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靠,要死了…”我稍稍睁眼就感到头痛yu裂,仿佛整个脑袋都要被劈开了——我晃晃头挣扎着伸手想要把自己撑起来,结果一动手就感觉自己…尼玛!谁把我给绑着了?

    果然,我睁眼一看自己确实是被人绑着了,旁边桑榆也被人捆住手脚脑袋就耷拉在我胸前,一群人正在祭台边上忙乎着,除了教授之外个个都是烂脑袋烂屁股的货,分明就是刚才那帮家伙还没有复原…

    突然旁边有人开了口,“喂,醒了?”扭头一看正见那小个子正坐在旁边个箱子上,歪着头把我盯着:“看看,看看!开始多威风多拽啊,现在还不是一样被绑成个粽子…”

    “我cāo!”我翻翻眼皮呸的一声,带着点酸葡萄的味道:“你小子行啊,不显山不漏水就把我们给放翻了…说说吧,你是用了个什么办法把我俩给丢翻的?**烟还是鬼蛊?要不就是高科技手段的麻醉剂…”“都不是!”那货得意起来:“猜猜?”

    “算了,我也不猜了,”我努力把自己的身子挺起,让桑榆的头放在更舒适的位置,“只要给我点时间,你手上那点活儿我一定可以想出来的…”我突然想到一事迷惑起来:“对了,你手上的东西我倒是有点熟悉的味道,只不过没有想起究竟是在那里见识过…”

    “哦?”小个子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光亮在闪烁:“说说,什么熟悉的味道?”

    我努力回忆自己的种种经历,从克拉玛依的横公鱼事件一直到大峡谷千棺洞窟,然后旧金山大缝隙、幽灵船、i本面对大欢喜女菩萨、五大纵者…啊,说起来那叫六蛇的纵者确实用得一手好毒,只不过可惜后来被灭了,包括他在内的鬼道众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我的记忆像是闸门一般打开,源源不断的画面在我脑海中翻滚出现,突然之间一句话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起来:

    ‘那就好。现在这样,水鹤、六蛇、流,你们三个留在高山市等待指令,我和鬼一法眼把人先送给寿龟长老……’

    寿龟!这个名字犹如天雷闪电一样击中了我大脑的深处,顿时让我脑海里捕捉到了这个敏感的字句——寿龟!这和我昏迷前听到的名字一模一样,难道、难道说这货就是…鬼道众寿龟?

    曾经无数在我脑海中盘旋的问题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

    半鬼前来寻找伏羲先天八卦阵,纳粹约瑟夫却在半路混进了我们的队伍——你说怎么会同时瞄上了这么一件事情呢?而且按照难易程度来说,约瑟夫明显准备充分得多,甚至可以把自己藏到了暗处…当然,最后的结果也是他们取得了大禹铲。

    后来我在罗布泽坑了教授一把,把他们给埋在了沙漠戈壁之下,结果又是鬼道众临时冲出来抢走了尸魃…看起来似乎是鬼道众取得了利益,可是他们的落脚地却瞒不过纳粹一行,最后那尸魃还是被脱困的教授给抢走了——又是谁在背后遥控这一切?

    还有,鬼道众藏在柜中关于长庚凌i法阵的很多事情并不是摆明了的,我猜其实有些东西也许鬼道众本身都不了解,可为什么纳粹对于这些东西却看上去更加熟悉似的?我当时猜想有个行家在里面帮他们,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

    寿龟的名字我也听到过一次,不记得的朋友可以参考第一百二十八节,当时说过这人是鬼道众的长老,但是看现在的情形他可能本来就是纳粹的人,要不然就是为了某个东西被纳粹所收买了!

    此人的真实身份应该就是鬼道众的长老级人物,也是传授六蛇使毒之人!

    我故作冷静的咳咳几声道:“原来你就是鬼道众的寿龟长老…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和纳粹联手了——真不知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能够背叛你们的第六天大魔王,也算是个奇迹了啊!”

    “哟哟哟!有点本事啊!居然我这种从来没出场的龙套都被你猜到了!”寿龟这货颇为惊讶,“不错,我就是寿龟,也是鬼道众唯一的生还者。”说到‘鬼道众’的时候,这家伙的手从裤兜中逃出来交叉在胸前,然后又捏着自己胸前的四面佛挂坠…整个过程中我看这货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心中激动由此可见一斑。

    我斜着眼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突然心中冒出个念头:寿龟是鬼道众的长老,又是教六蛇使毒之人,那年纪再怎么说也该有六七十岁了吧?当时也喊的是寿龟长老啊——为什么现在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这倒是和教授蓝波特有异曲同工之处,那货也是几十岁年纪了,结果从沙姆巴拉洞穴出来之后反倒变得年轻了很多…

    难道这就是他背叛鬼道众的理由?

    不过寿龟究竟为什么要背叛倒不是我关心的,因为教授所作的一件事情突然吸引了我——这家伙从怀里摸出个东西放在祭坛之中,然后朝后面招了招手。

    这时候我才注意石板台面外放了个很大的暗墨sè石柜,柜面虽然被人擦拭过,可那上面明显有几道泥灰污渍,几张被扯烂的布条被塑胶带胡乱的缠了几下,褐sè的锈迹和冰渍说明这个柜子应该是常年被人冰藏在深深的地底,最近才被挖出来的,而且收拾的过程相当急躁——可是我一眼就看见了那角落凹处居然还有淡淡的水迹!

