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渃越过冷安潼直径走过去,冷安潼一把抓住漪渃,漪渃惊愕地转过头,她竟然挣脱不了这个女孩的束缚!

    “放手!”漪渃冷淡的说道:“冷小姐,我没工夫和你耗!”

    “不用你太多时间,因为。。。”冷安潼靠近了一些:“我也没多少时间,和我走一趟吧!”

    说罢,漪渃身后突然出现两个黑衣男子,漪渃倒在黑衣男子怀里,被冷安潼带走。

    灵沫的诊所

    “怎么样?”灵沫看见冷安潼,焦急的询问,安潼点了点头:“辰辰还在酒吧,他不知道,不过快点,这迷/药撑不了多久!”黑衣男子将漪渃带了出来,灵沫愣在那里不说话了,真的是漪渃!她没死,那瑜辰脖子上的戒指到底是什么?

    “嗯!”灵沫将漪渃绑在凳子上,叫来了莫瀚崎,冷安潼叫住莫瀚崎:“漪渃已经不是当初的冰漪渃了,我怀疑她记得不该记住的东西,甚至是记错了,她的意识很强,你的催眠术管用吗?”

    “试试吧!”莫瀚崎点了点头,看向冰漪渃,漪渃缓缓抬起头,冰冷的扫过每一个人,除了冷安潼,其余的人都被漪渃镇住了,冷安潼使了一个眼神。

    “漪渃。。。”莫瀚崎

    “放开我!”漪渃挣扎了一下,停止了下来。

    “漪渃,慢慢闭上眼,现在你可以轻松地做这些事,慢慢的。。。”莫瀚崎弯下腰。。。漪渃看着莫瀚崎,突然挣脱绳子,一下站起来,莫瀚崎立刻后退,漪渃的手臂因为受到灵翼的影响,擦伤而开始流血,一滴,一滴。莫瀚崎看了一眼,继续轻声悠扬的说道:“好了,漪渃别紧张,放轻松,你看,你流血了,让你灵沫阿姨帮你包扎一下吧,你看,你留了很多血呢,你数数看,你流了多少滴,一滴,两滴,三滴。。。”

    漪渃看着莫瀚崎的眼神好似软了下来,许久,慢慢看向左手地上,鲜血由手腕到手指,再到指尖,滴落到地板上,一滴,两滴。。。

    “一滴,两滴,三滴。。。。”漪渃看着地板,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莫瀚崎上前一步:“漪渃,现在放轻松,回忆一下这一年你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在一个很黑的地方看见了菲涵!”

    “为什么一见到瑜辰就要杀他!”

    “他杀了我的孩子!”

    灵沫一愣,她怎么会知道,瑜辰告诉她了,不可能,照理来说,漪渃应该到死前都不知道这件事!

    “那前几个星期潜入冷家要干什么?”

    “杀冷逸飞!”

    “为什么!”莫瀚崎一愣。

    “因为。。。。。”漪渃突然抬起眼眸,邪笑:“他杀了我妈妈!”灵翼光一闪,漪渃用刀背一下捅在莫瀚崎胸口,莫瀚崎顿时吐出一口血,灵沫上前拉住莫瀚崎:“瀚崎。。。漪渃,你疯啦!你妈咪和孩子都不是冷家人干的,你忘了吗!”

    漪渃一愣,收起灵翼,直径走了出去,冷安潼没有拦她,因为她看见了漪渃抽出灵翼时,漪渃的瞳孔颜色突然变成了红色,鲜红鲜红的,犹如撒旦般。。。

    “你妈咪是洛朗杀的,你的孩子也是洛朗打掉的,你救过瑜辰两次,一次在sas特种部队基地,还有一次在鬼斧党总部。。。你都不记得了?”漪渃擦过冷安潼身边时,冷安潼突然说道,漪渃抬起眼:“死者已矣,证据呢?我从没有这些记忆!”漪渃狠狠的甩上门。

    冷安潼一愣,没错,在漪渃回来后,一切都消失了,所有的证据,就像泡沫一样没了。。。

    漪渃走出灵沫的诊所,打通了墨夙骞的电话,墨夙骞见漪渃打来电话,立刻接了起来,焦急的询问:“你去哪里了?”

