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科艾醒过来时,已是三天后的上午。铪碕尕浪

    苏小沫前脚刚出去,后脚他就醒,醒来时,夜正站在窗沿边警惕的盯着外边动静,萧条的背影直逼他心窝

    “夜.”他虚弱的唤到科已到颜刚。

    从小到大,在他身边陪他长大的只有夜,白,颜,紫这四个暗卫,可以说这四个人,既是他的暗卫,也是他的朋友,家人。

    夜一听到这弱弱的叫唤,身体明显僵了一僵,快速扭头。待他扭头过来时,潇科艾瞧见了他眼眶里的悔意与泪花。

    夜快步朝他走来,‘扑通’一声单膝跪在地上“夜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潇科艾脸色依然白得吓人,小嘴浅浅一勾“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夜从地上站起,站到他床头前,深沉的眸子有着深深的自责。

    他们四个人的命是潇科艾的娘,也就是当年的先皇后救下的,并赏给了他们份至高荣誉的工作--暗卫。

    先皇后去世的时候,曾将他们四人叫到跟前,请他们一定要保护好二皇子与当朝君王。

    四人点头答应。长子为嫡,在先皇后去世后,伍皇就封了大皇子为太子,二皇子潇科艾为云晋王。17oxk。

    介于云晋王年纪还小,所以还一直住在宫中。而他们四个,也一直在宫里呆着,风雨无阻的保护先皇后吩咐的两人。

    但好景不成,随着云晋王小神童的名气越来越大,现在的皇后,即以前的皇贵妃,太子的母亲就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除掉他,心里极不平衡。

    就这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四人未察觉的情况下,皇后竟给私养的死士下了旨令,将潇科艾偷偷打晕掳出皇宫,杀了。

    当他们知道是皇后下的旨意时,为时已晚。

    夜当夜就离开皇宫出来寻找,而剩下的三位则留在宫中保护伍皇。

    但人海茫茫,想要找个人多不容易,更别说那是死士带出来要杀的人。

    他在各个州,各个城与镇拼命的寻找。最终还真让他查出,在那些死士准备杀云晋王时,却被他逃掉了。16640510

    他大喜,于是开始了漫漫寻主路。

    但他没想到的是,潇科艾会往那小山沟跑,并被苏小沫救起

    当他查到这个消息时,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往何家沟,可却又晚了一步,人家早就出游去了。

    他顺着几人路线,一路寻找,终于在扬州,也就是现在这个房间,寻到了他的主子,云晋王。

    但是,这才几天时间,他的主子却在他暗中保护下还受这么重的伤,让他特别的自责。

    “主子,我.”他讪讪的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主子终于再次脱险,真好!

    潇科艾目光微抬,带了些神彩淡淡的说道“夜,别担心,本王没事。”

    小小的童声,说出了大人都难以维持的坚强。

    夜垂下头,抿着唇不再言语,但眸子里,却迸发出凌厉光芒。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潇科艾整个人就觉得很累,累得眼皮子一直在打架,也一点不想动。

    为了给自己提点精神,他开口问道“夜,本王睡了多长时间?还有是谁将本王救了回来?”

    夜微怔,抬头“回主子,你睡了足三天三夜,是.”他视线灼灼的投在潇科艾脸上“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两位公子救了主子的性命。”

    这三天三夜,让他见证了那个娇小的女子,是如何服侍主子,如何在他昏迷时给他灌药,又如何哭得梨花带泪。

    虽然他一直都躲在暗处,但他就是知道。他还知道,这个女子是主子的救命恩人,连同她一起的那两个侠士。

    先生?和际先生?潇科艾目光一滞,喃喃道“三天三夜?那蠢女人岂不是哭死?”

    想起自己要何家沟那次救那位落水儿童,苏小沫就哭得嘶心裂肺的。也就是那次,他第一次喊她一声姐,把这女人给乐得不知天南地北。

    想到苏小沫当时傻乐的表情,他白得吓人的小脸荡起丝笑意。

    但是,这蠢女人怎么不在啊?难道不理他了?哼,这女人,等我醒了,决不再叫她声姐!他愤愤的想到。

    夜一直站在床沿边,看着主子变化多端的小脸,心中阵阵称奇。

    他们的主子,从小到大都是副清冷淡漠表情,他们从未见过他笑一下。但现在,他却笑了,并且在一笑后,还会愤怒?

    天呐,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但作为高级侍卫的他,自然不会将情绪露在脸上。

    “主.”子字未说出,夜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有人来了”

    他正要说这次遇袭之事,却不料有人来,倒霉。

    潇科艾一怔,顿时明白 “嗯,你先退下吧。注意,别让人知道你我的身份。”

    哪怕是那个蠢女人也不行!

