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脂软玉体生香。

    落音昏昏呼呼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这是她对池净一身好肌肤的真切感受。

    不得不说,池净的一身肌肤,真的不像是男人的,简直比女人还要精美!落音每一次与他亲密完,第二天甚至于第三天,都能感觉到手指上的那种美妙的触感。

    古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用来形容美妙的声音,那用她的话说来说,池净的肌肤,真的是妙触绕指,二日不绝。

    她一向喜欢这个男人,无论是声音、容貌、性子、还是脾气,后来相处久了,就爱上了,包括他那一身好肌肤。

    池净一向是个很能迷惑人的人,他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臣服。

    就像此刻,他抱她坐到池边,亲吻间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唇里传了出来,问她:“落音,可以么?”她没有回来,只是抱紧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

    池净听后心里一喜,吻的更加激烈起来。

    他早已忍不住全身要撑的炸掉的那种感觉,只是害怕吓着了她,所以才用力克制自己。可是这种事,真是越克制越难受。

    若是身边是个边的女人,他还能忍住,可怀里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强的自制力也都成了泡沫。

    亲吻中,池净将落音放倒在了池边上。

    一接触到微凉的石板,落音脑子里清醒了一些,偏头一看四周的环境,月色寂寂,风吹草动,不知何处藏着的虫子此起彼伏的叫着。

    从来没有在外边做过这种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外边做这种事情的落音有一瞬间的慌乱,垂在池子里的不由自主的踢腾了两下。

    池净看落音面上着急,面色不由自主的放柔,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里有些委屈的道:“你若不习惯,那就算了。”

    月色下,池净的肌肤被染的更加的通透,蒙着一层微光,往日里绝美的容貌此时看的更加让人惊心。

    落音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被他带着一点遗憾与失望的语气说的心中一软,下意识的就摇头,那里还再生得出拒绝的心,只是一个劲儿的在想着解释的方法。

    脚放在池子里,温热的感觉传来,落音的目光扫到了温泉池里,想起有一次在浴室里也亲密过,就想着建议到池子里去。

    这种主动的话却是需要勇气去说的,她正在酝酿感情,池净已经察觉了她的意图,扫了一眼雾气氤氲的水面,含笑问着落音:“池子里?”

    落音脸爆红,转过头去不说话,只是用牙齿咬住了下唇,一脸带笑的羞意。

    池净抱起落音,又站回了池子里。

    两人身子早已情动,池净拿手指试探了一下,便很温柔的占有了落音。

    两人都满足的哼了一声,池净唇贴到了落音的耳边,低声道:“想死你了。”

    落音身子一僵,绷的紧紧的,所以的拿牙齿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坏死了!

    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调戏她的话来!

    他们才六七天没有亲密过,哪里有想到死这样的严重!

    落音心里甜蜜,只用了一下力就松开了牙齿,却在听到池净在她耳边说了三字箴言的时候,气的一下子加重了力道,咬得池净痛呼了一声。

    适应了对方,池净自有惩罚落音的手段。

    一时间,水面波浪不停,水花在两人四周翻滚。

    苏卓生呼吸屏住的久了,憋的胸口难受,实在忍不住了,才大口的开口喘气。

    他也不敢弄的动静太大,怕被池净或是落音察觉到了什么。虽说公子和姐姐都不会武功,能察觉到他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要注意的。

    他远远看着池子里相拥站着的两人,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迷幻的光,怎么看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美景。

    他心里咚咚的跳着,跳的又急又快,像是要跳出胸口一样。

    苏卓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就是公子与姐姐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么,他竟然会如此的紧张!

    要说起心里的想法,也没多少难过与失望,竟然是意外的平静。

    药是他给公子加的,他做出了这种事来,怪不得公子品行不好。

    池净将注意力都投入到了与落音的欢爱当中。水池里虽然好,可是只是站着,并不方便,到得落音意乱情迷的事情,池净抱着落音,将她压在了池边,将她腿从池子里向上一抬放到池边,身子也跟着压了上去。

    腰身起伏,他将他的爱与怨,都发泄在了这种征服里。

    落音早已伸着双腿勾住了池净的腰,与他共同沉沦在了甜蜜的折磨里。

    苏卓生彻底僵成了石雕,脸色爆红的能滴出血来!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懂,如今,又哪里不懂两人在做什么?!

    他是医者,虽然年龄小,还没有这方面的教育,可是学医的人,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一些的!

    因为从来没有经验,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所以他才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明白过来,所以才在明白过来时如遭雷击!

    他是知道男女之事的,可是却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会如此的让人脸红心跳!

