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妻撩人,006用血祭奠的友情

    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看着离心,想着为什么我和离心的要相遇,难道就为了一个男人,就为了分别么?

    手机响了我就有些不耐烦,可看到是周海彭的电话就犹豫了,周海鹏出去三天了也没点消息,说不担心都是骗别人的,骗自己真不容易。爱夹答列

    响了很久我才接了电话,结果电话里却传来了许多年都没有听过的一个声音。

    “出来吧,我等你,你要是还想见他一面,就出来,你应该还没有老到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的地步。”电话里传来了孟云的声音,许多年了,还是那么的稳重低沉。

    我轻轻的怔愣的一瞬,平淡的目光幻化出冰霜,目光从离心的身上看到面容上,沉默着看向了一旁放着的拐杖上,抬起左手握住了拐杖的握手。

    轻轻的抚摸我对着电话里问:“人呢?”

    “在这里。”孟云没有迟疑,把电话放在了周海彭的耳边,可我却没听见周海彭说话,甚至是呼吸。

    我静静的转动着双眼,指尖还磨砂着拐杖。

    “我可以想办法让他和你说话,但是很难。”孟云又说,我轻声的发笑,说了一句:“不用了,你说吧,在那里见面?”

    “老地方,你应该知道。”孟云挂掉了电话,我拿开了手机看向了离心,许久才对着离心笑了笑,起身迈开步拄着拐杖走了过去,静静的望着离心很久才转身看向了门口的地方,敛下眼沉思者。

    有时候什么事情都是注定的,如果没有个啊药或许我连离开都不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或许啊药就是离心转生而来的,专门给我开启好运之门的人。

    离开的时候啊药正在陪着蛟文,天语和齐墨也因为宝珠离开了,这就应该是孟云电话里所说送给我的礼物,把他的亲侄子给我送到了枪口上。

    不经意的笑了笑,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连亲侄子都能送出来给人堵枪口,他要是不成大事,真实白白的活下来了。

    出了门我打了一辆车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离开了住处,就连姣文都没有察觉。

    在外面我打了一辆车子,坐进了车里就迷上了眼睛,脑海里回忆起的都是和周海彭相遇到见面的一切过往,特别是周海彭倔强时候的那张脸,怎么想都怎么欠打。

    车子停下我才望向许久都不曾踏足的地方,当年冷家在外面暗桩。

    下了车我付了车钱,转身脚步有些迟缓的走着,手里的拐杖也不是很稳当,但是却很从容。

    打了一辈子的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到老了倒是给别人算计了,还真有点不能接受。

    迈着不算坚毅的步伐,我走去了眼前早已经气势宏博的摩天大厦,能在这种地方建造出属于自己大厦,其实也事件值得称赞的事情,只是可惜却成了我的眼中钉。

    仰起头我还看了一眼,门口很快走来了十几个人,清一色的黑色着装,面色冷淡肃然,出门变分别站在了两旁,朝着我恭恭敬敬的九十度弯腰。

    我看了他们一眼,毫不在意的走向了前面,门口一个和我相仿年纪的男人,一见到我马上朝着我弯腰表示敬意,叫了我一声大小姐。

    “滚!”不冷不淡的,就好像不认识一样,对孟云的人我想来不喜欢。

    男人没有说话,朝后退了两步,伸手给我把门推开了,随后跟着我进了门,紧跟其后的还有几个人。1

    “怎么?怕我吃了他?”走了几步我停下了脚步,目光直视声音冷淡的闻着,身后的中年男人马上朝着我弯腰说了句不敢。

    “不敢就离我远点。”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话我朝着里面走,身后的人停下了脚步,联通紧跟其后的人也停下了脚步。

    偌大的酒店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在走动,虽然走的不稳,但却很从容。

    目光不经意的在周围看着,没想到几十年不见,至地方还保留了几分原样,还不比当年差。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两扇门被人接过去向两旁敞开,门口站着两个年轻的年轻人,朝着我恭敬的弯腰行礼,我看了一眼他们,随机目光平淡的看向了里面。

    偌大的会客厅里站在一个背朝着我的男人,黑色的一身衣装,左手上住着一根黑色的迎鹰头拐杖,金色的墙壁,蓝色的窗户,白色的窗帘,极其张扬奢华的气场,在我出现的那一刻直面而来。

