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遇到这么个男人。2

    每次故意与她吵架就算了,凭毛线还要对她管东管西,她又不是他什么人。既然这么看不起她,那就滚远点。

    香城苏宅,自从苏小沫与贾友钱走后直到现在,又是一年时间过去,她依然住在这里,而那个让她讨厌的人,自然也赖在这里不走。

    因为苏小沫又生了个儿子,所以她早就将原有的两个粗使婆子的其中一个,和夏草一起遣送去了何家沟服侍

    所以现在这时里,只剩下她和际东篱,还有另外一个婆子。

    顺带提一下,白在几个月前走了,说是有事回她老家一趟,估计现在也快要回来了

    但是,现在让她每天面对际东篱张贱嘴,真***的够窝火

    这不,际东篱又因为新店的选址跟她扛上了。

    新店是她这一年多来的努力成果,已经开了七八家服装店和皮套店,可以说,她的事业正蒸蒸日上。

    但有谁告诉她,这明明是她的生意,为毛际东篱要那么鸡婆?

    “姓际的,我告诉你,这是姐的店你管不着!”她愤怒,巴不得际东篱立马消失在她眼前。

    很气愤有木有!

    但是,坐在对面的际东篱却无所谓的耸肩瞥她一眼“你的店?你可别忘了小沫儿和我还有股份在呢。”

    股份二字,是当年苏小沫说的口头蝉。

    “股你妹!小沫已经制授权给我了,什么叫授权?懂不?”气死她了,竟然敢拿股份说事。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答应让他入股,现在可倒好,想甩也甩不掉。

    际东篱也不恼,桃花眼一片痞色“啧、啧。。。说不过我就恼羞成怒?”他嘴角噙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顿两秒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哥很好说话的,你如果真要定下南城边的那家店铺,那就去吧,哥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果真在木之晴目瞪口呆中跨步离去。

    木之晴那个气啊,她真想将那张脸上的歼笑给扯下来丢地上,狠狠踩上几脚。

    她昨天在城南看中一家店铺,地理位置跟大小都合适,唯一在价钱上偏高了些。

    而际东篱同样在城东看中一家,但那里位置有点偏僻,价钱倒是可以。

    木之晴的想法是,宁可多掏点钱去买下城南那间铺位,也不要际东篱看中的那间。

    但想想他说的话也没错,她做的是皮套生意兼服装,现在天气渐渐变暖和,皮套生意就会下滑。唯一能赚钱的,就是衣裳。

    而衣裳不管是大人还是孝都要穿的东西,所以开那边就算偏僻,生意也会好。

    明知他说的有理,但木之晴就不想听他的。

    谁让他老欺负她呢?

    打定主意按自己想法走,木之晴吩咐婆子刘妈看家后,她也动身进屋打扮。

    今天她要去谭府找谭乐斌。

    自从苏小沫夫妻走后,谭乐斌就与她达成长期合作的客户关系。他订购她的皮套,她帮他推销宣传谭家制作的家具的雕花床啥的。

    这样一来一往,两人关系倒比与际东篱还要好上些。

    香城偏南,此时已不怎么冷,所以她今天准备穿条自己设计的绣花收腰长裙。

    淡粉色的罗衫下着无数点点小珍珠,显得清新典雅。精致的玉颜淡扫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尤其是那双秀眸闪着灵动狡黠的光芒。

    紧束的腰身将奥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包裹出,又犹如同坠落凡间的精灵,有着特别的灵美气质,足以迷倒万千浮尘。

    其实,她对自己这样的妆扮,还是非常满意的。

    望着镜中的自己,她感叹:艾玛,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男人看了,能保证不动心?哈哈 ̄化好妆扮她提脚出门。

    &&&

    谭乐斌正在指挥下人搬一批新制作的家具往爹娘房间里放,将旧的家具搬出。1avc。

    对于自己父母出去游玩这么长时间都未有任何消息,他这个做儿子的除了担心外,还是替他们高兴的。

    毕竟人到老年,还能有个相亲相爱的爱人陪伴,是件很幸福的事。莫名的,他的脑海就闪现木之晴那张生气勃勃的俏脸,心一阵暖意,脸上的笑容更温润了。

    正想着,突闻管家来报“禀公子,木姑娘求见。”

    他的心更暖,脸上笑容柔柔润润,嗓音清亮“知道了,劳烦张叔替我看着他们搬,别碰坏了,我去接她进来。”

    张管家错愕的抬头盯他一眼,却见自家主子已跨步走了。他只好脸挂笑容点头,转身去看下人搬东西去了。

    木之晴站在门口张望,心里嘀咕这谭乐斌不会做人。2

    她来这谭府都n次已算是老熟人了,却每次都要让下人去通传,让她站在外边喝冷风,下次绝不来了,哼!

