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江然脑海里有个荒谬的想法——亲就亲了反正又不会掉层皮。
    大尾巴狼酒后露出真面目,自己一时不查掉进陷阱,也算吃个教训。
    她懊恼想着。
    然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滚烫的吻并没有如期而至,身上蓦地一沉,商珞高大的身躯便与她紧密相贴。
    平稳灼热的呼吸在颈侧痒痒徘徊。
    男人以她肩膀为枕,睡着了。
    “……”真是万幸。
    她微微侧脸观察男人的睡颜,确定他睡熟后,打算悄悄离开。
    只是男女之间本就有身形之差,而以她这个角度更不好发力。
    她不停变化角度挣扎,企图逃脱,但最终无果。
    男人的身躯依旧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她这一番动作吃力不讨好,把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呼吸不顺畅。
    江然被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来。
    人一躺在床上愣神,就忍不住在脑海里放电影般,回映今天所发生的一幕幕。
    譬如商珞那番坦白。
    当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回避,紧接着就是拒绝。
    其实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但这份好感究竟来自新鲜,还是来自那次擦枪走火,她也无法预料。
    至于保质期……更是未知数。
    若是换作寻常男女,大可在一起尝试下,把这份好感延续下去发展成感情。
    但她不敢,不敢再把自己的感情缴械出去。
    实在是怕了。
    江然闭上眼,迫使自己不再去想,没过多久,竟迸发出困意来。
    ……
    迷迷糊糊间,腿心涌起一股湿意。
    似乎有个柔韧、湿热的软物在她下面徘徊,或舔舐吸吮、或抵着那个舒服刺激的点顶弄戳刺,小腹处酥酥麻麻的。
    “唔……”江然梦呓般溢出呻吟,本能地翻身并拢双腿交叠摩擦。
    继续睡下。
    没多久,她双腿失力,渐渐分开。
    那软物重振旗鼓打着旋儿在她下面游弋,下身似乎被一个暖暖的,湿润的腔体所包裹。
    随着那软物自下而上,不放过一丝褶皱地悉心舔吻,一簇簇细小的电流划过。
    江然似梦非醒,身体异常畅快,不时从鼻尖哼出声。
    下身似有粘稠的溪流淌出,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她下意识将穴口往前送了送,寻找那能给她带来快感的软物。
    然而这次愿望落空。
    而正当她的意识再次陷入泥沼时,那软物的动作却如狂风暴雨般汹涌起来。
    她只觉自己敏感脆弱的阴核被包裹,柔韧的软物不断在其两侧摩擦,最后近乎残忍地嘬吸顶磨那娇嫩的顶端。
    身体一下子兴奋起来。
    “嗯……”
    这股强烈的快感似正将她灵魂拖拽,她无意识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双腿在床上无助地伸缩。
    怎、怎么回事?
    她觉得自己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是沉重而不停使唤。
    身下的动作仍然在继续。
    那软物顶开穴口旁的阴唇直戳而入,仿佛男人的那活儿一样来来回回顶挤着穴肉。
    腿心处越来越泥泞,却让其戳弄更加顺利,耳畔似有水舌击拍的淫靡声音响起,且越来越激荡,甚至还混杂着男人性感而粗重的喘息。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烧了起来。
    感官愈来愈清晰——
    软物长驱而入,钻入她蠕动着地穴里疯狂搅动,不时勾住甬道上方的一点打转顶磨。
    江然呼吸愈发急促,穴口跟着那频率一缩一缩的吐出蜜水。
    快感攀升到某个峰值,便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下倾泻而出……
    ***
    步入冬天的京城天亮的很晚,再有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雾霾效果加持,江然早上六点半醒的时候窗外还雾蒙蒙的。
    她吃力地坐起来,下腹处酸软无力,莫名发虚。
    伸手往下身一摸,果然是湿的。
    “……”牢記Ρ/ǒ/1/8/網阯導航站:/ρ/ǒ/1/8/點/Ц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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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昨晚跟没睡似的。
    春梦一个接一个做。
    果然,自己这白天心事过多,晚上必做春梦的毛病仍然没有改掉。
    现在身体虽然不会莫名其妙跟磕了春药似的突然兴奋,但貌似还留有后遗症。
    江然这古怪的病,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睡前压在自己身上的商珞躺在自己身侧,睡得很沉,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凌乱的黑发肆意耷在脸上。
    两人的衣物虽都褶皱,但好歹还在。
    江然翻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下那块白色床单布料似有一滩干涸的水渍……
    这是发大水了么?
    她此刻的感受有点一言难尽,也不管自己那一身衣物皱成什么样,简单洗漱过后,将昨晚收拾好的垃圾带出去。
    她又跟前台交待了几句,把昨晚占人家按摩房的房费给交了。
    之后,转身离开会馆。
    江然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的一刻,商珞就已经醒了。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起自己刚刚没由来的做贼心虚,只觉得一阵无力。
    商流氓虽然嘴上像个老油子,其实心里正派的很。
    狠狠鄙视了自己昨晚借酒劲满足私欲一番,他下床从外套里泄愤似的掏出手机。
    有两通来自他经纪人的未接来电。
    刚一回拨,那厢就嚷嚷起来。
    商珞不咸不淡地揉了揉耳朵,没个正经,“啧,我这不是考虑到你最近太辛苦,给你放个假么?失踪?那儿能啊,我是那种一声不吭玩失踪的人么?这肯定不合适……”
    ****
    江然回到自己的小窝,开门晕着头直奔房间,倒头就睡。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似乎干净整洁许多。
    而她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一股糖醋鱼的香味争先恐后涌来,她半睡半醒循着香味下楼觅食,本以为是某家做饭飘出来的想起,没想到那令人食欲大开的香味最终汇聚到自家的餐桌上。
    一盘糖醋鱼妖娆地静置桌面,似乎正等着她来品尝。
    这一看,江然发现了不对劲。
    最为明显的就是那死在沙发底下半个月没动的扫地机器人,竟然又起死回生,在她面前不断挪动清扫着地板,不远处还有一个跟它同样运动着的同伙。
    她细细打量起自己这间屋子,发现那股尘土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染一丝纤尘的阳光气息。
    阳台上还晾着她昨天扔进洗衣机里,没有来得及掏出的床单以及……她的各种衣物。
    ——连贴身的都有。
    江然有些傻眼,家里这是……田螺姑娘光临?
    “嗯?姐,你醒了?你先坐下吃吧,我这儿还有一个菜就好。”
    厨房里的江御景探出头来,冲她笑了笑,身上还系着印有粉色碎花的围裙。
    江然:“……”
    看来不是田螺姑娘,是田螺弟弟来了。
    ——————
    这样的弟弟请来一打。
    七夕,单身作者只配在家码子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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