    “来接我!”漪渃报了地址,看向站立在二楼正注视着自己的冷安潼,冷安潼复杂的看着漪渃,真的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傍晚,漪渃别墅

    墨夙骞敲了敲门,漪渃微微偏头:“进来吧!”语气没有了白天的阴冷,唯有淡淡的令人怜惜的感觉,此时的漪渃就像月光下被大部队遗忘的一只小精灵,静静地坐在吊椅里,轻轻摇摆着,白色素裙,脚系银铃,发出轻轻的铜铃碰撞声,白日看起来颇有女王风范的中分波浪卷发,此时在月光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柔软的线条,墨夙骞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有笑有泪的冰漪渃了。

    “小姐,你找我?”墨夙骞整了整神色,走过去。

    “这里没有别人,叫我漪渃吧!”漪渃拉过一张躺椅,自己坐回吊椅中,从旁边的茶几上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啤酒发出声响,在月夜下如此清晰,墨夙骞不自然的坐下,看着漪渃递来的啤酒,淡淡的接过,漪渃大口灌了一口:“哇~~好爽!夙骞,不用这么拘谨,你也喝吧!今天就想来找你聊聊天的!”漪渃碰了碰墨夙骞的酒瓶,又仰头喝了一口。

    “你有心事?”墨夙骞握着啤酒,反复斟酌着漪渃今天反常的样子。

    漪渃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心里压得难受,想找个人聊聊天!”

    墨夙骞淡笑,漪渃看着墨夙骞,看着月亮:“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墨夙骞点了点头:“你三岁就被许卿延带进鬼斧党,那时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且有严重的自闭症,除了看见许卿延会偶尔吐几个字,其他的你看见谁都不会说话,那时许卿延为了让你赶上大部队的训练步伐,你被他单独训练,我偶尔在集训时见过你几次,却没听见过你说一句话,我一直以为你是哑巴!直到。。。许卿延将你,这个长得芭比娃娃还可爱的女孩带到大家身边,告诉我们,你将会和我们一起训练,我就惊讶了,才短短几个月,你竟然就可以赶上我们的步伐,那是你虽然还是不肯接近任何人,但是我也发现了,你眼中是慢慢的仇恨,我想你可能也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可怜孩子吧,那次射击训练,教官让你去射站在五十米外的一个人质头上的沙包,你射偏了,被教官狠抽,我跑过来拉起你的手,陪你射下了那个沙包,你第一次和我说谢谢,那是我和你第一次说话,我第一次知道你有这么美的嗓子,第一次知道你原来不是哑巴,只是两年来对自己的自闭而已,后来,我就经常和你一起训练,你的身手一直在我之上,我很佩服你的天赋,你八岁那年,你离开了,后来我才知道,你去了总部,我便开始加紧脚步,希望赶上你。。。”

    “呵呵,嗯!”漪渃点了点头,笑着,很满意墨夙骞的答案,墨夙骞也笑着。

    --------漪渃,只是我没有提起,当年你为什么离开我们进入总部。-----------

    --------我没有提起,你早在很久以前就爱上了冷瑜辰,因为他,你才会这样。---------

    --------漪渃,如果说,我现在自私了,还来得及吗?------------

    墨夙骞离开,漪渃坐在那里,笑容渐渐散去,看着月光,漪渃仿佛看见了方绮荫,洛朗,还有那个面生的。。。孩子。

    “小姐,冷瑜辰又来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女孩走到门外,道了一句。

    漪渃微笑,拿起外衣,走了出去。

    漪渃走进酒吧,看到瑜辰坐在吧台喝着酒,拒绝了来犯的一个又一个美女,漪渃一进酒吧就引来了不少贪婪的目光,却都被漪渃浑身的王者气息给吓了回去,瑜辰愣神的看着,没有过多的表情,十分平淡。。。

    漪渃走到瑜辰身边,坐了下来,调酒师走了过来,浅浅鞠了一躬:“小姐!”

    “老样子!”漪渃道了一句,之前就听到墨夙骞说瑜辰已经连续来了一个星期了,每每在这里喝酒,却从不搭讪任何一个女人!