    难道这里面就是那传奇人物的骸骨,被称为一代奇才的希特勒?

    教授招呼几个人打开那柜子,然后从其中取出一具骸骨,看上去这骸骨已经干涸很久了。几个人把骸骨从柜中抬出来,然后轻轻放进了那祭坛的凹槽中…动作小心、恭敬再加上说不出的轻柔,那种发自内心的崇拜恭敬不是装出来的,当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了这人的身份!

    绝对是他!

    看着那上面的水渍尚未完全干涸,我突然心中冒出个念头:“难道说…希特勒的尸骸一直被藏在华夏境内?”从那水渍上看来,这柜子从挖出来的地方到这里并不太远,显然此事也算是深谋远虑了,从当时失败之后就被偷运到了华夏收藏,一直等待着这个时机。

    我看了半天,突然朝教授喊了一句:“喂,教授,你们元首居然一直藏在我们华夏?这事情不靠谱吧,难道说…”

    “不错!”教授转过头来脸上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崇拜圣洁:“你们任何人都不会猜到这一点吧?哼哼,当年我们虽然说在寻找沙姆巴拉洞穴力量的时候时间太少没有成功,但是并不代表我们放弃了!我们把元首的尸骸和最重要的灵魂都收藏在华夏,然后寻找到了这次的长庚凌i的时机——你以为真是需要从鬼道众那里我们才找得到长庚凌i复活元首的办法么?不是!其实一直以来我们都知道这个办法,也在研究,寿龟也是我们派去加入鬼道众的人,然后把消息泄露给他们,让他们把我们的猜想完善再拿回来…这个计划我们一直都在实施,而且一直实施了几十上百年!我们这次必然会成功的!”

    “靠!”我感慨了一句:“原来这样!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当年为什么你们能那么顺利的把尸骸运到华夏…”我猜测的问了一句:“难道说?”

    “不错!”教授爆发出一阵yin沉的笑声:“你猜得对啊,这件事情本来就有你们华夏的帮助!哼哼,这是你们华夏zhèngfu的…”“别说华夏zhèngfu!”我插了一句:“这是当时的执政党好吧?也就是华夏国民党zhèngfu,和现在不一样好吧。”

    “行!”教授无所谓的耸耸肩:“都差不多吧。”他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还在不断从外面把东西搬进来,有各式各样的箱子和仪器,转过头来突然问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这事情啊?”

    我怀中的桑榆依旧昏迷不醒,也想拖延时间,于是我反而还装作不信质问了一句:“想!但是我怀疑你也未必知道…对了,教授,这段历史是没有公开的吧?”

    教授也不是笨蛋,要是他不打算告诉我这些事情,那激将法未必有用,可惜现在他洋洋得意胜券在握,于是就把一段尘封的历史娓娓道来:

    希特勒早年在维也纳闯荡期间,在他处于极端穷困潦倒的人生低cháo时期,一个华夏家庭,给予他东方式的无私帮助,当时这个华夏家庭绝没有指望今后能得到任何回报。华夏人对他的这种关心和给以他人间真情的温暖,竟使他孤独的内心深受震撼和极为感动,因此,他对华夏人有一种亲切感,他向往华夏,对华夏情有独钟,这种深深的华夏情结一直存在他的心中。之后,他爬上宝座执掌德国大权,便用一种特殊的行事方式,回报了当初华夏家庭给他的无私帮助。在1937年——1941年期间,希特勒的德国zhèngfu曾通过各种方式帮助华夏的抗i战争,一直到1941年德苏爆发大战后才中断。

    有意思的是,希特勒甚至在和一些重要将领的信笺中,提出了二分天下的伟大设想:以巴卡斯坦为界,西方为德意志第三帝国领土,东方,德**管世界。

    因此,希特勒的德国zhèngfu在较长时期内对华夏zhèngfu的态度一直不明朗,并且在i军攻陷南京后,依然秘密支援国民党zhèngfu军一大批德制武器。

    鉴于希特勒在国际上的罪恶声誉,国民党zhèngfu战后对德国在抗战时期提供的军事援助低调处理,并未做过系统统计对外界公示,但各种民间刊物披露的蛛丝马迹仍足以证明当时的希特勒zhèngfu向华夏提供了可贵的各种武器和军事物资,在华夏的抗i战场甚至有德国现役军官作为军事顾问指挥华夏军队对i军作战。

    1938年7月德国zhèngfu迫于i本的外交压力,撤回了大批援华军事顾问,但此时国民党zhèngfu军已在德军顾问的训练指导下组建成德式军队30个师,并在沿长江的若干城市建起了能duli生产武器装备的一批兵工厂,为华夏的持久抗战打下了坚实的军事基础。国民党zhèngfu军许多将领也被派往德**校接受军事训练。其中出名的有蒋纬国、邱清泉和黄国书。

    在希特勒失败之后,纳粹就接着当年安插在国民党zhèngfu之内的一大批内线,把尸骸偷偷运到了华夏xiz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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