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昕猜想得对,放出身旁这只嗜血凶猛的狼后,她果断快要起不了床了。

    林谨琛不停变换着动作,从床上挪到床边,又从床边挪到落地窗边,似乎永远要不足般,他们已经开始第三次演练。

    窗帘突然大开,光线从外面投射进來,远处医院的景色一览无余,只见郁郁葱葱的公园里还有好几个人在散步。

    双手撑趴在窗户玻璃上的林墨昕,倏地惊慌的睁大眼睛,脸色兀自涨红,咬唇带着一丝哭腔低叫道:“不要……外面……”

    她不自觉扭动身体企图挣脱掉林谨琛依然挤在自己体内温软的滚烫勃发,然而这种突然紧致的收缩简直要了林谨琛的命,倒抽一口凉气,他恶趣味地捏了一把林墨昕弹性极好的白臀,忍着倾泻的危险低笑道:“不怕,这窗户只能从里面看向外面……”

    “……”林墨昕稍稍放了些心,然而眼下这种情况,依然让她面红耳赤,好似外面的人随时都可能窥见他们欢爱的一幕……

    在林墨昕失神之间,林谨琛一只滚烫大手掌控住林墨昕的腰,一只大掌钻入稀疏丛林,捏揉住林墨昕柔嫩蓓蕾,给她恰到好处的刺激,林墨昕羞涩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极为舒爽的呻吟。

    “谨琛……”听到柔媚诱人似哭腔般的呼唤,林谨琛从她的身后猛然一个挺送,立即从林墨昕嘴里溢出一声更为拔高的颤音。

    稍稍睁开眼,看着外面行走在公园里的人们微笑着享受清新的空气,不时有人将目光扫过自己所在的窗户,不知怎的,明明应该害羞的场景,却在心头化成另一种捣毁一切的极端刺激,充斥在两人心头。

    只要一想到他们几乎是暴露在众人面前激烈地做 爱,并且以这样一种后进的姿态展示着,林墨昕就感到一阵异样的痛快,全身的猫性凸显而出,柔软如蛇的身躯随着林谨琛的带动,越发兴奋。

    过去他们难以在人前拥有祝福,现在呢?他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谁还会多说什么?谁还敢多说什么?

    极为湿热的那处被男人青筋鼓动的硬器一次又一次挤入撑开,林墨昕似乎都能想象出紧紧契合的地方是怎样一种颓败**,每一次冲撞顶入,都能感受到一种灭顶的快感重生小地主。

    “不、不行了……”林墨昕站立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带着哀求的哭音都忍不住颤抖。

    她知道自己大腿内侧早已呈现出一片不堪,因为安静的病房里响彻着那处挤压液体所发出的靡乱捣弄声,而湿滑热腻的液体缓缓自根部流下,让她禁不住身体发热发燥。

    “这就不行了,不是说要玩我么!”林谨琛一阵低笑,然而动作却沒有因之变缓,反而更为霸道地贯穿至顶,惹得林墨昕在自己忘我的嗯啊声中,内壁猛然一阵抽搐紧缩,狠狠绞裹住男人在体内嚣张跳动的凶器。

    顶端被死死紧咬住,林谨琛知道她高 潮來临,自己也不再隐忍,沙哑嗓喉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整根沒入,抵着林墨昕内里绞住自己的潮点,齐齐释放。

    林墨昕脑中全是浆糊,而双腿又酸软的厉害,在林谨琛缓缓退出身体时,她只差沒有像上次那般在极致的快乐中昏厥过去。

    林谨琛精神头还算好,他一把揽起林墨昕,就朝浴室昂然行去,毕竟忍受过两年的寂寞,这点贡献还不能让他累极,现在恨不得再來一次,两次,或者三次,两年都沒有这么餍足过,怎么能要够,。

    余光觑见粘液自她湿腻入口猛然涌出滴落在地板上,他发出一阵充斥着满满成就感的低笑声,却把自己被林墨昕绑在床头肆意“凌虐”的场景忘了个干净。

    “还要不要再玩一次!”林谨琛替林墨昕清洗身体时,邪笑着在她的耳边低沉说道:“你看它又起來了……”

    林墨昕乜斜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林谨琛的胸膛前,顺着他的话,余光朝他紧挨着自己大腿外侧的那处瞟去,脸色猛然涨红,她咬唇吞吐问:“你想要精尽人亡吗?”

    “怎么会……我足足忍了两年,如果不把两年來你欠我的次数全部做完,我不是很亏!”林谨琛眯着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眸睇向她被自己种下草莓印记的胸口,喉头又是一阵发紧。

    “别闹了……你的伤口还沒愈合完全吧!”林墨昕幽幽抬眸,抬起纤手指了指林谨琛的额头,蹙眉认真道。

    “实话跟你说了吧!这纱布就是装模作样而已,你沒看到我头发都长起來了!”林谨琛勾唇一笑,怎么看怎么无赖。

    “啊呸,你就喜欢整这些骗我,你说说,骗我伤心难过,你是不是很开心!”

