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江雪如那两个美貌侍女之一前来唤他,传江雪如的命令,让他去绯雪宫中,江雪如要看看他这几天修炼的结果。

    孔璋跟着侍女身后走去,要过这一关一点不难,以他今时今日的境界,江雪如传他的那点玄yin宗基本法诀可以说是一看便会,一会便通,一通便精,这十余日间他就可以将这门玄yin宗的基本法诀修习到最高境界。

    剩下的不过是如何在江雪如面前表现出来,让她惊喜。

    不过即使骗过江雪如,让她以为自己真是玄yin宗遇上的不世出弟子,恐怕还是可能非常快的得到玄yin宗的炼神法诀。

    难道真的要来硬的?

    来到绯雪宫,江雪如正在抚琴,最后一声琴音过后,忽然一寂,她看了一眼孔璋,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正埋伏了一头比凶兽还要恐怖的人物。

    “今日唤你前来,我是想考校一下你这十几日修行的结果。”江雪如的眼眸黑白分明,很是美丽,秀发如漠,以一根丝带束在脑后。

    江雪如不知道孔璋正在想什么,否则必然花容失色,她正待说出考较之法时。

    另一个侍女忽然急冲冲的进来,“城主,外面有人送上一封信,说要交给城主。”

    “给我的信?”江雪如一怔,修士间联络的方法相当多,但却是很少有人以送信的方式了。

    “梦””华,你也跟随我多年了,这等不知规矩,不明来历的人,以后少答理,若是有求于本宗,他们自会现身求见,又何必故弄玄虚。”江雪如沉声道。

    “是,城主。不过那人还说,如果城主不愿看信,只需向城主说一句‘凤yin山故人’即可。”

    “凤yin山故人?”江雪如又是一怔,细细凝思了一下,忽然冷笑道:“好,将信递给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故人。”

    江雪如将信展开细细看完,脸色微变,忽然将手一扬,微微凝起一道冷焰,那封信便化为乌有。

    她在房中走了两步,忽然一叹,先对两名侍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孔璋眨了眨眼,江雪如亦道:“今天我原本准备考较你,不过现下却是因为有事,这考较一关就当是你过了。不过你不可因此生骄,需得更加刻苦,修道一途如逆水行舟,多少前人前车可鉴。待我回来会开始传你一些法术,到时你可想好学哪一门。到得你修为达到炼气境高阶,我便可以向恩师禀明,将你带至本宗重地凤yin山,那是我玄yin宗的宗门驻地。”

    江雪如命孔璋退下后,换了一身衣裳,却是全身雪白的绡袍,如蝉翼般薄,越发衬托出她玲珑曼妙的曲线。

    一道遁光升起,江雪如直向离城百余里之外的群玉*峰飞去。

    片刻后,遁光落在群玉*峰头。

    原本寂静的峰头此时却平宫多出了一座宫殿,””显得有些突兀,更奇的是在峰头一块尖崖上有一名黑衣男子负手远眺。

    饶是江雪如有心理准备,陡见此人也不由心弦一跳,长吸了一口气,才朗声道:“刘师兄,是你吗?”

    那男子转过身来,却是一名俊秀英朗的汉子,眉如剑,唇薄如刀,只是眼神稍有些闪烁。

    “雪如,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到底还是肯来见我的。”

    江雪如身子一颤,那刘师兄却是径直走过来,将目光望向江雪如。

    江雪如被他那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神一望,将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阵心乱如麻。

    这男子名叫刘灾,是玄yin尊者座下第一男徒北宫望的大弟子,当初曾与江雪如一起入门,互相结下情谊,生出情愫。

    原本不出意外,两人甚至可能得到各自师傅的恩准,便可结为道侣。

    谁知道在玄yin尊者晚年为了突破圣阶,无所不用其极,逆伦而行,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徒强纳为了道侣,以便修炼那传自古修士的双修之法。

    这一来,江雪如的辈份便突然拔高了一辈。

    这倒也算了,因为邪宗之人也不会太注重这些。

    但关键是之后玄yin尊者却极是没有突破圣阶,反倒逝亡在第五次四九重劫之下。

    于是刘灾之师北宫望便”罗喉第二百零九节美人儿师傅(中)”与江雪如的师傅,陡时已经成为玄yin夫人的幽姬yin素素争夺玄yin宗宗主之位。

    最后yin素素借着外力胜出,大败北宫望这一派系,不过为了不致于让当时其他已经臣服的门人寒心,却是没有杀北宫望,只是逼着北宫望立誓永远不再踏足凤yin山和千雪城。

    如此一来,江雪如与刘灾便不但不可能成为道侣,反而势成水火了。

    这些年来,听说北宫望去了北海海上,再无消息。

    江雪如渐渐也淡了昔日爱念,一心修道,修为也随之大进。

    手上一热,江雪如微微一惊,她的手已经被刘灾握在手心。

    “雪如,我和进这殿里看看。”