    谭乐斌来到时就瞧见她面朝大街背对自己,脚下一阵踢踏不满的模样,心下一动,不禁好笑。

    是啊,这每次来通传的做法是该改改了。他面色和悦的走上前去,对着守门的门童道“以后木姑娘来府上,不用通报就让她进去,明白?”

    门童急忙点头,称知道。

    听到声音,木之晴扭头,口气酸酸道“谭老板府中可真严,想进去讨杯热茶都不方便。”

    闻言谭乐斌哑笑,一脸歉意的瞅着她的俏脸,柔声道“那下次你来就直接进去,不用管这些繁文缛节的。”

    他望着精心打扮的木之晴,眸中的暗色沉了沉,一抹惊艳一闪而去。

    木之晴听他说下次来可以直接入府,双眼立即亮了亮,这才放过他“哼,算你识相。”说完一副女王的姿态走到谭乐斌跟前“你,不请我去喝杯热茶?”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艾玛呀,难怪现代那么女人好装清高,那感觉真爽。

    当然,她这种人想装都装不来啊,这不一句话自己都逗乐了么?

    谭乐斌润眼含笑,点点头“请吧,木掌柜。”

    二人呵呵一笑,有说有笑的一起走进府内,让看到的下人不禁瞪大双眼,惊诧不已。

    他们那个一向对任何人都都笑米米,却从不带女人回家的公子,竟对一个女人笑得那么开心?是天要下红雨,谭府要办喜事的预告吗?

    下人们真心期待啊。

    会客厅里,木之晴坐在下坐的左边,谭乐斌就坐在右边,中间隔着张不大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两杯香茗和几碟小点心。

    “你是说想买下城南那家店铺?”一口荼下去,谭乐斌依然笑得如沐春风,但那双俊眸却突闪突闪,明显在思考中。

    木之晴盯着桌面的糕点,咽口口水,装作漠不经心道“是啊,买下来应该要比租划算。”

    谭乐斌抬头,正好瞧见她目光落在那些糕点上,那种想吃又不好意思的模样让他动作微微一滞。

    他突然举手,捏起块绿豆糕放进嘴中,轻咬一口“嗯,秦妈妈做的绿豆糕又进步了,入口即化,味道真好。”他边说边仔细观察木之晴表情,见她又用力的咽口水,心中笑得乐翻。

    他不动声色的捏起另外一块递过去“来木掌柜,你也尝尝我奶娘做的糕点,吃了咱们再说。”

    木之晴脸色一糗,抬头,见他依然笑得温润有礼,木讷的接过“谢谢”

    艾玛,被他发现了呢。她咬着糕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其实木之晴这次来找谭乐斌并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心里不太爽快,需要找个人倾诉倾诉而已。

    现在倾诉完了,心情也好了。

    午饭是在谭府用的,就她与谭乐斌俩人。这一顿饭,又将府中下人惊喜交集。大家一致认为谭府办喜事越来越近了。

    吃过午饭,谭乐斌说要出去视察店铺,邀请木之晴一起前行。

    木之晴微怔,想都不想就拒绝“不要,你家产业应该你去就好,干嘛要拉上我?”

    她不是谭府的人,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

    谭乐斌心里略失望,点头笑笑“好,那我送你去你的店铺里,然后我再去看我家的店铺算了。”

    出了府,二人坐在马车上。

    对于香城木之晴现在是熟之有熟,感觉也没什么好看的,索性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谭乐斌坐在她对面,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心中一阵感动。

    他感动木之晴一个女子家,竟与他这么个大男人坐在车厢里,还信得过他。

    这个时空的女子们是不能随便与男子同车同行,除非是她的家人。

    但木之晴不但早在一年前就做了这些举动,还经常答应他的邀请,一点都不扭捏顾虑。

    他知道,这其实就是木之晴的真实性情,豪爽,干脆,大方。

    但他不知道的是,木之晴之所以闭上眼,是因为昨晚吃饭时又跟际东篱吵了一架,气得她很晚一直想着那吵架的事,睡不着,直到快天亮时才睡去。

    纠结着呢。

    马车沿着官道一直往前走,不一会就到了木之晴的总店里。

    总店就是那年与苏小沫开的那一家,在苏小沫走后,她思念她,于是就将这里设为总店。

    “之晴,到了。”谭乐斌都没发现他脱口而出的称呼,直到木之晴睁眼时,他才惊觉自己的口误“那个,我.”

