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哥明显被吓着了,他长这么大,哪里见得着这么正规的边塞士兵,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和他来的人也都被吓到了,急忙的扼住了马头,马蹄急忙的停住了,卷起了灰尘。

    “哗!”一声,前方的拉起了一面大旗,大旗上画着一头铁血红牛,突然一个骑马的将军驾马来到了众人面前,大喝道:“尔等何人?速速报名,否则杀无赦!”

    只见他驾着马,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显得威风凛凛,一尺长的胡子,却也是多了几分的威猛,此人正是福安康帐下一员大将——铁牛军主将军,满洲正蓝旗人氏伊勒图。

    他的身后闪出了一排字穿着铠甲的士兵,开始的那些士兵都给他鞠躬:“参见伊勒图将军!”

    伊勒图点了点头:“他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边塞重地,没有圣上的旨意,谁也不能轻易他进来半步!否则就是死罪!”

    那个人点了点头:“将军我知道!”然后一挥手:“来人将他们拿下,审问!”

    “诺!”突然闪出来一队士兵,那人大喝道:“速速将那些人拿下!”

    头哥急了,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一摆手:“快掉马头!”刘玉儿下了马,大喊道:“慢!”

    扑上来的士兵愣住了,停住了脚步,伊勒图吼道:“你们这群废物,一个小丫头都害怕成这样子,来人,将他拿下!”

    刘玉儿看着伊勒图,奇怪地问道:“你就是铁牛军的将军伊勒图?”

    伊勒图点了点头:“恩是的,末将正式伊勒图,怎么了?你认识本将?”

    刘玉儿笑说道:“是啊,以前听皇上说过,皇上说,伊勒图是一员猛将,可惜脑袋太呆木,做事太直,脑筋太死,只能打,可惜不能指挥,难以托付大任!”

    伊勒图吓了一跳:“什么??什什么?皇上。这位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玉儿拿出了乾隆的御扇,严肃说道:“此乃当今万岁爷钦此宝扇,何人不跪?”

    宝扇一亮,昆仑雪山金蝉丝缝制的扇面,上面乃是唐伯虎画的竹子竹枝横斜出,枝密叶茂,意境幽深。上面写着《画竹诗》:“一林寒竹护山家,秋夜来听雨似麻。嘈杂欲疑蚕上叶,萧疏更比蟹爬沙。”

    扇子正面很大很显眼的乾坤二字闪闪发光,而且还有当今皇上的盖章玉玺忧,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扇子是圣上的宝物,这把扇子相当于尚方宝剑一般,见扇如见君。

    众人急忙的跪下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刚才一个个傲气的士兵都跪在地上,伊勒图急忙的下马,跪在地上:“末将不知皇上驾到,请万岁恕罪!”

    刘玉儿笑说道:“行了,将军起来吧,皇上有命,快带我去见福安康福将军!”

    一听是皇上的命令,伊勒图丝毫不敢怠慢急忙的说道:“好的,姑娘随我来!”然后就带着刘玉儿一行人进入了军营。

    陕西府内,突然下起了一场雨雨点落在青瓦上,是清脆的铃铛般的敲击声,毫不矫饰地说,雨声确实是一种奇妙的音乐,她比爵士舒缓,比长笛悠扬,又不逊于萨克斯的深邃,如协奏曲般和谐,和谐之中却迸发出震憾人心的力量,像将军在指挥千军万马,又像情人在倾诉无尽的衷肠。而这位隐身的音乐天才却性情乖张,喜怒无常。适才轻轻拍击万物,轻柔婉转,却突然地失去了耐心,一阵急雨,从天外飒飒飞来。这时,云破处,忽放出一派天光,雨脚骤然收起。无数颗晶莹的水珠,如软化了的玉,被遗留在花蕊叶心,盈盈如多情的从暗处窥人的眼波。

    雨水洗涤了世间的灰土,使一切突然焕发出崭新的神采,自己却幻化为一条溪流,任其平缓地流淌林间。经春雨洗礼之后,草色绿无涯,桃花带露浓。亭亭翠竹,清丽脱俗,涨满直指苍穹的活力;幽幽青山,爽目清心,充盈坚韧朴实的秉性

    雨水冲刷了一起,雨水也冲刷不了一切,比如人心的罪恶!

    陈三坐在窗前看雨,看着大街上的行人,看着来往行人的忙碌,百姓不容易呀,为了一口饭吃,就要付出努力,陕西府内如此的割削百姓,怎么不令人心疼!