    迈开步我走了进去,随意的看着房间里的摆设,竟看到会客厅的沙发上靠着的人。

    周海彭的脸色很苍白,可说他那张脸毫无血色,微仰着头双眼紧闭,胸口上红了一片,除了还看的到呼吸,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心口一丝丝的疼痛传来,我转身直接走了过去,偌大的两扇玻璃门关上,门口的两个年轻人离开了。

    到了周海彭的面前我就坐下了,抬起手把周海彭的脸搬了过来,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了周海彭的脖子上的颈动脉上,目光微敛……

    离开了周海彭的颈动脉,我的手放在了周海彭无力的左手脉门上,静静的诊了一会才收回了手,转身看向站在窗口的孟云,不动亦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不想说点什么么?”孟云在不久之后转身看着我,我却没有听见一样上下的打量着孟云。

    他还是老样子,似乎岁月在他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除了他是内敛的气息,我并不觉得他老了。

    或许是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孟云的身上多了许多的威严。

    “佳怡你还是这么的心高气傲,总是有着自己的架子。”孟云走来,拐杖在地板上哒哒的响着,我却看向了周海彭越发苍白如纸的脸,目及周海彭周口的鲜血淋淋,不经意的皱了皱眉,目光闪过一抹肃杀之气,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冷寒掠过心口。

    “是么?你也一样,还是这么恬不知耻,不知道修身养性的好处,非要从乌龟的壳里钻出来。”转过脸我看着孟云,孟云却在一瞬的怔愣之后呵呵的笑了,笑容一如当年一样的爽朗,却多了狡诈阴险。

    “知道喜欢你什么么?”孟云说着坐到了我的对面,目光打量着收敛了笑容。

    “你这张嘴太不饶人了,总是尖酸刻薄我,却一点都没有恨意。”孟云说着把拐杖放下了,玩弄起了手上的一枚戒指。

    我没说话,转过脸看向了奄奄一息的周海彭,伸手过去拉了周海彭的手,不似以往的温暖,周海彭的手冰冷无比,让人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握着周海彭的手,放到了我的腿上,用体温帮他暖着,再次看向孟云,孟云的脸色完全的办了,眼神犀利的看向了别处,不愿意看我和周海彭一样,我却丝毫没有反应。

    “说吧,趁我没有想到你怎么死之前。”我的话惹来了孟云一阵阵猖狂的大笑,随即便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低头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问我:“现在你还觉得我不如他么?还觉得他和我天壤之别,云泥之差么?”

    我淡然的笑了笑,转过脸专注的看着周海彭苍白如纸的脸,转过脸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的一根毫发,就算是你再努力一百年也只是地上的泥,和他比永远都是泥。”

    “你……”

    我轻笑着:“我眼中你不过是冷贺跟前巴结的一条狗,说的好听点是个混出脸的小喽啰,说的难听一点你就是慈禧跟前的李莲英,你以为你锦衣华服你就有资格做王爷了?也不脱了裤子照照镜子好好的看看,是不是有那个东西?”

    “你……”修身养性也许多年了,身为人母有些话我本不愿意说,可有些人他就是要提着脑袋给你练枪,也不能怪我不知道积德行善。

    孟云气的脸色煞白,抬起手就朝着我挥了过来,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我抬起手就送了上去,想要动我的人早就死了,孟云他要动我就是活腻了。

    然而,我的手刚一动,身边的周海彭忽地睁开了双眼,我的神经猛地一紧,只感觉一道风从身边闪电般的站了起来,送过的手马上就收住的气势,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腿上。

    再看起身的周海彭和满脸震惊的孟云,早已经不是刚刚的姿态了。

    孟云的身体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周海彭的动作太快,我只看到了周海彭送过去的手,虎口狠狠的卡在了孟云的喉咙,硬是逼着孟云后退到了沙发上。

    “你或许忘记了,在动手打别人的女人之前,该好好的问问别人是不是愿意。”周海彭突然的苏醒让我一阵的困惑,所以第一时间有的不是惊喜,反倒是周海彭身上的血迹,和脸上已经缓和的气色。

    “不可能,你中了枪。”孟云难以置信的盯着周海彭,双眼的瞳孔都大了。

    “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是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对于一个当年叱诧黑白两道的人而言,你觉得区区的几个人挡得住我么?”周海彭的一番话不禁让我失笑,还是我小瞧他了,感情我在他面前就是个低级白痴。

    “你使诈故意靠近我?”孟云终究还是输了一节,到了这时候还能问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可想他的无用。

