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到晚上,原本还要两天才能到的言笑就一路风霜的赶了过来,顾不得一路奔波的劳累就直奔穆彤彤住的小楼。琊残璩浪

    果上年过到。这些年,虽然皇帝表面昏庸,可年轻时的基础打的很是稳定,虽然染墨一路顺畅的打到了京城,可是却打的很是艰难,染墨多年苦心经营的实力不容小觑,在战争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可忙于应付战争,消耗也很大,有加上花未眠一直在处处跟他们作对,不时的出状况。着实也很令他们头痛。

    这些情况,穆彤彤虽然不时知之甚详,可是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所以看到言笑二话不说直奔主题,把事先准备好的模仿花未眠笔迹的书信连带的那方印鉴连同风御臣捉来的那些信鸽一并交予言笑,不多说,只是看言笑瞬息万变的眼神,可满脸的惊喜就知道他一定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她只对花钱比较有兴趣,至于这商场上的事,做到这里就已经足够了。16607635

    一直到夜幕低沉,风御臣进房,穆彤彤都还是维持着言笑离开时的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微微一蹙眉,风御臣快步上前伸手想要拉起她,可是触手的冰冷让他心里一惊,忙伸手探向她的手腕:“她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身后随着风御臣一起上楼的丫鬟听风御臣问,忙上前一步:“夫人从下午言笑公子离开就一直这样了。”中间,她上来换过几次茶水,奶娘也抱着定乾小少爷上来了几次,可看夫人低头沉思,都不敢打扰。

    听丫鬟这么一说,风御臣的眉头蹙了下,抿起嘴角,弯腰抱起穆彤彤:“马上准备一点吃的和热水。”说完抱起穆彤彤走到床边,放好,拉过一边的被子把她裹紧了。

    “我不碍事的。”看着一脸紧张的风御臣,穆彤彤淡淡的开口,触及他的体温才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多冷。

    “你都还在月子里,这么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蹙眉心疼的瞪了穆彤彤一眼,风御臣也不避嫌,隔着被子拥着穆彤彤,想要让她尽快的恢复体温。

    不消片刻,丫鬟就准备好了吃的和热水,不容穆彤彤拒绝,先是喂她吃了东西,然后风御臣起身:“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别想那么多了,眼前的事情才是重要的,桔花台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还想跟我一起去看热闹的话,就赶紧的沐浴更衣,我只等你一刻钟。”说完挥手让丫鬟上前服侍穆彤彤沐浴更衣,自己则转身下楼。

    看着风御臣的背影,穆彤彤的眼神一沉,搭上丫鬟伸过来的手,起身下床。

    等穆彤彤收拾停当,裹着银色狐裘披风下楼的时候,院子里停放着一亮精致奢华的马车,而马车里的风御臣在听到脚步声后,挑起车帘,朝着穆彤彤伸出手来兽宠天下,全能召唤师。

    微微一笑,搭上风御臣白希如玉的手指,借力登上马车,这马车跟她夏天的时候乘坐的没啥两样,双层夹板,车尾生有炉子,热气浓烟在双层车厢循环一圈,马车内的温度就上升不少。是以虽然外面很冷,马车里面却很是暖和。

    上了马车,坐在铺满了厚厚羊毛的马车里,由着风御臣解开身上的狐裘披风。看着身前小几上精致的点心,穆彤彤的眼里染上一层暖意,如果桃夭看到了风御臣精心为她准备的这一切,只怕醋坛子又该打翻了。

    没有走多久就到了风御臣说的那个桔花台,不等马车靠近,眼尖的嬷嬷早就迎了上来,等车帘挑起,看到两个女子,微微一愣,眼角余光瞥见两人身上虽然素雅但却华贵至极的衣衫,忙推起一脸笑,招呼着门口的小厮把她们的马车往桔花台边上的小巷子赶去。

    “不是要进去吗?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看着马车调转方向,穆彤彤疑惑的看向前面领路的嬷嬷,微微的蹙起眉头。

