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惹不起啊!“秦部长,别发火,我们本不想来的,要不是,秦夫人说这里有精彩的内幕新闻,我们也不会来,没想到,是秦部长,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最前面的那个记者,握着照相机连声道着歉,他把责任全都推给了柳湘芸,还假装不认识秦战北。

    “好了,你们先出去。”秦战北冷声下令,他不想看到这些为了混饭吃专门拿人家芝麻大小的事情炒作成大事从而赚钱的一些混蛋记者。

    “好,好。”这些记者都是一月拿不到一万工资工薪阶层,自然不敢顶撞,为首的一个带着道着歉。

    “对不起,秦部长,对不起了。”低垂着头,一伙人抬腿走向了门边。

    “等一下。”

    秦战北的再次出声,让一群记者纷纷一脸惊悚地回过头,步伐顿在了原地,惶恐不安。

    “明天,要是看到丁点这件事情的画面登上报刊,你们这伙人都不要混了。”秦战北税利的眼睛瞟向了砸在地板上那支破碎的照相机,上面贴了一个标签。

    “丰都报社是吧!”

    一群记者脸色全变了。“是,是。一定,秦部长,您老休息。”为首的记者带着一群记者火速离开了现场,秦战北的这番话俨然是表态,如果这件事谁敢上报,他就要砸了谁的饭碗,不过是一间小小的报社,灭了它,不过是轻松动一动手指的事情。

    热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秦战北急忙从地上捡起了那件晨褛替玉芬披上,望着玉芬不停抽动的双肩,他知道她心里很难受,毕竟,是一场无枉之灾啊!她何错之有?

    热闹的场面安静了下来,秦战北急忙从地上捡起了那件晨褛替玉芬披上,望着玉芬不停抽动的双肩,他知道她心里很难受,毕竟,是一场无枉之灾啊!她何错之有?

    望着玉芬泪流满面的容颜,秦战北心里不是滋味极了,她是他的原配妻子,可是,因为,两人属于包办婚姻,可以说,自从结婚以来,他一直就排斥着这段婚姻,自然也从根本排斥着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了,她不吵也不闹,甚至在他对婚姻不忠,发现她出轨的那天晚上,吴妈与她一起跑到酒店来捉奸,当时,她只是一脸不安地看着床上他与柳湘芸的纠缠,满眼的恐惧,吴妈跑上去指责柳湘芸,他以为是她老唆的,甚至还推了她一把,如今,画面倒过来,身份调换,原配的妻子成了小三,还真是有些演电视剧的味道,秦战北暗自思忖,她逆来顺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眼前这个面孔狰狞,披头散发,俨如一个泼妇的女人,他曾经是用整颗心来爱着她,他抛妻弃子,为了她什么都愿意,甚至为了她忤逆父亲,可是,居然得到她这样的对待,还把记者找来,让他下不了台。

    秦战北伸手轻轻在玉芬脊背拍了两下。“对不起,玉芬,这件事我会处理。”

    间接给了玉芬承诺,他不会让她白受这份儿委屈,然后,缓缓转过身,他面孔冷然地对柳湘芸道:“走吧!回去再说。”

    语毕,迈腿走向了门边,披头散发的柳湘芸从未见到过秦战北这样满眼阴戾冷绝的面容,心里也透露出浓烈的不安,难道自己真做错了?狠狠地剜了一眼陈玉芬,柳湘芸从墙角落里站起,扭着腰肢,踩着五寸高跟鞋追随着秦战北的步伐离开了她闹事的酒店。

    片刻后,待两人的脚步渐渐远去,玉芬擦掉了眼角不断滑出的泪水,将晨褛穿在了身上,投射向窗外的眸光变得幽深,柳湘芸,也许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你与他生活了几十年,却不知道秦家的男人最爱的是颜面,这是秦风鹤自小灌输给他两个儿子的思想观念,根深蒂固,连这一点你都不知道,说明你们之间还是有隔阂的,也或者说,你太自以为势,以为自己在秦战北的心目中高于一切,然而,太猖狂,太嚣张的女人在很大程度上失败已经注定,一个男人即便是再爱一个女人,耐性也终有磨灭的一天,想起刚才,秦战北离去时的话语,玉芬心里就有些难受。

    “让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在她听了,不过是秦战北还维护着柳湘芸的话语,现在,她之于他,终究是一个外人呵!回去再说,那说明,还是把柳湘芸当自个儿妻子看待,无所谓,天长日久,她到要看一看秦战北对柳湘芸的爱到底有多深!

