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国的大军是在三日后出发的神圣铸剑师。

    飞虎关,是尚武国的边关,出了关与崇文国之间隔着连绵的山脉。

    闵亲王亲自带领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崇文国出发,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在他出发前,镇远大将军就告诉他,此战必胜无疑。

    虽然他不清楚镇远大将军为什么这么有把握,不过他知道应肃旗在有些关系。何况,他亲自带兵,就算真崇文国真的放了即墨无双,他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令即墨无情没有想到的是,他带着人马才一到飞虎关,就发现崇文国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兵力。

    见状,闵亲王心中大惊,掂量了一下自己这五万人马,恐怕在人数上不会是崇文国的对手。

    崇文国女皇和公主亲自率军亲征。

    而因为女皇亲征的原因,崇文国将士们分外勇猛。

    两军对峙几日,谁也不肯先发兵。

    闵亲王在琢磨着如何让崇文国女皇下令斩杀即墨无双时,突然探子来报,说是探查到崇文国的粮草正在运往天鹰峡的路上。

    闻言,即墨无忧心中大喜,当下吩咐部队大队人马随他前往天鹰峡。

    他想,虽然人数上他并不占优势,但是如果能捣毁崇文国的粮草,只要崇文国的补给跟不上,就会尽早退兵,而到那个时候,他在趁胜追击,定能将崇文国一举拿下。

    “王爷且慢!”李副将阻拦道:“这天鹰峡距离飞虎关甚远,如果就这样贸然出兵,恐怕不妥,何况,这天鹰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崇文国若是要运粮草,完全没有必要经过天鹰峡,依末将来看,恐怕其中有诈。”

    闻言,即墨无忧又叫来了那个探子仔细的询问了一番。

    那探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回禀王爷,小人亲眼看见崇文国的大批粮草正向天鹰峡方向运去绝对不敢有一丝虚言。”

    即墨无忧当下不再怀疑,带了主力部队便向天鹰峡奔去。

    而那探子出了营帐,急匆匆的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回禀主子,一切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那探子对一个身着蓝衫的人说道。

    “嗯,我会安排你离开。”冰冷的声音。

    “多谢主子!”那人说完便转身要走。

    只是还没有走出几步,那蓝色的影子便抢先几步。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把冰冷的长剑贯穿胸膛。

    与此同时,即墨无忧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挺进了天鹰峡。

    李副将是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凭直觉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他们却是远远便看到了崇文国押运粮草的将士。

    即墨无忧心中很是兴奋,若是能一举摧毁崇文国的粮草,那么取得整个战役的胜利便是屈指可数的。

    当下便命令部队全速前进,大部人马一举冲进了天鹰峡。

    崇文国的将士发现即墨无忧的突袭后,很是惊慌,手足无措中竟然连粮草车都顾不上便匆匆抵抗了几下便撤退了。

    眼看一举大获全胜,即墨无忧甚是得意。

    突然,李副将却大叫不好。

    “怎么回事?”闵亲王问道。

    “回禀王爷,那粮草车上装着的,都是石头和杂草!”李副将说的时候脸上一副恐惧的模样,同时不断的环顾四周。

    “怎么可能邪恶魔法高校!”闻言,即墨无忧大惊,但心中仍是不信。连忙下了马亲自跑到了那几十车粮草车前,一一查看,果然,袋子里装着的都是石头和杂草,哪里有什么粮食。

    即墨无忧心中又惊又怒,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抬眼望去,两旁高耸的山坡上,似乎隐约还能看见人影的晃动。而此时,不断有写着“崇文”的旗子自山坡上举起。

    突然之间,先前寂静的山涧内顿时回想起了尚武国士兵惊慌的声音。

    而当两旁的山坡上发出飞雨般密密麻麻的弓箭时,尚武国的士兵开始四散奔逃。

    可是这天鹰峡本就易守难攻,进来的时候容易,想要逃出去却是十分艰难。

    何况大军突然之间大乱,使得原本就狭窄的山涧一下子显得更加拥挤不堪。

    李副将一面护着闵亲王往山涧外撤退,一面单手执剑不断的打落漫天飞来的箭雨。

    “王爷,我们遭了埋伏。”李副将一喊道:“军中出了奸细!”李副将正说着胸口却中了一箭。

    “本王一定要将那个奸细碎尸万段!”即墨无忧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是心中却怕极了。

    “王爷,你先走,我掩护你!”李副将拼尽全力挡在即墨无忧的身前,顿时又是一支箭射向了李副将。

    “王爷,箭上……有毒……”李副将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吐出一口黑血,倒地身亡。

