实在是俏皮可爱,他心里怜爱逾重,嘴上也四处煽风点火,直把十月闹得再也睡不下去了。

    十月堪堪睁眼,嘴便被堵上了,吃惊之下倒让那恼人的舌头勾得自己的香舌无处可藏,她也终于记起自己已经成亲了,因恼林福正大早就吵人,扭捏着不让他尽兴。

    林福正正动情着,而且他最爱的就是那两团白肉,昨晚便是睡着了都未放开,这时候更是连咬带吸的作弄着,低下那铁杵更是直奔了花溪而去,昨晚虽只在股间可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人,自然让他尽兴不已。

    可这样却气得十月使劲的拍打了他几下子,嘴里更是嗔怒道:“你晚也磨、早也磨,还让不让人睡了?”

    林福正这才勉强起身看十月果然生气了,这下子也顾不得底下那肿疼的物什,连忙搂着十月陪笑道:“月儿、月儿,别生气。我还不是想你想得紧了。”说完还拉着十月的手向下探去,而且他脸皮厚生冷不忌的,又接着道:“你又不让我痛快的干上两回,我还不得想些旁门左道的解解馋。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哪知道我这两年过得多苦,时不时的梦见你,醒来时又哪回不是湿了一被子。”

    十月听得面红耳赤的,忍不住斜着眼着瞪了他一回。

    “你这风流娇样儿,不是要勾死哥哥嘛。”林福正看着这样的十月再也受不住了,将十月猛的翻过来背对着他,提着那物什就直奔十月的股间而去,两手上的兔子更是被他搓磨得不成样子,十月吃痛的叫了声,却不料这样更激得他双眼痛红,使劲的朝那花蕊间冲刺了两回,怎料让他冲了个正着,那铁杵居然入了一小截。

    十月也感觉到了,忍不住打了个一个机灵,求饶道:“林大哥,你快出去,痛、痛。”

    其实这样的情形昨晚也是有几回,要不然他能射得那么痛快嘛,可怎奈他那物什那又粗又长的,威风煞人,当初十月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吓了一跳,要是真圆房自己肯定被撕裂了,型号根本不匹配嘛。所以虽然昨晚也只是在那洞口打了几回擦边球,却也到底将十月的下边给伤着了,这时居然比昨晚入的还要深些,她痛得都快要掉眼泪了。

    林福正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虽不能往里真破了十月的身子,可那琅嬛福地的洞口也够自己享受个几天了,昨晚他将十月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也担心自己这物什太粗,而十月那洞口又太窄,要是真入港肯定会伤了十月那处,所以这样也是为了能让十月适应自己,这时候非但没往回抽,倒是更往里探了探,直到被那层膜堵了道,才退了回来。

    这样几个冲刺下,林福正终是随着一声低吼在十月的洞口又释放了一回。

    看着一脸满足的林福正,十月气得拧了他大腿几把,不料他那身上就和石头一样,非但没拧疼他倒把十月的手拧痛了,林福正看着气呼呼的十月,温柔小意的哄了半天,才让十月给了他几个好脸。

    待丁婆子过来叫俩人起身时,林福正已经侍候着十月将身上都收拾干净了,十月脸嫩怕丁婆子知道俩人做了何事,不但连连催着林福正洗身子,屋子里的被子更是亲自收了起来,那上面白糊糊一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待俩人都收拾好,天也不过是微亮,这也是因着昨天丁婆子都打听好了,老夫人和大太太的作息时间。

    老夫人年纪大早得起,冬天一般都是寅时中也就起身,夏天则是寅时初起身,起身后先什么也不做就要拜一个时辰的菩萨,。

    大太太冬天是卯时初起身,夏天则是寅时末起身,洗漱吃过早饭就去老夫人的院子里侍候。

    现在正值秋末,虽然寅时初才亮天,可她慢昨晚就吩咐丁婆子今早丑时末就叫自己起身,今天是她成亲的第一天,光是梳洗打扮就要大半个时辰,她哪还敢睡懒觉。

    因着林福正这两年一直未在家里,所以他院子里里的丫环基本上都放出去成亲了,这时在屋子里忙的都是十月带来的陪嫁,这让十月感到自在不少。

    今早认亲的礼服是陶氏一早就备好的,不需十月操心,待十月刚刚洗漱完毕刚坐到梳状台前,林福正不知道从哪拿了个十寸见方的檀木盒子放在了十月的梳状台上。

    “一会儿用这里面的首饰给你们奶奶打扮上。”林福正说完,转身去了净房。

    刚刚丁婆子正在给十月修眉,所以十月闭着眼睛也没见着林福正的动作,这时候听得他说了,才睁开眼睛,这一看吓了她一跳,这么大一盒子首饰得有多少啊。

    她连忙伸手打开,这盒子分了上下两层。上层放了副湖色点翠头面,边上空余处摆了几支垒丝或镶红宝石、或镶翡翠的钗子,下层是副东珠头面,这副头面难得在每颗珠子都有拇指大小,余处则摆了副东珠项链,和头面相映成趣。