    听穆彤彤这么一说,那个堆着一脸笑的嬷嬷更是笑得堪比迎春花:“一听姑娘这话就是头一次来,大门是给爷儿们走的,夫人姑娘们要进去咱们这种地方,都是要走偏门的,以免被人认出了,坏了名誉。”

    嬷嬷这么一说,穆彤彤才恍然,都差点忘了这里的民风虽然开放,可这女人找小倌虽然不算什么,可也是要避人耳目的。当即不在多说什么。

    被嬷嬷领着绕着高高的围墙转了一圈,带一个还算雅致的门口,桔花台三个龙凤凤舞的大字高悬门框,虽然不及方才的那个正门口热闹却也毫不逊色,车马也是络绎不绝。

    裹了披风下了马车,穆彤彤看着门口正搂着一个清秀小倌**拥吻的妇人,不由的咂舌,这好歹也算是半公开的场合,却也有人敢这样的放荡。

    跟在那个喋喋不休的嬷嬷身后走进大厅,看着散落在个个角落里相拥调笑的男男女女,穆彤彤瞪大了眼,这种画面,活了两辈子都还是头一次见。上辈子忙着偷东西,这辈子忙着花钱,都还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地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果真是好一座逍魂窟,难怪人们都眼巴巴的往这里面砸银子。

    进了楼上的一间雅致的房间,嬷嬷请了两人坐下,给两人添了茶水:“两位姑娘,不知可有喜欢的公子?”

    瞥了嬷嬷一眼,穆彤彤嘴角一扬,这嬷嬷,明知道他们是第一次来,还问这个问题。只是微微一笑,挑眉看向风御臣,这是他的地盘,一切都看他的。

    对上穆彤彤的视线,风御臣扯了下嘴角,从怀里摸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玉牌放在桌上:“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去吧桃夭给我叫来。”

    看到风御臣出手的玉牌,嬷嬷脸上虚假的笑忙敛了起来,白天有人点了楼子里差不多的小倌出台子,等人回来了方知是宫主,还以为那些小倌瞎说,却不想真的是宫主来了,忙恭敬的一退:“属下知道,这就去请桃公子。”

    出了房门,嬷嬷悄悄的拭了下额头的冷汗,原来跟那人是桃公子,幸好不曾怠慢,他吩咐下来的事情也都照做了,还好没出什么乱子。拍拍胸口轻舒口气,就转身朝桃夭的房间走去。

    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穆彤彤回头看着桌上躺着的墨绿色小玉牌,伸出手拎在指间,看着上面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缠绕玫瑰,无语的摇了摇头,据她所知这个朝代根本就没有玫瑰花,这风御臣弄这个花当标记,别人相仿,恐怕也仿不来。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穆彤彤一转头,就看到桃夭推门进来,对上他惊喜激动的眼神,微微一撇嘴,真不明白他有啥好激动兴奋的,不是早知道风御臣晚上来,都才分开了一天不到,眼中的深刻思念是给谁看呢?

    别过头压下心里闪过的影子,不能想,不能想,要不然她的日子没法过了,穆彤彤瞪着面前你侬我侬的俩人,不爽的冷哼:“够了,你们俩存心刺激我是不是?不是说有好戏看的吗?”穆彤彤明显受刺激的话让桃夭听得一阵得意,以前她和染墨俩人可是没少刺激他,这会儿好不容易扳回一城那会轻易的放过她,只是看穆彤彤眼底掩饰不住的酸楚,冲到口边的揶揄生生吞下特种兵皇后,驾到!。

    “想看好戏别着急啊,马上就上演了。”说着,桃夭走到窗口,打开窗子,示意穆彤彤往下看。

    微微一挑眉,穆彤彤起身走到窗口,一低头,正好对上大厅中间的原型舞台,而台子上四周暧昧的红纱掩映,昏黄的灯光下竟是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此刻舞台周围围满了兴奋激动的人群,呼喝熙攘声不断。这让穆彤彤想起选美大赛,当时观赛的人群就是这种表情。

    “今天桔花台的锦颜开苞竞价,等会儿有的才艺表演过后,就是竞价。”不等穆彤彤开口,桃夭就开口给他解惑。

    开——开苞?穆彤彤瞪大眼,一脸古怪的看向桃夭,她不大相信以花未眠的个性和年纪现在还是个处儿?而且男人的处要怎么验?