    即墨无忧向四周看去,只见尚武国的士兵不断的中箭受伤,耳边充斥着的尽是惨绝人寰的声音。

    即墨无忧只觉得双腿不断的颤抖,恐惧驱使着他飞速的朝山涧外跑去。

    踏着尚武国士兵的尸体,即墨无忧只想尽快离开鬼地方。只是突然之间,他觉得后背狠狠的一阵刺痛,脚下顿时失去了力量,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环太妃刚刚得知闵亲王受伤的消息的时候,她正在殿前打着盹,好不惬意。

    想着儿子凯旋而归,又是有功之人,离那皇位又近了一步,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她心中好不惬意。

    消息时即墨无心带来的。

    “母妃,不好了,母妃……”即墨无心一路跑进了大殿。

    被吵醒的环太妃似乎很不悦。

    “告诉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家,什么事情不要这么咋咋呼呼……”环太妃一边用手理了一下发丝,一边慵懒的说道。

    “母妃,我刚从皇帝那里听说,二哥受伤了!”即墨无心甚至顾不上环太妃对她的职责,一脸的焦虑。

    “什么?”闻言,环太妃直觉的心头狠狠一痛,似乎被针扎了一下。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环太妃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恍惚,然后问道:“无心,你可不要吓唬母妃……”

    “母妃,是真的!”即墨无心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急切的说道:“我刚才去找香妃娘娘,正好碰上了皇帝,没多久,有人去回报边关的战事,说是二哥中了箭伤,那箭上有毒,二哥现在危在旦夕!”即墨无心一脸的急切,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闻言,环太妃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母妃,你怎么了。”即墨无心大叫道:“快来人啊!”说着一边跑到了环太妃的身边。

    几个年长的嬷嬷一边使劲的掐着环太妃的人中,一边去派人请太医。

    环太妃渐渐的睁开眼睛,抓住即墨无心的手,艰难的说道:“马上……备马车……去将军府……”声音听来十分的虚弱。

    将军府。

    应肃旗也是刚知道闵亲王受伤的事情,这第一战,便损兵折将数千人,应肃旗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没想到崇文国能首战初捷,而怒的是沈云苓居然没有听他的话,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以至于闵亲王受伤,性命攸关。

    “爹,你在想什么?”应礼看到应肃旗的脸上一脸的悲愤,忍不住问道。他猜,应肃旗是想亲自上战场了。

    应肃旗还没有回答,便听门房通报说环太妃驾到。

    “将军,这可怎么办啊!”环太妃不敢与一丝喘息,看见镇远大将军后便急忙的说道:“必须让无忧马上回来!”环太妃的两只眼睛都是红肿。

    “不行!”镇远大将军果断的拒绝,然后沉吟半晌后,说道:“现在尚武国的败局还未扭转,这个时候让闵亲王回来。对他的影响不好。”镇远大将军不希望他苦心经营的计划落空。

    “可是,无忧现在危在旦夕,怎么还能继续作战!”环太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你说过的,崇文国那边你都已经安排好了,怎么好会发生这种事情!”环太妃一脸的埋怨。

    “你别大声嚷嚷!”镇远大将军说着走到书房外看了看,然后进来关上了所有的窗子,这才说道:“想来是沈云苓那个丫头不想再受我的摆布了,居然敢和我作对!”镇远大将军说着狠狠一拳打在桌子上,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放心,我马上进宫面圣,我亲自前往飞虎关,你放心吧,我会把无忧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镇远大将军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里也没底。

    论作战,他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对手没有见过,沈云苓和崇文国的女皇,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他真正担心的是闵亲王即墨无忧,万一即墨无忧有什么不测,那他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我听说是因为军中出了奸细无忧才受伤的。”环太妃一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边担心的说道:“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趁虚而入想要无忧的命,那该怎么办!”

    “我会在无忧身边派人好好监护他的。”应肃旗沉着脸说道:“我马上就派人先走一步,好好的照看无忧,你不用担心。”

    “可是,这一次,一定得找一个十分信任的人才行。”环太妃说道。

    应肃旗没有说到,他这个混迹官场的老狐狸知道,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什么人是可以完全相信的,可是他现在身不由己,实在是迫不得已,但是他脑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恐怕出了此人,没有人会是他能相信的了。

    “老爷,让少爷上战场,这不合适吧。”书房中,环太妃已经离开了,管家给镇远大将军续上了茶,一边担忧的说道。

    谁都知道,应礼是应肃旗的独生子,应肃旗虽然是个武将,可是他的这个儿子却只是个文弱的书生,从来没有去过边关,更别说什么;领兵打仗了。

    而应礼一向对任何人都很好,整个将军府中的人都觉得这个少爷不错。

    “又不是让他去带兵打仗,只是去看护闵亲王而已。”应肃旗心烦意乱的说道:“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要不是出了这种事情,他不会想把应礼送去战场的,虽然不是去作战,可是刀剑不长眼,那里的危险是可想而知的。

