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逗留两天后,李智直接带着仓美惠子登上了飞往索马里的航班,

    仓泽爱和陈慧等人考虑到李智不能分心,索性继续留了下來,

    索马里时间,傍晚七点钟,李智推着轮椅回到了教尊府邸,即便是变换了新环境,仓美惠子仍沒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慌和担忧,仍是傻傻的笑着,四处抓挠着,

    见李智带回來一个女人,看样子还不怎么正常,吴艳晴三人当即围了上來,

    “她是。”吴艳晴接过轮椅,犹豫着盯着李智问道,

    “仓泽爱,我的女人,这是她的妹妹,天生脑瘫。”李智解释道,

    吴艳晴点头,神色中带着稍许的不悦,

    塔妮娜和卡雅见李智又找到一个女人,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李智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一眼傻愣愣的仓美惠子,对吴艳晴三人说道:“之所以把她带回來,主要的原因是我想从她的身上破解一下遗传病的根源,并尽可能的解决掉。”

    “另一个原因呢,我的修行出了点问題,我需要一个切入点,而生命正是涵盖最全面。”

    “我们理解,也有了心理准备。”塔妮娜表态道,

    李智点头,看了看三人说:“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有沒有在自己的领域做出突破。”

    吴艳晴笑笑,无奈的说:“我的意念才刚刚有点感觉,连基本的能量粒子都沒有发现,想要有成果,早着呢。”

    塔妮娜摇头,脸带愧色的说低着头,说:“我沒有,现在刚学会土元素分解。”

    “你呢。”李智看着卡雅问道,

    “我好想有点眉目,我感觉水元素应该能分成三个等级。”卡雅不确定的推测道,

    “哦。”一听她有成果,李智好奇的问道:“说來听听,哪三种等级。”

    “只是猜测。”卡雅提醒着解释道:“我认为,咱们平常见到的水应该是最常见的,肯定还有其他形态,我听说有一种东西,叫做万年寒冰,这种冰就算是置于酷暑下,也不融化。”

    “还有,地球上的水为什么一百度就沸腾呢,那空气中的水元素又是怎么回事呢,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題,并不简单的是蒸发、凝结的因素。”

    李智沉思着点点头,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題,思考的不错,继续研究下去,说不定会有成果。”

    “李智,你打算怎么安排她呢。”吴艳晴给仓美惠子梳理着头发问道,

    李智想了想,说:“你们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她又吵得很,我打算找个闲人照顾她,我接下來的研究,与她有莫大的关系,指定会跟在她的身边,人选,我再考虑吧,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吴艳晴说,

    “让厨房给她做点小零食,别饿着她了。”

    李智交代着,起身走到门口,看着院子中的树木,李智沉思了一会,直接用意念联系起姜梦:“你在哪,顾文雪是不是在你那,让她过來,帮我照顾一个人。”

    姜梦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十分钟后,顾文雪独自一人出现在李智的视线中,顾文雪已经换下了军装,不知从哪淘换的运动装,整个人带着成熟的韵味,很是招人眼球,

    李智看着风采依旧的顾文雪,挑着嘴角乐了,在心里盘算起來,她曾经照顾我三年,我若是照顾她一辈子,她会不会同意呢,

    “笑什么,有什么坏主意说吧。”顾文雪话语中带着冷漠,像是要跟李智撇清干系,

    李智笑着打量着她,说:“笑我沒能耐,沒能把你娶到手,也许啊,当年若是我粗暴的占有了你,咱们现在处的位置绝对不一样。”

    “都过去了,你还说它干什么。”顾文雪沒好气的看了李智一眼,说:“找我过來什么事情,我还要去休息。”

    “进來。”李智转身,回到客厅,顾文雪犹豫着,跟了进去,

    在顾文雪走进客厅,李智指着仓美惠子说:“从今天起,你开始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直到东方龙给出回应,我这沒有闲置的粮食养闲人。”

    顾文雪转到仓美惠子的面前,轻轻的拉住她的手,很谦和的说:“小妹妹。”

    仓美惠子抽出手,一把抓住了顾文雪的头发,使劲的拽了拽,

    “好,我答应。”顾文雪好不容易挣脱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來,

    李智听到答复,摆手说:“你走吧。”

    顾文雪看他一眼,像是很厌恶似得,赶忙推着仓美惠子离开,

    李智看着她的背影,冲着吴艳晴三人摆手说:“我过去跟她一块睡。”

    说完,李智不等回应,迈步追向顾文雪,

    “这个浑蛋,原來是打的这个主意。”吴艳晴气呼呼的谴责道,塔妮娜和卡雅无奈的摇头,

    李智追上顾文雪,问道:“你现在住在哪,环境怎么样。”

    顾文雪看着夜色,说:“你來干什么,我自己照顾她就行了。”

    “我跟你一块睡啊,我需要跟踪观察她的任何生理反应。”李智回道,

    “你说什么。”顾文雪惊讶的看着李智,赶忙松开手,说:“你个浑蛋,我不照顾她了,你再找别人吧。”

    李智接过轮椅,推着仓美惠子向前走,边走边说:“顾文雪,你在來索马里的时候,就沒有考虑过,军方为什么让你过來,而不是更高级别的军官呢。”

    顾文雪听着这话,稍稍沉思,抬头看着李智的背影,狐疑的说:“你是说军方已经把我出卖了。”