    “验过了,百分百的处。”看穆彤彤的表情,桃夭好笑的摇了下头。在此次开口:“桔花台的小倌分三种,一种是接待女客的,另外的两种虽然都是接待男客却又各有不同——”

    挥手打断桃夭的解释,穆彤彤很是无语的看着他,这么简单的问题,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不过现在她算是明白了所谓的验身了,男人前面的第一次验不出来,后面的第一次,从事这种行业的人一定是有办法检验的。只是就那花未眠会乖乖的被男人压在身下吗?

    穆彤彤只是一走神,却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下面围着台子的人竟然又多了一倍不止,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大厅,忍不住赞叹:“这古代晚上没啥娱乐,这青楼花倌的生意居然如此的兴旺。只是这客流量这楼里的公子们都忙得过来吗?”

    瞥了穆彤彤一眼,桃夭嘴角一抽:“平时没有这么多人的,今天桔花台的第一美人首次登台看热闹的人当然多了。”17gp5。

    第一美人?穆彤彤微楞了下,嘴角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瞥了眼身后悠闲喝茶的风御臣,第一美人坐在这里的好不好?

    看着下面门口不断涌入的人群,穆彤彤不得不佩服,这没有电视机广告的年代,桔花台的造势工作做得相当好,很不错。短短的半天,居然就可以招来这么多的人,看来这花未眠在这里,就是不想红也不成了。

    很快,等人到的差不多了,之前领她们进来的那个嬷嬷走上舞台,朝着下面等的不耐烦开始叫嚣的人群一摆手,熙攘的人群立刻禁言,嬷嬷满意的一笑:“很感谢给位爷儿今儿晚赏脸,不过锦颜公子的表演是放在最后的,各位爷儿不要着急,先欣赏一段歌舞,找个位置坐好,准备好银票,吃饱了喝足了,等下好有力气叫价,我们的锦颜公子是一定不会让各位爷儿失望的。”

    嬷嬷的话一说完,虽然人群中有人不满,可也没忘这是什么地方,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想要在这里闹事,先掂量一下,伸手摸摸脖子上有几颗脑袋再说。

    安抚好人群,嬷嬷一挥手,让早就侯在一边的几个小倌上台,就退了下去。

    看些台上表演的几个小倌,还是白天在庄园里的那几个,虽然才艺很不错,可穆彤彤已经看过了,对他们没多大兴趣,所以就转身坐了回去,踢了脚不知何时溜到风御臣身边的桃夭:“过去看着点,花未眠上场的时候喊我一声。”说完就趴在桌上盯着黄底白花的茶杯研究。

    无端被踹,桃夭火大的瞪了穆彤彤一眼:“你放心,到时候不用我喊你,你自然会知道。”说完就不在理她,转头看向风御臣。

    桃夭说的没错,在听了几首跟催眠曲差不多的曲子之后,穆彤彤正昏昏欲睡之际,楼下突然发出震天的呼声,顿时吓了一跳,抬头对上桃夭满是兴味儿的眼神,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口情人不做,总裁拜拜。

    再往下看的时候,那些弹琴的小倌已经退下,圆形舞台上灯光已经暗了下来,红纱掩映之中一抹修长完美的身影若隐若现,随着灯光慢慢的提亮,里面的人影更加清楚的显现。等灯光大亮,台上的红纱突然飞扬起来。朦胧虚幻的身影突然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饶是看惯了美男,对美男有一定免疫力的穆彤彤在看到花未眠的一瞬间也惊的屏住了呼吸,原以为白天的时候看到的花未眠已经够妖够艳了,可是跟此刻的他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了,依旧是一袭红衣,只不过只有一件若隐若现的红纱蔽体,堪比现代的透视装了,领口开的极大,白希如玉的胸膛半遮半露更添几丝诱.惑,腰间四指宽的织锦腰带紧箍腰间显得腰身纤细羸弱。

