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明月只觉天旋地也转,全身如同通了电。火热握不住的家伙实在太粗大,她就跟拿着蝎子般吓得缩回手。

    黎桦哪里允许她退缩,按着她手不松开,嘴边笑容不断加大:“要不要试一试?”

    明月急忙别开眼,非礼忽视,非礼非听丫。

    黎桦抿了抿唇,细细凝视着她,起身靠近她媲。

    桶里的水不断溢出,发出哗啦啦响声,明月猛地睁开眼,猛见俊颜近在咫尺。急忙伸出手推开面前障碍物,入手就捂到他左胸右胸。尴尬得几乎跳起来,尖叫着:“你别过来!你说过不强迫的。”漆黑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好一会,黎桦竟被她看得心虚。难道太久没有女人,竞然失控了。

    但话说回来,面对心爱之人,岂能无动于衷。

    奈何她不愿意,天下最悲莫过此了吧。

    心底升起十分躁动,她紧闭心门,拒他千里之外,怨对的眼神都让他烦乱不安。

    “或者,我做得还很不够!”黎桦突然自嘲地垂眸,再看她棱角分明的唇角扬起笑。

    明月摇了摇头,抓过身边的浴巾,想罩在身上跳出去,可是,好有难度,浴巾好大,她一只手,实在拿不开,更别提把身子包裹起来。

    细密的泪珠滚下来,她闭了眼睛,轻轻叹息。脑海里全是他那大家伙打眼前晃。她是不是太久没爱_爱了,小鹿乱跳,一颗心居然定不下神来了。

    不行,这可不行,想想景略的体贴,苡尘的洒脱,霸道的雪雪,可爱的川川。如此想着,嘴里也不闲着,碎碎地念叨出来:“景徊……尘尘……雪雪……川川。

    黎桦心底的燥乱彻底翻浮上来了。他这方,脱得干净送上门来。那她方,果断无视。

    难道如此差?还是说,他们的关系始终不能释怀。

    ——每每都是无视的态度。总觉得他还需要做点什么,让她明白,兄妹关系已成过往。

    却什么都不屑于于她讨论了。继续止步不前,不是解决爱情的好办法。

    给她适应的时间,不过是给了她冷静的机会。

    “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质问出来。

    明月皱眉,该说的都说了几百次,他顽固不化,她也没法了。

    她此刻的沉默,反而令他不甘了。

    黎桦也不再说话,只以动作表达心中急切,他用力将她拖过来,一前倾就啃上了她的嘴唇,愤恨的咬了两口,还是没忍心咬疼了她。

    明月没料到他会粗_鲁对她,一个没留神随着他的力道一头扑到他怀里,惊魂未定,就被一张陌生的唇啃咬住……晴空炸雷,将她击中了。

    麻舒舒的感觉传遍全身,明月没出息的,被定住般不知所措了,只有心头一波一波的悸动反复侵袭着坚持。

    未见反抗,事实上,也不容她反抗,一手握着她的脸颊,含_住轻唇,轻柔的辗转着,仿佛这样,就能从她嘴上辗转出她心底的答案。是否,会被接受,就在此举。

    月反应过来,抽抽嘴角想哭,结果又被他责怪似的紧紧噙_住唇。

    桦闭上了眼睛,回家似的理所当然,门都不敲就探入她口里,不徐不躁,深情温柔。

    明月的手紧紧握住桶沿,腿_间是他粗大的家伙昂首挺立,不得不挣扎反抗……散着热气的浴汤不断滴落。

    得来不易的吻,桦哪能放开。

    他单臂圈住了她脖颈,不顾月儿反对,辗转反侧,极尽缠_绵,渐渐的,慢慢的,终将一个逼供的吻变成了小别胜新婚。

    随着时间的流转,浴汤渐渐冷却下去。

    桶内二人,桦单手搂着她细_腰,月单臂圈着面前人的脖子,呼吸急促而火热。

    屋外的杏花和雨飘落,明月将头搭在他肩头,热度才退泪水就开始崩溃了。

    黎桦在她耳边轻,沉醇的声音:“我!爱!你!”

