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蓦的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莫言,然后视线缓缓下移,停在了那‘活跃’的一点,“阿言你……”

    “……这只能证明我是一个正常的三十二岁男人。”莫言稳住狂抽的嘴角,故作镇定的回答,只不过心里早已经满头黑线的开始自我厌弃,自己这副急色模样和黄药师一比,简直挫爆了。不过换个方向想想,黄药师可是能守身如玉五六十年的神级人物,不管自己再怎么性冷淡,恐怕也无法超越就是了,更何况他还很正常。

    这没什么好丢人的,莫言安慰自己。

    当然,哪怕莫言的心里活动再多,表情却是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看起来正经极了,似乎没有一点的尴尬和羞涩,不过等到他把目光投向黄药师那明显毫无反应的下腹处,仍旧忍不住生出了一丝的不平衡,做什么只有他状似欲求不满的起了可耻的反应,而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却表现的那么淡定?这不科学!这般想着,莫言看向黄药师的视线里就带上了些别的东西。

    可事实真的是如莫言所看的那样吗?

    显然不是,黄药师也不是没有感觉,只不过强自忍耐罢了,再加上时不时的运气刺激隐秘的穴道,倒是没有出丑。只不过莫言不知道就是了,再加上他初初想明白了自己的内心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倒是比之过去要放开了不少。他怀着些不可言喻的不平衡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待,突然发起难来。

    唇齿贴合,鼻翼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上,显得暧昧不明,双手也随之而动,缓缓拉下了腰间的束带……

    自然,黄药师被这一连番的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本来嘛,明明是来找女儿的,明明已经对这无望的感情放了手,却突然之间遇到了阿言,还莫名其妙的被告白,这些事情还没来得及一一消化完毕,转眼就被眼前放大的俊颜搅乱了脑子,要知道他还从来没看过阿言这番主动的,实在是太过怪异了,不过也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倒是比过去轻松多了,身上的疏离感也少了许多,他是该高兴的,可一想到这些的前提是离开了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黄药师叹气,会过了神来,这才发现似乎主动权被对方掌控了,不仅这样,无意中紧贴的双唇也突的一下刺痛了他,提醒着他那份最为愧疚的感情,闭了闭眼,黄药师微微抬起头,离开了眼前水润的淡粉色,心中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觉得过去这几年的犹豫就像是个笑话,嘲讽着他在莫言身上的瞻前顾后。

    自从他发现了自己隐秘的感情,便开始着手寻找能够治好莫言的医术,可是那不比中了哑毒,他还能寻求解毒之法,活生生被削掉了半截舌头,肌肉血管什么都没有了,哪里是开几服药就能复原的呢。索性阿言还能用腹语和人沟通,不然黄药师只怕是要被愧疚压弯压倒,抱憾终身了。不过显然这些还远远不够,他想要阿言恢复成正常人那样,会说话,能吃出味道,所以每每在师父留下的藏书中寻找,终于,他还是找到了。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犹豫,极北之地有一种极难寻到的植物,名曰“血莲七日醉”,著书之人曾无意中发现过一丛,便留在雪山细心研究,生生浪费了好几株,才最后发现了此植物的药用价值——活血生筋。

    他在隐约发现血莲作用的时候便用自己做了实验,斩断了一根小指,以根须为引碾碎涂抹于伤处,待到吸收完毕再口服莲子,时隔七日往复相同过程,待到七颗莲子全部服食完毕,断口处已经长出了一根新的小指。又因着此种莲花只开七日,又必须在其未开花之前浸泡于烈酒之中方能有此功效,著书之人便为其命名为七日醉。再加上此莲花通体血红,开花七日必以人血喂养,否则便会渐渐变为白色,功效尽消,是以又被称为血莲。

    著书之人之后续记,在血莲用尽之际,他曾复去寻找,只不过费时三载,再未寻到一株,之后数十载,偶有寻迹,盖都失望而归,遗憾终生。

    黄药师在发现七日醉的时候,不得不说是十分激动的,然而之后所记载的遍寻不到又使他的心渐渐下沉,再加上蓉儿尚且年幼,是以他一直有些犹豫,想着等蓉儿再大些,便和阿言一起寻那血莲罢。然而没想到之后出了那些变故,他终是失去了阿言,但他依旧没有放弃,直等到再过几年,独自一人前往雪山,寻到血莲再带了回来,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定是要尽最大的努力,以弥补他曾经的失误。

    只没想到,外出寻找离家的女儿,无意中再次遇见了阿言,更加没想到的是,就在这里,阿言竟然和自己袒露了心声,稳了稳心神,黄药师深吸一口气,他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了,刚想要把七日醉的事情告诉莫言,以求得和他相约一同前去天山。是的,一同,他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考虑了,蓉儿还有哑一照顾,岛上的事情哑一也都熟悉,他现在只想带着阿言找到那血莲,治好那道横贯在他们之间的疤痕。

    正想着,耳边却突然传来莫言隐含不满的轻斥,“黄药师,我真没想到这种情况你都能走神。”

    黄药师这才回过神来,猛然发现情况似乎有些脱离掌控,刚刚还衣冠楚楚的两人都已经半遮半露,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合在了那处灼热上,颈间湿漉漉的几点红色显然是莫言刚才不满之下咬噬出来的。