    随着花未眠的出场,躁动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从下午醒来,花未眠就发现提不起一丝内力,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却没想到一醒来,就有一群人拉着他沐浴熏香,还换上了这种该死的衣服,他现在的样子,虽然没有照镜子,可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这样呈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想要杀人,尤其是在对上那一双双黏在他身上的贪婪眼神,更是让他心里的怒火翻腾,一股股恶心的感觉直袭胸口。

    “不用才艺表演,我出一千两自求美人一夜。”寂静中,不知道是谁先开口喊出来这句话,然后人群就沸腾了,一千一百两,一千二百两——五千两——

    看着下面沸腾的人群,和台上花未眠眼中越来越浓厚的寒冰,穆彤彤嘴角轻扬,转头斜睨着一脸悠闲的风御臣:“没想到这花未眠还蛮值钱的,如果把他放在你楼子里,一年只怕也能为你赚不少的钱吧?”

    “竞价只有这一晚,从明天开始,他的身价就只有十两银子。”瞥了眼下面沸腾的人群,桃夭淡淡的开口,这些愚蠢的人,现在喊这么高的价钱,不知道这些人知道明天就只要十两银子就可以拥有台上那人一夜不知道又该是何种反应。

    十两?穆彤彤嘴角微抽,看下面这些人对花未眠的热情只怕是短时间这股热情都不会消匿,十两一晚,那岂不是贩夫走卒什么人都可以爬上花未眠的床?

    一想到花未眠被肥头大耳的人压在身下的摸样,穆彤彤鸡皮疙瘩都要抖落一地了,如果真是这样,只怕花未眠是生不如死了。只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的动手,只怕他的功夫也不简单,能这么甘心谁想压就压吗?

    “他的功夫已经废了。”看穿穆彤彤的疑惑,桃夭好心的给她解惑,楼主亲自动手封了他的血脉,想要恢复功力除非找个比他家楼主功夫更高的人来给他运气冲脉,不过放眼天下有比他家楼主功夫更好的人吗?

    回头扫了眼桃夭,穆彤彤微微摇头,转头看向楼下,此刻下面的价已经叫道了一万一千八百两。只是这价越高,花未眠的脸色越冷,不过在这种地方,他却是表现的桀骜不驯,只怕是更想让人把他压在身下。

    突然有些失望,穆彤彤转头看向风御臣:“这就是你说的好戏,一点都不精彩。”

    穆彤彤控诉的眼神让风御臣嘴角一扬:“急什么,好戏都还没上场呢,下面的价叫的再高也没用,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想不想看看野兽调教?”

    风御臣的话音一落,穆彤彤眼眸一亮,转头看向花未眠,此刻的他别说,褪去那身华丽的衣衫,还真像是头野兽,只是这调教——,她邪恶了。

    “那就赶紧开始吧,我可等的不耐烦了。”不想在看下面人群扯着鸡脖子的喊价,穆彤彤折回风御臣身边坐下,开口催促。

    挑眉看了穆彤彤一眼,风御臣对着站在窗口的桃夭一挥手,桃夭领命的一点头,身影一闪,从窗口滑落,没过多久下面就传来嬷嬷那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尖锐嗓音:“十万两成交。”

    十万两?穆彤彤抓着茶杯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风御臣:“你疯了,十万两可是够整个柳州的百姓丰衣足食十年不愁的?”