    应礼并没有反对,当天夜里就起程,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关了。

    而镇远大将军也得到了皇上的允许,调兵遣将后便领兵出发。

    飞虎关,崇文国帐营内。

    全军上下正在为首战大捷而庆祝,尤其是他们的公主,在这次战役中更是功不可没。

    “陛下,这一役虽然我们胜了,可是实在胜之不武啊。”崇文国大将军满脸的义愤。

    “将军觉得有何不妥?”女皇开口问道。

    “陛下,虽然说兵不厌诈,可是我们自箭上喂毒,这样的做法也未免显得有失光明吧。”大将军说着斜睨公主,在箭上喂毒这一招,就是她提议的。

    “陈将军。”另外的左将军不服气的说道:“尚武国历来军事力量就比我们要强,我们若不是出此下策,怎么能极大的削弱他们的兵力呢。”左将军是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素来与公主走的很近。

    “可是再怎么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太失磊落!”陈将军不屑的说道:“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失我们崇文国的名声。”

    正讨论间,有人来报,说是尚武国的使者求见。

    一个尚武国的斥候在行过礼后,说明了来意。

    原来闵亲王派他前来谈判,只要交出即墨无双和沈从容,他们马上撤兵。

    “哼,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来和我们谈判。”左将军自负的说道。

    “陛下,我看这并没什么不妥,我们是根本关不住即墨无双的。”陈将军语重心长的说道:“尚武国现在只是受了一点小措,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引得尚武国的大军来袭,那胜负之算,还很是很说黑暗末日。”陈将军知道尚武国和崇文国的差距,他本来就因为无端的原因引得两国开战而绝对十分不妥,现在如果执意将事情扩大,对崇文国并没有什么好处。

    “陈将军,你怎么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沈云苓开口:“何况我们前日大捷,未见得尚武国有多厉害,若是一直这样一位的妥协,我们崇文国的颜面何存。”

    顿了顿,沈云苓对尚武国的使者说道:“回去告诉闵亲王。即墨无双已经安心在我崇文国做驸马了,不会回去的,但是如果你们仍然一意孤行,要挑起战事,那我们崇文国也绝对不是好惹的。”沈云苓恶狠狠的说道。

    虽然她还是有点应肃旗会揭穿她的身份,但是想到应肃旗毕竟是尚武国的将军,如今出入崇文国都不是很方便,而只有将尚武国和崇文国的关系闹的僵化,才能在将来应肃旗揭发她的身份的时候不被崇文国的人所相信。

    她就是打着这个算盘,所以才说服女皇亲征的。

    陈将军还欲在说话,女皇却报了摆手,示意他住口。

    “两国交战,有时候迫不得已用了非常手段也是为了自保。”女皇缓缓的开口:“陈将军,你就不用多说了,朕知道,你也是为了崇文国的名声。”

    顿了顿,女皇看着那个使者继续说道:“至于眼前这战事,公主所言极是,若是我们一味的妥协,倒让人看不起我们了。这战事既然是尚武国先发起的,那就算是撤兵,也应该是尚武国先撤。”

    女皇被那一役的胜利有些冲昏了脑袋,她认为这胜利来的实在是太容易了,而不应该轻易的这样妥协。

    使者把这个消息带回尚武国营帐的时候,闵亲王即墨无忧还病怏怏的躺在榻上,他本以为崇文国定会同意,这样他就带着即墨无双回去,然后在回去的路上在找个随便的借口杀掉即墨无双,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来之前镇远大将军跟他交代的不一样。

    虽然镇远大将军派来了应礼前来照料他,可是应礼这个书呆子,在战事上一点都帮不了他。

    而这个时候,军中随行的太医私下里向应礼说明了闵亲王的伤势。

    “如果没有一个和闵亲王有至亲血统的人为他换血,闵亲王必死无疑。”太医这么说道。

    “那么换血以后,那个人会怎么样?”应礼问道。

    太医沉吟了半晌,才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那个人,会十分虚弱,弄不好会伤及性命。”太医无奈的说道。他想,和闵亲王有至亲血缘关系的,都是王爷,怎么可能有人会冒着牺牲自己生命的危险替他换血呢,想带这里,不禁摇了摇头。

    而听了太医的话,应礼却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崇文国账营中,其中一个帐篷外面站着若干士兵在把守。似乎这账营中的人十分重要。

