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沫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景象有现代的,有穿过来后的。

    记忆就像走马观灯,通通涌进她的脑海里,那一声声狗&腿巴结,巧笑倩兮,全部化作俩字:先生。

    是的,她记起来了,经过这一场漫长的沉睡,她终于在晕睡半个月后醒过来了。

    窗外的阳光很刺眼,刺眼到让像是站在何家沟的后山林,抬头看天一样。

    房间里很暖和,但冰冷的空气中却有股呛人的烟气味。

    她无语的晃头。这些人,想呛想她么?

    无奈缓缓睁开眼,眼前果真是一片烟物弥漫,她被呛得轻咳出声“咳 ̄”

    她的咳嗽声虽小,仍然惊动了一旁的人。一声惊喜响起“死丫头,你终于醒过来啦?呜.”

    是木之晴的声音!

    苏小沫扭过头去,果真见到木之晴站在床沿边,一脸憔悴。她眼珠微动,心中一暖“之晴,我睡多久了?”

    沉睡期间她一直觉得有个人在翻她的身子,又是换衣擦身,又是端屎端尿。

    木之晴脸色有些疲惫,眼神却是晶亮有神。她扶苏小沫半斜躺着,拿只软枕靠在她后背“死丫头,你已经睡了足半个月啦。”

    “半个月?”苏小沫错愕的抬头盯着她“你一直守在这?”

    木之晴眼一红,嗔她一眼“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你妈在操劳这些费心事啊?”

    苏小沫吃吃的低笑,却牵扯到胸前的伤口,疼得她龇了下牙。“谢谢你,之晴!”她拉着木之晴的手,真诚道谢。

    木之晴眼又一红,想甩掉她手又怕扯到她伤口,只好没好气的朝她吼了句“赶紧养好身子,再受伤我可不管你。”

    苏小沫含笑点头,这才想起她的闺女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在“他们呢?”

    她说的他们自然是指贾友钱与妞妞,而木之晴却认为她的记忆未恢复,随口道“哦,她们去看店铺了。”

    原来是这样!苏小沫抿着唇,没再说话。

    房间里的烟物越来越呛,最终她极不舒服的拧眉,无奈道“丫头,那个盆子能不能端到外边去。”快要呛死她了都。

    木之晴最近这段时间忙着照顾她,累得整个人浑身没了力气,听她这么一说,才惊觉自己像是在熏老鼠。

    她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行,这就端走。”

    火盆子里面的火还没烧开,所以木炭全积堆在一起起了浓烟,端走后,房间里立即消散不少。

    木之晴将火盆端到外面后,又返进来将窗户门通通打开透气。

    弄完这些后,她说了声出去弄吃的,就走了。苏小沫想喊,也来不及,只好半躺着等她回来。

    不一会儿屋中的呛味渐渐消退,木之晴的脆声又传来“死丫头,你不知道你这晕睡半个月,整得整个家里人仰马翻的,大家都快要被你吓死了。”说着说着,她眼眶又红了,在她手中,端着只冒热气的碗“来,醒了就先喝点粥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苏小沫还真觉得肚子饿了。

    不过想想也是,她可是半个月滴水粒米未进,只是靠人在晕睡中往唇上渡水,现在浑身都发软。

    知道她手没劲,木之晴拉过把椅子坐在床沿边,端着碗,举起调羹,鼓起嘴吹了吹“烫伤不管。”

    苏小沫习惯她孩子气的语气,朝她感激一笑,不客气张嘴就吃。“嗯,有这么贴心的人照顾,烫不了。”

    木之晴脸一红“贫嘴!”话虽这么说,但她刮粥的姿势却是沿着碗边轻轻的打起。

    碗边的不烫啊。

    可能真是饿坏了,也可能这粥的味道正合她意,很快两碗粥进肚。

    望着空空如也的碗,苏小沫嘴一撅“之晴 ̄”言意之下,你再来一碗呗。

    好似看穿她的想法,木之晴毫不客气的回绝她的要求。“你刚醒,不能再吃了。”