    掏出自己的手机,食指拔出一串电话号码!“您好,请问是‘丰都’报社的编辑吗?噢!我是美国归来的华侨,找你有一点儿事,好好,我们‘转角咖啡厅’再见吧!”

    秦战北回家后,就一直都不给柳湘芸讲一句话,柳湘芸心里也难受,她不过是想出一口气而已。而且,看到秦战北对她不理不睬的态度,她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男人明明是他出轨在先,他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她真是气疯了,这么多年了,秦战北从来都没有这样子对待过她,见秦战北洗完澡,走向床边拿起一个枕褥,她这下慌了神,无法再镇定。

    “战北,你要去哪里?”他想给她分居,天啊!柳湘芸完全慌乱了,她走过去急切地拉住了秦战北的手臂。

    “放开。”秦战北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咧,看也不看她一眼,甩开她,径自大步走向了门边。

    柳湘芸差一点被甩倒在地,她气得发疯,这个男人完全无视她不说,还要去睡客房,她不甘心就这样输给陈玉芬,疯了似地追出去。

    “秦战北,你什么意思?”她火速跑到他前面去,挡在了他的面前,仰首怒斥着他。

    “你还有理了,你与那个女人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

    “家花?”秦战北冷笑,笑不达眼底,现在,他真的是有些烦这个女人了。“好像你曾经也是野花当中的一朵吧!”

    “你?”柳湘芸活了半辈子,那受过这种窝囊气,她扬起手臂,没想到男人及时抬手紧紧地扣住了她手腕。

    “还想向我扬巴掌吗?你还嫌今天晚上不够丢脸么?”

    “那也是你绺由自取。”柳湘芸冷哼一声,别开脸,其实,是想掩饰心底的心虚,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她为什么要心虚?这样想着,她便急忙转过脸,再一次,将眸光投在了秦战北的脸上。

    “战北,我也不是存心要这样做,可是,我爱你啊!所以,我怕你与那个女人旧情复燃。”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这是她一向的拿手武器。

    闻言,秦战北的目光仍然冷咧,没有一丝一毫的软迹呈现。“柳湘芸,你说,你与风烈鹤给我戴了那么一大顶的绿帽我都忍了,我不过是去与玉芬谈离婚的事情,你就这样子不顾别人的脸面,带着记者跑到酒店去。”

    秦战北指责着这个女人的残忍与丑陋。“不……是,你说你是去与陈玉芬谈离婚,可是,却谈到了床上去,秦战北,我不是三岁的小孩,更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助的陈玉芬,老公出轨了,就只能在家里抱着两个孩子哭,更何况,当年,在跟你之前,我是跟着风烈鹤,这一点,我从未骗过你,所以,你无需拿他来当做你对婚姻不忠的借口。”

    柳湘芸说得振振有词,丝毫都不觉得自己理亏。

    “我是知道你跟过风烈鹤,事实上,我如果真介意也不会爱你这么多年,但是,柳湘芸,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欺骗我,你说,一段感情,维持了二十几年,却一直在谎言与欺骗中度过,这算是真正的爱情吗?”

    秦战北说得很心痛,这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感受,这段感情,他已经走得精疲力筋了,感觉好累,真的,从开始,他一直在就为她付出,他爱她,爱到发狂,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去做,哪怕为她去死?只不过,到头来,毁了自己的婚姻,让自己的妻子恨了自己几十年,而她,却还要仗着自己对她的爱为所欲为,甚至不惜想将他搞得身败名裂,越想越是心寒啊!

    “我没有骗你,真没有骗你,沧儿!”

    “别给我提他。”是呵!他还要装傻装到什么时候?北宫沧是风烈鹤的孩子,那是她柳湘芸插在他心上最深的一根刺儿。

    “真的,战北,我从未骗过你,沧儿真的是你……的孩子。”她硬是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听了这话,秦战北手中的抱枕愤怒地飘出,瞳仁一下子就发红,他一把死死地卡住了柳湘芸的脖子,柳湘芸没想到秦战北会这样对她,‘咳咳咳’了几声,细嫩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红痕。

    “你还要欺骗我的什么时候?是不是我非得出示有力证据,你才无话可说。”

    他发狠的问着,也许,他平时是装着不在意吧!中国男人哪一个不在意戴顶绿帽,更何况还是秦战北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怎么能不在意呢?

    不在意老婆出轨就是真正的男人。

    “你……”柳湘芸被卡的难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是你的……孩子。”她死鸭子嘴硬,断断续续,颤颤魏魏地道。

    这女人真是不见官材不掉泪啊!秦战北松了手,转过身奔进了房,从抽屈里拿出一纸医院证明狠狠地砸向了她。

    “看吧!柳湘芸,这是我与北宫沧的dna比对,完全不一样,你有何话说?”

