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脚被人狠狠的拖了下去,整个人都沉入了水底,只听得水面啪啪几声响,清歌从水底一跃而出,纳兰云镜弹出水面,被呛得不轻,连喝了好几口水,他急速跳跃的心在看到正斜卧在温泉池旁看着他眯眼轻笑的清歌,皱着鼻尖笑得很是开心,他的心缓缓的暖了,想起之前被清歌吓得不轻,纳兰云镜突然有一种想打她屁屁的冲动。

    他纵身飞到她的身边,还没出口,清歌便偏着头看着她,很是天真可爱的模样,隔着薄薄的如同白纱般的雾气,像极了人间天使,“你刚才不见我,是不是很害怕?我去腾龙国和亲,你是不是很舍不得?你堂堂一个皇帝,居然敢以身犯险去腾龙国救人,绝对不是因为你想当个明君,因为这是只有傻子才会做得出来的事。”

    “是,我就是一个傻子。”纳兰云镜的眼神变得极度的温柔,“我如果不傻,怎么会被你骂,被你黑脸,却对你深信不疑?我如果不傻,怎么会千里追到腾龙国,你明明武功比我好,身边的高手也比我的多,我还怕你会身陷险境?我如果不傻,堂堂一个皇帝,会给你上药?我如果不傻,怎么会连着几个晚上没睡觉,给你改良这个滑翔机?我如果不傻,怎么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你洗脱祸国之名?”说完,纳兰云镜也学着清歌的样子偏着头细细一想,“其实这么一算来,我好像确实是挺傻的。”说完,他咧嘴一笑,那模样可爱至极。

    清歌在他的鼻子上轻轻一捏,“你真是一个傻皇帝,像你这样的皇帝,可能保证溯朝的江山百年不倒?百姓安居乐业,无需我沐家再为了你牺牲?”

    “皇帝是皇帝,男人是男人。溯朝是纳兰云镜的,而诸葛清歌,是我的。无论身为皇帝还是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清歌的心一阵猛跳,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这种甜言蜜语,只怕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不爱听。突然,她轻轻的笑出声来,“可是,无论你是皇帝还是男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而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这点,你可能做到?”

    “只要你给我生个皇子,可以……”纳兰云镜的眼神一窒,刚才因为急着对清歌表白,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清歌整个人几乎都像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的面前,水将她薄薄的衣服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曲线完美无暇的呈现出来。如此的诱惑,如此的迷人。

    “清歌……”他的声音有种性感的沙哑,“你好美。”

    他的话音刚落,便被清歌的唇包围住了,纳兰云镜身体一征,居然,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连一点防备也没有,甚至,他曾经想过第一次一定要他主动,去亲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身为皇帝,刚刚及冠时,便开始学习宫闱房事,虽说从来没有经历过,但理论上的经验一定会比外面的普通人要多得多。

    那股馨香在他的齿颊间流传,与他的灵舌紧密相缠,她的小手像是小小灵蛇,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的上下游移,而她所到之处,像是带着电似的,从头到脚,一阵阵的酥麻紧紧的窜动着。

    体内的那股骚动,让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狂野的渴望着,身上一轻,低头一看,清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脱了个精光,与她正赤逞相对,他眸子一睁,她脱衣服的速度可称是神奇,清歌眯眼魅惑一笑,她的肌肤光滑得像是吹弹可破,清歌拖着纳兰云镜慢慢的滑进水里,她像是鱼仙子般,妖娆的摆动着诱人的躯体,与纳兰云镜紧紧的贴在一起。

    随着一声沙哑的低吼,那种满足,那种释放,从陌生到熟悉,从生涩到如鱼得水,他紧绷着的那根弦,只到了一下幸福的断裂声,终于有了化被动为主动的机会,他几乎想要一下子倾尽他毕生所学,清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呓,听在纳兰云镜的耳朵里,像是一种鼓励,更像是一种激动的颤抖,他带着清歌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云端,在迷雾中寻找幸福的终点。

    最后,纳兰云镜紧紧的抱着清歌疲惫的身子,她额前的秀发紧贴在额前,不知道是水,还是汗,却出奇的性感与迷人。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一圈又一圈的画着,最后,她轻轻的翻过身子,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纳兰云镜的身子发出一阵轻颤,那种满足的幸福感满溢于胸前。

    ……

    承羽黑着脸坐在房中,清歌双手托腮看着他,“三哥哥,承羽,你在烦些什么?”

