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承锴几乎是连拖带拽着把任茜拖进了房间,他怀中的女子边哭边挣扎,力气大的几乎惊人,连他都几乎招架不住了。 .

    “茜茜!看着我!”他说,双手捧着女子的脸颊,强迫她和他对视着,急欲安抚着女子的情绪。

    女人泪眼迷蒙,脸上的泪水如小溪般淙淙而下,入手一片湿润。听到男人唤她的名字,她忽然安静了一下,怔怔地看着面前男人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神,一刹那间,她的眼神现出一丝迷离。

    “宝贝,都过去了……”他有些心疼地强拥她入怀,温柔的吻落在女人的面颊上,轻轻地允吸着她脸上的泪水。

    “一切都过去了……那个女人死了……你也向我证明了,你不是那个什么尹洛颜……对于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本来安静地如小猫一般缩在李承锴怀中的女人听闻此话,突然浑身蓦地一颤,沈晶晶临死前的场面再一次浮上她的眼前。那满地流淌的鲜血,以及她腹中那个已经成型的婴儿,在她刀子刺进去的那一瞬间,她甚至还亲眼看到那个婴儿在母亲的腹中无力地跳动了一下,继而便归于沉寂……

    “啊--”

    她再也忍不住,拼尽全力推开了拥着她的男子,蹭蹭几步向后退着,直到退到角落里,无处可退。

    李承锴见她如此,眉头微蹙,刚要进一步上前,就见女人猛地抄起旁边果盘里的水果刀,闪着寒光的刀尖笔直地对着男人的胸膛。

    “李承锴,你别过来!”

    她大吼,握着水果刀的手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在止不住地颤抖。

    李承锴的身子稍微顿了顿,静稍片刻,还是一步一步坚定地朝她走去。

    女人低声地哭泣着,眼看着男人在一步步朝她逼近,她咬了咬牙,狠下了心,猛地身子一斜将手中的刀子朝男人刺去。

    男人微微侧了侧身子,轻松避开了女人手里的尖刀,随着一只胳膊将女人紧紧裹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一拨,便将女人手里的水果刀打落在地。

    “李承锴,你别碰我!”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拼死挣扎着,一边哭一边吼:

    “你是个杀人犯,是个魔鬼,你居然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你……你根本就不是人!”

    李承锴不发一言,只是手上加快了速度,他大手一挥,便将女人身上带着斑斑血迹的衣服悉数扯尽,女人雪白晶莹的酮*体顿时暴露在室内旖旎的灯光下。

    男人低低叹了口气,将头埋首在女人胸前的丰腴中,随即一只大掌向女人的下身探去。任茜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叫声,随即俯下头,狠狠地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间,随着嘴角间泛起的血腥味,她突然感到了一种狠狠的报复的块感。

    男人突然吃痛,猛然一巴掌将女人一个踉跄甩在地上。

    她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笼罩在危险气息中的男人,突然恨恨地道:

    “李承锴,你这样做,难道不怕遭报应么?!”

    李承锴一只手缓缓解着领带,脸上带着极度残忍的笑,望着地上的女人,眼底闪过阴霾的**。

    “遭报应?呵呵,那个女人难道不是你动手杀的么?要说报应,你才是杀死那个女人的凶手呢!”

    此言一出,任茜突然犹如五雷轰顶。她怔了半刻,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面前的男人又嘶又咬,一边放声大哭:

    “你混蛋,你这个魔鬼,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怎么会杀她……你有看到吗?!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已经都成型了,就眼睁睁地没了呼吸!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妇女,你需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吗!”

    她像疯了似得,狠命地用拳头敲击着她能触碰的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这样做,她便能将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减轻一分。

    李承锴皱着眉,侧头躲过她迎面袭来的拳头,将她较弱的身子猛地推到坚硬的墙壁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着她乱动不已的身子,同时一只手用解下的领带将她的两只乱舞的手臂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又强扯着高举过头顶。

    “你到底有完没完?”他怒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时的形势?!如果不是黑鹰在最后那一刻出手推了你一把,现在死的人就是你了!”

    他是真的气了。在当时的那种情境下,除了逼着她杀了那个警官的妻子,他别无他法。他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间接地帮她洗刷嫌疑,否则,就算他李承锴不杀她,任茜她也难以在李氏立足。单是‘夺罗令’那一关她就过不了!

