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宅书房,两扇窗打开了一扇,光线有些弱,秦风鹤立在窗台边,眉宇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神情有些严肃,他已经在那儿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了,叩门声响了,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半晌房门被推开了,秦家管家福伯探进头来。“老爷子,少奶奶生了,小少爷有六磅重,听说小爱伙长得象极了二少爷呢!”福伯一边走进来,一边喜气洋洋地向首长报告着医院里的喜事。

    拧成一团的眉毛终于舒展开来,秦老爷子心中的那块石头渐渐落了地,嘴角扯出一朵难得的笑痕,转过身子,迈步走向了地精致的贵妃躲椅。“福伯,去将秦宇叫来,另外,劳你再去医院一趟,转告少奶奶,就说,她受的委屈我一定会替她加倍地讨回来。”他刚坐落在椅子上,就向福伯吩咐。

    “是。”福伯在秦家帮佣已经好几十年了,凝望着首长唇边的笑容,福伯有些感叹万千,记得,上一次首长笑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得了,好象还是多年前,秦部长没有发生婚外情的时候,那时候的秦家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可是,自从少天的母亲自尽身亡后,这个家终年就一直被阴霾所缠绕。

    “还不快去。”“是。”见首长大人催促,福伯也不敢多问什么,回身就往屋外走去。

    秦老爷子坐在贵妃椅上,幽幽叹息一声,秦家终于有一个第一个孙子,看着自己血脉在传承,秦家的香火在继续,他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慨,可是,有些人是不能辜血的……

    秦宅后花完的凉亭,白色的台阶上立着两抹人影,花园里吹袭着缠绵绮绻的风儿,由于是午后,许多人都去午睡了,大理石桌上摆了两杯绿荼,只是,从她们面前那两杯满满的荼水,一口也没有喝过就可以看得出他们两人并不是来喝荼的。

    “你说,她明明都那个样子,为什么你要去救她?如果不是你,秦家的长孙早就没有了。”女人的声音旋冷,满是责备与不满,她都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早就说过联手,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为了她们彼此的利益。

    “当时的情况很乱,看她流了那么多血,我以为孩子定会保不住。”男人也有些懊恼,是的,他同情心泛滥了,所以,才会让念锦生下那个六磅重的秦家爱孙。

    “哼!”女人闻言冷哼,眼睛里浮起一缕疑窦。“看来你也是俗人一个,我以为你会与众不同呢!”傅雪菲当然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于心不忍?当时,见念锦摔倒后,她就走离了那个花房,可是,并没有真的离去,就躲在某个角落,她亲眼看到,秦煜湛高大的身形惊慌失措抱着那个女人直奔医院的。

    要不是他,苏念锦的孩子早没有了。

    “你不要只是斥责我,你不一样么?在花房,你为什么不下手啊?”要不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他才不会与这个满腹心计的女人站在同一条战线,在念锦出事后,她又托人前来约他到这儿来,这个时候,见面是非常危险的。

    “哼!现在,添了这么一堵墙,功亏一溃了。”昨天上演的戏码全都泡汤。

    “我们现在怎么办?”女人再次询问他。“凉拌。”秦煜湛定定地凝望着傅雪菲,忽然之间,他就有一种感觉,为什么之前他选择与这个女人合作?这个女人很狠,而且,心机也过深,他还想着最后收渔翁之利的是自己呢!

    “我看还是算了。”秦煜湛从石椅上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反正,我是秦家的长子,就算是到了那一天,总也还有我的那份儿,到是你啊!雪菲,小沧可是私生子呢!的,而且,如今还在异国监狱里,如果爷爷眼里没有他那个孙子,你们真的就危险了。”

    扫了傅雪菲紫青的容颜一眼,秦煜湛将手揣起了裤兜里,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白色的凉亭,傅雪菲坐在那里,望着他渐渐消失在尽头的高大身影,心里恼烦极了,秦煜湛本就是一只泥鳅,而且,他就是房腾上冬瓜靠不住。

    “反正,就算是到了那一天,我是秦家的长子,不可能一份都没有,到是你啊!雪菲,小沧又在监狱里……”

    秦煜湛离去时的一席话在她脑海里回荡,是呵!北宫沧救不出来,她算计了这么久,不可能让所有的心血与努力全部白费,即然秦煜湛不愿意与她现合作,那么,她只得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柳湘芸的身上,至少,她不是孤军奋战吧!而且,还你呢!宝宝,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她准备让她渐渐鼓起来啊!婆婆,你孙子一天比一天大呢!哈哈!

