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我伤着你最爱男人的妈吧!”北宫沧冷嗤,见苏念锦一心护着秦少天,就算这个男人不在这个人世了,他在她心中永远是那么根深蒂固,连他的妈也要这样护着,北宫沧的心一下子就疼到了极点,他与她三年婚姻,是他有了外遇,出了轨,他对不起她,可是,这么多的伤害与补偿,也该偿还够了。

    “北宫沧,再怎么说,妈也是你长辈,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少天眼疾复发,还呆在国外,她不可能让北宫沧这样欺负他妈。

    “这是她们上一代的恩怨,我们做晚辈的无权干涉,也不可能重新改写历史。”

    “苏念锦,放手。”北宫沧冷厉地冲着她吼,第一次,面对她,他内心深处延伸出一种痛心疾首的感觉,这个女人,他爱她如命,而她却将他视为草芥,也许,他母亲说得很对,本不应该沉迷于这段感情,让心中的自责与无奈左右自己的情感。

    “念锦,松手。”陈玉芬见北宫沧挥手要打自己,唇际勾着一抹冷厉的笑容。“让他打,我到要看一看这个野种是怎么在秦家摇舞扬威的。”

    ‘野种’二字犹如附骨之躯,似万箭穿心,北宫沧的俊颜变得紫青,他一把挥开了念锦的手腕,狠狠地扣住了陈玉芬的手臂“陈玉芬,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你要尊重别人。”

    他直呼陈玉芬的芳名,对这个死而复生的女人,他没太多的感觉,反正,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要不是她一口一个野种,他的情绪波动也不会这么大。

    “尊重?”陈玉芬望了他的一眼,眸光穿透过稀薄的空气直直地射向了柳湘芸。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纳凉,北宫沧,你母亲利用你抢我老公,毁了我幸福,毁我家庭,你们还值得人尊重么?”

    听了陈玉芬的话,北宫沧无话来对,凝望向母亲的的眸光变得复杂,带着一股子幽怨。

    “笑话,我抢你老公,毁了你幸福,那你诈死又是玩得那一出把戏,也或者是你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才会消失了整整二十几年之后,又回来兴风作浪。”

    柳湘芸冷笑着回击,这话象一根刺一样倾刻间就狠而准地刺入了玉芬的心底,是呵!明明她勾引了她老公,破坏了她的幸福,现在,还倒打一耙了,这世界是非黑白颠倒了。

    “我消失,我自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玉芬急忙躲开了她探寻的眼神。“什么苦衷?你到是说来看看。”

    柳湘芸得理不饶人,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势。“话题扯远了,柳湘芸,你可以伤害我,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尽管你与秦战北活得风生水起,我呆在国外整整二十五年,也未出现在你们身边,你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少天就绝对不行。”

    因为,少天是她陈玉芬唯一留在秦家的骨肉,唯一秦家的根苗。

    “我欺负秦少天,真是笑话,你儿子是眼疾复发手术失败而死掉,或者,你也可以问一问你的好儿媳,她最清楚整个事情的来拢去脉。”

    柳湘芸将茅头指向了念锦,借此机会想挑拔她们婆媳间的关系。

    “柳湘芸,你不用说,我都清楚,要我出示证据么?你当真以为自己做事天衣无缝?”陈玉芬涂着丹寇的手指

    打开红色包包,拉开拉链,将一把微型的小刀亮在了众人的面前。

    小刀的刀口抹着些许的黑烟,要显微镜下才能看到,其实就是国际上最流行的毒粉,仅仅两克就能让人死于非命,当时,少天做手术的时候,要不是医生发现的及时,恐怕他一辈子也别再想看到这个世间的太阳了。

    这口气,陈玉芬咽不下,为了秦家的名声,为了少天,她一直忍气吞声,甚至不惜诈死远走国外,成全这对狗男女,她别无所求,只求柳湘芸能够善待少天,然而,这个女人狼子野心,并不满足于秦夫人的保座,她想要整个秦家所有的财产,让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有贪念的人最终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柳湘芸瞟了一眼她手中紧握的那把微型的小刀片,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落在了刀片上,让刀口看起来有些狰狞,寒光闪闪。

    “你应该很熟悉,柳湘芸,因为,这上面有你的指纹。”

    柳湘芸冷笑,笑不达眼眸。“你真这么笃定,大可以将这把小刀送往警察局。”她们在这儿说有什么意思,陈玉芬如果这样做了,是黑是白,警察大可以让一切真相大白了。

    “你以为我不敢?”玉芬盯望着柳湘芸的眸光迸射出绝世寒冷的光芒,证据都亮在了她的面前,这个女人仍然面不改色,不得不叹她过硬的心理素质。

    “不是啊!即然你认定是我杀死了你儿子,你大可以报案啊!警察就是公理。”

    “你以为我会那么傻?”陈玉芬将视线凝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战北,当她从虎口中抢夺下少天的命,愤怒之际,她在心中衡量过,如果她将这证据送交警察局,自有人会去警察将她捞出来,因为,她有强硬的后台嘛!

