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秋收冬藏,不觉间以是十载。 嬴政已经从弱冠的少年变成而立之年的成熟男子,眉宇间的英气更多了几分。

    小苏苏也已经长大,成了一个小小的男子汉。而南莲依旧是老样子,嬴政有时候也会在想,南莲这个爱卖萌不识路的特性,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改变呢?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总是处处卖萌呢!而且!尼玛寡人还是难以抗拒南莲的卖萌啊!而且小苏苏也是!怎么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他妈妈教他的卖萌之术呢!成天对着这两口子真是不得了啊q人教小苏苏的治国之策怎么没见小苏苏学的这么快呢!真是!

    这十年来嬴政依旧定期去看望牧持师傅,盖聂在这十年间依旧没有路面,子婴也被照顾的很周到,看了嬴政很喜欢子婴这小子,嬴政每次去看望子婴的时候,都会把他接来宫里晚上几天。

    小莺子还是每天八卦着度日,真是想象不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皮肤白皙,每日穿着宦服的小莺子和年轻的鞋女凑在一起八卦时候的样子。而小莺子觉得这十年间的日子过的在他眼里,还蛮充实的。他有句口头禅不‘八卦何以聊生’。他一直那这句话当至理名言。

    盛禄也是,这些年间也没少和小莺子讨教学习,真是有些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但是他胆小怕事的本性还是依旧如往常那样,总是一惊一乍的跪来跪去,逆月殿里面‘扑通扑通’的声音不绝于耳。

    说起逆月殿,那块禁止卖萌的牌子依旧安置在那边不悲不喜。这已然成了逆月殿的一道风景,有时候也在也会在这块牌子面前发发呆,想想以前和盖聂在一起鬼混的日子。

    说这么多还没说到高儿。高儿这十年的变化可真是不小。自从十年前嬴政无意间怒斥了高儿,再加上小莺子躺在龙塌上的双重刺激下,高儿的内心逐渐变化了,他无意间听到了上次闹剧时嬴政说的一句话‘弑君’,这个单词自那日开始,一直萦绕在高儿的脑海里。

    曾几何时,高儿的脑海里面也闪过一丝念头‘真的要弑君嘛?’高儿也迟疑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高儿也迟疑过,但很快这个念头被积压已久的高儿内心的怒火给击退了。

    ‘弑君’这个计划在高儿的脑海里面渐渐成熟。

    白仲也在前些日子也回来了,嬴政的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这下子总算有人可以一起商讨政事了,这十年真是够嬴政受的了!想和人家讨论讨论大秦安危什么的,只能在早晚朝的时候和大臣们商讨一下,这一商讨,如果时间太长,耽误大臣们工作,这商讨的时间短,嬴政还没把操心的事都问清楚,便就‘散会’了。这真是让嬴政很苦恼,每次喊蒙恬李斯他们来殿里面商讨,聊的太晚又怕耽误人家休息.各种纠结,嬴政最终找到了小莺子和高儿,嬴政将心中的治国之策和小莺子说,小莺子则答道:“哦~是这样啊大王!那其他国家怎么说?其他国家的大王有多少后宫?哪个最得**,有多少绯闻?”等等,直接硬生生的将嬴政的头问的发痛。

    而和高儿谈,高儿净出些祸国的注意,这让嬴政更加头疼了.

    这下白仲来了,嬴政的头疼算是好了。

    这日,嬴政正在栖花园里面‘参观’着南莲和小苏苏的买萌术,白仲便走了过来,像是有什么着急事一般的样子。

    嬴政看到白仲这么着急的过来,心里也有些紧张,还未等白仲开口,嬴政就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嬴政的神情也骤然的严肃了起来。

    “大王.”白仲迟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南莲,像是有什么事要隐瞒南莲一般。南莲也发现了这个细微的举动,便带着小苏苏离开到稍远的地方去了。

    白仲看到南莲离开的身影,带有歉意点了点头,便也没有说什么,此时白仲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嬴政看到南莲远去的身影后,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咋啦?”