    “那又怎样,不过只是一转手的功夫而已,这钱等下还不乖乖回到我的口袋里?”风御臣微微一笑,伸手拿下穆彤彤手中歪倒一边的茶杯,单手在腰间抽出一条丝巾扔给穆彤彤,让她擦手补天记。

    也对,她都忘了这家伙是这家桔花台的老板了,嘴角一抽,低头抓过丝巾拭去手上的水渍眯眼看向风御臣,眼中闪过邪恶的光芒:“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只是你不怕桃夭吃醋?”

    “你以为是我亲自动手吗?”好笑的看了穆彤彤一眼,风御臣转动手中的茶杯:“我倒想我亲自动手,可惜我动手的话,直接捏断了他的脖子就不好玩了。”

    “呃?”穆彤彤一怔,低头看着转动着茶杯的白希手指,灯光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好看之极,可一想到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能随时轻而易举的要一条人命,不由的就头皮发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听着底下的人群都散了,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桃夭领着花未眠上楼,穆彤彤疑惑的挑眉看了风御臣一眼,而后者正悠闲的喝着茶。一点也没有想要给她解惑的意思,只得自己走到窗口向下看去。

    穆彤彤刚走到窗口,低头就看到一个黑色长袍的壮硕男子跳上舞台,伸手抱起花未眠,跟着嬷嬷往后台的方向走去。而桃夭正一脸含笑的朝这边走来。看样子,毫无疑问,那个壮汉,就是今晚的主角了。

    等桃夭进门坐好,就有小厮端了酒菜进来,等小厮摆放好酒菜,恭敬的退出门,穆彤彤走回桌边,很想问风御臣,那个人把花未眠带到那里去了,不是说要看好戏,怎么着酒菜都上来了,等他们吃饱喝足,只怕那边的好戏也该结束了。

    看着穆彤彤一脸的心急,风御臣轻笑扬眉,朝着朝着桃夭挥了下手,桃夭起身走到对面墙边,卷起墙上装饰的画轴,露出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然后扭了下边上的两个按钮。

    随着桃夭的动作,墙上那面铜镜里映照的景色突然一边,是个跟这边装饰的差不多的雅致房间,只是多了一张大的吓死人的雕花木床。

    “这是——”惊讶的看向风御臣,穆彤彤指着镜子了的画面,这应该是隔壁的房间吧?

    轻笑着点头,风御臣转身指了下身后墙壁上一个画框:“那上面的那颗珠子是特制的,嵌在墙壁里直通两个房间。”

    听他这么一说,穆彤彤明白了,是放大镜加放映机的原理。赞叹的看着风御臣,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个时代鼓捣出这么多的东西。

    正在穆彤彤暗自感叹之际,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看向门口,却见房门紧闭,挑高了眉头看向墙上的那面铜镜,果然那边黑袍壮汉抱着花未眠正大步的朝床边走去,而身后跟着笑的都快要成一朵花的嬷嬷。

    “你知道我的规矩,解药。”把花未眠放到床上,看着他紧闭双眸一动不动的身影,黑袍男人转头看向嬷嬷。

    “解药?”嬷嬷一愣,忙满脸赔笑:“虎爷说笑呢,这锦颜公子今晚可是要表演的,怎么会给他吃什么药?”

    听嬷嬷这么一说,那个虎爷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花未眠,眼眸一眯,随即嘴角一扬,一挥手,一张银票从手中滑落飞向嬷嬷:“老规矩,不许人进来打扰。”说完不在多看嬷嬷一眼,抬脚朝床上走去。

    接过银票,嬷嬷笑的见牙不见眼,连看都不看床上的花未眠转身走了出去,这个虎爷是这里所有的楼子嬷嬷们最喜欢的客人却也是所有的小倌姑娘们的噩梦,此人在床上极尽暴虐,可是出手却极为大方。

    听到关门声,躺在那里的花未眠紧闭的双眸微微一抖,听到走到床边的脚步声,感觉身侧的床榻陷了下去,再也沉不住气,猛的睁开眼,一双燃烧着烈焰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床榻的人:“如果你敢动我,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宠成瘾,豪门新娘太撩人。”