    在他的想法里,公子喝了药,就算想要欲行不轨,可是姐姐一定不会同意的!女儿家的清白那么重要,她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不管公子是强迫了她还是没有强迫她,姐姐一定不会再喜欢公子,那么,就会喜欢他了。

    万万没有想到,姐姐竟然没有半点反抗!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苏卓生盯着池净的背,喘着气,发着呆。

    从他的视线,看不到两人的面容,只能看到池净的背影,也能听到两人动情的声音与往常不一样。

    苏卓生身子突然感觉到不适,愕然的将眼睛瞪的死大,不置信的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

    怎么会这样?

    他……他……

    呆了一会儿,他脸上火辣辣的烧疼了起来,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羞愧的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样的偷窥是不对的,想赶快回去。脑子里这样想着,腿却是半点都动不了。

    不知怎么,明知是错的,就是想偷看。

    苏卓生红着能滴出血来的脸,咬着下唇,努力的控制着呼吸,心里虽然羞涩,还是看着前方六七丈外远的池边。

    一会儿,全身的血气都冲到了身下,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涨痛涨痛的很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他身体又是一僵,这次羞的连耳朵都能滴出血来!

    感受到裤子湿了,他看也不敢看,连忙双手捂在腹下,再也不敢看池净那边,偷偷的快速的溜了。

    回到了他自己住的院子里,关了窗子,关了门,因为不放心,又再打开门看了一遍,发现外边没有人后才再次关了门,拿了东西将门给顶住,点了灯,找来干净的被子,才到榻边解衣,将裤子和亵裤给脱了下来。

    直到换上干净的裤子,他才敢拿起换下来的裤子看。这一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失禁,而是他……长大了!

    一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将这当成失禁,只觉一阵尴尬羞恼,忙将裤子团成一块儿扔到榻边,躺在榻上拿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将自己整个人都蒙了起来。

    被子下,黑暗里,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那件事,姐姐的腿又白又长,声音也是那样的娇媚好听,听来让人觉得像是羽毛挠到人的脚底里一样让人全身痒的受不了。

    苏卓生越想越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捶了一下榻,裤子又得换了。

    他双手后头耳朵抱着头,懊恼的拿头不停的撞着榻。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啊!

    温泉边上,苏卓生走了以后,池净又换了几个姿势,从池边滚到了草地上,累的落音声音都哑了也不管她,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心软了。

    抱着落音到池子里清洗,被温泉一泡,落音舒服的叹惜了一声。

    池净本就忍着,被这一声勾起了浑身的火气,难得放纵一次,在水里又亲密了一次。这次却是不管落音哭求,直到他发泄完了,才放了她。

    帮落音清洗完毕,上岸换了衣物,池净将累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落音抱了回去。

    好在夜已夜,众人都休息去了,并没有遇见什么人。

    苏卓生一直睡不着,听到了开院门的声响,再听轻微的脚步声走过门前,他轻轻的像是做贼一样偷偷的打开窗户向北边正房一看,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白色的衣角与关闭了的房门。

    本来激动的心情,突然的,就低落了下去。

    如今都已经过了夜半,他们这么长时间……都在池边,做那种事情么?

    心里突然就有些酸酸的,有些委屈。

    脸不红了,心不跳了,身子也没冲动了,做什么事儿也没有力气……

    苏卓生蔫蔫的躺倒在了榻上,望着房顶发呆。

    公子与姐姐,让他对他们的感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来不知道,公子那种天人般的人,竟然、竟然……

    一时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他在心里搜索了一遍,才勉强找到一个合适的能来形容他此时心情的话:竟然会做俗人会做的事儿!

    对,俗人!

    在苏卓生的心底里,因着今晚之事,在他心里,池净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天顶端一下子摔落了下来!

    虽说不是摔落在了泥土里,可是那种神秘却是再也没有了。

    原来公子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人。

    虽说错全在他,可是,没成亲就做这种与人苟合的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公子无耻呢?最严重的是,他更加的没有觉得姐姐不好。

    为什么早不长大晚不长大,却偏偏在看到公子与姐姐亲密的时候长大了呢?

    各种小心思小问题冒出来,独属于少年的烦恼困扰着苏卓生,让他揪紧了小眉头。

    落音早已困的不行,回来时在池净怀里的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一片白翡般的肌肤,感觉到被人拥在怀里,落音抬头一看,就见到了一张带笑的脸。

    落音习惯性的要回以池净一个笑,可是一想起昨晚的事,又生起了气,板着脸不理他。如今她已经不会觉得他不疼她只自私的想着自己的感受而不顾她,反正男人应该都是这个德性,一上了床,就是神仙也变了样儿!

    池净见落音生气了,连忙搂紧她软声哄着:“对不住,我错了。虽然那药劲儿厉害,可我不应该只顾着自己。”

    落音一听心立时就软了。

    往日里他也不是这个样子,唯一的一次就是她担心他身体怕他受不住,被他理解成她怀疑她男性的能力,为了男性的尊严,证明给她看,才狠狠的罚了她一次。

    她就觉得他昨夜里有问题,原来是怀疑那药有问题么?