    死丫头,想吃也得过两天身体好点再吃啊,一下吃太多可别弄得积食了。

    苏小沫无语的撇嘴,好吧,她也知道自己这要求过分了。

    木之晴出去涮碗了,走时顺手将窗户与门给关了,将外面的寒冷气息与屋中隔绝。

    在她晕睡这半个月,小年刚刚过了,马上要过大年了

    半躺在床上,苏小沫想起去年她第一次在何家沟过年的情景。

    她记得小年的前一天,她跟贾友钱一起去桃花镇购置年货,那时他拉着她的手,道了句路滑防摔跤。

    那时她真恨不得抽下鞋子拍他两耳光子,而现在,她却对那些日子特别的向往。

    既然对回现代没了期盼,那么这次她一定不会再放过这些曾经的幸福。她要带着爱人和孩子,回何家沟去好好生活。

    想着想着,她的心就一阵甜蜜,劫后余生的生活,真是,爽 ̄

    就在她暗自欢喜时,门外响起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孩童嘤嘤吖吖的声音。

    “小沫儿,听那女人讲你醒啦?”际东篱一直改变不了毛躁的性格,人未到声音就到了。

    苏小沫感觉一阵旋风迎面袭来,抬眸就瞧见了一脸喜意的际东篱,还有他怀中那个吸手指的小丫头。

    半个多月,际东篱的变化真是大。

    之前喜欢穿的纯月牙白衣衫已不在,换成了一身炙炙朱红,俊美的脸上满是邪魅的意味。发髻上,一条惹人眼的深色发带随着他跑动尽情的飞舞着。

    在他怀中,那个依呀的小女孩儿一见到她,立即伸出肥肥的小胖手啊靶个不停。

    苏小沫的眼眶红了,那是她的女儿,她的妞妞。

    她手一伸“来,抱抱宝贝儿,想不到你还记得我这个娘。”

    际东篱不敢置信的抱着妞妞走近,坐在刚才木之晴坐的椅子上,将妞妞放在腿边跟苏小沫玩,语带颤音“真是你吗?小沫儿?”

    苏小沫朝他浅笑,点头,突然伸手朝他脸上用力捏一把,眼睛一眨,调皮一笑“怎么样?痛不痛?”

    际东篱的眼圈也红了,紧紧的抱着妞妞“不痛!”

    他爱的那个女子终于回来了,虽然他得不到她人与心,但他仍然会祝福她过得幸福,这就足够了。

    苏小沫眼圈也红,随后抓起只袖子往自己脸上一擦,顿时眼泪鼻涕沾满袖。

    她盯着那袖子半晌,突然嘻嘻的笑起“抱歉,弄脏你的袖子了。”

    际东篱低头,额头顿时冒青筋“苏小沫.”吖的,这女人难道天生就是来制服他的吗?

    不过,他看着苏小沫脸上荡起的笑容时,刚冒起的火气却瞬间消失,也跟着傻笑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倒温馨一片。

    不知聊了多久,苏小沫的困意来袭。

    际东篱抱着妞妞去喊木之晴进来扶她睡下,而后三人出了去。对于贾友钱干什么去了,又在哪里,俩人闭口不提。17281747

    苏小沫因为刚醒,脑子还处在浑浑沌沌中,也懒得跟她们说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情。

    这一觉,她又睡了足足一天。睁开眼,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屋子中,只点了盏小小的煤油灯,别无其他。

    由于这灯光不算刺眼,她又长时间处于晕睡与黑暗中,很快就适应了。眼睛随便扫了一圈,无人。

    她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床爬起,拖着虚弱的身子费劲穿好衣裳,穿上鞋走了房间。院子里,安静得有些让人摸着不透。

    她眉头微拧,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之晴,际苍蝇.”

    厨房很快传来动静,一个人快速走出,她定睛一看“白?”她望一眼白的身后“其他人呢?”

    怎么就她一个在啊?

    白上前扶着她回房,淡淡的道“木姑娘与际公子去店铺还未回来,我回来做饭。”

    “做饭?”苏小沫抬头瞅她一眼,发现她手背与脸上都沾满了灰,手背还有几处明显的烫伤

    她的心疼了下,执起她的手心疼道“疼不?”往伤口那里吹了吹,她继续道“之晴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不会煮饭的姑娘家来做饭啊?小可爱他们人呢?”

    她可记得贾友钱也在这的啊,怎么人都不见了?

    白的眼闪过丝感动,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扶着苏小沫往房间里走“贾先生早在几天前就护送主子回京了,他们三个跟着主子一起回了,我留下。”

    她本想说我留下替你画图,可嘴张了张,她又默了下去。她画的图,没紫画的好。

    待苏小沫重新躺回床上后,白继续出去与灶台奋战,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沉思。

    小可爱突然回京?中午她醒时木之晴为何不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目光在这房间里四处油走,这时,窗户边上的木框有处凹下去的地方引起她注目。

    她头一扭,再看看桌子椅子,发现桌子的四个角其中有两个换了新木板钉着,看样子之前的像是被削掉的。

    什么东西削的?刀?不像,刀鈍钝的,不会这么整齐一刀就难削下的。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产生。

    白与际东篱都会武功,贾友钱与夜,莫,紫亦会,难道他们~想着想着,她的脸就白了。

    木之晴与际东篱回来了,回来后苏小沫还来不及找二人过来问话,二人就钻进厨房里忙活了。

    白做的饭,压根不能吃。

    吃过晚饭,白端了盆热水进房间“苏姑娘,擦下身子吧。”

    她将毛巾沾湿,派水,递给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苏小沫。

    苏小沫盯着白半晌,接过,道了声“谢谢。”

