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润已经身子蜷曲歪在了床上,背对着柳荫,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可是即使是在长发的掩映下,依旧能够看出她的身体在颤抖。

    柳荫被玉润骗着吃过这种春(河蟹啊)药,当然熟悉这种春(河蟹啊)药的药性,他如今有两个解决办法,一是满足玉润,二是去药房给玉润配解药。

    可是,眼睁睁看着玉润,柳荫的大脑却呈现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玉润翻身仰躺在床上,双腿绞缠在一起磨蹭着,湿漉漉的凤眼似睁非睁望着柳荫,雪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终于叫了一声“小舅爷”。

    柳荫的脸轰的一下再次红透。

    他深吸了一口气,预备用薄被裹着玉润去药房配药。

    柳荫不敢再看玉润,拿起薄被盖到了玉润身上,把玉润裹了起来,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出了卧室。

    他和玉润的卧室位于正院的后院,如今虽然天黑不久,可是无论是那四个侍女,还是乔叶乔枝等侍卫,都不会在后院停留。

    后院种满了梧桐树,大大的叶子茂盛的树冠黑魆魆的。整个后院,只有靠近甬道的那棵梧桐树上挂着一个带着定国公府徽章的灯笼,照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光晕,打破了这无边的黑暗。

    玉润已经陷入了一阵迷乱之中,一动不动,似乎晕迷了过去。

    柳荫自己上过玉润的当,吃过这种强力春(河蟹啊)药,知道这个药刚吃下不久的时候,会神智清醒,情(河蟹啊)动不已;接着就是说不出话,身体发软,点力气都没有;再等一刻钟之后,玉润还是不会动,可是她的身体会产生动(河蟹啊)情的反应;半个时辰之后,玉润的身体能动了,可是如果得不到缓解的话,玉润会出大问题……

    柳荫紧紧抱着玉润,快步走着,很快便到了后花园内的药房。

    他用脚踢开了门,走了进去。

    玉润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搂着玉润,一手点着了药房里的烛台。

    他的药房是他常呆的地方,因此有专人天天打扫,里面干净异常。

    柳荫把玉润放在了药房窗前的锦榻上,自己抓紧时间去为玉润配药。

    不知道怎么回事,配药的时候,一向沉稳的他连出了好几次错,好几次差点用错药量。

    两刻钟之后,柳荫终于配好了解药。

    他用银碗盛着解药,扶起了锦榻上歪着的玉润,准备喂玉润喝下。

    玉润眼睛睁着,身子已经能动了,可是浑身无力。她眼巴巴看着他,眼中满是渴望。

    柳荫狠下心,把碗口对准了她的嘴唇。

    不知道是柳荫的手在颤抖,还是玉润碰了一下,银碗一下子斜了一下,里面的解药流了玉润一脖子。

    柳荫一下子傻眼了。

    在他的人生中,难得有如此无措的时候。

    玉润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这说明药力已经开始达到顶端,再去配药,时间明显不够了。

    柳荫坐在锦榻边,任玉润软软的身子滑了下去。

    裹着她的被子已经松开了,玉润那透着粉红色泽晶莹光洁的美丽胴(河蟹啊)体已完全呈现在柳荫眼前。

    玉润嫣红的唇因为春(河蟹啊)药的作用,红得似乎肿了起来,微微张开,精致的凤眼里一片迷濛。

    柳荫再也没有理由逃避,他俯下(河蟹啊)身去,对准玉润的唇吻了上去。与此同时,他一手抓着玉润已经肿胀起来的椒(河蟹啊)乳轻轻地揉捏着。

    玉润的粉舌,和柳荫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被动地承受着。她原先身体内涌现出的巨大空虚因为柳荫的揉搓,有了稍稍的缓解,可是,这还不够!

    她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河蟹啊)吟,身子在柳荫身下扭动着。

    柳荫的下面已经涨得发疼,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脱了衣物分开玉润的双腿压了上去。

    ......(省略了大概2500字)

    玉润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中衣亵裤穿得好好的,身体也很干燥,若不是下(河蟹啊)身火辣辣的肿痛,她几乎以为昨夜的疯狂是一个梦了。

    她强撑起似被马车碾过四肢百骸都在酸痛的身子,搜寻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柳荫。

    房间里有些暗,难道是凌晨?