    “今天有人到衙门报案,我便跟着去查了,谁知道一到了那里,那家的妇人居然问我,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翻牌子找人侍寝?”

    清歌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虽然皇上用他的方式平息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但总是有好事之人喜欢在背后挑唆,我只怕到时候风波一起,便再难收场,清歌,不如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好么?”

    “不好。”清歌朝着承羽诡异的眨了眨眼睛,“你放心吧,现在谁敢说我,还有皇帝垫底呢,他们总不至于敢说皇帝的不是,头也不够砍的。”

    承羽看着清歌,一脸的醋意,“你把皇上也给睡了啊?”

    清歌嘴角抽了抽,承羽什么时候变得和她一样直接了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承月满头是汗的跑了来,“清歌,绫盟主出事了,你快些去看看。”

    清歌立刻随着承月跑了出去,仍是那天的擂台,承月一路上向着清歌解释,那天紫幽去打擂台的当天,有个红衣女子出现过,而这两天她一直守在擂台上要与绫月山一比高下,但最初绫月山等人设计了这个陷阱只是为了要抓到紫幽,并非真的想要娶亲,况且这个红衣女子武功不弱,而且身份神秘,绫月山自然是一推再推。

    然后,这两天武林中各个门派都被邪教的人侵犯,死伤无数,从来江湖中正邪虽是不两立,但也都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邪教这样的做法,身为盟主的绫月山不得不出面应对。最后才知道,原来当天的红衣女子,居然是邪教教主之女,冥绾绾。

    最后的结果,冥绾绾耍诈赢了绫月山,如今绫月山身中剧毒,解药却只在冥绾绾的手里,冥绾绾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绫月山与她成亲,归顺邪教。

    身为武林盟主,居然受到如此大辱,绫月山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他现在是宁死也不肯要冥绾绾的解药,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冥绾绾怒极离开了擂台,并且放下话,三日之内若是没有她的独门解药,绫月山必定会肠穿肚烂而死。

    “那你可有找洛川过去?”

    “白神医已经赶过去了,但是一时之间也有些束手无策,所以我才想着来找你商量一下想个办法。”

    *

    再见到绫月山时,和清歌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清醒得像个没事人似的,俊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身为武林盟主,我宁愿就这么英雄的死了,也不会向邪教投诚。”

    “咦,你这个毒中得倒是挺精神的。”清歌咧嘴一笑。

    白洛川看着清歌,哭笑不得的白了她一眼,“刚才我已经替绫盟主症断过,他确实是身中奇毒,当时那个冥绾绾看似差点死在绫盟主的剑下,绫盟主一收手,拉了冥绾绾一把,绫盟主只觉得拉着冥绾绾的右手瞬间麻痹,再恢复正常时,已经被冥绾绾打败了。后来,便再也任何中毒的迹象。我检查过绫盟主的右手掌心,有个针尖大小的红点,而这个红点之下的皮肤现在已经呈现一种绿中透紫的颜色,他手臂上的整条经脉都会在一定的时辰鼓起水泡,再消失,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毒。”白洛川越说眉头皱得越紧,“照我推测,等到那些水泡延着经脉鼓到心肺上时,便再无药可治。”

    清歌心里一紧,上去就在绫月山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拍,“你是不是撞邪了,不过是娶个亲,你干嘛拿命去换啊?你管她是谁呢,嫁鸡随鸡,你让她改邪归正不是就行了?对了,那个红衣女子长得什么样?”

    能够用这种方法来强求一个男人的,该不会是那种传说中的母夜叉吧?清歌比较在意的,倒更像是这件事。

    绫月山一脸黑线,“长得再美又如何?始终是邪教的妖女,正邪不两立,我与她,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敌人。”

    “有多美?”

    “比你差点。”绫月山很是认真的看着清歌下了评语。

    “嗯,有眼光。不过比我差点的人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了,又是一个美女,又对你一见倾心,干嘛就不委身于她算了?”清歌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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