    本来见花未眠睁开眼,虎爷眼中满是兴奋,听了花未眠的话,在看看他的表情,微微一挑眉:“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过在你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前,是不是你自己要先体验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朝着花未眠伸出黝黑的大手,碰触他的脸颊。

    在那只手碰到脸颊之际,花未眠狠狠的别开头:“我给你十倍的价钱你放过我。”从来没有试过忍气吞声,这句求饶的话,花未眠说的极为生硬。

    “钱?”虎牙伸出的手一顿,审视着花未眠冷然的脸庞,嘴角慢慢扬起:“看来你是没听过我虎爷,知道我的人都知道钱财对我来说如同粪土,我要的就只是——”话没有说完,可是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伸手嵌固住花未眠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不容他在闪避,大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的摩挲:“果然是个逍魂的角色,十万两花的一点都不冤。”一边说,大手一边往下游移,划过花未眠精致的下巴,探如他胸前敞开的衣襟,抚上光洁如玉的胸膛,握住他劲瘦的腰身:“体格不错,希望你能令我满意。”

    冷冷的低头瞄着在他身上滑动的手掌,花未眠的眼神更加的冷冽,摊在身侧的手用力的紧握,拼了命想要凝结体内空荡的真气,却只是徒劳无功,他是在桃花街长大的,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在那只握在腰间的手开始往下的一瞬间,猛的坐起身子,手指一勾朝虎爷的眼睛刺去。虽然功力没了,可常年练武的迅捷还是有的。

    察觉有异,虎爷忙侧身一掌推开花未眠从床榻滚落,饶是他的反应够快,眼眶还是被花未眠的指甲划过,生生的疼痛。

    眨了下眼睛,确定眼睛无碍,虎爷满脸怒火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跳上床榻伸手扣住花未眠的脖子:“很好,居然还有爪子,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虎爷是怎么拔掉你这双利爪的。”说着伸手握住花未眠身上的衣服一个用力,单薄的丝纱被撕成两半从花未眠身上扯离。

    突然显露的白希却健壮的身体让虎爷的眼睛一亮,朝着那白希胸前的两点探出手。却在碰触到花未眠嗜血的眼神时顿了下。

    从镜子里,看着花未眠的狼狈屈辱的表情,穆彤彤轻叹口气,当初被这家伙追的满世界跑,燕长风更是差点死在他的手上,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

    不过看这仅着短裤被吊在房梁上的花未眠和站在他身前的虎爷,心里闪过一丝不忍,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卑鄙,不过想起在那个山寨里,她和喜鹊被喂食春药过后的痛苦,柳月的死,心里的那点愧疚不忍瞬间消匿,她们这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啪”清脆的鞭子声再加一声痛苦的闷哼,拉回穆彤彤的思绪,转头看去,只见那个虎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条皮鞭,而花未眠从左肩到右方腰际一条艳红的鞭痕触目惊心。

    “居然忍得住虎爷的鞭子?”像是没有想到他一鞭下去花未眠只是闷哼一声,虎爷眼中的兴奋光芒更甚:“有种,爷喜欢。”

    说着手臂一扬,鞭子一挥,另一条艳红的鞭痕和之前的那一条交错从横在花未眠的身上。

    画面有点血腥,虽然穆彤彤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也不想再看,转过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虽然不想看,可只是听听也解恨。

    听着那边一声声的鞭子声和虎爷不断的咒骂声,始终不在听到花未眠在发出任何的声音。不会是被打死了吧,穆彤彤眼眸闪了下,转头看去,却正好见到那个虎爷脱了衣服,一手扣住花未眠的腰身,一手抓住他的腿,顿时瞪大了眼。刚想要在看清楚一点,却眼前白影一闪,镜子上方的画轴落下,遮住了那边的所有画面。

    “你干什么?”有些火大的瞪着风御臣,从来没有见过男男做这种事,好不容易有个见习的机会却被生生的打断。

    “接下来的画面,你不宜观看嫡女策,素手天下。”淡淡的一句话飘来,风御臣低头喝着手中的茶,直接无视穆彤彤满脸的不甘。

    什么嘛?穆彤彤冷嗤一声,刚想要开口,却听到隔壁传来花未眠带着惊恐绝望的呼声:“你敢,我杀了你。”

    听了这声音,穆彤彤更加好奇了,虎爷到底要对花未眠做什么,之前的被抽鞭子喝骂都没有半点反应,这会居然连声音都抖了?

