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三个月的观察酝酿姜鸿雁通过别人帮忙在个服装城花了万元兑了个摊位做起了服装生意供女儿上学三国杂事记。。。
这是个两层楼的集贸市场。。一楼是青菜副食，二楼是服装饰品。。几年前还是分单双日子赶集的集散形式，最近几年城市规划后这里才成了规模的集贸市场。也是小城的最大的集市地处城中心。。。。
第一次接触服装业她一切感觉新鲜好奇和陌生。。她先把自己从头到脚行头换了。也是希望自己一切有个新的开始。。。
虽然以入春，雪以化干净。可冷风却是加剧了，如同柳条抽打在人身上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地面的光都是生硬的，湛蓝天空点缀几朵白云也没有了那份柔情随冷风漫无目的的飘散。。孩子们吹干裂嘴唇，红苹果似的脸蛋上多了几个褶皱。老人们才懂得春风似刀所以还厚重的棉衣加身不停的叨念。。你们年轻呢，懂个啥。。老了就知道了这春风锥刺骨。。。
姜鸿雁脚下一双细高跟的皮鞋，紧身的黑色裤袜薄薄的棕色线裙，刚刚烫过的大波浪披肩卷发略施粉黛的脸皱纹清晰可见，口红浓重的如同戏子站在春风里有点瑟瑟发抖但也有妩媚动人之处。汊。
这个朴实善良的农家女儿彻底改头换面把自己融入城市里并努力成其中的一员。梦想着有一天彻底褪去徐启明加在她身上的‘村姑’两字。她精疲力竭的挣扎在这里。。。
妈，你穿那么少冷啊，把这大衣带上。。徐晨站在阳台挥舞着手里衣服大喊。姜鸿雁回头挥了挥手示意不要扭头朝集市上走去。。这麽冷的天穿成那样真是的。。徐晨嘟囔着转身进了屋。
鸿雁，明天去五爱市场进新货了，现在正好是换季时赚钱啊。姜鸿雁来到自己的摊位前邻居就大叫朕。
哦。。张姐明天几点走我去，接这摊还一次没去上新货呢。。姜问。
批货一般都要起早的哦，明早四点来这楼下等车吧。。我也去。。张姓女人很是热情。
沈阳五爱市场是个远近闻名的大批发市场。处于沈河区最好的地段品种繁多。囊括了生活上的所有物资。。姜鸿雁生在边远的农村还真是第一次来。
高高的楼房仰头看不到顶，川流不息的车五颜六色，操着各地不同乡音的人们，琳琅满目的商品。。。。都让她感到新奇。
虽然是早上点多但熙熙攘攘的人车嘈杂声以让她目不暇接不停的东瞅西望一切感觉新鲜。。鸿雁，别看了跟住我，不然一会找不到人了。。这里不象咱家全城人都认识。
哎。。张姐，我知道了。。姜鸿雁应着扭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感激的望着前面微胖的中年妇人并紧跑几步跟在她后面穿过人群进了服装大厅。。。
近八点她们大包小包肩扛臂抬的来到车前。姐，快放下吧我好累。姜鸿雁说完先扔下手里的袋子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你这年轻人啊。就是没吃过苦跑这一会就受不了，我有时一个人来时带几大包呢，妹子，你要锻炼啊。。。。
楼上楼下跑的又选衣服很紧张。。姜笑着又道。那么多服装看哪件都好。。。哈哈哈。。
嗯，你是第一次来时间常了就好了找到窍门。。张姓女人边说边把货物和司机捆绑好放在车顶货架上。。谢谢，张姐。。姜鸿雁见自己的货物也放好忙又说，姐，饿了吧，车要点走呢。咱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咦，这不是鸿雁吗？你怎来了。两人欢欢喜喜进了一家小饭店听到喊声姜鸿雁忙回头靠近窗户一圆桌前坐着个小眼睛脸黝黑略胖的男人正看着她笑，桌前一瓶啤酒一碟小菜悠闲自得的样子。。
姜鸿雁一愣疑惑的心里嘀咕怎遇到他呢。。徐启东的连襟也就是大嫂的妹夫金利源。姜鸿雁犹豫一会诡异的一笑轻移莲步扭动腰肢来到桌前并指着同伴给他介绍，张姐，这是我姐夫金利源。。他可是有钱人今儿咱就蹭他的饭了哈哈哈。。。
男人热情的叫了几个菜两瓶啤酒三人对饮东拉西扯的调侃。。姜鸿雁知道了金利源的近况他也搞了品牌鞋店并且利润还不错原来的工作单位解体了。她心底暗自盘算着，一阵窃喜。。。
妈，你昨天走那么早干啥去了？掌灯了，姜鸿雁拖着沉重的脚步疲惫不堪的回到家进门徐晨气势汹汹的质问。她感觉妈妈最近变化太大衣着打扮和过去判若两人让她从心底不安宁。徐晨岁大姑娘了懂得了人情世故。。我去沈阳进货了你那啥眼神看我呢？楼上楼下背着大袋子跑都累死了我为谁呀？姜鸿雁大怒把手里包使劲扔在床上。。。