    刘灾强拉着江雪如向雪峰中多出来的那座宫殿走去,江雪如心乱之下一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便被半强半从的拉了进去。

    走进那宫殿,里面的摆设依昔有熟悉之感,令得江雪如微觉奇怪。

    “雪如,你可是对此地有种旧地重游的感觉?”刘灾忽然停了下来,将江雪如的另一只手也拉了起来。

    “是,这里是…”江雪如明知道这座宫殿其实只是刘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件法器所化,但是里面的摆设的确让她芳心惴惴。

    “是你我当年定情之所啊。”刘灾眼中闪烁着灼热,忽然将江雪如一拉。

    ”罗喉”江雪如恍然大悟,这里的一切摆设竟然是模仿的当初在两人的师傅相争之前,二人定情,并且经常花前月下私会的那地方。

    她顿时心里一软,便被刘灾拉近轻轻搂住,虽然明明知道不妥,却一时迷茫,不忍推开他,前尘往事瞬间在心中流过。

    不过她总算还保有一丝理智,不禁问道:“你,你这番回来,到底找我,想做什么?”

    刘灾的手悄悄滑入了江雪如的衣襟中,衣袍中顿时生出宛如波浪般的起伏,江雪如嘤咛一声,鼻息渐粗,身子却越来越软。

    当初两人密会之时,虽然因为江雪如所修炼的玄yin**诀未大成前不得破身,但是这般大逞手足之yu却是难免的。

    刘灾将江雪如的耳垂含在嘴里,江雪如微咬下唇,雪玉般的脸已然绯红。

    不过她仍是挣扎着忽然将刘灾的一双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忽然按住,喘着气道:“刘师兄,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不说个清楚,我,我便只有走了。”

    “师妹,何必如此大煞风景呢,你对我情意依旧,我也从未忘记过你。”

    “不,快说,你,你消失多年,突然归来,还费心在这群玉*峰头弄来一件法器,将里面摆设弄成昔日你我相会之处,刻意想唤起以前旧情,必有所图。”江雪如死死按住刘灾的手道。

    刘灾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仿佛瞬间下了什么决定,被江雪如”娱乐秀”死死按住的双手也不再想突进,掌握她的要害,而是顺势重新握住她的双手。

    嘴里却柔声道:“只是回来看你罢了,当初你我分开本来就是逼不得已,天意弄人,我从来没有甘心过,却不知道你呢?”

    “我,我当然也是…”江雪如不禁失语道,随即她又陷入矛盾和迷茫中,“但是师命难违,恩师对我甚好,我不能背叛她。”

    “其实你肯来见我,又何尝不是可以算作…”刘灾道。

    “不不,这不算,我是在千雪城之外见你的,你也没有违背当初的诺言。”江雪如摇头。

    不过这样一说,江雪如似乎也清醒了一点,yu将手从刘灾手中抽出,同时想将他那双手也从自己的娇躯上挪开。

    刘灾见事与愿违,事情的走向开头明明顺利,到了后来仍是发展向与自己希翼相反。

    他暗中一咬牙,便陡然发动。

    江雪如正待将刘灾作怪的手拉开,忽然间对方手上一有一条丝绶般的带子如蛇般缠来,一下便将她四肢缚紧。

    她陡然受袭,不由大惊,想不到昔日爱人忽然向自己下手。

    那丝绶越缠越紧,直有将她四肢缚成一团的趋势,她用力一挣,那丝绶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制成的,竟然坚韧异常。

    “你,你想干什么?”江雪如情知不对,一般继续迸发气机想挣断束缚,另外念随心动,便有一柄飞剑飞起要斩刘灾。

    不过这柄飞剑刚刚飞起,便自动飞向这宫殿的殿顶。

    “哈哈哈,雪如,忘了告诉你,这件法器是别人借给我的,铸造时有元磁神石,加上法阵相辅,只要在这宫殿中,随我心意,凡是以五金炼成的法器都要受到元磁的克制。刘灾得意的道。

    江雪如的双手双足被缚,刘灾的双手却空了出来,双手如抚琴般按下,又似情人轻抚般温柔,但动作之迅速却是生出重重的残影,每一下都带着自身的气机。

    终于江雪如眼光一黯,气机转弱,那丝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时大意被缚,不但屡挣不断,而且连她迸发出的气机也被这丝绶吸走小半。

    此消彼长,又有刘灾的暗算,她终于全面受制。

    ps:我记得刘灾这id是曾在某帖见过,说要求作龙套的,那么给孔叔叔当下炮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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