    秦战北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动,象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不,不是的。”柳湘芸六神无主,急忙弯下腰身捡起那纸dna,她简直不敢相信,秦战北会背着她去做那纸证明,但是,铁证如山,他的确去做了,还有,沧儿为什么会背叛自己?

    他为什么会愿意让人抽他血去化验?

    不可能,她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她不信啊!

    “不是,战北,你听我说,听我说。”她想解释,可是,张着红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毕竟,北宫沧的确不是秦战北的孩子,这是风雷都改不动的事情,当时,他瞒着秦战北,瞒着风烈鹤,说自己怀的是秦战北的孩子。

    不过是图秦家权倾下世的地位,她真不想再与风烈鹤过那种颠沛流离,胆惊受怕,冒着随时入狱的生活,她以为有了北宫沧是秦战北儿子这张王牌,就可以将秦战北这个**劳劳撑握在手中,事实上,她也做到了,只是,如今,东窗事发,她如何来圆这曾经撒下的弥天大谎呢?

    “没有什么好说的,湘芸,你做的这一切,我忍了,这么多年来,我秦战北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说啊!”

    吞咽了一口口水,柳湘芸艰难地启音:“当初,你怕你变心,怕你又回到陈玉芬身边,所以,才迫不得已撒了这个谎,其实,战北,老实说,我当时也不清楚沧儿不是你的骨血。”

    何为睁着眼睛说瞎说,今天,秦战北真是领教了,同床共枕数十戴,柳湘芸居然是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令他心寒啊!

    “好吧!”闭了闭眼睛,平复了自己愤怒的情绪,秦战北幽幽吐出。“如果说,多年前,你不知道,我可以相信,那么,后来呢?你为什么还要去见风烈鹤,这证明什么,证明你们之间还藕断丝连。”

    今天,秦战北是铁了心要给她柳湘芸算总债了。

    柳湘芸瞧老公这个架势,明明是他出轨了,与前妻纠缠不清,现在,却倒过来给她一起算总债,心里顿时就感到委屈万分,气得脸色紫青,可是也不敢怎么样?耐着性子向他解释。

    “我去见风烈鹤,是让他停手帮助沧儿,我不想沧儿往黑道那条道越陷越深,战北,你真不能理解我么?”

    “理解,如何时理解?我想全天下的男人没有几个愿意戴绿帽子,哼!”是呵!人间才是真正的一对夫妻,她与风烈鹤之间有一个儿子,北宫沧,那个他捧在掌心爱了二十几年来的儿子,却是别人的,这让他情何以堪呀!

    冷哼一声,秦战北绕开她,重新走向了隔壁的客房,房间他已经命吴妈打扫出来了,整个屋子里的家具纤尘不染,他到在客房的沙发上,抿着唇不语。

    柳湘芸不想与他之间有隔阂,厚着脸皮贴上来,笑嘻嘻地道:“战北,我的心可是一直都向着你的,战北,我与风烈鹤早就是过去式了,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吃这门子飞醋,人家会见笑的。”

    她想与他解开心结,然而,秦战北闭上了眼睛,一副将她拒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柳湘芸自讨了个没趣,暗想着,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过一阵子应该会好一点,然而,柳湘芸不知道的是,这个结是她与秦战北之间的死吉,一生都解不开了。

    她嘟着红唇,起身走向了外屋,心里暗自想着办法,想到了陈玉芬,她心里就恨得发慌,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此次归来,变强势了,全不象以往那们软弱了,在秦战北面前装得楚楚可怜,在她面前又是一另一副扬武扬威的样子,她恨极了。

    倒在床上,她难以入睡,闭上眼睛,眼前就是秦战北怒骂她的画面,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全是秦战北抛弃,将她赶出秦家,她一无所有,端着一个破碗,拄着拐杖,沿街乞讨的画面。

    “求求你,给口饭吃吧!”她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裙破烂不堪,还散发出阵阵臭味,过路人见了都急忙闪开。

    “求求你,给口饭吃吧!”她拔开了散乱在额角的发丝,将手中的破碗递到了一个贵妇的面前。

    贵妇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衫,全身珠光宝气,让她看了足实羡慕,妇人身旁正有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妇人缓缓转过脸,赫然,她看到的是吴妈的容颜,回头,就看到了陈玉芬的,贵妇原来是陈玉芬,真是冤家路窄啊!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柳湘芸,你也有这么一天。”贵妇斜着凤眸冷嗤,弯起了唇角笑了起来,脸孔渐渐笑得狰狞。