    瞪了风御臣一眼,穆彤彤转身冲到画轴边上,一把扯下画轴,可那光可鉴人的镜子里除了她的倒影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瞪着镜子里失望的自己,穆彤彤不甘心的伸手朝镜子的四周摸着,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从镜子里看着穆彤彤失望的小脸,也不甘心的动作,风御臣忍不住轻笑出声,虽然穆彤彤知道这屋子里的玄机,可是他当时也只是提供了这些原理,真正把它变成现实的可是易飞涵,那家伙真不是盖的,凡是他开口的东西只要他一家琢磨,准能比他预期的效果还要好。

    西魏境内所有的桔花台都有这么样的一间房子,而且这房子都是易飞涵负责设计建造的,就连他都不是很明白那个画轴的机关,短时间之内只能打开一次,只要画轴放下,今天之内是别想再从那个镜子里看到隔壁的房间了。

    可是风御臣忘了,忘了穆彤彤的老本行是什么了。穆彤彤只是快速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把把把风御臣和桃夭从椅子上拉下来,转动了下椅子,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的方位都调换了个遍,再次掀起画轴,镜子里的画面就有恢复到了隔壁房间的样子。

    蹙眉看着穆彤彤,风御臣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就忘了,如果机关能困的住玉狐,也不会令那么多的警察头疼了。

    随着一声绝望的低吼,房间里的三个人同时转头看向镜面,却只看到一具壮硕黝黑的背部和两条被强迫挂在黑壮腰间的两条腿随着壮汉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摆动。

    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么一个恶心的画面,穆彤彤失望的将视线移到花未眠那张痛苦绝望的脸庞:“什么都看不到,改明儿,我帮你画个图,你弄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出来,这种只看到一个方向的一点都不好玩。”不想再看那个跟个狗熊一样的背影,穆彤彤挥手放下画轴。

    这下让花未眠自己亲身体验下被强暴的感觉,也总算是出了她和喜鹊被抓上山喂春药的那口恶气。

    看不到画面,可是隔壁传来的暧昧声音确实清晰可闻,渐渐的有人开始坐不住了,桃夭蹭到风御臣身边,一双媚的快要滴出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风御臣,双手更是朝着风御臣身上探了过去:“宫主,我们换个房间好吗?”虽然是询问的话,可是语气却是十分的坚定。

    被桃夭吹拂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发软,风御臣身体一侧就要朝桃夭怀里靠去,眼角余光瞥见穆彤彤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看,顿时深情一秉,站直身子,轻咳了声,淡淡的看了桃夭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

    风御臣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桃夭和穆彤彤眼中,见风御臣走向门口,桃夭眼中一喜,忙跟了上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对上穆彤彤闪亮异常的双眼,嘴角一扬,手臂微抬凌空朝着穆彤彤一扬,穆彤彤只感觉肩上一痛,就动不了了。

    可恶,狠狠的瞪着紧闭的房门,他们去风流快活,居然把她一个人钉在这里听春宫,不知道她也是人,会上火的啊?

    听着隔壁越来越激烈的响动,穆彤彤想死的心都有了,该死的桃夭,该死的风御臣,该死的虎爷,该死的花未眠,春宫戏虽然听着很过瘾刺激,可是她不想听了行不行?

    “碰。”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异响,紧接着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出了什么事?穆彤彤转头瞪向那个放下的画轴,暗自后悔,刚才真的不应该放下画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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