    “渃渃!”辰辰皱了皱眉,这是渃渃回来后第一次平静地主动来找他。。。

    “冷先生,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尤其是你。。。”漪渃接过长岛冰茶,看了看瑜辰面前的空杯,又看向调酒师:“给这位先生再调一杯酒!”

    调酒师看着漪渃,随即淡笑:“是,小姐!”

    一杯sexonthebeach转眼间就送到了瑜辰面前,瑜辰略微复杂地看了一眼杯中的酒,虽然自己对鸡尾酒没有研究,但是瑜辰还是知道最起码的基本常识。sexonthebeach有催发晴欲的作用!

    “不必叫我渃渃,也不要一脸柔情的看着我,对于你们所说的关于我以前的事,我没有印象,可以说,从来没有出现在过我的脑海里一分一秒,如果有,为什么这么多年,你拿不出半点证据。。。脑海中的事,刻在心底了就是刻在心底了,怎么抹也抹不掉。。。”漪渃冷冷的说道,握起吸管在冰茶里搅了搅:“长岛冰茶,后劲急,但容易入口,就如我很融入现在的属于我的生活,不要妄想去改变我,后果你们绝对无法承担,因为记忆不会改变,永远不会。。。chees!”渃渃举杯,看着瑜辰,瑜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漪渃看着瑜辰,突然邪魅一笑:“想看我跳段舞吗?”

    漪渃缓缓走到舞台上,将外衣脱下,丢到台下,一件黑色吊带紧身背心将漪渃完美的胸部与腰部曲线勾勒出来,下穿黑色热裤,锁链的挂饰挂在热裤上,显得非主流。。。露出细长白希的大腿,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使漪渃看上去高挑不已,音乐响起,漪渃单手拉着钢管,绕了两圈,邪魅的笑着,随即背对钢管,腰贴钢管缓缓坐下,最后跪在地上,提臀慢慢站起,转身,双手抓着钢管,灵活的扭动腰部,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依旧如此魅惑。。。漪渃只手抓着钢管,身体离管顺着正方向走两三圈,借助转的惯性,一只脚膝盖内侧反勾着钢管转,这时另一只腿往后微弯,腰部挺直身体微弯顺势而转。落地,完美。。。不知舞持续了多久,现场的温度仍在不断升温,在场每一个人都为这段惊艳的钢管舞为之震撼。。。

    热舞过后,漪渃笑着走下台,走到吧台旁,大大的喝了几口冰茶,看着瑜辰:“好看吗?”

    “。。。”瑜辰脸有些微红,漪渃淡笑,拿起瑜辰的酒杯凑到瑜辰面前:“干了。。。”瑜辰是有些口渴。。。接过,仰头一口喝下,漪渃淡笑着抿了几口冰茶。

    漪渃见瑜辰干了酒,牵起瑜辰的手,往电梯走去:“和我去个地方!”

    将辰辰带进了电梯,漪渃扶在瑜辰的胸口,将他推到电梯墙上,薄唇微勾,自动献上香唇,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他反攻,搂着漪渃的腰,舌尖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漪渃甚至忘了,她要做什么!

    电梯/门再次打开,漪渃带着辰辰到了一间总统套房,将他推进房间,一下子关上了门,瑜辰如梦初醒,撑在门上:“漪渃,开门!”漪渃拔出房卡,愣了一下,放进了风衣口袋,决然离去,不顾瑜辰怎么喊,就是没有人开一下门,浑身越来越难受,瑜辰大口大口呼着气,摸遍全身却不见自己的手机,难道是刚刚在电梯里。。。

    突然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是,瑜辰警惕的转过身,背靠在门上,屋内,一个身材妖艳,面容娇美的女人身披一件丝绸般的薄纱,黑色的内衬清晰可见,女人缓缓走向瑜辰。

    辰辰尴尬地别过头,女人靠在瑜辰身上:“塞西莉雅真厚道,送来这种极品,她的性格向来就是这样,这就是她报复的手段!”辰辰一下子推开女人,女人撞在墙上,龇牙咧嘴,辰辰向房间的浴室冲去,被悲催的发现浴室门是锁住的。。。

    “省省吧,她要丢掉的东西是没有丢不掉的!!”女人从背后抚上瑜辰,搂着他,挑逗着他。

    瑜辰一下子反身抓着女人的脖子,扣在墙上:“不要碰我,否则你就死!”