    她,到底有没有真正了解到他的良苦用心!

    只要一想到陈淑清拿着枪对着任茜脑袋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便如虫噬般疼痛。假如,陈淑清当时真的扣下了扳机--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只得将全身的重量从背后紧紧抵在她身上,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愤怒、恐惧和害怕,希望藉由这种身体上的疼,能转嫁她心上的痛。肌肤相交中,他不由自主地感受着自己身下的**在慢慢地膨胀。

    女人紧咬牙关,失声痛哭着。她沉浸在沈晶晶之死的痛苦和恐惧中,以及对李承锴深深的怨恨中,根本没有体味出李承锴刚才一番话的良苦用心。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李承锴摆布,可是,她还是恨,因此,她只能把自己想到所有的最恶毒的话语统统吐出来,如果能让那个宛如魔鬼一般的男人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她也算是达到了报复的目的了。

    “李承锴,我恨你!我恨你!你以为你这是在为我好?!别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我坦白和你讲,我现在对你一丝一毫的爱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对你的恨!恨你的凶残,恨你的无情,恨你的冷酷,恨你的所有一切!你还不如干脆一刀杀了我,也好过这样永无止境地折磨我!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见到你!”

    她哭着吼着,一边把额头一遍一遍狠命朝坚硬的墙壁上撞去,心里想着,如果就这样一头撞死也就好了,她,也就彻底解脱了!

    李承锴腾出一只手,紧紧护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再这么没有原则地伤害自己。不过她也确实成功地达到了目的。刚才她的那些话,宛如毒蛇一样愈钻愈深,只把他的心咬得生疼。

    急怒之下,他手上的力道便也再不受控制。他猛地揪起女人的长发,刻意忽略掉女人因为突然而来的疼痛而滚落的豆大的泪珠,强迫着她回过头来和他对视着:

    “恨我,恩?!”他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急欲把她吞噬的浴火,一边又抑制不住腾腾上涨的火气。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结果就换来了你这么一番话?你宁愿去死,都不愿见我,恩?!好,任茜,你真有出息啊!我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你不是想死么?好哇,我现在就成全你!我会让你比那个女人死的更舒服一点的!”

    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中,他恶狠狠地附在她耳边说完这些话,同时飞快地解开皮带,释放出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巨大,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昂*扬挤进女人的身体内。

    女人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悲怆,好像一只母狮子,交织着所有痛苦、愤怒、屈辱和不甘的痛呼,感受着男人在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着她的股间。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男人的一只大手从她的额头滑落到她胸前,狠命地蹂躏着她胸前的丰*盈,似乎要把他心中对她的满腔的愤怒情绪统统发泄到对她的蹂*躏上。

    她仰着头,张着嘴大口喘息着,男人带给她的冲击是她无法承受的,她感到自己几乎就快要被他撕裂一般。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她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就让我这么死了吧,她心想,这是她应得的。

    就在她感到自己的神智快要飘忽出体内的时候,李承锴及时抽身而退,她顿时双腿一软,瘫倒在男人的脚下。眼前,是李承锴那双擦的锃亮的皮鞋。

    李承锴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着如同破碎的洋娃娃一般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他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嘴角边浮起一丝略带讥讽的笑意:

    “宝贝,刚才爽了么?”

    他说着,一只手缓缓滑过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大腿处,手指触碰处,一片冰凉。他嘴边的笑意更加邪佞,将修长的指尖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指尖上的蜜业,一双眼睛瞄着地上的女人,遂伸手将手指递到女人嘴边:

    “来,尝尝,宝贝,这可是你对我流出的‘爱’呢!你不是说恨我么?可是你的身子,为什么还这么水汪汪呢?你知道么?你刚才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呢!”

    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平静的话语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致命的you惑。

    任茜再也忍不住,她猛然一声尖叫,拼命拍打着不让男人上前再靠近一步,同时一双秀目紧闭,仿佛似乎这样,她便能逃离开男人的魔掌一般。

    李承锴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如此,蓦然伸手一捞,轻轻松松便将女人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在男人的大笑声和女人失神的尖叫中,李承锴一脚踹开了通往里屋卧室的门,将肩上的女人猛地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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