    刚步出会心凉亭,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傅雪菲看着手机上闪烁的陌生号码,本不想接,可是,刚掐断,那电话又象催命符般响起。

    迫不得已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请问找谁?”

    “噢,傅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秦宇,夫人让你过来一趟。”

    “妈叫我有什么事?”傅雪菲眉头一拧,这柳湘芸奇了怪了,要找她,不自己打电话,却让秦家的佣人打。

    “是这样的,傅小姐,夫人刚泡了温泉,说是有些感冒头疼,你还是过来看她一下吧!”

    柳湘芸生病了,雪菲对秦宇的话深信不疑,现在,她将柳湘芸视作大靠山,她生病了自然该去看望她。

    “好吧!我马上过来。”傅雪菲挂断了电话,就拦了一辆计程车去了秦家大院。

    当她步入秦家大宅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空旷的客厅一个人影也没有,也许是作贼心虚,心儿怦怦地跳,突然之间就感觉自己上了当,她正欲转过身向门外走去,秦宇不知道从什么方走了出来。

    “傅小姐,请上楼。”秦宇一双冷眸凝定着她,眸里虽闪烁着恨意,但还是彬彬有礼地开口。

    “你不是说妈找我么?她在哪儿?”不敢迎视秦宇那带恨的双眸,傅雪菲吞咽了一口口水,知道自己掉入了秦宇的圈套,看来不是柳湘芸要找她,而是秦家的另有其他,是为了苏念锦早产孩子一事吧!深吸了一口气。

    “她在楼上,傅小姐,楼上请。夫人在书房里等着你呢!”

    秦宇皮笑肉不笑地解释。

    “好吧!”知道自己走不去,傅雪菲随意将手中的袋子一甩,袋子里一张卡片飘了出来,秦宇并不有看到那张轻飘飘的卡片。

    傅雪菲走进书房的时候,当然,预期地屋子没有柳湘芸的身影,只有秦风鹤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窗前,象一棵冷松,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脸来,看到徐步走进来的傅雪菲,秦老爷子面容上刻痕拧深,炯炯的眸光笔直地凝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爷爷,原来,是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傅雪菲曾参加过几次的海选亚洲小姐,虽然没能进入前三位,不过,也练就了她过硬的心理素质。

    轻轻地笑语着,并很有礼貌地向老爷子问安。

    “嗯!雪菲,昨天你回来过吧?”在工作上,老爷子就有雷厉风行的性格,办起其他的事儿也不例外,他不想与这个小辈子绕弯子,单刀直入。

    “噢!没有呀!”傅雪菲狡猾一笑,象一只狐狸遇到了老虎。

    见这个女人不见官材不掉泪,秦风鹤双眸泛着冷光,面容表情变得更严肃了。“可是,有人看到你来过,而且,不去过书房。”

    “不会吧!”傅雪菲斩钉截铁:“有人眼花了,看错了吧!昨天,我可是去逛了一整天的商场,不信你去问妈,我是与妈一起去的嘛!爷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傅雪划,别装蒜了。”秦宇一向嫉恶如仇,见傅雪菲打死都不会承认,心里恼恨倍增,这个女人以前就破坏了少奶奶的婚姻,如今,二少爷与少奶奶好不容晚团聚了,她又跑出来使坏,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足月,只有六磅重啊!那么小,生下来的时候气息奄奄,都被医生弄进了保温箱,那个孩子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这个女人可真是狠毒啊!就算是大人间再有什么恩怨,可是,孩子总是无辜的啊!

    连一个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孽!

