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任意没有拒绝,也端起自己的杯子,与他们一碰而饮。她的举动让冷场的氛围顿时缓和了下来,冷酷哥即时的打蛇随棍上,紧挨着她坐了下来:“yi,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不然肯定带份礼物来的。”说完见她微微笑了一下,便接着说:“不过我可以现场变一份出来的。”

    “啊,真的吗?”坐在她们旁边,看似在和carol聊天,实则在密切关注他俩的小洛一听,脱口而出问道。

    “当然是真的。”冷酷哥一看成功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便计谋成功的璨然一笑,施施然站起身,走到了包房中间,阳光男还默契十足的帮他熄灭了房间的主灯,只留下一些墙壁四周五彩的小射灯,一时间,整个房内暗流波动起来,颇有些神秘和魅惑气氛。

    在众目睽睽之下,冷酷哥伴随着音乐摇曳起身姿来,训练有素的动作无一不是极尽诱惑之能事,挑逗着每个女人的本能,让她们不由自主的口舌干躁起来……跳着跳着,冷酷哥开始慢慢的解一个个的钮扣,用了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才将它们完全解开,露出了两块偌大的胸肌,令女人们吃惊——穿着衣服的他看起来有些纤弱,但没想到却也实在有料,想必是常去健身的效果。

    很快,冷酷哥把整件黑皮马甲都脱了下来,拽在手上,高举在脑袋上方,甩着圆圈摇动着,上半身**的他,那流线型的肌肉以及深v型的腹肌,无不冲击着女人们的眼球,眼神越来越热烈,也呼吸越来越来急切,就连在这方面一向冷静自恃的任意也眼波流转起来。甚至包括同性相恋的徐薇莎和米汀兰,也不自觉的各自捏紧了双手。

    只有薇薇安,她似乎完全没有被吸引到,但其实并不是她多么有定力,而是因为阳光男就坐在他身边,也早已以热为借口,将上衣脱了下来,净露出黝黑有力的皮肤及肌肉,近距离的引诱着她,令她爱不释手的双手同时抚上了他那两个造型别致的乳环……两个人当场如胶似漆难以自拔的,完全没有顾及到其他人的情况。

    而冷酷哥仍在继续着他那由慢及快,魅力四射的艳舞,脱掉了上衣之后,这些平时矜持自恃的女人们还能强迫忍耐住,可接下来,大家心知肚明的关键环节即刻要上演了——每个人都在心中暗暗为自己的定力捏了把冷汗:还能控制住吗?

    冷酷哥显然是调情高手,他并不急于把那紧紧裹着的皮短裤脱下来,而是尽可能慢的挑战着众人的忍耐底线:摇动着缓慢的一寸一寸的拉开了裤子前的拉链,里面赫然是一条豹纹贴身光滑面料的丁字裤,只将重点部位遮掩了,其他的部位显露无遗。

    “哇哦……”霎时,分不清是谁先叫谁慢叫的,包房内尖叫声一片,还有声音在叫着:“脱,脱,全脱下来……”平日端庄贤淑的白领们,这刻全成了色急狼女。

    冷酷哥显然很享受这种热切的关注,对于在欢场中混日子的他们来说,女人们叫得越大声,表现得越热烈,表示他的表演越成功,这是一种莫大的鼓舞。于是,在欢呼呐喊声中,他听话的风情万种的把皮短裤脱到了脚后跟,并顺势一脚将它踢到了半空中,女人们又是一阵尖叫着冲上去,最终被小洛抢到了手中,她却没有自己拿着,而是一把塞到了仍坐在那没动的任意手中:“喏,帮你抢到了,有股好香的男人味呢。哈哈哈……”

    小洛的快人快语引得大家也都笑起来,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借着酒意,这伙女人帮的成员们抛开了白天的面具,将隐藏的本性真实的表现了出来,包括任意,虽然她没有站起来跟着她们疯抢短裤,但是内心早已狂野一片,她不知道,今夜是否还能坚持,因为,经过多年的煎熬,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饥渴万分,每个细胞都在狂呼乱叫着:它们需要男人的抚爱。也许,在午夜来临之时,她的意志就会崩溃不成军,向欲望缴械投降,任自己放纵一回。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觉得自己长久以久压在心上大石似卸下来了,有如放下重重包袱的步行者,顿觉全身轻松了不少——她是很想为苏北守身如玉,可是,有时候,人的本性如猛兽,能吞噬所有的一切,包括良知,原则,以及道德底线。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在这夜,任意及她的朋友们,心中的恶魔滋生,她们任自己放纵着,畅欢着,围绕着冷酷哥,跳着,唱着,有的甚至不避讳的抚摸着他那如白玉雕塑般的肌肉,那里硬而有弹性,给人的触感非常舒服,直入心中,不忍释手。

    就这样肆意的嬉闹着直至天色微明,包房里剩下的人不多,薇薇安和阳光男早在半夜就告辞先离去了,看她当时醉眼朦胧任由他扶持着离去的状态,想必这后半夜将是一个绮丽炫烂的美妙时刻。

    曾经在她未喝几杯之时,小洛有悄悄的问她:“你愿意让阳光男送你回家吗?”虽然没有明确的答复,可是她的沉默不语和羞涩的笑容,让小洛明白,薇薇安真的是打算彻底的放开自己身心了。于是,当两人相携而去时,她没有制止,她觉得,有时候,人是得真正的面对自己内心的欲望,只为这最真实的感觉而活着,少了道德的拘束,更加快乐。

    随之,她自己和carol也相继离开了,为人母了,有小宝贝在家,有所牵绊,没法整夜不回家。她搭上了来接女友carol的宫警官的顺风车,嘱米汀兰留下照顾,与任意话别。

    米汀兰和徐薇莎是留得最久的人,她俩依偎着坐在左侧沙发上,半眯着双眼小憇。任意和舞得筋疲力尽的冷酷哥则坐在右侧,两个人时而小酌,时而喁喁而谈,似已相识多年,酒酣情浓,你侬我侬……

    看时间差不多了,米汀兰从徐薇莎的怀里钻出来,悄声的示意她离去,两个人于是静悄悄的离开了包房。

    房内的任意虽然在与冷酷哥聊天,但其实也在留意着她们,她俩人走了一会后,她马上改变了与冷酷哥的亲呢状态,立刻正襟端坐到了一边,清静无比的说:“谢谢你,帅哥。不过,我想就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并且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实情,我不想她们再为我操心这种事。”

    冷酷哥无言的点了点头,接过她递过来的厚叠钞票,他想,一定是心若磐石对某个人情深意重的女人,才能抵抗住自己如此巨大的诱惑力的,这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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