    白动僵了僵,疑似脸红起的垂下眼帘,立到一旁不再言语。苏小沫也不管她怎样,握着毛巾解开自己衣裳的扣子就往身上随便擦了擦。然而她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举起无数次手,不到五秒就没力气了。

    她身子还虚着呢,累啊

    白立了会,听到动静抬头,眼中飘过丝歉意。伸手将苏小沫手中毛巾拿过“我来帮你擦吧。”

    苏小沫脸一红,摇摇头“不,不用了。”

    艾玛,就算白是女人又发如何,她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啊。

    白像是没看到她的尴尬,默不作声的将毛巾重新放回热水里,拿起,派,认真仔细的擦起来。

    苏小沫那个糗啊,羞得闭上眼不好意思与白直视,却忽略了白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贾先生明天会到。”白突然没头没脑的道了句1avl。

    “啊?”苏小沫这回顾不得羞涩了“你怎么知道?”

    白瞅她一眼,眼中的笑意加深。她觉得苏小沫好似真的很好玩,明明都当娘的人了,性格却简单得可爱。她淡淡的道“主子来信。”

    “哦”苏小沫知道她话本就少,也不再开口问。

    她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她想给贾友钱一个惊喜,然而

    “你恢复记忆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白这时是真的笑出声来了,声音竟是那么的动听悦耳,像铃铛一样。

    “什么?”靠啊,她是怎么知道她恢复记忆的。“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恢复的?”她歪着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哪里露馅了。

    白将苏小沫全身擦个遍,又拿来干净衣裳帮她换好,这才抬头,定定的瞅着她“际苍蝇!”说完也不解释,端着盆子走了出去。

    苏小沫傻眼了,感叹,哎玛呀,这白也太聪明了。

    她记得失忆后也叫过际东篱为际苍蝇,但每次叫时都感觉很不好意思,所以在叫时总会停顿那么两秒。

    可今晚她却顿都不顿就唤出来了,那是因为在何家沟时习惯了,顺口了。

    就这样都被白给看出?这人的心思也太敏感,太锐利了。利害~利害~苏小沫不禁竖起个大拇指来。

    佩服着呢!

    &&&

    贾友钱回到的时候是早上,苏小沫还在睡。听闻她已经醒过来,他的心惊喜交集。

    坐在床沿边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苏小沫的俏脸,思绪停留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

    在苏小沫晕睡的这半个月,发生太多的事。

    先是他要杀了宁静儿,却被她一句内幕的话给震摄住。

    他怎么也想不到,宁静儿之所以刺杀他除了报羞辱之仇外,竟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

    皇后竟然要杀潇科艾!