    不错,这个账营中关着的就是即墨无双和沈从容。

    他们正在商量着如何一局扭转乾坤,却忽然听到外面有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那人看见沈从容和即墨无双后,一把拉下了脸上的黑布。

    俊美的脸庞,如明星般闪耀的双眸,来人居然是稼木真,这是另沈从容和即墨无双都没有想到的。

    “摄政王,王妃,你们快走吧。”稼木真小声的说道。

    即墨无双却轻声笑了笑,然后说道:“走,我们要是想走,恐怕早就走了。”

    “王爷,你有所不知。”稼木真一脸的急切:“这崇文国的公主正是想利用你们挑起崇文国和尚武国的战事!”

    “这场战争,只有你们安然回到尚武国,才能化解。”稼木真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往外窥探着,以防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这公主到底是何人。似乎总是唯恐不天下大乱。”沈从容有些疑惑。

    闻言,即墨无双倒是一点都不惊讶,他已经知道了那崇文国的公主就是沈云苓,而一个连父亲都会去杀的人,怎么可能为天下苍生着想。

    “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稼木真说着又重新带好了面罩,然后郑重的对即墨无双说道:“王爷,如果这一战继续下去,两国唯一受苦的都是百姓,王爷您德高望重,请尽快回到尚武国,休战才是真正为了黎民百姓,天下苍生着想啊。”稼木真恳切的说道。

    沈从容从来没有见过稼木真这么认真过,当下问道:“你方才说先带我们离开,那你呢?”

    稼木真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有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说着便一闪身出了营帐,一边招呼着沈从容和即墨无双也走了出去。

    三个人都是武功不菲,但是营帐中很快有人发现了那些被嫁木真打昏的守卫,顿时,四面八方闻声涌来了捉拿他们的士兵。

    “前面过了那个林子,就是尚武国的营地了,你们快回去吧。”稼木真说着转身就朝一个相反的方向跑去。

    看着稼木真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沈从容眼中写满了疑惑。

    稼木真把追兵都引了过来,而自己也被众多崇文国士兵包围。

    “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

    稼木真慢慢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然后举手缓缓的揭下了面罩。

    众人看着稼木真缓缓露出的面目,顿时心中大惊,瞬时,所有人一起跪倒,高呼:“参见大皇子!”

    不多时,沈云苓的营帐内,左将军匆匆走了进来,面色凝重的说道:“公主,大皇子回来了。”

    “什么?”沈云苓心中一惊,想到她派出去打听大皇子下落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可是现在这个皇子却突然出现在了营中,心中十分惊讶。

    “不但如此,皇子还放走了即墨无双和沈从容。”左将军恨恨的说道,这么一来,他们就失去了威胁尚武国的资本。

    “女皇见过大皇子了么?”沈云苓警觉的问道。

    “还没有。”左将军看着紧张的沈云苓。

    闻言,沈云苓像是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就好,你现在去把大皇子请来,我要见见我的这个哥哥。”沈云苓说着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然后沈云苓在左将军的耳边说了什么,左将军先是有点惊讶,但是转瞬便眉开眼笑,暗暗的点头。

    原来稼木真就是崇文国的大皇子崇于真。

    他之前外出寻找失散的妹妹,却意外救下了靖远侯沈于卿,心想这么多在崇文国没有一点消息,便趁机跟随靖远侯一起回尚武国去打听消息。

    前些日子,他听到了崇文国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公主的消息,心中十分高兴,可是在回国之前,却先得到了两国已经开战的消息。

    多处打听了事情的始末后,他对他这个胡作非为的妹妹甚为气恼,于是匆匆赶来回来,先放了即墨无双和沈从容,这便来见妹妹。

    可是当他见到了公主之后,心中大为惊讶。

    “怎么会是你?”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是沈云苓,稼木真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亲手害了自己的父亲后逃窜,可是,她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沈云苓看着眼前俊逸不凡的男子,脸上不禁飘上了一抹绯红,心中虽然极为惊讶,但是她仍然偷偷向一旁的左将军示意。

    “皇子,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看到了沈云苓的颜色,左将军说着给稼木真倒了一杯茶。

    稼木真丝毫没有感觉到眼前这两个人的阴谋,当他感觉到脑袋有点发昏的时候,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左将军,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联手害自己。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稼木真,沈云苓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悠悠的对左将军说道:“左将军,今日你为我所做之事,他日本宫顺利登基后,一定不会亏待你。”

    沈云苓眸光忽闪,说着又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柔美无比,里面生生的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儿。

    左将军看着沈云苓的笑容,心中不禁一阵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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