星星眨着明亮的眼睛俯视着地表的每个角落，银色的月光透过树梢把光直射到路面组成形态各异的图像肃穆里显得有点苍凉。远处土丘在苍白的月色下形成的剪影惟妙惟肖，微微的春风渗透的凉爽气息轻轻抚摸着每寸土地，枯萎的草根处破土冒出节嫩绿的芽，柳树也在不经意间抽出新的枝条穿上翠绿的纱衣。。这一切自然的轮回使陈旧贫瘠的小城又有了生机。。
墙壁上的钟刚刚敲过最后的余音还没落尽。。姜鸿雁数着钟的滴答声不停的翻转身体可就是没睡意，点了快睡吧。
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可脑子里闪现的却是在沈阳的一幕幕。。金利源也做生意了，大嫂不是一直说大话他们家人优秀不可能下岗吗？想起大伯嫂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变一头恶狼张开血盆大口生吞了她。。
咦。。突然一丝得意由心底滋生。金利源不是她妹夫吗？她们姐俩不是都过的很好吗？不然大媳妇怎会那么嚣张。。这次就让她们品尝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是啥滋味哈哈哈哈。。想到这里她在心底一阵冷笑。
鸿雁，今儿关门早咱晚上去喝扎啤吧。张姓女人边收拾自己的摊位边喊。哦。。姐，今儿我不能去，徐晨过生日呢。回去给她做点好吃的改天陪你去喝。。姜鸿雁说完背起包朝门外走去，出了门她没回家却直朝东急匆匆的去了。
利源哥，咱再喝一杯，来。。姜鸿雁满面红光双眼含情举起手里杯。。。金利源也喝的脸红脖粗色迷迷的小眼睛不住的在姜鸿雁凸起高高的胸脯上扫来扫去却也举起手里的杯笑呵呵的一饮而尽。。
哥，来。。咱再喝个双杯。。。今天高兴咱就乐一乐。姜鸿雁佯装醉酒摇晃着起身去倒酒借故脚下一滑轻轻的靠在金利源怀里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心照不宣。。金利源慌乱之际想放下手里的杯子去抚摸她的脸颊，可杯子却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惊的满屋人投来惊诧的目光。
姜鸿雁嗔昵着抿嘴娇笑轻轻推开他的手故作羞愧之色站了起来。。。你干吗呀，这些人看着呢。。哈哈哈。。哈哈哈。。男人都属猫的。金利源火辣辣的眼神直直的盯住姜红苹果似的脸咧嘴呵呵呵。。。也跟着笑了。
夜幕下的贫瘠小城显得寂寥，空旷的街道上早空无一人。姜鸿雁很是失落和伤感双眼直视着脚下这条尘土飞扬的路，眼前模糊了。。她满身散发着酒气站在那里似是想起了什么但又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很陌生。。
这不是南去水库的路吗？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色自己在寒风刺骨大雪纷飞里发疯似得为个人而伤心欲绝。。而今这个人早离自己远去了，甚至他的模样在自己脑海里都变的不清了留给自己的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和无尽的伤痛。。
人为什么而生？**和痛苦一起来的吗？即来不能欢为何还来她想不通。。。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怎走到了今天。。心里无尽苦水她泪流满面了，前面的路和在泪水里化作一个人高大的身影，他那俊俏的脸庞忽闪忽现似在招手也似在嘲笑她，说她变成魔鬼死会下地狱。。。想到这里她突然蹲下身嚎啕大哭嘴里不停的喊着徐启明。。徐启明啊。。。
妈，妈。。喝点水吧。你喝那么多酒干吗？生意不好做吗？徐晨端杯水眼泪汪汪的站在妈妈床边。
妈没喝多，你别担心，只是和几个好姐妹高兴一下。。姜鸿雁没和女儿说她想做的什么事。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期盼着有朝一日出人头地自己也能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体面的活一回。。
妈，我不想上学了，想去找工作。我们有个同学去年就去工作了现在每月五百多块工资呢。。徐晨爆豆似地一口气说完。
