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棠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舒殢殩獍

    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身体上的疲倦,被遗弃的抑郁,被欺骗的愤怒,被所爱之人言语上的亵渎,对爱她的人狠毒冷漠的谎言……

    沈心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昏昏噩噩,迷迷蒙蒙,因为路上不曾堵车,车行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她就回到了自己家中。15370461

    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却是一股呛人的烟味。

    沈心棠不由自主地呛咳了一声,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打开灯时才赫然发现,陆白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烦躁地抽着烟,而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一大堆未燃尽的烟嘴了。

    沈心棠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突然想起来这间房子本来就是他的,又想起他说的那句要是走进医院里面就不要想着回到他身边的话,于是她便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把包包拎在手里,旁若无人地往自己卧室里走了过去。

    她刚走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反手关上门,陆白已经如影随形地追了进来军宠一一天才宝宝流氓妈。

    “怎么,跟老情人卿卿我我完了吗?”他一边动手解腰间的皮带一边嘲弄般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留在那边呢,怎么,他还是不能满足你,还是要回到我这里来吗?”

    他解了皮带,很快地又开始动手脱裤子,他的话语尖锐难听,每一句都刺痛着沈心棠的心,不过,她没有开口和他理论,而是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行李箱,再把衣服书籍等私人物品往里面装。

    “我并不是厚颜无耻要回到你身边的,我只不过是回来收拾一下东西而已的。”她将衣物简单叠放在行李箱中,这时陆白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健美结实的肌肉,以及,身下挺拔昂扬的物事。

    “你想干什么?”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转头寻找着可以抵抗的武器。

    “你说我想干什么?”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抓住她往床上一推,沈心棠面朝床面扑倒下去,他粗鲁地伸手拉下了她短裙的拉链,裙子应声而落,露出丝质三角小内库,以及她晶莹玉润的两条大腿来。

    “你既然要回到他那里去,那我所付出的心血与精力,是不是应该收回一点成本呢?”他阴恻恻地笑着,一如恐怖片里的bt恶魔,他一手压制着她欲挣扎乱动的身体,一手轻轻一扯,便将她身上的内库给扯了下来,接着毫不怜惜地将他胯下ying侹之物强行探入了她的身体之内。

    “你这个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的女人,想丢开我,没那么容易!”他一边用力撞击着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让你永远记住我的,我要在你身上打上专属于我的烙印,除了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真心待你,你永远都将是我的女人!”

    沈心棠没有反驳,也不再挣扎,静静地趴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她也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淫逸媚乱的声音来。她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悲凉。他以为,他的真心她看不到,事实上,看不到的那个人,是刚愎自用狂妄自大的他。她一直在努力,她已经全身心地付出,而他还嫌不够。他用言语伤害她,用身体伤害她,连感情上都在伤害她。

    原来所谓的爱,不过是一场利益追逐罢了。

    他以为,她依附他,不过是因为他为她提供了便利,让她走了捷径,获取了丰厚的报酬。

    她以为,他所谓的爱,不过是付出了想要得到回报,比如,占有她的身体。他怀疑她与花文轩有染,他不容易他养的狗去向别人的男人摇尾献媚。

    房间里气氛安静而诡异,除了激烈撞击下发出的啪啪之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响动。男人双眼几乎快要暴突出来一般,一脸狰狞狠戾之气,带着重重的发泄意味。他的脸上身上都已经微微沁出汗来,灯光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璀璨的光。而她则紧咬着本就疼痛的牙关,双手紧抓着床单,倔强地不肯配合他表现出愉悦享受的样子。

    见她紧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以正统的方式从正面进入,她也并没有反抗,只是紧闭了眼不看他,仍是紧紧地用手抓住了床单。

    “你不叫吗?那也很特别呀!”他努力抽送着,对于她的不配合越发恼羞成怒起来,“你以后将会永生难忘的,因为只有你在我身下时,才会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感觉,一声不吭的,这种滋味也很逍魂吧?”

    她忍得很辛苦,而他又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后位,前位,侧位,床上,沙发,浴室,甚至他直接把她抱在身上,他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都分明感觉到了她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两次,她的脸上一片潮红,身体软得如一汪春水,可是她就是强咬着嘴唇不肯哼出一声来。

    最终,他也满足了并疲乏了,这才姗姗地结束了战斗,然后,趴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刚才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身上大汗淋漓,心里的怒意似乎也伴随着身体的发泄而平和了许多,看着紧攥着拳头极力隐忍的她,他突然又觉得无比愧疚嫡女策-盛世女相。

    “小狐狸,小狐狸,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伏在她身上,气息还有些紊乱,星眸微殇,半痴半忧地抬眼看她,“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么失控这般抓狂,从来没有让我掌控不了的时候,也不会为一个人牵肠挂肚至此,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你还行吗?还需要几次?”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对他的言语无动于衷,只是冷冰冰地说道,“我不会反抗,也不会挣扎的,只要你想要,你随便上就好了。你看看需要几次可以抵消你的付出,你随意即可。”