    一直的坚持崩塌了,她怎能不落泪?现在也只有眼泪可以宣泄心中的懊恼了。

    “我们是可以的。”黎桦笑看向怀中泪人儿,可以二字被他就尾音上勾着,在她耳边,“相信我。”

    明月羞愧地埋入他肩窝里,低声抱怨,“抱我出去——”

    ——继续坐在他的敏感上,她怕……

    黎桦得意地笑起来。单手搂着她,起身,迈出浴桶。

    二人两只手拿着浴巾将身上湿气擦干。她要走开,他执意不肯,僵持许久,还是明月败下阵来。只因她一_丝_不_挂羞得无地自容,而他,则炫耀似的,送上门来让她看。

    好吧,她败了,实在看不下去!

    折腾半天,明月连日赶路,加之手臂受伤,身上乏倦。躺在床_上,不一会儿,就打起哈欠。

    黎桦放下心中包袱,无比的轻松,乖巧地坐在明月身边,让她枕在他腿上,手指不时抚着她额发,空落的心再无缝隙。

    偏还不老实,手指头往人被子里探。虽无巨大杀伤力,还是将明月弄烦了,不管不顾地,一把揪耳朵,怒道:“你再动一下试试?”

    桦嘿嘿的笑着,一点也不觉疼。

    明月复又躺下去,眼皮打架,说不清是心里疲劳,还是故意逃避,她虚脱了,急需一场黑甜。

    安静了好一会儿,看她像是睡着了。却又半梦半醒间,叫了一声,“明月。”

    明月一个激灵,威胁地低叫:“别惹我!”

    他笑着拉了她的手,握紧了,温咱地躺到她身旁,脸贴着她额角,声音懒懒软软的,“我是你男人。”

    “嗯——”她迷迷糊糊嘟囔着。

    “我是——”他咕哝着强调着,这回终于真的睡过去了。

    俩人一觉睡下去就跟猪似的,雷劈都劈不醒,晚膳时间到了,也没有人敢唤。

    直到安苡尘走进来。

    白袍如仙似幻,俊美的面孔吸引得宫娥们屏息偷看他,垂下首,个个粉面含羞。

    影卫向他禀报,说明月受伤,他真吓得灵魂出窍,匆匆放下手上一切事,飞奔着来到皇宫里。

    众人都知他身份,加之,皇上先前特别吩咐过,皇后家人到来,任何人不得阻拦,他一路行来,畅通无阻。

    宫娥们,都知道黎国女尊国体,一妻多夫,且女皇皇夫个个仪表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万万想不到竞俊美到让人自惭形秽。

    苡尘快步穿过层层纱幔,到得最后步入内室,透明的绢丝屏风后,二人呼吸均匀传出。

    他飞快的脚步嘎然而止。

    虽然他身份特殊,可这毕竟是皇帝寝殿。站在屏风前,他犹豫了。

    可是,若不进她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纠结着,左右为难。

    “苡尘,你来了!”

    明月细柔甜美的声音传过来,还来不及抬头,一个软柔的身子扑入怀里。

    紧紧搂着他,苡尘,好想他。好想好想。

    他被她搂得有些呼吸困难,亦紧抱住她,心中寂寥一扫而空。只要她仍然这般的爱着他,那些寂寞的长夜,自觉的委屈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呀!”明月手臂被他搂紧,疼痛传来,不由低叫一声。

    “怎么?”苡尘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何而来,她受伤了,该死,他居然忘记了。

    急忙放开她,细细看去,只见好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

    好看的眉宇频频颦起,紧张地看着她因疼转白的脸色:“很疼是吗?”

    “呵呵,没有,不疼,看到你就不疼。”明月怕他担心,也不想看到他紧拧的眉心,他在这世上没什么亲人,更未感到亲人有关爱,他不曾拥有的,她都想要补给他。

    特别是,妻子的爱。

    再次扑入他怀里,安静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相公,搂着我,你搂着我就不疼了。”

    苡尘心低深处泛起波澜,猛一个俯身,抱起她。

    向外走……

    “苡尘,你带我去哪?”明月因被他抱起,没有准备,手臂上又疼起来。

    苡尘注意到她身子的身缩,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向怀里收了收。

    “去我哪里。”

    明月不安地回头了眼黎桦。

    “就一会!”苡尘压低了声音。

    “嗯。”他是她丈夫,天涯海角她也愿意去。

    心安他没有责怪她。还如从前般的爱着她。

    苡尘并没有将明月抱了宫,而是直接将她抱到西屋。

    抱着她,踢全了房门。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

    明月略显僵硬的呜咽着:“嗯——”