闭嘴。。回屋睡觉去。姜鸿雁听了这话大怒，起身大吼道。。没出息的东西，你敢有这想法我就不认你是我亲闺女，你好好学习，妈能供你上大学。。你是我的希望知道吗？是我活着的动力。。
这是个两层楼的集贸市场。。一楼是青菜副食，二楼是服装饰品。。几年前还是分单双日子赶集的集散形式，最近几年城市规划后这里才成了规模的集贸市场。也是小城的最大的集市地处城中心。。。。
第一次接触服装业她一切感觉新鲜好奇和陌生。。她先把自己从头到脚行头换了。也是希望自己一切有个新的开始。。。
虽然以入春，雪以化干净。可冷风却是加剧了，如同柳条抽打在人身上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地面的光都是生硬的，湛蓝天空点缀几朵白云也没有了那份柔情随冷风漫无目的的飘散。。孩子们吹干裂嘴唇，红苹果似的脸蛋上多了几个褶皱。老人们才懂得春风似刀所以还厚重的棉衣加身不停的叨念。。你们年轻呢，懂个啥。。老了就知道了这春风锥刺骨。。。
姜鸿雁脚下一双细高跟的皮鞋，紧身的黑色裤袜薄薄的棕色线裙，刚刚烫过的大波浪披肩卷发略施粉黛的脸皱纹清晰可见，口红浓重的如同戏子站在春风里有点瑟瑟发抖但也有妩媚动人之处。汊。
这个朴实善良的农家女儿彻底改头换面把自己融入城市里并努力成其中的一员。梦想着有一天彻底褪去徐启明加在她身上的‘村姑’两字。她精疲力竭的挣扎在这里。。。
妈，你穿那么少冷啊，把这大衣带上。。徐晨站在阳台挥舞着手里衣服大喊。姜鸿雁回头挥了挥手示意不要扭头朝集市上走去。。这麽冷的天穿成那样真是的。。徐晨嘟囔着转身进了屋。
鸿雁，明天去五爱市场进新货了，现在正好是换季时赚钱啊。姜鸿雁来到自己的摊位前邻居就大叫朕。
哦。。张姐明天几点走我去，接这摊还一次没去上新货呢。。姜问。
批货一般都要起早的哦，明早四点来这楼下等车吧。。我也去。。张姓女人很是热情。
沈阳五爱市场是个远近闻名的大批发市场。处于沈河区最好的地段品种繁多。囊括了生活上的所有物资。。姜鸿雁生在边远的农村还真是第一次来。
高高的楼房仰头看不到顶，川流不息的车五颜六色，操着各地不同乡音的人们，琳琅满目的商品。。。。都让她感到新奇。
虽然是早上点多但熙熙攘攘的人车嘈杂声以让她目不暇接不停的东瞅西望一切感觉新鲜。。鸿雁，别看了跟住我，不然一会找不到人了。。这里不象咱家全城人都认识。
哎。。张姐，我知道了。。姜鸿雁应着扭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感激的望着前面微胖的中年妇人并紧跑几步跟在她后面穿过人群进了服装大厅。。。
近八点她们大包小包肩扛臂抬的来到车前。姐，快放下吧我好累。姜鸿雁说完先扔下手里的袋子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你这年轻人啊。就是没吃过苦跑这一会就受不了，我有时一个人来时带几大包呢，妹子，你要锻炼啊。。。。
楼上楼下跑的又选衣服很紧张。。姜笑着又道。那么多服装看哪件都好。。。哈哈哈。。
嗯，你是第一次来时间常了就好了找到窍门。。张姓女人边说边把货物和司机捆绑好放在车顶货架上。。谢谢，张姐。。姜鸿雁见自己的货物也放好忙又说，姐，饿了吧，车要点走呢。咱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
咦，这不是鸿雁吗？你怎来了。两人欢欢喜喜进了一家小饭店听到喊声姜鸿雁忙回头靠近窗户一圆桌前坐着个小眼睛脸黝黑略胖的男人正看着她笑，桌前一瓶啤酒一碟小菜悠闲自得的样子。。
姜鸿雁一愣疑惑的心里嘀咕怎遇到他呢。。徐启东的连襟也就是大嫂的妹夫金利源。姜鸿雁犹豫一会诡异的一笑轻移莲步扭动腰肢来到桌前并指着同伴给他介绍，张姐，这是我姐夫金利源。。他可是有钱人今儿咱就蹭他的饭了哈哈哈。。。
男人热情的叫了几个菜两瓶啤酒三人对饮东拉西扯的调侃。。姜鸿雁知道了金利源的近况他也搞了品牌鞋店并且利润还不错原来的工作单位解体了。她心底暗自盘算着，一阵窃喜。。。
妈，你昨天走那么早干啥去了？掌灯了，姜鸿雁拖着沉重的脚步疲惫不堪的回到家进门徐晨气势汹汹的质问。她感觉妈妈最近变化太大衣着打扮和过去判若两人让她从心底不安宁。徐晨岁大姑娘了懂得了人情世故。。我去沈阳进货了你那啥眼神看我呢？楼上楼下背着大袋子跑都累死了我为谁呀？姜鸿雁大怒把手里包使劲扔在床上。。。