    秦宇越想越气,上前一把就狠狠的拎住了傅雪菲的衣领子,凶狠地一勒,死死地卡住了她的喉咙,傅雪莫一下子就感觉连出气都感觉困难。猛地,力求自保,她屈起膝盖顶在了秦宇的下部,秦宇倏地就放了手,还捧住那个部位在原位上团团转,脸色一下子就紫青了。‘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秦宇紫青的脸孔上。“秦宇,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秦家的一个下人,居然敢与我动手动脚的。”傅雪菲气疯了,这个时候,她不能象一个软柿子,任他们捏来揉去,苏念锦那个女人孩子不是没有死么?值得这个老不死的穷凶恶极地拿她开刀么?她自认为现场清理的足够干净,那把小刀她也已经扔去了老远,所以,撒起泼来也底气十足,她知道老爷子是没有证据,只不过是想套她的话而已,她才不会上这老家伙的当极品暧昧。

    “秦宇不是佣人,他在秦家的地位早已不是一个佣人。”老爷子不动声色地观望着她,并纠正她出口的话语,以及她错误的认识与观点。

    “爷爷,我好歹也算是秦家的人,也是你的孙媳妇,他凭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很好,秦宇,去拿藤杖来。”秦宇听了这话,急忙停下了转圈缓解痛苦的动作,这女人要受罚了,好事啊!然后,他急不可耐地冲了出去,不多时就拿来了一根被削得光亮的青色腾杖,那杖头很大,铁铮铮的男人打在身上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不过,看着傅雪菲被打得屁股开花,皮开肉绽,哈哈哈!秦宇真是爽快啊!

    “即然,你叫我爷爷,又承认自己是秦家的媳妇,那么,今天,我就要执行一下秦家的家规了。”

    “什么?”傅雪菲很难想象秦风鹤,堂堂军区司令员居然如此野蛮,居然想要拿藤杖打她,这么大的一根腾杖落在她身上,光是想着就头皮发麻了。

    “不会吧!爷爷,你可是军区首长呢!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老子一向以严明治军,今天,也要严明治家,你算你妈个什么东西,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这么多年了,只有老子教训人,还从来没被别人教训过,傅雪菲,老子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早就将你们这伙人收拾了,你他妈的,差点儿让老子曾孙都抱不成,你说,该不该罚?”老爷子发起脾气来,红眉毛,绿眼睛,面容紫青冷咧,两道剑忧虑紧拧,看起来实在让人有些害怕。

    哇靠!这老爷子的脾气与吐出的话,真是让傅雪菲大开眼界,其实,多年前的军人都是没有素质的,这秦风鹤恐怕就是其中之一吧!

    “爷爷,枉冤啊!”傅雪菲看着他手中握着那把藤杖,脊背处凉了一片,她还是不要与这个野蛮的老家伙硬碰硬的好。“真不关我的事儿,我与妈去做美容了,不信,你去将妈叫来嘛!”

    心里虽然害怕,她还是麻着胆子对老爷子道。

    “傅雪菲,真是死鸭子嘴硬啊!”秦宇不知从那儿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将纸袋的口子向下,‘咣当’一声,眼前银光一闪,什么跳弹了一下就躺在了华丽的地板砖上。

    傅雪菲看着地板上躺着小刀,心里‘咯登’一声,傻眼了,面色渐渐惨白一片,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还有什么可话?贱人。”秦老子发起威来,一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也不管是老辈还是小辈,自己该不该说这样的话,总之,他早就看不面眼傅雪菲了,要不是秦战北看重外面的那个儿子,他早就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这关我什么事?”突然,傅寻菲仰首就笑了,笑得有几分凄涩。“这与我有何干系?爷爷,你堂堂军区司令员,居然凭一把小小的尖刀就要定我的罪?”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秦宇,这个贱妇还要嘴硬,取指纹送去检验。”秦老爷子嘴角闪过一缕冷笑,取指纹回来,看她还有什么话说?免得被被外人说他以大欺小。

    “好。”秦宇回答着,就急步冲向也傅雪菲,傅雪菲将手背在了身后,拳头捏得紧紧的,她不会傻得让他们去取指纹?一边抗拒着秦宇,一边尖着嗓子冲着门外叫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上来,紧接着,柳湘芸风姿绰约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看到书房的情形,她惊呆了。

    “妈,救我,救我啊!”傅雪菲见救星来了,眼泪便随即滚出了眼眶。“秦宇,你疯了,她可是三少奶奶啊!你怎么回事?”柳湘芸见媳妇受欺负,心中怒火狂烧,也不理还有秦老爷子在场,急忙冲过来就拉开了秦宇,抬手‘啪啪’左右甩了秦宇两个大耳光。