    看着她旖旎娇羞的模样,苡尘唇角轻轻一扬,眸色微微暗了几分。

    强势的毋庸置疑的动作,将她放在了软榻上,手掌回身一挥,那扇隔离内殿与鸾床的帐幔瞬间下落。

    纱幔的盈动声,似乎都能隐隐听到。明月小_脸通红看着面前的男人,低垂着眉眼,除了死死盯着他慢慢伸向自己腰的手。

    苡尘——这是在向她索要么。

    明月单手撑着身子就要爬起来。

    苡尘却不打算给她起身机会,他轻轻打量她,骤然倾身,唇角微翘,灼热的眼神瞥着她,“别动。”

    明月怔了怔,“苡尘,可是我有伤——”

    “所以不要动。”

    还未反应出这句话的意思,便有大掌落下来,轻易将她身上单薄地衣襟拉解开来。

    带着魔力的手指沿着她性_感的锁骨,细腻如脂的肌肤,每一寸触感都令他痴狂,粗重的呼吸声失了规律。

    “苡尘——”她放弃推拒,乖顺地躺在他身下,任着他上_下_其_手。

    雪白的双_峰,不大不小尽数被他掌握,他动情地揉_捏着,另手急切地抽掉腰带,他想她,想要她……此刻就此刻。

    不满足于那一点,他贪婪地继续探索,大手沿着小腹……强行分开了她的双_腿,不给她一丁点适应时间,骤然没入……

    月身子微微一僵,看入他漂亮的凤眸,那清泓的眼眸,此刻深沉如海,有暗涌,有灼热…更多的是浓浓的情.欲。

    苡尘的抑制力向来最好,能让他这般动情,想必已忍到了极限。

    算来,自从生下灏儿,多数是容雪占着她的房间,与苡尘亲热只有一次,算起来,也是几个月之前了,还真是苦了他。

    心生愧疚,她迎合着分开双_腿,小手大胆地伸向他丝裤里……“苡尘—我要你—”主动迎合要求,以往不曾有过。

    苡尘看透了她的心思,他何尝不想马上冲入她身体,与她紧密的契合,可那,并不代表,省去一切前_戏,只顾着自己发泄。他要的是,是与她身心合一,要她的身体,充分的为他绽放。

    腰身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她亦动了情。

    疯了一般用纤细的指去掰他的掌,低头去啃咬他的手臂。她不懂,这时候,他在犹豫什么?

    他的腰身想要和她拉开距离,摆脱这个姿势。

    她不想要她的迎合?明月粗喘着拉他衣襟,“苡尘——苡尘,苡尘——”急急唤了三声,似乎失控的只有她。

    疲累仰躺下,粗喘着看向身上人。

    他微笑,媚眼如丝——一只大掌缓缓按上了她不安分的腿,眸低垂,哑声道:“不许你动一下。”

    一下不动?明月大窘。

    她知道他一向自制力极好,在她面前可以收放自如。可她,不愿意看到他这会了还要忍,特别是身下,他灼热的昂扬正隔着衣衫顶在自己的湿窄上。

    明月再次动情,揪着他衣襟,“快点——给我——”夫妻做久了,矜持神马的,都不顾得了。

    “给你——马上——”似压抑良久的话,从他喉中缓缓逸出。

    他温暖的大掌握上她的无骨微凉的小手,裹于掌心揉_捏。

    不知不觉,他赤_裸了身躯,二人终于赤诚相对。

    她看着他完美的线条、他睨着她优美的身姿,眸光一沉,再次滑入她身内,快速地出出入入。

    “我不要这个——”她全身微微颤,嘴里却是不满。

    苡尘看着她动情,唇角勾起笑,一字一顿的缓缓吐字,“由不得你!”

    她生气了想要合拼起腿,却在一瞬间,被他飞快的速度,逼得不由自主。

    感受着她全身剧烈地颤,自然知道她在经历着什么,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额角,轻轻地抬起她的腿,如此,不过是刚刚开始。

    明月顺着目光看去,那缓缓滑动的喉结,摆正的姿势都令她心弦跌宕。

    身子贴在他胸前,他滚烫的体温不断的传来。此时,周遭静得只剩他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他大掌不断的游走在她的背脊,滚烫却带着微微的粗砺,让她生了丝疼痛,静静的看着她,狭长的凤眸中,不再只是一味浑浊,而蕴了暗沉的欲。

    大掌环上她纤细的腰_枝紧紧扣住,往下一压,继而挺起腰身,用_力_一_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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