    木之晴睁大眼掀开车帘,扭头“哦,原来真到了。”她见谭乐斌拘谨的神色,不禁噗嗤一笑“没关系的,咱们认识那么久了,以后我就唤你斌,你唤我之晴吧。”说完不管谭乐斌呆傻的表情,拉开车门跳下了马车

    “快走吧,不然事多起来就忙不过来了。”她站在车外挥挥手。

    谭乐斌脸上的润色更浓,眸中笑意渐深“好,我知道了之晴。”

    手一挥,赶车的小厮就将马赶跑,哒哒一下就跑出老远

    木之晴望着马车跑远,正要转身进店,却听到一声酸溜溜的讥讽在身后响起,“之晴?啧、啧.哎木之晴,你跟那位谭公子啥时候进展到这程度了?都相互交换名字了都”

    她扭头,只见际东篱倚在门外的一棵大树底下,俊眸阴暗不明的突闪着丝异样盯着她。

    她想起上午的事情,顿时没好气的吼回了句“关你屁事。”说完转身,进店

    “你.!”际东篱气结,衣袖一挥,怒气匆匆离去。

    该死的他来这里干嘛,明知道这女人可能吃过午饭了,还巴着热脸来贴她冷屁股。

    原来际东篱觉得自己上午说话过分了,本想着过来找木之晴去吃个午饭,顺便跟她道歉。

    不料他来到这里后,店铺里的人却告诉他木之晴还没来。

    他正要离开,却瞧见挂着谭府标志的马车往这边跑,于是他灵机一动跑到了这边的树底下偷看。

    一看,果真是谭乐斌送木之晴回来了。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总之看到木之晴对着谭乐斌笑,他的心就特别不舒服。特别是当谭乐斌喊出之晴二字时,他更是涌出股好像自己的东西,快要被人抢了一样的感觉。

    总之非常不爽!1728176

    现在又被木之晴这粗鲁的女人将了一军,他更是怒火涛天。

    走了一段路,际东篱突然停着步,扭头望一眼不远处的店铺。

    不对啊,他走什么?如果他走了,那姓谭的再来找这女人出去他又看不到,这俩人干坏事了怎么办?

    他歪着头纠结不已,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在外人眼中,就像个吃醋中的酗,正在纠结呢。

    际东篱最后的打算,回店里坐镇。

    木之晴进店后就忙开了,先是各分店送上来的账本,还有进购皮毛和用掉的清算,际东篱进来了。

    这骚包手中拎着包东西,风情万种的将店中几名员工哄得团团转。

    最后,他来到木之晴桌前,桃花眼拼命的眨个不停“臭丫头,赏你个东西吃吃。”

    这是他刚才特意叫城中最有名的醉仙楼,送来的糕点和烧烤串,香着呢。

    木之晴对他的变化置之不理,抿着唇既不抬头,也不言语的看着手中账本。

    这账本她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

    际东篱眸一暗,两秒后抬一头,继续巧笑“木之晴,请你吃个东西。”说上包往里一伸。

    木之晴依然捧着账本,终于让她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原来是日期记错了,等于是有天的记录没记在上面,那天的账不明不白。看来她得去那家店铺查一查怎么回事。

    当她抬起头时,顿时被不到距离两厘米的东西吓了一跳。

    “靠际东篱,你吃饱撑了没事干?”木之晴咆哮,吓死她了。

    际东篱眼闪过丝失望,但很快他就将之收敛去,嘴一咧露出森白牙齿“我请你吃醉仙楼的烤串。”

    木之晴一愣,烤串?

    想起这醉仙楼的烤串,还是她将秘方卖给人家的呢,不然它醉仙楼现在的生意会那么好?

    当然,这醉仙楼是属于谭府的产业,卖给谭乐斌她乐意。

    但是,际东篱为毛要请她吃烤串?

    她抿唇半晌,最终道“不用了,我刚在谭家吃饱饭了。”说完起身,抱着账本往外走。

    又是谭家?际东篱心一沉,站起望着木之晴远去的背影,捏着油纸包的手紧了又紧。

    木之晴找到管理这家核对不上的账的店铺管事,直接质问有天的记录为何不记时,管事的开始翻箱翻柜,终于将那天的记录给找出来。待二人核对完天色已晚。

    辞别这家分店的管事,木之晴开始往家回。

    今天,又是在忙碌中度过。

    回到苏宅,老远的她就闻到股饭香,俏脸一松,荡起抹笑意。

    这刘妈做饭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可是,她怎么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呢?而且还是不止刘妈一个人呢。