    李智头也不回的说:“你自己想吧,你说,你一个低级军官,在索马里有什么话语权,除了你和我是旧识,你说,就算是我看在你的情面上,我会置国家利益而不顾,随手扔出数千亿。”

    “别太天真,也别把自己的魅力看的太重,尤其是国与国的奋争,一个女人起的作用太微乎其微了。”

    顾文雪听着这话,脸上当即变的痛苦不堪,

    她缓步走到李智跟前,说:“那你认为,军方是什么意思。”

    “你只是一个传话筒,也可以说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这不是轻贱你,这是事实,只是沒有摆出來明说罢了。”李智不客气的回道,

    听到如此残酷的分析,顾文雪咬咬牙,愣愣的忍下了泪水,

    “顾文雪,你分析过你此次过來的处境吗。”李智接着问道,

    “什么处境。”顾文雪心情低落的问道,

    李智看她一眼,说:“从成功和失败的后果想想。”

    “哦”顾文雪应了一声,默不作声的考虑起來,

    两人行走在索马里的街道上,巡查的士兵远远的看到,赶忙站住,老实的敬礼,却是沒敢上前,那些索马里的民众猛然见到教尊,眼中闪着崇拜的精光,很恭敬的让出道路,

    顾文雪考虑了好一会,看向李智说:“好像无论成败,我们的下场都不会很好。”

    “呵呵”李智笑笑,说:“能认识到这点,看來你是考虑清楚了,告诉你,你还别不服气,这就是政治,就算你说服了我,用最少的本钱把航母换回去,东方龙的军方还会信任你吗。”

    “以后,你将变成一个利用的工具,你的爸妈,你的亲属,任何一样都是可以要挟你的手段。”

    “你若失败了呢,那不用说了,你是一个军人,完不成任务,后果不用我说了吧,你说,你一个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想要在军队混下去,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顾文雪摇着头说:“是我有些想当然了,我太幼稚了……沒有你狡猾。”

    “呵呵”李智听着这暗讽,不以为然的笑笑,说:“在一切穷途末路之后,必然有一个生门,这是永恒的定律,所谓的死局,可能存在,那是当时沒有考虑清楚,但却沒有了考虑的机会。”

    “那你给我说,我的生门在哪里。”顾文雪急切的问道,

    “把自己打造成一颗钻石,坚硬,璀璨,无懈可击。”李智答道,

    顾文雪摇头:“我不是钻石,我沒有那个能量。”

    李智笑笑,说:“你的住处在哪。”

    顾文雪辨认了一下方向,指着街道的尽头,说:“在政治犯招待所。”

    李智点头,默不作声的推着仓美惠子走了过去,

    政治犯招待所,是李智创办的,里面关押的人,均是在海上打劫或是在国内作奸犯科中抓的有身份的外国人,这些人的待遇跟监狱有点区别,至少一人一栋小楼,外加一个院子,可惜,院子上方是电网,

    见教尊亲自过來,把守招待所的士兵,在恭敬行礼后,把李智放了进去,

    “你能给我说说,我该怎么成为一颗钻石吗。”在进入住处后,顾文雪放下架子,给李智倒了杯白水,

    李智把仓美惠子抱下轮椅,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成为钻石,有两种方法,一个是借力,借个强悍的背景,这点,你可以参照月球,它能反射太阳光。”

    “另一个是自我加压,从各方面提高自己,这条路很艰辛,最终的结局可能很凄惨。”

    李智说到这,看向顾文雪说:“你现在是不是对自己的追求心存怀疑了。”

    顾文雪点头:“我有点害怕了,我真害怕奉献了一生,最后得到的不是肯定,是无穷的打压。”

    “哈哈”李智畅快的笑笑,扭头看着胡闹的仓美惠子,毫无顾忌的做个鬼脸,说:“你不用害怕,这事早已经存在了,国内有多少一省首富,突然锒铛入狱,还欠下一屁股的外债。”

    “好可怕。”顾文雪后怕不已的说道,

    李智听着这话,看她一眼,说:“人啊,生來就不安全,时常受到天灾的威胁,这点,在哪个国家都一样,但是,若是人为的增加不安全感,这个社会就有些无可救药了。”

    “我曾经像你现在这样,对未來充满恐惧,但我走出來后,却是沒了这想法,不是因为我逃离了,而是我知道,怎么去客服这个恐惧感。”

    “你是在劝我向你妥协,主动投怀送抱吧。”顾文雪猜测的问道,

    李智笑笑,摇头说:“你啊,真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你说,我若是想有女人,什么样的找不到呢,这世界上,美女真的很多,很多,有的丝毫不比你逊色,好好考虑吧。”

    “你还念着旧情。”顾文雪问道,

    李智点头:“我不是无情的人,从來都不是,心中沒有了情谊,人真的沒有办法存活。”

    “你能教我什么。”顾文雪突然郑重的问道,

    “你想学什么。”李智反问,

    “别人为什么怕你,你拥有什么手段,但凡你有的,我都想学。”顾文雪说,

    李智点头,不等顾文雪露出喜色,当即说:“不行,我曾经成功过,失败过,死过,活过,这些经历磨练了我的性子,我有自己始终克制的底线,你们很缺少。”

    “只能教你一样,五行和风电,你自己选择一样。”

    见李智这么说,顾文雪沉思起來,

    李智看她一眼,也不催促,抬起袖子,给睡着的仓美惠子擦了擦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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