    “她都不要你!把你推给别的女人,你干嘛那么执着,哼,笑话,你硬是要为她守身如玉吗?”女人又扑到瑜辰身上,反正办不成塞西莉雅交给自己的任务是死,被他杀也是死,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赌一把!指不定就能活命!

    瑜辰抓着那个女人,摁着女人的头往墙上撞,拳头打在女人的肚子上,女人感觉自己胃里揪在一起疼,女人满头是血,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瑜辰坐到角落,使劲闭着眼,头撞着墙。

    眼睛瞄了瞄四周,又看见倒在地上的女人,血从头上流下,染湿了胸前的衣服,衣襟大开,露出胸前一片大好风光,嘴角的血丝带着一丝嗜血的漏/点,辰辰浑身血液犹如倒流般,直冲脑门,身体里的野兽叫嚣着,冲撞着。

    身体不受控制,瑜辰闭了闭眼,倏地睁开眼,向女人冲去。。。

    鬼斧党别墅

    漪渃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知神游去了哪里。。。看了看桌上的手机,不知在想什么,眼神瞄到了放在一旁的盒子,漪渃拿到面前,缓缓打开,拿出两枚相扣在一起的戒指,是之前从瑜辰那里抢回来的方绮荫骨灰的戒指,戒指没有多少花纹,握在手里却觉得仿佛妈咪就在自己身旁一样,只是另一枚戒指就镶在这枚戒指上,拿不下来,另一枚戒指在盒子里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芒。。。这枚戒指一直放在自己身边,自自己从在树林里醒过来时,就一直戴在手上的,漪渃知道这是冷瑜辰送的戒指,只是没有找到时机还给他。。。

    突闻敲门声,漪渃回过神,坐坐正:“进来!”

    “小姐!”墨夙骞鞠了一躬。

    “什么事!”

    “冷瑜辰呢?”

    “我想估计他现在在和别的女人一起芸雨呢吧!”漪渃冷笑,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心中却泛起了淡淡的酸。。。

    “小姐,你真的不后悔!?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墨夙骞低着头说道,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

    漪渃眼神一冷,直直的看向墨夙骞:“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我说过,不要干涉我的决定!”漪渃语气冰冷:“滚出去!”

    “是!”墨夙骞退了出去,替漪渃关好了门,站在门外,漪渃,你真的能不后悔?

    漪渃将盒子放好,简单的熟悉了一下,便躺回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却始终浮现之前的场景,浮现将冷瑜辰关进房间的那一刹那。。。漪渃深深吐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依旧无眠夜。。。

    第二天,天还未亮,漪渃便早早起来,起身去酒吧套房。。。

    房卡拿在手中,明明下一个动作就可以打开房门,漪渃始终下不去手,最终,房卡插了进去,漪渃打开房门,一个黑影冲了出来,漪渃一脚踹开,那女人浑身是血,披头散发,抓着漪渃的黑色干净的风衣,哭着喊着:“放我走,求求你,放我走吧,塞西莉雅!”

    漪渃危险的眯起眼:“怎么,他这么凶猛,你们还玩sm了!?”谁是s,谁是m!!!

    “他是恶魔,他根本就是一个恶魔,bt,求求你。。。”女人拽着漪渃的风衣,两腿瘫软滑坐到地上:“求求你。。。塞西莉雅,放我走吧,你肯放我走的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呵呵。。。”漪渃的笑声令女人听得毛骨悚然,漪渃靠近了女人一些,干净白希的脸与满脸淤痕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哦?难道你忘了我让你来的目的了吗?呵呵,你就是来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的啊!既然失败了,那么你的杀人案,就不需要再帮你了,我替那些死者来解决你吧!”漪渃拔出枪,一枪打在女人的额头上,快狠准,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女人满脸的惊恐被定格了下来,“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歪着头,看着蹲坐在角落里狼狈的瑜辰,瑜辰看着女人的死法,寒意由背后而生。

    汐汐打个招呼,汐汐现在开始不会准时更文,只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就会奉上一更,大大可以收藏着就当养养文,有益身体健康,在这里汐汐说声对不起了,学业繁忙,大大要见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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