    她纳闷,推开门快步走进去。

    厨房里的人听到声响,笑声没了,从里走出三人来。

    “白?你回来啦?”木之晴惊喜叫道。

    白变化真大,之情一袭白衣现在换成了身浅绿长裙,长长的秀发不再捆绑成男子发式,而是用根发带简单的绑起,直直垂在后脑勺。脚下,亦不再是黑色靴子,而是双女性穿的绣花鞋。面容虽还是清冷无比,但怎么看怎么像池塘里的荷花,冷艳高贵啊。

    天呐,这是白吗?木之晴错愕的瞪大双眼,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是那个冷漠侍卫。感叹,我的乖乖,白原来是个冷美人呢。

    白见她呆傻的模样,倒是不好意思的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红着俏红道“之晴姑娘,我回来了。”

    一旁的际东篱见木之晴的傻样,那嘴贱的毛病又冒出 “哟,咱们的白可比某些人漂亮百倍,让某些人眼红嫉妒了呢。”

    白俏脸又一红,眼神多了丝娇嗔“际公子,别胡说,之晴姑娘美着呢。”

    木之晴回过神来,狠狠瞪一眼际东篱,上前挽着白往里屋走“走吧,跟我说说你乡下的事.”

    际东篱望着二人背影,气恼的一跺脚。

    这死丫头竟敢无视他?她无视他?她真的无视他了!他那个蛋疼 ̄ ̄

    晚饭后,木之晴窝在被窝里,手中依然捧着白天收回的账本,这时白走进来“之晴姑娘,我有个事要跟你商量。”

    木之晴错愕的抬头,急忙拍拍身边的床位,让出点位置“啥事啊?快坐这里来说。”

    白望着她的举动,神情微滞了下。

    她估计还不习惯别人对她这么热情吧。

    但她还是依言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木之晴,巧唇轻扯“之晴,我要回趟皇宫。”

    她不再用之晴姑娘四个字,而是直接唤之晴。

    “你要回皇宫?是不是小可爱出啥事了?”木之晴一急,抓着她手问道

    白脸色一正,凝视她道“嗯,皇后有动作了,我作为保护主子的大内侍卫必需回去”

    木之晴心一惊,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渐渐椅起来“那你们会有危险吗?皇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皇上怎么样?他不管吗?还有小可爱,他能不能抵抗得住?你快说呀”

    白握着她的手,安慰“之晴放心,皇上会保护好主子的。”

    她不敢说皇上的权已经被皇后的哥哥镇远大将军架空了,兄妹俩个正准备密谋造反。

    但是这些话她不能说也不会说,皇位一旦动荡,全国人心都会变得彷徨,介时只会让邻国有趁可机攻过来,到时可真就惨了。

    而她做的,只能保护好主子,让关心他的人放心。

    木之晴听闻她这么说,稍稍放心下去。但她总感觉白还是对她有所隐瞒。“白,这一年时间里,我一直当你是姐妹看待,可别骗我啊。”

    白沉默两秒,深吸口气,点头“嗯,不骗你。”

    白在天亮时走了,木之晴望着她又换回那一袭白衣黑靴骑上马跑远,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

    两月后,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证实了她的这股不安。

    皇后伙同她的哥哥镇远大将军造反,皇帝与众皇子妃子,还有众大臣被挟持于皇宫中,每日每夜遭受皇后的不断洗脑。

    一时间,整个伍国人心彷徨,更有传边境上有敌军来袭。

    这些,都不是木之晴这小百姓能操心的,她操心的是,要打仗了,她的生意因这场变故一落千丈。

    镇远大将军一边挟持皇帝,一边还得注意边境的敌军动向,一时间军晌不够,吃穿用不够。作为地方上的首富,他第一个拿这些人开刀。

    作为青羊城的富户际家,贾家,宁家,还有香城的一些富户,都逃脱不了被压榨的命运。

    木之晴的产业不算太大,但还是被前来强行收取的官兵,将几家店铺里的衣裳通通卷个干净。

    一时间,她的损失惨重。

    战争来得快,却也去得快。

    不知伍皇用了什么办法,竟不知从何处招来一队军队,个个武功高强有勇有谋,将镇远大将军和皇后打个措手不及,最终皇后家族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而这队打了胜仗的军队,最后亮出的底牌却让人大吃一惊。

    他们原来都是群江湖人s来这群江湖人中,其中还有一个人成了名流千古垂名的战神。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之竟对香这。

    战争结束,就代表着新的生活又要开始。

    作者有话说:说真的,这一章节不知自己在写什么,可能状态一下没调整过来的原因,毕竟之前都是写苏小沫与贾友钱的故事。这一下子转换太快,让自己有点抓不着的感觉。明天才会是正式的开篇,还求亲们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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