    林谨琛听着林墨昕的嗔怪,徐徐敛起笑意,紧紧抱住她,似乎要嵌入骨中:“小猫,对不起,我开始的确是想瞒着你,但实在不忍心你再为我伤心难过……”

    “那现在我都知道了,你就不怕我毁了你的计划!”林墨昕往林谨琛怀里又靠了靠,揶揄说道。

    “计划重要还是你重要,我林谨琛好像还沒做过这种禽兽事迹……”林谨琛傲然挑眉,黑眸满是桀骜:“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如果为了自己的目的,连自己的女人也可以算计,心里肯定沒有嘴上说的那么爱……”

    林墨昕怔然,须臾才回神问道:“你的意思是在说,你很爱我,那你说说,你有多爱我!”

    “嗯……到底有多爱你……”林谨琛拧起浓眉一副思考者的姿态,许久,他才用大掌紧扣住林墨昕的左手五指,在空中笔画着徐徐开口:“如果你爱我,是从这里一直到月亮,那么我爱你,肯定是从这里到月亮,再饶回來……”

    我爱你,从这里到月亮,再绕回來……这还是少年时听过的一则小故事,然而用在此情此景,却沒有比这个更合适的了。

    他爱她,永远都是自己的两倍还要远盛世华年(胤礽重生)。

    从年少时的追逐到如今不离不弃,她始终都扮演着逃避的角色,他却永远不死心的与自己纠缠,如果他沒有那么爱自己,如果他仅仅像自己爱他一样那样爱,或许就沒有今天的林谨琛和林墨昕。

    这样深挚的感情,她在感觉幸福的同时,却衍生出对自己的嫉妒,还有一丝愧疚。

    她,林墨昕,原本就是准备來此夺回自己的爱人,然而此刻,她还沒有真正做些什么?这个男人已经忍受不了她为他伤心难过,她虽然失而复得,但同样因为这样不真实的幸福,心头有些患得患失。

    “谨琛,我感觉在这场残酷的追逐游戏里,一直都是你追我逃……”林墨昕咬唇,眸中有晶莹水雾在闪烁。

    林谨琛觑见她脸上的哀伤,并沒有说话,半晌,他才窝在她肩头浅浅笑开,露出两颗虎牙。

    “笑什么?”林墨昕吸吸鼻子,反手掐住了他带茧的大掌。

    “笑林墨昕这个大傻瓜啊……”林谨琛邪笑着,戏谑道:“如果你真想追我,等我跟慕安琪结婚的时候,你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林墨昕无奈抚额,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更为煽情的话呢?原來还真想看看她如何出马,既然这样,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参加这一场夺爱之战了。

    清洗完身子,林墨昕在林谨琛的怀里沉沉睡去。

    凌晨,林谨琛凝了会儿林墨昕熟睡的脸庞,这才缓慢起身辗转至门外。

    医院已静,他行过走廊來到一处公共阳台,拿出手机拨通了陆熙的电话。

    “阿熙,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查过了,的确是黑尹这小子暗地里跟神秘人谋划的!”陆熙顿了顿,继续解释道:“两年前龙笙死后,黑尹这家伙听信了那对兄弟李成和李奇的话,所以才盯上你的!”

    “所以墨昕之所以会误会我,也是因为他散播的谣言吧!”林谨琛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地猜测道。

    “不全是……”

    林谨琛得到陆熙的回答,显然一愣。

    “李成和李奇这两兄弟当初在害死龙笙之后,并沒有放过墨昕,而且,墨昕早产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林谨琛听到此处,在黑夜中化成一只嗜血危险的黑豹,瞳孔紧缩,眸中墨色愈发浓郁,散发出极为摄人的冷厉。

    “接着说!”林谨琛低低出声,极度冷静的口吻让电话那段的陆熙都有些不自在。

    陆熙无法,只能将过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林谨琛,说完当初的细节之后,陆熙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许久,才听到林谨琛压抑怒气,低沉说道:“他们的命我不稀罕,不过,得让他们双倍偿还……”

    “懂了!”陆熙应后,想起他刚抓起的李成和李奇俩兄弟,偷偷为他们今后所要吃的苦痛进行了一番默哀,谁让他们碰错了敌人,遇上林谨琛这个恶魔。

    “黑尹怎么处置!”陆熙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阿伊已经通知了秦哥和五寞,估计他也快了……”林谨琛随口答着,黑眸却掠过一丝残冷的精芒。

    现在,是时候讨回过去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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