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被肖阳“啧啧”啄得脸颊发烫,心口猛烈的跳着,唇齿缠绵间她却又轻轻推了他几下,声若蚊蝇的婉拒道:“这,还在书房呢……”

    尽管上一次他打了胜仗回来发威狠弄也是在这小书房,可那时两人是窝在里面的暖阁中,这会儿却是在书桌前“狼”性老公别太坏!

    此时虽是深夜,房中却灯火通明称得上明窗净几了,肖阳身后的书桌上还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笔墨纸砚,书房啊,多严肃、雅致的地方。

    要在京城世家大族里,或许,也只有心心念念想爬主子床的贱婢才能选这种不合常理的地方勾着男人□。

    “如娘,咱们都那么熟了就别再玩欲迎还拒这套,行不?”肖阳半眯着眼一笑,左手压着妻子的肩头不让其起身。

    原本捏着她脚腕的右手则往上一抬再向外一送,轻而易举的就将婉如裸着的左腿挂在了高背椅的扶手上,顿时动弹不得。

    “呸,谁,谁欲,欲——哪有啊?”婉如顿时面飞红霞,眼帘微垂神态窘然的连连否认,双手依旧是推攘不休,这番作态却更显得她花貌娇羞,妩媚可人。

    说话间,身强体壮的三郎自然挺着胸膛巍然不动,他若是真被婉如推开了那才是大笑话,何况,她原本施力就不算重。

    “没有?好吧,就算是没有,”肖阳一面说话一面开始伸手卷着那碍事的粉色长裙,又觍着脸提议道,“咱换个新鲜点的花样如何?”

    “……”婉如望着他默默无言,绑着的、跪着的、坐着的都试过了,还能更新鲜?难不成真想去马背上挑战最高难度?

    边地风俗果然彪悍,要换成京城世谁敢这么问嫡妻?好吧,花样多些确实比寻常夫妻间按部就班的干那事更刺激,更有趣味,似乎也能避免被外面的骚蹄子横插一杠的祸事。

    但是,婉如暗暗咬牙着心想——身为嫡妻的自己也是有尊严、有原则、要脸面的好不好?即便是新鲜点她也能更为享受、欢愉,却不可能欢欣雀跃的回答“好好,我喜欢新花样”嘛!

    “龙飞式,知道么?”肖阳双手一探,隔着锦缎轻柔其双峰,而后继续摩挲着慢慢掀开她的齐胸长裙,一直将其堆到婉如的膝盖以上去。

    “不知,唔,求夫君指教。”大家闺秀一面装傻一面回忆,仿佛应当是仰卧然后两足朝天?真是的,有什么好研究的,直接做不就成了。

    “就是像飞龙腾空一样快活,”肖阳一面说着一面又捏住婉如左脚依样给去鞋褪袜扒光,又故意往那脚心一挠,逗得她浑身发颤后才又笑着提议,“所谓‘新花样’就像化妆侦查一样,假装自己是别的什么人,懂否?”

    “不,不懂,”婉如急促的喘息着,连连告饶道,“别,别挠了,好痒!求您……”

    “比如,唔,”肖阳沉吟着略想了想,斟酌着措辞回答,“比如假装你不是言行举止恪守规矩的世家女,恣意些别考虑什么礼法,然后再假装咱俩只是背着人悄悄在此处,唔,偷欢?”

    “……”婉如垂头瞟了一眼堆在自己大腿上的层层叠叠裙摆,无语道,“所以,咱们要偷偷的速战速决,然后衣衫整齐的回去?”

    果真是,新奇且有创意!

    婉如这下是真相信自己夫君确实是那个能琢磨出所有人都不同意的点子,然后固执己见却单枪匹马灭了西戎首领的先锋小将——他的想法,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聪明!”三郎伸出食指笑着往娇妻白嫩脸颊上一划,随即一面与她交颈缠绵一面往那桃源洞口探去,准备隔着单薄的绸质亵裤逗弄一翻。

    这茫茫然的一摸后,三郎却发现她裤缝间居然有一根细细的绳带,手感有点奇怪呐?他疑惑着掀开裙摆一看,顿时面红耳赤当家女王傲娇夫。

    “这,这是什么?”前所未见的情形让肖阳直接傻了眼——开裆的亵裤?!

    亵裤中间没有用针线缝缀而是开了一串花蕊似的小孔,红色的细绳在两片白色绸布中左右穿过,俏皮又精妙的将其密密绑系在一起,左右最末端则各有一个蝴蝶状的活结。

    这松散的结构……肖阳毫不怀疑,只要把两处活结一弄开再顺手一抽,不用解裤带都能成事。

    “这是前朝曾风靡一时的,”婉如微微侧脸,轻声回答,“那时候,满裆长裤是你们这种武人或者身着胡服时才穿的,妇人都是那,那种,唔,为了防止被歹人作践,小娘子们就自己加了绳子绑缚。”

    “真防得住啊?”防个屁,这活脱脱就是欲迎还拒的改良升级版嘛!