    一想起苏卓生昨天的反应,就想与池净说话,可硬是憋着没有开口。

    池净见落音眼底的神色软了,坐起身来揭开被子道:“我看看。”

    落音再也撑不住,立刻红着脸压住被子,坐起来快迅的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喝斥的味道,池净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样子,又笑着道:“看看么,又不是没看过。”

    落音脸更红,气恼的喝斥他:“闭嘴!”

    这一闹,气却是消了个干净。

    池净知她消了气,笑着拉过她的手腕,把了把脉,嘴里问她:“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落音摇头,咬牙切齿的恨恨道:“我非要揍那小子一顿!”

    “那药真是卓生做的手脚?”池净疑惑的问。

    落音收了脸上的怒色,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昨天看他神色不对,你的药一般都是他熬的,当时没有当回事,没想到……”

    本想说以为他表白失败而害羞,所以没当回事,这样就可以说明她不是对他的事不用心,也不是她大意粗心。可被一个孩子喜欢,这事说出来有些不好,只好被他误会了。

    池净眨着眼思索了一下,询问般望着落音问:“他是不是喜欢你,所以才设计我,想要你因此而讨厌我?”

    落音心里叹了一声,怎么忘记了池净的脑子,他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啊?

    虽然她没有做什么事,却觉得心虚,躲闪着不敢看池净的眼,脸红的吱唔道:“或许、是吧。”

    说着推了池净一把,不满的道:“谁管他小屁孩想什么,快点起床,我们今天要走了。”

    池净笑而不语,起身穿衣。

    落音起来后梳洗完毕,池净看她在屋子里寻找合适的东西,就问她:“你该不会真的想要揍他一顿吧?”

    落音一回头,快速的反问他:“为什么不?小孩子不学好,将来长大可如何得了?吃了教训才能长记性,我就打他两棍子他才能长记忆,才能知道自己错了。”

    落音找到了个鸡毛掸子,拿在手里试了试,虽然又轻又细,可是打着人打不伤,却是很疼的,觉得满意,抬起头来又问池净:“你要挡我?”

    池净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鸡毛掸子,笑着道:“我不挡你,你要去,我帮你去揍他。可是,你真的要去揍他么?小孩子冲动,做错了事,怕是现在正害怕的紧。况且你这一打,万一要是闹了出去,大家要是围过来,岂不是知道我们昨夜的事了?”

    落音先听池净说帮她揍人,先是觉得心里舒服,再一听,也觉得他话的有理。刚才冲动,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池净又劝她:“就算大家不知道,卓生他总是明白的。孩子小,不懂事,万一要是说出了口,会坏了你的名声。”

    落音郁闷了。

    婚前做这种事,无论男人女人,都对名声有影响,可对于女人的影响到底最大。这件事,她可以不顾着自己的名声,可是不得不顾着池净的名声。

    她叹了一口气。

    被欺负了,还得忍着当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好不服气!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两人吃过饭,与山长和众人道别。

    苏卓生原本担心落音来责备他,担惊受怕了一夜,几乎都没有睡着。可是他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落音的责骂,心情由紧张害怕到低沉,最后,变成了失落。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姐姐非但一点都不怪他,反而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公子头脑睿智,不可能半点都不怀疑,那么他们没有来找他,就表明了一件事情:他们经常做那种事情,做到已经习惯了!所以以姐姐对他的包容疼爱,才没有怪他。

    说好是苏卓生送他们的,一上车,落音抱着个包袱闭眼歇息,池净拿了一本书在看,苏卓生只觉这种平静让他心情压抑难受,连忙说自己去赶车,不等答应就去出了。

    池净一看他出去,笑着坐在了落音的旁边,揽着落音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让她靠着他休息。

    一路无话,等出了谷到了与东阳他们汇合的地方,落音被叫醒下车。

    苏卓生帮池净拿着包袱,东阳看到伸手去,苏卓生却当没有看见,并不给他,连瞅一眼都没有,气的瞪着他直看。

    落音将一切看在了眼里,心里闪过什么,却是一时没有想通。上了车后,池净突然开路道:“东阳,进来。”

    东阳进来问:“公子,什么事。”

    池净只是笑看着落音,落音突然明白过来,眼睛一亮,发光一般看着东阳问:“那小子很讨厌吧?”