    夜怔愣,不明白潇科艾为何要这么说。他云晋王的身份,那个女子可能不知道,但不代表那两个男子也不知道。

    并且他瞧得出,那两个男子气宇轩昂,武功高深莫测,又英俊有加。从他调查的资料中得知,这两个人的家庭背景都不简单,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到主子的身份?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试探下那两个男子。

    “望主子好好养伤,属下晚些再来探望。”说完,在门发出抖动之时,他‘嗖’一声从窗户窜出去。

    门开了。

    “呀,小可爱,你终于醒啦?”门口处,苏小沫眼顶熊猫眼,一脸傻乐的站在那里,手中拖着只瓷碗,一股浓浓的苦味飘散在四周。

    闻到那股苦味,潇科艾的眉微不可闻的拧起。蠢女人,不知他对这些药避之不及吗?

    但是,当他看到苏小沫眼底的黑眼圈时,到嘴的话又强咽了下去。

    而且,苏小沫哪里知道,她好不容易熬好的药,不给受伤的他喝,难道她喝?

    她又没病。

    将药端到床沿边的桌子放下,苏小沫走过去“小可爱,起来喝药啦。”说完就要伸手去扶他起来。

    潇科艾眉头拧得更高,小嘴儿一撅“姐,我能不能不喝?”有点撒娇的味道。

    虽然心疼她照顾他累得眼圈黑,但娇该撒时还是要撒的,这是他在何家沟时,看到别家的孩童跟他娘亲撒娇学来的。

    苏小沫杏眼一瞪“不喝?不喝你的伤怎么能好?少废话,赶紧坐起来喝了,然后再好好睡一觉。”

    她话虽大大咧咧的说,但动作却极为温柔的将他扶起,顺手拿来只软布枕头放在后面,让他靠着。

    做完这些,她扭头,顿了顿“别糟蹋这些药,这可是花了我五两银让大夫开的。”

    那肉疼的表情,说得好像花她五两银就是割肉似的。

    潇科艾无语的瞪她一眼。好吧,他这个姐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顺带一句:嗜钱如命,抠!

    他白着脸,忍着疼痛乖乖的坐稳,等待苏小沫将药端过来。

    苏小沫满意的瞅着他乖得像孙子的坐在那里,端来药“来,我喂你喝。”

    闻言,潇科艾惨白的脸带上了抹淡红,他很想说不用,我自己来。但他身上的伤却告诉他,他连自己喝个药都成困难。

    没办法,只好默默的点头,示意苏小沫来喂。

    苏小沫见他点头,月牙眼一弯,成了条细缝,煞是好看!

    很快,一碗药汁见底,潇科艾皱着张小脸,苦巴巴的模样很是可怜。然而,苏小沫却如变戏法似的,突然从身后拿出只小瓦罐来,掀开,从里面捏出颗蜜枣快速塞进他未闭上的嘴里。

    顿时,一丝清甜滋润着他的口腔,瞬间将苦药的味道提去了不少。

    他牙齿一咬,更多的甜味将整个口腔包裹,脑海突生个念头:其实生病的感觉,还不赖。

    但是,苏小沫的一句话,却让他蛋碎一地

    “小可爱啊,等你长大以后工作了,赚到钱的时候可得双倍还给姐啊,姐这蜜枣买得老贵了,花了我一两银。”

    潇科艾口中枣子差点儿一口噎在喉咙间,待吞咽下去后,欲哭无泪。

    姐啊,他的一根头发毛就值千两黄金呢,还怕区区一两银他赖账?特意提醒?

    苏小沫喂完潇科艾喝完药,服侍他睡下后就出去了,这三天为了照顾他,她其实也累得想跳墙。

    出了门,将碗端去楼下客栈厨房。

    客栈的厨房在大堂里面,下楼后就看到那里有个门,里面就是厨房。而厨房的后面则是后院,那里有个楔园,在楔园深处,隔着堵墙,墙的那边有几间房子,是客栈老板一家的住所。

    当然,客人们只能在楔园里散步,是不能到人家老板住所那里面去的。

    毕竟人家那道高墙也不是摆设。

    住了些天日子,苏小沫早已摸清这客栈的格式。

    所以,她将碗拿回到厨房后,与厨房里的几个厨子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而后上了楼。

    她快要困死了,得去补觉。

    上楼后跟际东篱与贾友钱二人看着潇科艾,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身子一沾到床边,倒头就睡,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她真是累惨了这次。

    一觉醒来,已是月黑风高。

    苏小沫睁开眼,看到桌子上用碗扣着两碟菜,和一碗饭。

    她爬起来穿上鞋,来到桌边,一摸,热的?

    她秀眸闪过丝疑惑,到底是贾友钱给她叫的呢,还是际东篱?