    肖阳原本还有心情慢悠悠的逗弄,结果一看到这白裤中的红线再联想到它遮掩着的那嫩白腿*间的秘缝,只觉得自己热血倒涌冲向脑门,仅存的理智顿时崩溃坍塌。

    他三两下解开活扣抽出红绳往地上一扔,将婉如的腿高高架在两旁扶手上,松了衣衫便提枪上阵。

    他即便是心急,却也顾虑了婉如的感受,先是在那秘洞口连连叩门求入,得了娇妻羞羞怯怯递出的汤水后,这才得意洋洋的提枪勇进直捣花田。

    顷刻间,火热铁枪入嫩肤满满的充实着两人的身心,激情在烛光的倒映中漫溢,在凳腿摇摇晃晃“咯吱”作响声中,猛夫前后奔袭、酣战连连,娇妻星眸微睁脸颊泛红,唇间压抑着的娇喘呢喃不休……

    月上树梢后,两人总算云收雨歇,婉如缓了好一会儿才揉着发软的腰腿从椅子中站起身来,而后便迅速抖弄裙摆整理衣衫。

    三郎伸手帮她将稍显凌乱的发丝捋了捋,上下打量一翻后满意道:“嗯,不错,衣裳倒看不出多少痕迹,就是这脸色,太滋润了些,哈哈。”

    “真是,羞煞人了!”婉如抿唇用力锤了他胳膊几下,垂头道,“我先去了,你,你缓缓再回来。”

    说完便腰肢微微一摇,装作若无其事的娉娉婷婷昂首走出书房。望着那佯装镇定的背影,肖阳忍不住扑哧一笑,缓缓拾起地上掉落的红绳挽了几转,收入怀中。

    等回了内室婉如便唤来婢女伺候梳洗,免得身上粘乎乎的难受,谁曾想,指挥仆妇送水并为娘子宽衣的人却是金珠。

    “宝珠呢?”婉如不动声色挑眉一问。

    其实,金珠、银珠回将军府后婉如就在慢慢疏远她们,珠钗等物是由肖棠保管,近身伺候的是宝珠,这两位被继母安排的娇滴滴奴婢则一个负责针线、一个只在白日里斟茶倒水,杜绝她们凑到肖阳眼前去的任何机会。

    这夜里,金珠怎么会过来?

    “宝珠身体有些不适,歇着了,奴这才替她过来。”金珠垂首如此解释,同时轻轻为三娘子取着发髻上的钗、簪。

    从外州一回来她和银珠就察觉到了三娘子的不妥,仿佛是在防着她们,明明已经贴身伺候了她三年,一向很得看重,这会儿却一转眼就被两个新人排挤开了,任谁心里都不甘心。

    “想来,是品出了三郎君的好不舍得再让别人分一杯羹吧?”口齿伶俐的银珠一得了掌管衣服针线的安排后,直接就在私下里抱怨开了,“当初不知道谁哭啼啼的撞桌嫌弃武夫粗蛮呐,哼!”

    “你少说两句,娘子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原因才与我们有了间隙,该日得找个好机会表白一番才是。”金珠掩住了银珠的唇,不让她再揭主母的**,幸好只是她两人私下里聊聊,要让外人听了这闲言碎语去,三娘子是不会认的,传闲话的人按肖家规矩却肯定会吃棒子。

    “嗯,就你忠心,却不知是不是面忠心黑的?”银珠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反正都被嫌弃了,那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嘛,金珠没和对方斗嘴,只暗暗蛰伏等着机会,在这三个月里下了不少功夫和肖棠、宝珠亲近,前者完全不上套后者稍微动了心。

    可夜里近身伺候的机会毕竟难得,非常听话的宝珠根本不可能凭着关系较好就随随便便忽略主母的命令,金珠今日是给她悄悄弄了巴豆在吃食里才得了这便宜。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婉如则微微皱了皱眉,心想宝珠近日是不是和她们走得太近了些?看来,毒瘤还是得趁早拔除才好,免得合用的人被带坏。

    正想着,金珠却已在为她脱对襟襦衫,婉如赶紧挥手道:“不用伺候了,你去照看一下宝珠,若确实难受便为她请医师来。”

    她刚刚一坐下梳头便察觉到自己腿间光生生的,这才想起来先前还没将那亵裤带子系上就出了书房,这模样怎么能让金珠看见?!