    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变得困难,她感觉无力的黑暗向她袭了过来,无穷无尽的黑暗将她整个人笼罩,然后,她感到要窒息,终于,睁开了眼睛,大汗淋淋地醒了过来,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的黑,伸手不见五指,猛然,才感觉得到,自己的双手卡住了脖子,所以,才会让她呼吸困难,原来是一个恶梦。

    伸手一摸,枕边上空空如也,触摸到的冰凉告诉她一个事实,秦战北并没有回来睡,他仍然睡在客房,这是她们结婚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拧开床头前的台灯,她从床上起身,在房间转了几个圈,心里闷的慌,看见窗吧上还放着一包香烟,她抽出一支,点燃,徐徐地抽了起来,吞云吐雾间,一双利眸就定定地望着窗外,这个时候,应该是半夜吧!

    片刻后,手指尖的香烟燃烧烬尽,扔掉了烟蒂,再度躺上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然后,她干脆穿衣起床,在床上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愣愣地看着窗外发呆,直至,一道白皙的光亮将漆黑暗夜分割开来,她才从床上撑起身走向了门边,毫不犹豫就笔直走向了儿子北宫沧的卧室。

    轻轻叩了几下门,不多时,傅雪菲身着纯白色的睡衣来开门了,打着哈欠,一副睡意惺忱的样子。

    睁眼见是柳湘芸,她急忙挪移开身,让婆婆进屋。

    “妈,你咋来了,这么早,有事么?”婆婆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早进她们房间过,而且,还满脸纠结,眉宇间还有浓郁化不开的愁绪。

    “沧儿呢?”柳湘芸环视了一下整间卧室,看不到儿子的身影,回过头询问媳妇。

    “他昨晚……睡客房了。”不敢迎视婆婆探寻的眸光,傅雪菲垂下眼帘,低声吐出。

    “你们又吵架了。”见傅雪莫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柳湘芸的火气腾地就冒了上来。“雪菲,我早给你说过,这样三天两头吵,会把男人最后一丝的耐性全部磨光,女人要学会包容。这样下去,这段婚姻迟早会毁在你自己手里。”

    她冷咧地怒骂了两句,转过身就走出了房门,书房的门是轻掩上的,柳湘芸推门而入,将北宫沧从沙发椅子上拉了起来。

    “为什么不回房睡?你整天脑子都着什么?”柳湘芸见儿子满身的酒味,心里的火气更旺,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北宫沧睁开眼睛,眼神有些呆滞迷离,半晌才看清是母亲那张冰冷的脸孔,他扯唇笑了笑。

    “妈,我就在这儿睡,你别管我。”说着,推开她的手,就想再度倒下去,然而,柳湘芸不许,看到儿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柳湘芸心中的愤怒彻底全面爆发。

    “北宫沧,早知道你就这样废了,我何必处心积虑为你算计一切,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值得么?值得丢?”她左右开弓,‘啪啪’就狠狠地甩了儿子两个大耳光,打得她手心一片通红,手掌都麻木掉了。

    “是啊!我废了,我没用了,你不用管我,不用管我。”

    “你说,我到底欠了什么?上辈子,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就是一个讨债鬼,让我一生都不得安宁,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到头,你还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说,为什么要去跟秦战北做那一纸的亲子鉴定?”

    她最寒心的就是这件事情,自个儿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为什么想法就是要与她大相径庭?她想了一整晚上,如果她与儿子不能连成一气,他老是拖她后腿,她做什么事都不能成功。

    所以,今天早晨,她一定得找他谈一谈,打开他的心结,让她们母子一条心,收拾那些欺负他们的坏人。

    北宫沧冷笑,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简直大惊小怪,撇了撇唇,北宫沧懒懒地回了一句:“噢!那件事啊!”

    见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柳湘芸狠狠在他腰上掐了掐。“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北宫沧,意味着你一无所有啊!我们母子就快被别人赶出秦家了。”

    她痛心疾首的怒骂,为什么她的命这么苦,生了北宫沧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妈,秦家的一切本就不属于我们,你欺骗了秦战北二十几年,难道不应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吗?长久以来,我一直都背负私生子的十字架,妈,我活得很累,我相信你也很累,为什么不让一切简单化呢?”

    第一次,北宫沧敞开心扉,对母亲好言相劝,柳湘芸听了,伸手,再度甩了北宫沧一个耳光。

    “北宫沧,我算计了整整二十几年,不可能就这样毁在你手里,瞧瞧,那个陈玉芬没有,人家回来要夺秦家主母的地位,如果我垮了,你与妻子儿子就等着沿街乞讨去。”

    “妈,这本来就是人家的,再说,当年可是你抢了人家的丈夫,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敢正视秦家的人,因为,我名不正言不顺,我是一个男人,却不能挺起胸膛做人,这全是因为你,我本不是秦战北的儿子,你偏偏说是,我不要秦家的财产,你偏偏要去争,去抢,妈,这么多年了,你累不累啊?”