    她未动这些饭菜,拉开门走出去。

    四周静悄悄的,周边的房客都已熟睡,走廊里只有一盏带罩的煤油灯高高挂着,发出微弱光芒。

    她的对面,是潇科艾的房间,两边是贾友钱与际东篱的。

    潇科艾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际东篱那双别样的桃花眼。潇科艾依然在熟睡中。

    见她进来,他错愕的抬头瞅着她。“你怎么起来啦?刚好像听贾兄说帮你叫了饭菜,吃了没?”

    “怎么?我脸上有花?”她摸摸自己的脸,不解。随后又摇摇头“没有”

    际东篱这次难得的没调侃她,神情带着丝疲意的摇摇头“哦,你脸上也没花。”

    苏小沫慢慢脚步放轻慢慢走过去,轻声问道“小可爱后来起过床没?”

    古代唯一不好的就是,在晚上用光的方面没现代方便。只要一到晚上,除了火堆取亮,剩下的就是油灯。

    潇科艾的房间里点着盏油灯,灯蕊发出弱小的光芒,将不大的房间照得昏黄昏黄的,在这种静寂的夜里,倒有种别致的温馨与宁静。

    际东篱抬头瞅她一眼,桃花眼里的眼睫毛暗影投在脸颊上,泛着淡淡黑圈。他点点头“中间起过一次,嚷嚷着疼。给他喝了点安神药后,又睡了过去。”

    听到潇科艾喊疼,那小脸都揪到一起的小模样,苏小沫直心疼

    这熊孩子,就是没在她面前嚷过疼,估计是怕她伤心难过吧。

    能不疼吗?那箭差一点儿就射中心脏,还好偏了点儿。被射时可能距离有点远,所以深度倒没到见骨。

    她来到潇科艾床边,慢慢坐在床沿边上,拉着他的小手轻轻抚摸

    际东篱瞅着她的动作,目光微闪,好几次欲有又止。但看到她专注的表情,几次都将话给咽了回去。

    苏小沫替潇科艾拉过被子掖了掖,扭头对际东篱小声道“际苍蝇,你去睡吧,今晚我来看他。”

    自从潇科艾出事,贾友钱与际东篱俩人几乎也没怎么睡好觉,这好不容易这危险期过去了,她怎么的也要让人家睡饱觉啊

    毕竟弟弟是她认的,她有责任照顾好他。

    际东篱直直的盯着她,一丝笑意勾上唇角,坚定的说道。“不用了,你去睡吧,女孩子家应该多睡,这样才能保持好容貌,这点小苦我能挺得住。”

    苏小沫眼一闪。艾玛际苍蝇,能不能别将话说得那么煽情啊?害她想哭了都。

    她嚅嚅嘴“不,这几天你也累了,还是你去睡,我来挺。”

    她哭啊,说不感动是假的。虽说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但你老也别老这么对待我们姐弟俩啊,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人情柏健。

    际东篱再次深深的瞅她一眼“不,你去睡,女孩子真应该要多睡,这样才养得漂漂亮亮的,才能迷倒更多的男人。”

    苏小沫发誓,她要收回刚才那丁点的感动。什么叫才能迷倒更多男人?嘴贱的际东篱,难道她现在的魅力还不够大?

    不过,她还是在际东篱的坚持下,扭身出了潇科艾的房间。然而,她没发现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际东篱眼底里那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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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科艾在客栈里养了足足十来天伤,这才能自个下地走路。但是,这却距离贾友钱一个月休假的时间还剩下几天而已。

    其实,苏小沫挺郁闷的,毕竟她们是出来游玩的,谁知却摊上一大堆破事,弄得她计划全被打乱

    但她却还没忘记一件事,那就是替上官怜儿送玉佩。

    这天,她拿着玉佩来到潇科艾的房间,贾友钱与际东篱都在。

    “表哥,际苍蝇,问你们个事。”她今天怎么也得问出那个被她遗忘的地址是什么。

    潇科艾此时坐在床沿边啃着只红艳艳的大苹果,那是苏小沫这次见他受伤,特意疼着肉买给他吃的。

    他听到苏小沫要问问题,急忙将口中苹果咽下,一脸疑惑“姐,你要问什么啊?”

    苏小沫瞪他一眼“孝子管那么多干嘛,吃你的东西。”

    潇科艾撇嘴,嘟囊了一声,果真乖乖闭嘴继续啃手中苹果。

    苏小沫极满意他的动作,扭头对上贾友钱与际东篱“你们还记得上次咱们救下的那对母女吧?”

    在得到二人点头后,她继续道“咱们走的时候,那个怜儿不是塞给我块玉佩,说让我帮她送到.” 哪里去?