    东阳一愣,明白过来说的是苏卓生,看落音神色不对,像是算计着什么,小心的道:“是。”

    落音笑容越发的灿烂:“因为他很讨你厌,所以允许你从后袭击,将他蒙住头,打一顿屁股。”

    东阳眼神发亮,跃跃欲试,满怀希冀的看着池净,试探的问:“公子……”那可是梨香山的人啊,真敢打么?刚治完病就去打人,这不好吧?不会被人说是过河拆桥吧吧?公子在梨香山发生了什么吗?那小子是惹公子生气了还是惹落音生气了。

    池净不语,只翻出了书来看,当是没有听到一样。

    这就是默认了,东阳哈哈一笑,转身下去,落音在他后边不放心的道:“别真伤着人了。”

    “东阳办事你放心。”音落,人已经在了门外。

    于是,还没有回到梨香山的小苏同学,注定悲催了。

    车里,落音笑着对池净道:“谢谢。”他知道她想揍那小子一顿,为她找了个好借口和时机。

    池净放下书,抬起头来,眉眼如玉温润:“不谢,我也想揍他一顿,可累惨我了。”

    落音脸一红,瞪了池净一眼,嘴角却含着笑意。

    车子一路向着西北而去。

    千里之外,魏国皇宫,昊铭正吃着午饭。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位置,碗在,筷子在,可是他的妻却不在了。

    心里突然无比烦闷,无处可发,他猛然站起来,一把就掀了桌子。

    偏殿里的曲通连忙进来一看,见一地狼籍,连叹气都已经觉得多余。

    王的脾气,越发的暴躁无常了。

    “皇上既然连两个人都分不清,证明你也很喜欢皇后的姐姐,那你将她带回来就行了,何必如此烦恼?”曲通终于将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

    昊铭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心事说给别人听,就处曲通与他相熟也不可能,这些,都是曲通试探着,一点点的问出来的。

    昊铭睁大眼下,不置信的看着曲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猛然上前,一把就捏住了曲通的脖子,双目森寒,浑身爆发出一种戾气,掐紧了曲通的脖子对着他吼:“你竟然劝我背叛阿落,你安的什么心?”

    他一个手掐着不解恨,连左手也用上。眼看着曲通面色涨红,最后一把将他甩开在了地面上。

    曲通抚着脖子咳嗽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也不站起来,干脆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昊铭道:“你连人都分不清,就已经背叛了。”

    这话戮中了伤口,昊铭满心满脸的怒气,直想将曲通杀了解气,可是身子却像是被这一句话定住了一样,动不得一丝。

    大殿突然陷入了沉默里。

    良久,久到地面上洒着冒着热气的汤已经凉了,他才低沉着心情开口道:“阿落会恨我。”

    “那,对你来说,谁比较重要呢?”

    “……”昊铭张口就想说,当然是阿落重要,可是话到口边的时候,却突然消了音,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僵住了。

    他一向都不敢想这个问题,可是如今被问出来,突然发现,竟然没有了答案!

    没有答案,那就是分不清,分不清,那就是几乎同等的重要了。

    那个只见过两面的落音,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心里比与他一起生活了数月的妻子来得一样重要!

    昊铭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慌乱。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认可一个女人?!

    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就认可一个女人?!

    他怎么能对不起阿落,他怎么可以?

    曲通看着昊铭惊惶失措的样子,想起当初昊铭没有爱上司空落,下令杀她时那种冷血无情的样子,再与如今一对比,天地的反差,不由让他再次摇头。

    情爱这东西,实在太过可怕,他还是不要沾的好。

    “皇上,你到底……是在怕怕什么啊?”他引导着昊铭的想法,想让他看清他自己的心。

    怕什么?

    昊铭迷茫了……

    是呀,他如此逃避,数月不见,到底是在怕什么呀?

    问明自心,他嘶哑着声音,沉暗的道:“怕一个都得不到……”

    他只是想要一份温暖,一份幸福而已,如果贪心了,怕是两头空。

    曲通站起来,走到昊铭的跟前,望入他的双眼道:“可你现在同样也是一个都没得到。”

    昊铭身子一震,惊怕的看着曲通,喉咙滚动,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对,他现在是同样一个也没得到,可是现在还有希望,如果努力而失败了,那他连希望都没有了!

    他想要阿落,可是阿落像是消失了一样,半点踪影都没有。

    他对落音动了心,可是那个女人不爱他,也不是阿落,阿落要是回来的话,她该怎么办?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他矛盾,他逃避,他抑郁,他越发的暴躁。

    “王,你怎么不想想,你怎么可能分不清王后与她的姐姐?或许王后她是骗你的,她骗了所有人。”

    这一句,如炸雷一般,在昊铭的脑海里滚想了起来!

    对,她是骗他的!

    他要将她抢回来!

    ------题外话------

    对不起亲们,本来今天有些事,所以更的迟了,又加之写的多,更迟。然后,审文又不对,这已经是改的第四次,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过去,所以更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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