    我皱了皱眉,看着周海彭和孟云,目光想要靠近他的拐杖,狡猾的双眼扫了一眼他的拐杖,抬起脚就踩了过去,我却快他一步用纸牌摊开了拐杖,起身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拐杖,拿起来左右的看着。

    “这里面应该放着什么东西才对,要是我没猜错是通讯器之类的东西。”说着我用指尖在拐杖上花划过,经过末端的时候用指甲划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拆掉了里面的一条通讯线,随手扔了拐杖。

    周海彭不经意的嘴角轻扬,一脸的欠揍样子,他不演戏都浪费了他这么好的天分了。

    “现在就算算我和你的仗。”周海彭说着把身上的一张纸拿了出来,扔给了我,我抬起手接到了手里,竟是离心的绝笔。

    妹佳怡

    上次一别已数月有余,从怀孕至今一直无颜以对,想起昔日欢颜,无尽挂牵,梦中几曾相见。得悉妹身体进来慵懒,越发想念,但有一事没有处理,想在见妹之前处理。

    此一去吉凶难测,望妹多多珍重,多加注意身体,母平子安。

    若此一去有去无回,还有一事相求,望妹能代姐照顾海鹏,倘若平安归来,还想妹能不计前嫌,同出同进。

    信收在一位故人之处,如若不能收到便是有惊无险,如若有朝一日得见就是我以不在人世许多年了,也希望妹能在海鹏那里看到此信。

    妹情根已种,若不是海枯石烂断不会断了情根,海鹏情根更是深重,若不是沧桑数十载,算不会看透痴痴恋恋,特溜此绝笔,望两人能够一切随缘,莫执迷不悟。

    最后还有一事叮嘱,若我真命中无缘与妹再续前缘,妹要跟孟云讨个说法。

    姐,离心绝笔

    妹,佳怡勿念。

    手中的信纸险些落到地上,抬起眼我看向了孟云,接到了线报的时候我还能够平静下来,可是看到离心的绝笔我却说什么都没办法平静了,甚至走过去都显得很快。

    “为什么要害离心?”我站在孟云的面前,冰冷不容反驳的看着他,他却朝着我呵呵的冷笑,周海彭似乎是极度的不耐烦,用力的掐了孟云的脖子一下,孟云的脸立刻就红了,呼吸变得艰难。

    “不是我要害她,是她自己要找我麻烦。”言下之意是离心死有余辜?

    “原来如此。”我漠然的笑了笑,抬起手纸牌在手中飞快如刀片的转着孟云双手想要挣扎,却没有我的手快,纸牌飞速的在孟云的脸上如刀子一样飞快的转动,孟云发出哀嚎的声音,双手用力的握着周海彭的手,试图要周爱彭放开他。

    周海彭深锁着眉头,我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孟云的脸莫肉模糊,周海彭放开了孟云,孟云跌倒在沙发上,双手要捂住他的脸,又疼得浑身颤抖不敢,趴在沙发上鬼哭神嚎,啊啊的直叫。

    门口很快就传来的躁动的声音,我却还看着孟云,数十张纸牌飞射出去,孟云就像是枪靶子一样满身都是留学的刀口。

    纸牌直接打进了孟云的肉里,甚至是骨头,孟云死想凄惨,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半步,常念叨树倒猢狲散,那些孟云的手下一看孟云的死相,一个个都落荒而逃,只有那个我叫他滚的男人,把孟云的尸体弄走了。

    一场虚惊过去了,可我看着手里的信纸却久久无法平息心头的疼痛。

    如果说当年离心有回来的打算为什么要留下绝笔信?

    如果说离心真的想要同出同进,怎么会交代下我和周海鹏几十年之后的事情?

    更加叫人不能理解的是离心为什么连周海彭一个字都没有交代?

    难道离心真的看透了周海鹏,看透了我,看透了我们几十年之后会真的能走到一起?

    我紧握着手中信,一个人默默的朝着门口走,周海鹏在身后脚步迟疑的跟上来,却在门口的时候将我拉住了。

    我回了头,不减当年的从容转身看着周海鹏,可眼神多了平静,也多了凄凉,走走停停了一辈子,兜兜转转的多少的岁月,到头来终究是没能改变那一场烟花落后的永寂。

    多想提起勇气好好的对自己,可脑海里那场不能遗忘的盛世繁华,却时刻叮咛着我有个人走了,为了我甘愿用血祭奠了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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