    猛地,柳湘芸感觉到自己的心犹如山崖正在一点一点地断裂,坠落,这个儿子真是彻底地废了,她已经对他不再抱任何的幻想与期望了,她转身走出书房。

    笔直向秦战北睡的客房走去,她在门口站了多久,她不知道,直至天明澈大亮,她才叩响了房门,没人来开门,她以为秦战北还熟睡着,然后,握住门柄旋转两下,房门就打开了,然后,落入眼帘的是,秦战北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手指正在手机屏幕上划着字符,一脸欣喜的样子。

    破天荒地,他在发短信,大清晨的,就躺在床上发短信,满面泮溢着青春的笑,就象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蓦地,她的脑海里就想到了陈玉芬,一定是那个女人跟他发短信,她几步绕过去,一把就夺过了秦战北手中的手机。

    秦战北兴致被打扰,抬眼看到柳湘芸,眸中的笑意一点一滴地收敛,他冷着脸孔说了一句:“拿来。”

    柳湘芸不理,抬指划下收件箱,一串字任展现在她眼前。“亲爱的,我等会儿就过来。”

    “对不起哈!我一定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看到这里,柳湘芸已经没有再往下翻的勇气,字字句句让她的都在颤抖,这肉麻的短信,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让她愤怒极了,她再也难压抑自己心底滔天的怒火。

    ‘碰’的一声,她已经将手机砸在了地板上,手机被砸成片片碎片,零件七飞八落。

    “柳湘芸,你。”秦战北看着满地的碎片,心中的怒火‘磁斯’一声就冒了出来,抬手,愤恨地打她一个大耳光,这一次,他很用力,柳湘芸的半边脸孔陡地就肿胀,火辣辣地疼痛外,连耳朵似乎也受伤了,她听不到世界的声音,只感觉耳中翁翁的一片。

    “哼!”秦战北冷嗤一声,此时此刻,在他的眼中,柳湘芸就是一个疯婆子,他不想理她,然后,就想走进浴室梳洗上班,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吴妈的声音。“部长,今天的早报。”

    真是奇了怪了,吴妈这么早就上来送早报,以前,不是都是把早报放在餐桌上,他一边看早报,一边吃早餐么?

    “拿进来吧!”秦战幽幽地说着,他还没走进浴室,吴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边了。“部长,有大新闻啊!”吴妈一脸惊恐不安,诺诺地提醒着秦战北。

    “大新闻?”秦战北听了这话,及时转过头,眸光向满面惧色的吴妈望去。

    “就是……就是。”吴妈战战兢兢,看了不远处的柳湘芸一眼,见她左脸颊肿得老高,而且,嘴角连还浸着血丝,她心里别提多高兴啊!这娼口妇也有今日啊!吴妈在秦家帮佣好几十年了,自从柳湘芸进秦家后,她没少受这个女人的气。

    真是爽呆了。

    秦战北见吴妈吞吞吐吐,心想,莫不是昨晚那件事情爆光了,急忙伸手夺过吴妈手中的报纸。

    垂下眼帘阅览,脸色急剧地变化着,到最后,已经铁青成一片“提密秦部长包养的情人,昨夜,在某酒店与人恩爱缠绵,秦夫人带着一群记者闯入,将部长与情人捉奸在床……”旁侧还附了一些照片,全是他们当时混乱时扭打的场面。

    这是那家报社登刊的,他看了看,不是‘丰都’,但是,这些照面确只有‘丰都’的记者才有,明明他封锁了这则新闻流出,那群记者也向他保证,为什么还有这样的新闻上报?而且,还直呼他秦部长的大名,有人是诚心与他过不去,诚心让他身败名裂。

    蓦地,秦战北冷嗖嗖的眸光毫不犹豫就射向了柳湘芸,柳湘芸在他这样的目光下,迈着艰难的步伐走来,拿过报纸一看,刹那间,花容失色。

    “战北,不是我。”她扬声为自己辩白,莫不是他以为这消息是她让人登上去的,枉冤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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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配合她演戏,权势滔天的男人必须装成穷酸的样子,有宝马不能开,有名鞋不能穿,名表不能戴,故意将身份隐去……

    “静知,那个男人太寒碜了,千万别再给他交往了。”

    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众人眼光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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