    这消息就是从宁静儿那个忠心的护卫口中得知的。

    事情回到半个月前的那天。

    潇科艾将宁静儿伤了后,她的那个护卫想要救她,却被白一脚踢断手腕。

    这护卫姓高,名明。其实他是个江湖剑客,在一次街上与宁静儿的偶遇,他就暗恋上了她。然后他收了心甘愿进入宁府当一名护卫,一直多年默默的守护在宁的身边。

    而这期间,宁静儿发现他的心思,于是利用起他。

    子初查到的那个进出贾府与宁府的中年人,其实就是高明所扮,他在帮宁静儿传达消息。

    知道宁静儿要嫁给贾友钱,高明苦涩的抱着酒瓶子,一人躲到城郊外喝起闷酒。

    当贾府的风波涌起,贾家当家苗仁花无故带着儿孙被迫离家,他觉得疑惑不已,于是暗中跟踪了去。

    跟到半路,这群贾家人却遇到了一个受了伤的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正是仇五。

    苗仁花与仇五达成了笔交易,她付仇五一大笔银两,要求他去刺杀贾友钱。

    这仇五本身与宁家就有点渊源,听闻有大笔银两,又想起自己与贾友钱的仇恨,所以答应了。见到此场景,高明心中真是又喜又酸。

    他希望仇五能成功杀了贾友钱,但又怕宁静儿难过。

    结果,事情却没他想像的好。仇五并没杀得了贾友钱,反而被人家活擒了。

    在鄙视仇五的技不如人时,他偷偷的跟着贾友钱三人行踪,来到了这香城。打探好所有一切后,他才返身回香城禀报宁静儿。

    于是有了宁静儿刺杀一幕,被抓,他来救。

    这些话,都是在贾友钱第二次执剑想杀了宁静儿时,高明情急之下自己说出来的。

    握着苏小沫的手,贾友钱一遍有一遍的揉捏,思绪再次回到当日现场。

    就在他的剑再次举起,高明却突然冷笑,说了句他们都是群愚笨的人。

    在众人以杀了宁静儿为由的逼迫下,他终于道出潇科艾那次在扬州遇刺,还有仇五与苗仁花的交易,通通说了出来。

    在宁静儿震惊的目光中,他只是叹息一声,跟她道了句抱歉。

    其实皇后要杀潇科艾那些,也是他无意碰到仇五的两个手下说的,而那俩手下,正是宁静儿丫环绿儿请去绑架苏小沫的那俩个一胖一瘦。

    这俩人,是跟在仇五身边当差的。

    众人震惊了,于是在第二天就将宁静儿与高明一起押往京城,请伍皇定夺。

    至于后来皇宫里发生的事,贾友钱就不知道了。

    “唉~”他叹口气,皇室的事情不是他这等小人物去操心的。

    至于那些已脱离贾家的人,更不用操心。他只需管好他的妻,他的孩子,即可。

    &&&

    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贴对联,涮墙壁,扫院子,苏宅也不例外。

    自从苏小沫醒来后,她就跟贾友钱坦白她恢复记忆的事情,喜得他当下狂亲了她一顿才肯罢休。

    苏宅,是苏小沫后来拿自掏腰包新买的宅子,比之前那个院子要大上几倍。贾友钱疼惜她,所以取名苏宅。

    宅子里,两名婆子正拿着扫把打扫院落里的枯枝树叶,而妞妞则穿着孝靴,坐在一个苏小沫与木之晴共同设计的儿童车里走来走去,玩得好不亦乐。

    小中她部生。苏宅大门外,木之晴手拖着碗浆糊,手扶着梯子,仰着头往上嚷嚷“姓际的,你到底会不会贴啊?”

    梯子上,际东篱拿着手中对联左比右比,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对此,站在下面的木之晴很不满。

    而厨房里,一个身穿浅黄衣裳,头梳双髻的小丫头正忙着洗菜,还时不时抬头望一眼灶台边上的人。

    “夫人,要不你先去歇歇,让奴婢来。”

    灶边,苏小沫扶着案板举袖擦把汗,扭头对丫环一笑“不用,夏草如果你累了,就去休息会儿,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这丫环正是青羊城服侍过苏小沫的夏草,昨天才到,估计是贾友钱写信回去通知子初带她来的。

    夏草浅浅一笑,摇头“夫人,我不累,我可能干活。”说完手下动作更快,看得苏小沫莞尔一笑。

    “沫儿,你去看看房间的颜色如何?”贾友钱走进厨房,满脸笑容的对着正忙活的苏小沫道。

    此时的他一头墨发被苏小沫用块面巾包着,身上穿着件旧得不能再旧的袍子,脸上还挂条丝巾,样子看着很滑稽。

    但没办法,没让他今天是个粉涮匠呢。

    苏小沫放下手中活随他走出厨房,来到房间,顿时眼前一亮。

    白墙,这才是符合现代的白墙!

    由于墙体刚涮上白灰,水渍还未干透,四周散发一股石灰特有的呛味。

    她兴奋的跑过去,伸手往墙上抹了一把,却不料立即将贾友钱的辛苦劳作涮出来的墙,弄出个疤痕来。

    她扭头,发现贾友钱拧起了眉头。她暗叫糟糕,眼珠子一转,抱着贾友钱手臂嘿嘿的赔笑“那个,我手也脏了,所以扯平。”

    贾友钱将脸上丝巾扯下,头上布巾也扯下来,一把将她困在怀中,坏坏的勾唇一笑“是吗?你手脏可以洗洗,可是这墙我那么辛苦才涮平,你现在弄花了,怎么也得赔偿我。”

    “怎么赔?”苏小沫觉得她好像掉进一个深深的旋涡了,心跳跳得好快啊~

    “这样赔.”贾友钱猛一拉紧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送,唇热情又猛烈的俯了上去。

    “啊~唔~”苏小沫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俊脸。

    靠,有谁告诉她这货到底有多讥渴?这速度,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吃?突然间,这词在她脑海中开始yy无数遍,俏脸通一声红起来,赛过那正月里的桃花呢。

    自从她被掳走之后直至现在,她还没给贾友钱吃过一顿肉呢,别说他受不了,就连她也受不了。就他这么一个吻,她浑身就开始软得无力。

    “别,别这样。”艾玛,大白天的,外面那几个人还在忙活呢,她俩却在这里暧昧?

    羞死人鸟 ̄

    贾友钱紧紧搂着苏小沫的细腰,生了妞妞后的她,腰身不但不变粗,反而还细了点,胸部大了点。

    摸起来的感觉,真爽。他又岂能有停下的道理呢?

    他的手渐渐覆到苏小沫的内衣里,往里滑去 ̄

    作者有话说:明天还有一点,估计就两三千字,之后就是番外,求继续支持!一*四*九*六*八,二*六*五*九,宝贝的群,欢迎加入。 ^_^

章节目录

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文屋只为原作者钦睿宝贝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钦睿宝贝并收藏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