    “夫人,我。”秦宇手中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他想回甩给柳湘芸,可是,毕竟,他没有那样大的胆子,秦部长一定会找他算债的。

    “你什么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柳湘芸一把推开他,用身体挡在了傅雪菲的身前,抬头凌厉的眸光调向了秦老爷子,眸光落定在他手中那根青腾杖上时,整个面孔惊悚一片。

    “爸,雪菲做错了什么,你要动用秦家家法?”柳湘芸在秦家也呆了二十几年了,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老爷子发怒到如此地步,连家法都请出来了。

    “湘芸,你来得正好,你媳妇昨天跑到花房推了念锦一把,导致念锦早产。”

    “爸,念锦早产,那是因为她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吗?孩子不是平安无事了吗?怎么是雪菲故意推她的呢?”

    她还以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档子事,柳湘芸懈下了紧崩的心弦,劝尽着老爷子的牛脾气。

    “念锦不小心自个儿摔得?哼!”秦老爷子冷哼一声,将脚边的尖刀踢到了柳湘芸面前。“这就是证据,铁证如山,她赖不掉。”

    秦老爷子决意要将这个歹毒的女人送上断头台。

    “爸,你真的误会了,昨天,雪菲与我逛了一天的商场,不信你去问刘妈,还有,念锦出事的时候,不是煜湛送她去医院的吗?真不关雪菲什么事嘛!”

    “我只相信证据,你最好给我让开。”秦风鹤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他知道柳湘芸肯定是偏向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相信她说的话呢?

    “爸,我不会让的,你真偏心,再怎么偏心念锦,毕竟,她已经生下了少天的孩子,更何况,雪菲肚子里也怀有沧儿的孩子啊!同样都是你的孙子,为什么待遇就这么地不同?你这腾杖下去,可会将沧儿的孩子打没了,爸,雪菲真是枉冤的。”

    恰在这时,秦战北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房间的阵势也吃了一惊。“爸,你老人家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爸,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一直在努力着,努力变成你喜欢的媳妇儿,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将我放在心上,玉芬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媳妇已经香消玉殒,而我不过是一个坏女人,毁掉秦家圆满家庭幸福的女人,是,都怪我,千不该万不该跨进秦家的门槛,不该爱上战北,不该生下沧儿,不过,我做的孽我自个儿承受,请你不要把对我的怨恨与不满发泄在下一辈的身上。”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柳湘芸声泪俱下,为了保住自己的孙子,为了不让雪菲受那份儿活罪,她只想演得再逼真一点,她哭得秦战北一颗心都碎了,却让秦老子十分抓狂,这个女人如此一说,好似他就是一个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的糟老头,说他将对她的不满与怨恨发泄在傅雪菲身上,这是什么话,秦首长气得脸色乍青乍红,嘴唇蠕动着,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爷爷,是真的,你枉冤雪菲了。”门口处,光影一闪,一抹黑影走进书房,真是热闹,秦煜湛的加入让秦风鹤心底的努气急剧地在血管里流窜。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念锦一个人躺在血泊中,并没有看到旁边任何一个身影,雪菲是与芸姨逛商场去了,我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她不是还去医院探望过念锦吗?”

    听了这话,傅雪菲向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秦煜湛又道:“芸姨说得对,她肚子里可还怀着小沧的孩子呢?你这几藤伏下去,孩子定是保不住,虽然你不喜欢,但是,毕竟也是你的曾孙啊!难道你想让外面的人说你,因为一碗水端不平,秦家再起风波么?”

    “东方集团声誉本来是很好的,我不想因为此事见报,而让东方集团的股票呈下滑趋势,那样真是得不偿失。”

    “是啊!父亲,念锦都已经将孩子生下来了,虽然早产,可是,总算也平安无事,让我们为秦家的长孙积点德吧!”秦战北不忍老婆伤心,再说,她讲得也有道理,现在,沧儿正在那边受罪,做为父亲,他没有能力将他救出来,可是,总还可以保护他在外的妻儿吧!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么,你真是枉为人父了!

    这辈子,他最听不得柳湘芸说后悔这样的词语,哪怕是为了她,玉苍自尽身亡,少天因此与他父子隔阂,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毕竟,人生在世,想要拥有一份真正的感情实属不易,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都已经走过来了,他不想因为这些事夫妻产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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