    忆柳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美酒来到了陈三的面前,“陈三,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陈三看着窗外说道:“我呀,是个漂流不定的人,可以算是四海为家吧,走到哪里就算是到哪里了!”

    “你没有亲人么?”忆柳继续问道,这一句话算是戳中了陈三的痛处,怎么能没有,家里的娇妻,多少红颜,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自己,这一出来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月月,青云,翠莲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新疆那里现在怎么样了,碧佳林怎么样了,哎!

    忆柳看见自己好像戳中了陈三的痛处,也便不再问了,然后拿出了酒杯为陈三斟上了一杯酒,说道:“陈三,这是雌黄酒,爹爹说了对你的伤势回复有好处!”

    陈三端起了酒,笑说道:“你们真是好人呀!”然后喝了一口酒,“现在这些官兵真是一群王八蛋,太欺负人了吧!”

    忆柳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说道:“可不是么,三天两头的收税,我爹爹一月能赚多少钱,全被他们拿走了,要不是乡亲们的帮助,我们估计现在都没办法养活自己了!”

    陈三得手攥成了拳头,狠狠地砸到了身边的木柱上,“哼,贪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陈三,我感觉你有一丝神秘感,好像有什么秘密,不方便告诉我们!”

    陈三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诉你们,不过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二人正在聊天,门前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碰碰碰!”木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响声,刘老跑去开门,“官爷,什么事呀?”

    忆柳和陈三也到了门口,一个官兵大喝道:“刘老头,最近生意不错么!看着人流,应该赚很多钱了吧?”

    忆柳问道:‘爹爹谁呀?”刘老笑道:“忆柳,是官爷!”那个官军打量了一下忆柳,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也难怪,遇见这么漂亮的女子,只要是个男的,都会有龌龊的思想。

    陈三也看出了那家伙在想什么,拳头握紧了,那个军官笑了起来:“行了,刘老,我有公事在身的,你们见没有见一个受伤的男子,约莫着二十岁左右!现在陕西府全部都在通缉他”

    刘老和忆柳相互的看了一眼,然后急忙的摇头:“军爷,没有,我们这里没有见到那样的人!”

    那个军官点了点头:“恩,那我就放心了!你们这里是药房,我就来看看,有消息率先通知我,行了,我走了!”然后带着他的手下都走掉了。

    看着那个军官走了,刘老舒了一口气,急忙问陈三:“陈三,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你知道么。现在整个陕西富都在通缉你,你?”

    陈三摇了摇手:“没什么,只是杀了几个陕西府的士兵而已!”

    “什么?”二人都吓了一大跳,呆呆的看着陈三:“陈三,你小子怎么犯了这么大的错?”刘老斥责的说道:“小子,我们这里留不了你了,万一被发现,那可是砍头之罪呀!”

    陈三笑道:“刘老,不要这么害怕,为什么要想坏人低头?你放心吧,你一定会没事的,我陈三和你保证!恶人不会得逞的!”

    刘老呆呆的看这陈三,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忆柳哀求道:“爹爹,陈三不像是坏人,您就让他住在这里吧!求你了!”

    刘老点了点头:“嗯,你这几日就不要出去了,在老夫这里呆着,外面很危险,老夫能藏你一时,藏不了你一世!明白了么?”

    陈三笑说道:“老先生,我不会在这里住太久的,半个月即可!”

    “你小子到底是干啥的?越来越感觉到神秘了!”刘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再说冰冷的大牢里面,乾隆站着凝视着大牢,“哎,想朕堂堂国君,哎!这回不和陈三出来,却也是不知道会不会看到这些,估计要被骗一辈子了!”

    “嘿,那个汉子!”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乾隆一回头,旁边牢房里面一个穿着破烂的老人向乾隆招手:“那个汉子,你过来!”

    乾隆走了过去:“这位老人家,怎么了?”那个老人说道:“那汉子,你进来到现在都没吃吃的了,饿了吧,给,这个窝窝头给你!”说完把一个漆黑的黑面窝窝头给了乾隆。

    乾卤忙的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老人家,那你吃什么?”

    那个老人叹了一口气:“哎,握着一把老骨头了,都在这里带了半辈子了,都没饿死,也不在乎这一顿!”

    乾隆大吃一惊:“什么?老先生,您在这里管了半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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