    丁婆子看完,虽吃惊但却更高兴了,这说明林福正是真看重十月,就单那串东珠项链的价值就堪比十月整个嫁妆还要多,更不要说那副头点翠头面和东珠头面,那是有钱都未必能买到的好东西。

    陶氏和朱老爹虽然心疼十月,可她家毕竟条件在那呢,除了五百两压箱的银子,最值钱的就是六十亩大田及四十亩水田,其余的首饰、衣服、器具等物什加在一起也不过三百十来两银子,要不是大太太一早就把自己陪嫁的一套红木家具给了十月,朱家真要倾家荡产了。

    十月这时才体会出为什么古代人这么看重门户,实在是这套家具就是举十月家之力也陪送不起。就是这样,为着不让七月和三月难做,陶氏和朱老爹又给她俩补了嫁妆,可以说十月这一出嫁,朱家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又回到解放前了,除了些固定的资产,家里是一分现银也无,好在河西集上的酒楼是日日进钱的。

    十月不是那等狷介之人,亦从不枉自尊大,所以看到这些首饰后,她虽然吃惊可她透过这些首饰看到的是林福正一片爱护之意,而且她转念一想,反正俩人以后一家人了,何必你的、我的分得那么清楚。虽这样想,她却未准备真的戴林福正为她准备的这些首饰,她家虽比不上林家,可她却不能在今天掉了娘家的面子,所以吩咐丁婆子从自己的嫁妆里拿了副赤金头面戴上。

    林福正出来时,十月已经收拾妥当,上身是件石榴红色葫芦状面的刻丝通袄,领口及衣襟边上滚了道兔毛白边,□是条同色的百花裙,头上的牡丹髻上戴了副掐丝赤金头面,倒是颈上的金项圈是林福正上年给十月的年礼,因着上面的祖母绿的颜色正而无杂志,十月特别喜欢,所以今天特上戴了上。

    “怎么不戴我给你头面?”林福正走到十月的身边,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十月却不想把自己的小心说给他听,听说了句“那两副头面和今天的妆不大相配”就转而问起了林福正今天认亲的安排。

    “别怕,有我呢。”林福正看出她的紧张,柔声的安慰着她,又道:“待会儿见了她们你也不必紧张,除了二婶和叶家舅舅外,都是远亲。你觉得谁好就多说两句,要是有那不对心思的,也不必理会她,反正以后也不经常在一起。”

    十月虽点点头,但到底没敢拿他的话当真,他觉得谁不顺眼可以不理,自己可是新妇要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做,不说别的,单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说话的功夫,丝柳带着丝菊端着大大小小的几盘子点心和热茶走了进来,虽说早饭安排在了认亲后,可一来十月是个小媳妇,这时候求表现还来不及呢,哪能真大刺刺的坐下吃喝,二来肚子里不垫吃食,恐怕十月连认亲都撑不下来,所以林福正昨晚就吩咐林兴今早备下糕点。

    俩人匆匆吃了几口,就带着丫环、婆子去了大太太的院子。

    大太太和大老爷这时候也收拾妥当了,林福正和十月进屋就给老俩口跪下行礼,大太太喜得拉着十月的手不放,连连叮嘱十月早日为林家开枝散叶。待给大太太二人敬过茶后,大太太也不敢多耽搁,带着小俩口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今天认亲的场地选在了老夫人院里的花厅。

    一行人到时候,花厅里已经嫣声笑语的说开了。进屋后,十月打量了一下,昨晚去新房的几个嫂子、弟妹的都在呢,另有十几个眼生的妇女正陪着老夫人聊天,东稍间里也坐满了爷们。

    今天领着十月认亲的林二太太,她虽满心的不愿意,可这屋里除了她再没有合适的人选。因从林福正的太爷爷起就是独苗单传,兼之林福正这房才是嫡支,所以这屋里的众人不但和本家的关系疏远,而且过的也都不如本家,当然也就没有出言不逊的,更别提给十月没脸了,这个亲也就认的还算顺利。

    待认亲结束后,爷们由老太爷领着去了外院,女眷则留在老太太院里吃早饭。十月连忙站到了大太太身后立规矩,大太太虽然心疼她,可到底没让她坐下,由着她侍候着吃了饭。

    早饭过后,就有亲戚提出要家去了,大太太略作挽留就将早已备下的回礼拿出来送客,因着都想和本家搭上关系,而且都想趁着这势头求本家帮忙,所以互相都避着,并未一起走。大太太也只得一波一波的送客,十月也跟在大太太身边帮忙,这一天下来反倒比成亲还累。

    还未等将众人都送走,就到了十月回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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