    要知道,若让不贴心的下人胡乱多嘴几句也能毁了名声,即便是到时候将其杖毙都没用了,只要被张氏等有心人得知此事,多的是文章能做。

    可惜走神中的婉如反应慢了些,挥手时已经让金珠看见了她肩头的欢爱痕迹。

    她皮肤是那等特别白皙柔嫩的,极易留下印记,偏偏肖阳下嘴时也没个轻重,或者说,他就是喜欢在不弄伤妻子的前提下在婉如身上“烙”专属自己的记号。

    金珠抬腿往屋外退去,心中却无比震撼:三郎君几日没回卧室,娘子书房走一遭就带了青紫痕迹回来,刚才恍惚还看见东厢灯光下有交叠的人影,原以为两人在谈论诗画,现看来这不明摆着他们在那等文雅地方宣*淫嘛。

    真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端着架子的世家女也能如此放浪!金珠双手微颤捂着胸口默默叹息:她都这样紧紧霸着三郎君了,又哪有我的活路?

    她愁眉紧蹙的想要推门出去,却突然从门缝中看到三郎君正从东厢走来,金珠忽然贝齿一咬又扭身回了内室,快步走到浴盆前“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这番动作直接把正在往盆里坐去的婉如吓得一滑,刚稳住身子就听得颤巍巍的声音从婢女嘴里呢喃而出:“娘子,您受委屈了,奴婢对不起您!”

    我受委屈了?受了什么委屈我怎么自己都不清楚?不过,你确实对不起我,前辈子抢了我男人,这辈子盘算着抢我男人,哼!

    “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婉如坐在浴盆中环抱双臂挡住了自己那被啃吮过的双峰,一脸的莫名其妙。

    “娘子,奴知您向来倾慕翩翩斯文公子,最怕痛也见不得粗鄙事物,”金珠突然就梨花带雨的落下泪来,膝行到婉如身边哀求道,“奴求您别再委屈自己,若不想应承郎君拒绝便是,莫要泪水合了苦水往肚里咽。奴看着您受伤真是心痛,恨不能以身代之!”

    话音一落,婉如脑中便“铿锵”一声仿佛被雷击中,什么叫以身代之?我呸,闹半天重点在这里啊?真是太不要脸了,都已经不让她近身服侍了居然还能瞎掰这种说辞来自荐枕席!

    “你——”给我滚出去,她张开嘴这句话都还没能说出口,就见自己夫君黑沉着脸从屏风后快步走了过来。

    “郎君?您怎么……奴,奴失言了,求您宽恕!”金珠侧身望向肖阳一脸惊惶,同时又压低了身子将那高耸的胸脯,深深的雪沟用最美妙的角度展露无疑,这可是她练习已久的妙曼圣旨,脸色表情自然也是忠心为主、楚楚动人。

    哪知,肖阳却大步上前一脚就往金珠胸口踹去,暴怒道:“滚!”

    看到三郎那狠辣手段,前辈子经历过漫长宅斗生涯的婉如顿时又一个激灵,因为,她发现了金珠那串话中的另一个更可怕的重点——这贱婢居然在自己夫君面前说她“向来倾慕翩翩斯文公子”!

    三郎之前还因为谢俊逸闹别扭呢,那绣花枕头看起来可不就是个翩翩斯文公子么?真是的,晚上激情一阵居然让脑子钝掉了,没来得及第一瞬间将悲剧扼杀在萌芽中!

    婉如张口就想训斥金珠几句好把这话给圆回来,哪知肖阳却拎着那贱婢的后衣领子就疾步往外走,让沐浴中的婉如根本就阻拦不及,只能大口喘息装作万分气恼的模样。

    脑子里则飞速琢磨,等他转身回来自己第一句话究竟该怎么说才能消除他怒气与夫妻间的隔阂?

    作者有话要说:【恨不能以身代之】这句话很亮有木有?!

    关于内裤那一段墨鱼记得是在神马资料上看到的,确实是说初唐有这种,写文的时候翻老半天没翻出来原文,反正本文架空么,如果记错的话就请忽略它。

    话说,隋唐以前人坐为跪坐,没有高椅子也不能伸腿,或许就是因为伸腿会让别人看见小鸟不礼貌~~嘿嘿。唐开始才慢慢出现高腿椅子。

    其实中国早期的裤子都为开裆裤,写作“绔”、“袴”。秦汉之际裤裆仍不加以缝缀,因为在裤子之外还有裳裙,所以开裆既不会不文明,也便于私溺,因而古书上也将这种裤子叫作“溺袴”。后来,常骑马的北方少数民族将满裆长裤传入中原,为与开裆的“袴”区分开来,这种满裆裤多称为“裈”,到魏晋时期裤才开始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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