星星眨着明亮的眼睛俯视着地表的每个角落，银色的月光透过树梢把光直射到路面组成形态各异的图像肃穆里显得有点苍凉。远处土丘在苍白的月色下形成的剪影惟妙惟肖，微微的春风渗透的凉爽气息轻轻抚摸着每寸土地，枯萎的草根处破土冒出节嫩绿的芽，柳树也在不经意间抽出新的枝条穿上翠绿的纱衣。。这一切自然的轮回使陈旧贫瘠的小城又有了生机。。
墙壁上的钟刚刚敲过最后的余音还没落尽。。姜鸿雁数着钟的滴答声不停的翻转身体可就是没睡意，点了快睡吧。
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可脑子里闪现的却是在沈阳的一幕幕。。金利源也做生意了，大嫂不是一直说大话他们家人优秀不可能下岗吗？想起大伯嫂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变一头恶狼张开血盆大口生吞了她。。
咦。。突然一丝得意由心底滋生。金利源不是她妹夫吗？她们姐俩不是都过的很好吗？不然大媳妇怎会那么嚣张。。这次就让她们品尝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是啥滋味哈哈哈哈。。想到这里她在心底一阵冷笑。
鸿雁，今儿关门早咱晚上去喝扎啤吧。张姓女人边收拾自己的摊位边喊。哦。。姐，今儿我不能去，徐晨过生日呢。回去给她做点好吃的改天陪你去喝。。姜鸿雁说完背起包朝门外走去，出了门她没回家却直朝东急匆匆的去了。
利源哥，咱再喝一杯，来。。姜鸿雁满面红光双眼含情举起手里杯。。。金利源也喝的脸红脖粗色迷迷的小眼睛不住的在姜鸿雁凸起高高的胸脯上扫来扫去却也举起手里的杯笑呵呵的一饮而尽。。
哥，来。。咱再喝个双杯。。。今天高兴咱就乐一乐。姜鸿雁佯装醉酒摇晃着起身去倒酒借故脚下一滑轻轻的靠在金利源怀里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心照不宣。。金利源慌乱之际想放下手里的杯子去抚摸她的脸颊，可杯子却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惊的满屋人投来惊诧的目光。
姜鸿雁嗔昵着抿嘴娇笑轻轻推开他的手故作羞愧之色站了起来。。。你干吗呀，这些人看着呢。。哈哈哈。。哈哈哈。。男人都属猫的。金利源火辣辣的眼神直直的盯住姜红苹果似的脸咧嘴呵呵呵。。。也跟着笑了。
夜幕下的贫瘠小城显得寂寥，空旷的街道上早空无一人。姜鸿雁很是失落和伤感双眼直视着脚下这条尘土飞扬的路，眼前模糊了。。她满身散发着酒气站在那里似是想起了什么但又觉得离自己很遥远很陌生。。
这不是南去水库的路吗？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色自己在寒风刺骨大雪纷飞里发疯似得为个人而伤心欲绝。。而今这个人早离自己远去了，甚至他的模样在自己脑海里都变的不清了留给自己的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和无尽的伤痛。。
人为什么而生？**和痛苦一起来的吗？即来不能欢为何还来她想不通。。。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怎走到了今天。。心里无尽苦水她泪流满面了，前面的路和在泪水里化作一个人高大的身影，他那俊俏的脸庞忽闪忽现似在招手也似在嘲笑她，说她变成魔鬼死会下地狱。。。想到这里她突然蹲下身嚎啕大哭嘴里不停的喊着徐启明。。徐启明啊。。。
妈，妈。。喝点水吧。你喝那么多酒干吗？生意不好做吗？徐晨端杯水眼泪汪汪的站在妈妈床边。
妈没喝多，你别担心，只是和几个好姐妹高兴一下。。姜鸿雁没和女儿说她想做的什么事。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期盼着有朝一日出人头地自己也能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体面的活一回。。
妈，我不想上学了，想去找工作。我们有个同学去年就去工作了现在每月五百多块工资呢。。徐晨爆豆似地一口气说完。
闭嘴。。回屋睡觉去。姜鸿雁听了这话大怒，起身大吼道。。没出息的东西，你敢有这想法我就不认你是我亲闺女，你好好学习，妈能供你上大学。。你是我的希望知道吗？是我活着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