    玉润躺了下来,她把手伸到下面,摸到了滑滑的东西,有一股清凉的香味——是柳荫自制的化瘀消肿药物。她脑海里顿时现出了昨夜的情景,脸慢慢红透了……

    一身黑绸夏袍的柳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放着一碗深褐色的散发着浓浓的药味的药汁和一碗鸡粥。

    他走到床边,这才发现玉润已经醒了。刚和玉润的眼睛对上,他白皙如玉的脸就红了。

    玉润眼睁睁看着柳荫转身背对着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过了半日都不搭理自己。

    “小舅爷,你在做什么?”玉润柔声问道。

    听到她的称呼,饶是经历了昨夜,柳荫的身子又是瞬间僵硬,他的背挺得更直了。

    玉润抿嘴一笑,继续刺激柳荫:“小舅爷,我下面好痛……”

    这句话唤醒了柳荫,他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忙端起药碗,转向玉润方向,垂下眼帘道:“该喝药了!”

    玉润听话地把药全喝完了。

    柳荫又喂她把那碗鸡粥给吃了。

    在喂药和喂粥的过程中,柳荫一直不看看玉润,眼帘始终垂着。

    玉润没想到小舅爷居然比自己还羞涩,她联想到了以前听说的一些事情,这才意识到昨夜有可能是柳荫的破处之夜,不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这种精神上的极度愉悦令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肿痛酸胀。她解下脖子里的碧玺珠,塞进了背对着她坐着的柳荫手里。

    柳荫正在走神兼害羞,冷不防手里多了个东西,有些惊讶,侧身看着玉润。

    玉润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小舅爷,不是开(河蟹啊)苞都需要给个红包么?我手上没有红包,给你个小礼物算了!”

    看着她一脸嫖客梳拢清倌的表情,柳荫的脸再次通红,他忍无可忍,起身抱起玉润放在了自己腿上,镇压了玉润的反抗,褪下她的亵裤,对准她雪白的屁股连打了三下,还要再打,玉润已经哼唧了起来:“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柳荫心疼玉润,当即把玉润放了回去,盯着她苍白的脸,闷闷地问:“以后还乖不乖?”

    玉润狡黠地看着柳荫:“小舅爷,我乖还不行嘛!”

    柳荫听到“小舅爷”三个字,再次石化。

    看到柳荫的表情,玉润在心里唾弃他:明明在那个那个的时候,一听她叫“小舅爷”,下面就更硬更大,动作就更猛烈,事后却一脸假正经,还脸红害羞……

    第二日,柳荫就接到了正在东海海疆练兵的柳萌的信报,说岛国东夷有了异动。

    柳荫当即决定带人赶过去查看。

    玉润当然很想跟着过去,可是她下面红肿得根本无法走路,当然没法跟去了。

    柳荫怕她自己呆在府里无聊,就问她想要谁来陪她。玉润随意点了几个没比她大多少的命妇,柳荫记了下来。

    他还没有离开去海疆,这几个命妇按照丈夫的要求,很快便赶到了定国公府,来陪定国公夫人。

    玉润身子不方便动弹,便命人把这些命妇请了进来,歪在罗汉床上和她们谈笑。这些命妇没想到定国公夫人如此容易相处,又都是小小的年纪,很快便同玉润熟悉了起来。

    到了中午,玉润把她们都留了下来,一起用了午饭。酒席上有酒,玉润自己一杯都不喝,却一杯接一杯地敬酒,最后把这些年轻命妇们都灌醉了。

    这些少妇们醉了之后虽然形态各异,但共同的特点是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信义校尉胡旭新的夫人尚氏,才十七岁,最是花朵一般的年龄花朵一般的姿容,又有些头脑简单。她喝醉之后,话多了起来,借酒壮胆,居然问玉润:“夫人,我的丈夫生得黑大傻粗,令我一直有个遗憾!”

    玉润含笑问道:“什么遗憾?说来听听!”

    胡夫人竭力睁着一双醉眼,大声道:“国公爷生得那么漂亮,他那个玩意儿是什么颜色的?”

    她的话音一落,原本闹哄哄的酒席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目瞪口呆,齐齐看向这个口无遮拦的胡夫人,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玉润垂下眼帘,含笑转移了话题:“谁家的当家的随国公爷去了海疆?”

    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命妇们纷纷回答起来,话题立刻被转移了。

    玉润拿着一把宫扇遮住了脸,眼波如水,含笑望着大家,心中却在想:第一次给小舅爷下春(河蟹啊)药,实在是太紧张了,没有看清楚小舅爷的唧唧;第二次自己给自己下了春(河蟹啊)药,晕晕乎乎间,也没看清楚小舅爷的唧唧……它到底是什么颜色呢……

    作为一个猥琐的行动派,玉润立刻在脑子里设计了参观柳荫唧唧的若干计划。

    柳荫处理完海疆事物,因为担心玉润,连夜从海疆赶回了稻阳。

    他带着乔叶乔枝等人刚进定国公府大门,就听到身后大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守门的士兵举着手中的画戟,呆呆地瞧着他,而面如严霜的玉珂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闯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了大概2500字,想要的话可以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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