    她以询问目光直直盯着二人,希望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小心肝是莫名的揪紧啊。

    然而,未等二人开口说话,一旁的潇科艾却又忍不住出声,而且还是赤luo裸的大笑“你该不会是忘记那个地址了吧?这才来问我们?告诉你,我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

    在苏小沫双眼放精光扭头瞅向他时,他翻个白眼,得意的又来一句“但是我不告诉你。”

    苏小沫那个气啊“潇科艾,你吖的就欠收拾了。”说完作势要冲过去揍他一顿

    但她张牙舞爪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却依然还站在原地怒吼吼,果然是只纸老虎啊。

    看到苏小沫抓狂的模样,际东篱与贾友钱相视一笑。

    贾友钱沉声说道“沫儿,我记得好像是什么酒庄。”

    他的一声沫儿,三道视线齐涮涮朝他杀去。

    “不许叫(我)她沫儿!”这是两个男人,一大一小的吼叫。一个则是苏小沫本人的反驳。

    贾友钱被一齐涮的吼叫怔愣了几秒,随后突然勾起唇笑开“我知道,你们都是羡慕我跟沫儿的关系好。”

    看看,这还是为人师表说出的话吗?是吗?

    苏小沫咬牙切齿,她宁可他叫她小沫,也不要叫沫儿。

    沫儿,沫儿,听着好像那泡沫一样的名字。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表哥先生,如果不知道就不要开口,免得浪费你的口水。”

    她将头扭向际东篱“际苍蝇,你记得那个地址叫啥吗?”

    际东篱正在端起荼杯往嘴里送荼,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呛了一下,咳个不停。“咳.不,记得。”

    艾玛呀,呛死他了。

    “你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苏小沫急了。

    这都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了,那个上官夕月脸上的伤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说不定现在正往扬州赶呢。

    可人家拜托她办的事,她还没办好,有些窝火。

    一阵吃吃的稚嫩笑声肆无忌惮的在这个房间里传开,潇科艾那臭小子笑得那个叫细肢乱颤,让她更加的恼火。

    “小可爱,你到底说不说?”她咬着唇,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威胁。

    潇科艾慢吞吞的啃完一只大苹果,这才懒懒的抬头,正准备开口,苏小沫却做出个让他们三人都惊讶不已的动作。

    只见她突然窜到床沿边,一手趴上去,趴在潇科艾的床上,拉着他的小手,有点哭得死去活来的味道“小可爱呀,求你高抬贵嘴跟姐说说吧,姐求你啦.”

    那模样,真是凄凉。

    两大男子只觉额头直冒青筋,一群乌鸦呱呱飞过,表示无视。

    潇科艾却无语的翻白眼。姐啊,你的节操哪去了?

    苏小沫越哭越凄惨,好像她被人强了,于是找人来评公道,有种达不到目地势不罢休的感觉。

    三人真想扭身离开,不想理她没节操的狼嚎。

    但最终,潇科艾却受不了的挥手“好啦,我告诉你就是啦。”真受不了她了,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哭得比他这个孝还孝。

    苏小沫一听,头立即抬起“真的?”眼眶里,哪里有泪水。

    三人一看,直呼上当。特别是潇科艾的脸变了又变“姐,你耍赖!”

    苏小沫嘿嘿一笑“这不叫耍赖,这叫策略。策略.”

    策略个鬼!潇科艾真想不告诉她那个地址,但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

    他吞吐半天,最终小嘴唇轻启“那个地方名叫做@@@啦。”

    “什么?小可爱,你能不能大声点”苏小沫没听清,侧过耳去大声问道。、

    靠,比蚊子叫的声音还小,她怎么听得见。

    潇科艾白她一眼,哼哼“我已经说过了,是你没听清楚。好话不说二遍,我,不说了。”他说完,果真很有骨气的别过脸去,可小眼里,却是一片戏耍笑意。

    耳旁听着际东篱与贾友钱强憋的笑意,苏小沫再次发怒,臭小可爱,敢耍她是不是?

    她猛一站起,抬起手,不顾这臭小子还是才就一把拽住他的耳朵,语带阴森“哼哼,说不说?”

    臭小子,让你不说,害得她手用的力度还得小心再小心。

    其实,她哪里舍得下力真去拽他耳朵,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潇科艾好像也知道真惹怒她了,这才讨好的嘿嘿笑道“姐,别生气,刚才逗你玩呢。”

    不知怎么的,苏小沫的脑海突然出现那句经典台词:逗你没商量!

    逗人的时候,的确是没商量的。谁会在逗人前,还会跟人商量一下,说我要逗你,然后来跟你商量一样,是吧?

    她哼哼“你要是再敢骗我,小心以后吃不到苹果”

    潇科艾一听,脸顿时垮下来“别般,我说就是了,可别断我的苹果。”

    他这下子可老实了,招来她过来,小嘴侧在她耳朵边说道“那个地址名字就叫做.”

    “.”

    作者有话说:又见凌晨十二点半,哎,宝贝就与这十二点半有猿粪啊~~猿粪!求支持,求订阅,求包养。宝贝的联系:一四九六八,二六五九。你们懂的,各位晚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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