    有些事,还是她们私下解决的好。

    两个女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空气里玄浮的寒冰越结越冷,令人窒息。

    “妈,你真的做了这种事?”北宫沧见陈玉芬言语激昂,情绪激动,暗自揣测着她应该没有撒谎,少天的死原来与他母亲有关系。

    “闭嘴。”柳湘芸冲着儿子冷喝,她处处为他算计,做下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然而,他根本不能理解自己心中的这份苦衷,真是抚不起的阿斗,秦家的三个儿子,就自个儿生下的这个最没用,最没能力,她都被人骑到脖子上来,他不帮腔也就算了,还参与别人的阵势指责着自己。

    “我不问,其实,对于你们的恩怨,我也无权过问,只是,妈,别人一声口一个‘野种’地叫,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妈,你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选择自己怎么个活法,但是,我请你不要替我选择,因为,我不是木偶,我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

    语毕,北宫沧一拂衣袖而去,柳湘芸看着儿子消失在门边的颀长身影,气得花枝乱颤,她真想揍一顿儿子解解气,恨铁不成钢啊!

    “玉芬。”秦战北终于向前妻走了过来,轻轻地唤了她一声,容颜掠过千万种表情,最后,神情变得十分凝重。

    “我很高兴你能回来,只是,你说少天是被湘芸害死的,是这样吗?”

    玉芬抿唇,别开脸,一副拒秦战北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玉……芬。”秦战北见前妻不理自己,再度唤了一声。

    脚步有些踉跄。“湘芸没这么坏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了解她的,玉芬。”

    哈哈哈!闻言,陈玉芬笑了,只是脸上扩深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会这样说,所以,知道即便把她弄进了监狱,他仍然可以毫无原则利用职权将她捞出来,即然如此,她又何必做一些无用功呢?

    想是一回事,当真正听到这个男人说出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心,象刹那间,就被人撒下了一把寒针,丝丝缕缕的疼痛浸入骨髓。

    本不想问,终是忍不住还是问了。“秦战北,我之于就是一个你从未付出过感情的下堂妻,然而,少天,是你亲生的儿子,他的身体流淌着你的血。你这样偏袒这个女人,不怕遭天谴吗?”

    一字一句冷入心扉!她质问着他,然而,话语是没有气焰,因为,她已经彻底被秦战北打倒了。这个女人完全迷惑了他的心智,让他迷失了自我,曾经,他秦战北可是一个相当讲究原则的人。都说近朱则赤,近墨者黑,还真是应殓了这句老话。

    扭过头,玉芬怨恨的眼睛正视着眼前这个曾经想碎尸万段的男人。眸光似要喷出火来。

    “秦战北,你真是狼心狗肺,虎毒还不食子呢!”

    “不……是。”秦战北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在前妻怨恨的眸光中无所遁形。“少天是我儿子,他出了事,我当然痛心疾首,只是,玉芬,如果真是湘芸出了事,我不可能让她逍遥法外,你将刀片给我,我来处理这一切。”

    他伸手要拿,然而,陈玉芬却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闪烁,她知道这个男人没安好心,多年前,他也是这样温柔软语,想骗她离婚,然而,她并没有离。现在,他不过是想拿过证据想要毁来,目的,还是想保护眼里似心肝宝贝儿一样的女人,在得知北宫沧并不是他的儿子后,在得知柳湘芸给他戴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后,他仍然袒护着她,这让玉芬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她为他生下了少天,却得到了身败名裂的下场,多大的落差啊!

    嫉妒在她心里丝丝缕缕地蔓延,焚烧,似要将她仅有的理智全部烧毁。

    猛地,象是想到了什么。她呵呵地轻笑着,笑得有些颠狂。“秦战北,我们并未办过离婚手续,我死后,你与这个女人再度办理了结婚手续,也就是,我可以告你重婚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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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大妈冷嗤。“是啊!跟着这种人就得吃一辈子的苦。”

    众人眼光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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