    唔……似乎有哪里不对……

    黄药师后知后觉的抬起手来,缓缓的轻抚莫言的后脑,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又不容拒绝,“阿言,刚才是我不对,莫要生气,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听着黄药师好声好气的劝说,感觉着在胸膛后脊摩挲的热度,直到一股酥麻直愣愣的窜上了尾椎,难以启齿的地方逐步被打开,莫言才猛然惊觉事情的发展有些急转直下的叫人反应不过来,刚才还是他的主场,怎么现在完全掉了个个?早知道刚刚就不说那句话了,走神就走神吧,正好可以悄无声息的做完全套,总好过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罢。

    “等等,不是该……唔……”突然的满涨感刺激的他身体一抖,差点歪倒在地,赶忙抓住黄药师的肩膀,才免于惨剧的发生,然而呻.吟声到底没有完全忍住,泄露出了一丝闷哼。这次黄药师的速度很快,还没等他适应这种充实感,被紧紧包裹的食指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另一只手也缓缓的把莫言放倒在地,大约是离岛前才刚刚扩充过一次吧,这次倒是出奇的顺畅,至少比起十年之后才堪堪进入的那一次,要顺畅的多了。

    很快食指增为四指,来回的动作也开始加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见面太过意外,还是原本抱着再无可能的信念却突然有了这般大的转机,黄药师表现的出乎意料的激动。要知道从之前的几次经验看来,他可还从来没有这般不管不顾的急性过。

    稍稍扩充了一番,黄药师便迫不及待挤入莫言的两腿之间,凶兽直直抵住那一点,艰难的塞了进去。

    “唔哈……”没有被润滑的地方干涩的吓人,哪怕被简单的扩张,依旧满胀的难受,钝痛刺激着莫言的神经,带着些突然明悟的放纵,紧紧环住了黄药师的背脊,低声呻.吟了出来。

    被鼓舞般,黄药师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便小心的动了起来,莫言只觉的整个人随着身后的律动一起震颤,仿佛无根无须的浮萍,被抬起,被压下,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动作兀的一停,还没等莫言喘口气来,一双温热的大掌便扶住了他的腰胯,连着仍处于内部的狰狞缓缓的转了个身……

    “啊!”进入的更深,低吟再也压制不住,在一声声粗重喘息的间隙甜腻的响起,陌生的不像是他所能发出的。

    浅浅亲吻着光裸的背脊,略过些陈年的旧伤,虔诚又宠溺,只不过黄药师难得温情的眼神,莫言却是看不到了,也许在这种时候翻身,正是黄药师为了遮掩这些的目的?只不过莫言却是不知罢了,他两手握紧身下的草丛,甚至在激动中连根拔起。

    头突然高高的昂起,紧接着重重垂下,汗顺着脸颊落在泥里,他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紧接着释放了自己,与此同时身后一阵紧缩,包裹了一团滑腻的灼热……

    黄药师伏在莫言身上,两人享受着这水□融的一刻,却不知道就在他们身侧不出十丈的山凹处,两个少年男女隐在里面,一脸的震惊。

    那赫然正是逃到这里的慧空和黄蓉,自从黄蓉发现了黄药师的踪迹,便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踪,又因为行的有些慢了,是以这两人反而没有追踪者走的快。今晚他们本是歇息在这儿的,却没想到不出一会儿便又听到了之前听过的那阵箫声,虽然不是熟悉的碧海潮生曲,但黄蓉还是一瞬间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把黄药师给引过来。

    两人藏在这里,半丝动静都不敢发出来,慧空虽然不解黄蓉的小心作态,不过仍旧选择了尊重,陪着她一起躲着,不动分毫。本想着等到黄药师吹个尽兴,早些离开,却没想到不出一会儿黄蓉苦苦寻找的人竟然也出现在了那里,紧接着,事态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能想到,那两个人,那两个人竟然纠缠在一处,行了那夫妻之事。

    慧空怔愣了半响,赶忙遮住黄蓉的眼睛,虽然稍微发出了些声响,但好在那两个人都沉浸在**之中,没有发现他们。

    激情退去,慧空看着前面的两人清理了一番,重新整理好衣物,相携着离开,忍不住担忧的看向黄蓉,这些日子两人相处融洽,蓉儿妹妹也和他说了许多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她有一个极为依恋的七叔叔,自然也知道那月光下的清癯身影属于她的父亲。

    “蓉儿妹妹,在下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激动,但在下觉得事情一定是有缘由的,不防先放下成见,稳下心来,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不知道如何安慰蓉儿妹妹,但慧空只觉得眼前呆愣愣的小女孩儿太过可怜,竟叫他心底升起了阵阵的钝痛,要知道就算他过去见过再可怜的人事,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过。

    只见黄蓉呆愣愣的看向慧空,眼神缓缓聚焦,终于,在慧空担忧的注视下,微微的笑了出来,微笑紧接着变成大笑,在慧空一头雾水的眼神中,黄蓉激动的抱住了眼前的少年,带着些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得,“我就说嘛,我从小的时候就叫七叔叔娘亲,果然没有白费,怪不得古人常说杵可成针,果然,现在七叔叔便成了我的娘亲啦!”

    在慧空愈发无法理解的眼神下,黄蓉迎着月光,笑的愈发灿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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