    “楚国使节求见。”白仲压低了声音,生怕南莲听到。

    “哦?”嬴政纳闷的看着白仲,脸上写满了疑问,眉头紧锁的像是要夹住苍蝇一般,嬴政像是在责怪谁一般,没好气的说着:“怎么?他们为何还敢来?!上次的事寡人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大王,依臣看楚国还要见,楚国势力虽不如我大秦雄厚,但也不可小觑。”白仲分析的条条世道的样子:“若大王将楚国使者拒之门外,实乃是我大秦失礼在先,楚国便有借口攻打我大秦,大秦近年来南征北伐,大动干戈,实在是不适合与楚国这样的大国征战。而且.”白仲说到这里,不禁眉头也蹙了起来:“而且如若楚国和其他国家联合一起攻打秦国的话,虽有胜算,但也元气大伤。所以.”白仲的虽然是低着头不该凝视嬴政的脸,但是此时他却一直死死盯着嬴政,想要知道嬴政是什么意思。

    嬴政点点头,甚是同意的说道:“其实寡人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有点气不过罢了。”嬴政有些生气的说着。

    时光再次如流逝一般匆匆逝去,转眼间,楚国使节觐见的日子便到了。

    嬴政威襟正坐在高台上,睥睨着台下的众人,包括楚国使节在内。

    这次楚国使节觐见,是想要和秦国联姻的。一个楚国的老臣带着一名女子站在台下,女子的脸微微的向下,不好意思一般的,像是一个羞涩的女子,嬴政看到女子这么落落大方,所以在嬴政的眼中,第一印象还不错。

    嬴政威襟正坐在高台之上,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睥睨着台下,只见台下的女子往前走了两步,随着她走动的步伐,身姿也是一扭一扭的十分妖媚。

    嬴政瞥着她,并没有过多表情,也没有说话。

    那名楚国女子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波澜情绪,但是内心里面可是有些犯嘀咕了。都说秦王嬴政不同于一般王公帝王。但这名自命天下致媚的妖媚女子则不把嬴政放在眼里,他觉得天下的男子,上至帝王下至贱民,只要是男性就会被她的石榴裙所迷倒,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如今她已经用极为妩媚却又不是分寸的步子慢慢的踱步了,嬴政也看的了,为啥一点反应也没有呢!哪怕是眉宇间的一点小触动都木有.搓落感剧增的楚国女子,表面上没有丝毫负面表情,依旧是媚眼含笑的样子,想看嬴政又不敢看的**着嬴政。

    嬴政最终不再看楚国这个女子了,反而是看向了门外,窗外亦或是偷偷的瞧一眼房梁之上,他只是想看看盖聂有没有在暗处偷偷的‘监视’着自己,嬴政这么想着,自打上次迷迷糊糊的看见盖聂之后,嬴政就确定盖聂在暗中保护着他。

    偷偷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还是没看到盖聂的身影,嬴政偷偷的想着‘盖聂这个小子,这次有个大美妞你看不到了吧x键时刻不来n该!’嬴政这么想着,不禁嘴角勾勒出浅浅的一弯弧度。

    而正逢此刻,楚国女子正在说话,她偷偷的瞥见了嬴政那抹弧度,便以为嬴政已经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这样下去,想要玩弄大秦于股掌之间那岂不是易如反掌。楚国女子这么想着,说话的声音越发妖媚了。

    而台下的白仲看出了嬴政的思绪已云游四方,并不在这楚国女子的话语间,白仲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提醒嬴政赶快好好的呆着,别老想那有用没用的,可是奈何白仲离嬴政太远了,再加上大殿之上白仲也不好像肺痨一样撕心裂肺的咳嗽,所以只是微微的轻声咳嗽了一小声以作提醒,这要是搁别的帝王或者是大臣什么的,听到这么明显的提醒声,不得赶快规规矩矩的好好呆着啊,可是嬴政这小子就是这么的没心没肺。

    小莺子站在嬴政的身后,看到了白仲那焦灼的样子,也明白了白仲的意思,便将长袖挡在手前,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嬴政。

    嬴政随即回过神来,此时台下楚国女子已经说完了,嬴政看到台下没有一个人说话,自己也没有要‘演讲’的意思,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便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继而从容不迫,声音浑厚的说着:“那么你是何姓名啊?”嬴政睥睨着台下的楚国女子。

    话说嬴政这声音白浑厚了,什么从容不迫也都白费了!为啥咧?因为刚才那个楚国女子一开口就说:“小女子是楚国那谁家的小谁。”而这些嬴政这小子则一句没听见。

    台下的女子以及楚国的来使都一怔,他们心想这样子也太不把楚国放在眼里了!我们的人在这边说了半天都当放屁了?楚国使者很不爽但还是被理智给强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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