    他愕然地瞪大了双眼,猛可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地恼怒地望着她。

    她的脸上平淡无波,像一具不带感情的布娃娃般,既不带怨恨也不带气愤,就那样茫然地看着上方。12uyf。

    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陆白浑身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今天说的过激言语伤害了她,他也后悔得要死,这时见她这般模样,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突然扑了上去,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混帐话伤害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和我一生一世的,是我该死,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错了。”他的脸颊轻轻触碰着她的下巴,想着白天里那样用力地捏她的下巴,他剑眉轻皱,低低切切地问道:“今天把你弄痛了吧?我真的悔悟了,我太暴躁了,对心爱的人,怎么可以这般粗鲁呢?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心棠鼻中蓦地一酸,有迷离的泪雾荡漾在了眼中。

    “我很累,请你放开我,我要睡觉了。”她轻轻合上双眼,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反正我就在那里,你想什么时候上,想怎么上,都随你的便好了。”

    “阿棠!”他愧悔而心痛地喊了声。

    她却不再理他,伸手掰开了他搂着她身体的手,然后躺下身去,轻轻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闭目沉沉睡去了。

    他颓然地望着她的身影,无力地垮下了肩膀,默默注视半晌,等到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确定她应该是睡着了。刚才那样的激烈的折腾,她应该也是很累的吧?

    他这才怏怏地下床去洗了澡,然后返回被窝来,一整晚都紧抱着她睡在胸前,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会从他面前消失似的。

    **

    第二天又是新一期的节目录制,随着决赛的日益临近,pk的竞争态势也越发激烈起来。

    花敏萱如愿地重新进入了晋级赛中。

    陆白也要到场的,沈心棠正好也要去公司报到,于是两人一起出了门,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陆白要去电视台演播大厅,和沈心棠方向正好相反。

    早上的气氛很沉闷,沈心棠脸上一直淡淡的,不见喜怒,对他也极其冷淡,仿佛他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

    他本来想送她去公司的,沈心棠却提前一步拿了包包出了门,那意思就是不需要他送的。他知道她还在气头上,私想着冷静两天等她消消气,然后他再软言哄慰一番令她回心转意,于是,他便也不强求,自己开车去了电视台那边。

    录制结束,他去了4s店里挑选了一款甲壳虫系列果绿的女性用车,想着以后沈心棠出行方便,他要教她学会开车,带她去看赛车,以后有空闲的时候,还可以一起去体验极速飙车的块感。

    买了一束玫瑰花,还买了一款刚上市的春装,不管她接不接受,他要送她,是他的心意妖者娆也。

    等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她的住处时,他却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手中的玫瑰花和装衣服的袋子啪嗒一声掉了下来,鞋柜里原本摆放着的她的鞋子全都不见了!

    他疯了似地冲到卧室里,打开衣柜,看到里面的当季衣物不见了,她的笔记本也带走了,一些常用的日用品也带走了,而整齐的床上,摆放着一个大塑料袋,他打开看时,里面赫然装的就是他当初替她赢的玩偶还有向她表白的遥控飞机。

    他每个房间都疯狂地寻找,想要找到她留下的字据或是什么,但翻遍了所有抽屉,连垃圾桶都找了,根本没有只言片语。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不信?!

    拿出手机,赶紧拨打她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温柔女声的温馨提醒:“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心棠倦抑爱。然后,他又怒气冲天地给花文轩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花文轩给无情掐断,再打,已经变成了空号。

    **!他愤然地将手机恨恨地扔到了地上。

    略坐了坐,他冷静下来,赶紧冲下楼开了车狂奔医院。

    到了医院,却发现病房里早已换了人,一打听,才得知花文轩已经出了院。他又给花敏萱打电话,花敏萱则说哥哥和她断绝了兄妹关系,她现在已经不和花文轩来往了,也不住在一起,不知道他的情况。

    他不知道花文轩的具体住处,但大略知道对方住在济南路的某高级小区里,于是,他驱车冲到了小区里面,果断拿出枪来,逼着门卫为他放行,还套出了花文轩的具体房门号。

    花文轩从可视系统里见到了来势汹汹的陆白,这一次做了鸵鸟没有给他开门。他还以为对方洞悉了他假受伤的事实要来找他清算,清算就算了,他不想自己为花敏萱做的努力功亏一篑。

    愤怒中的陆白便以为沈心棠一定在里面,他们一定是心虚不敢开门,所以盛怒中的他再次拔出枪来,朝着门锁的地方“砰砰砰”连开了几枪。

    门锁由精钢打造,开了几枪,竟然没将门锁打下来,陆白还待要再补几枪,小区里的门卫早已报了警,有大胆的保安集结而来,趁他不备,朝他后腰处电击了一棍。

    陆白浑身一麻,就此躺倒了下去。

    而此时,沈心棠正等在火车站的候车室中。

    她今天去公司去办理移交手续的。她决定辞去编剧职务,将之前领取到的这本书的稿酬退还给了公司。本来公司方面对她这个硬插进来的空降兵是颇有微词的,公司方面也是看陆白的面子才大开绿灯,《真环传》这个剧本只是改编,体现不出她的优势,所以她要辞离,公司管理层只是假惺惺地挽留了一下,后来便接受了她的辞职书。

    此时的沈心棠已经对爱情感到心灰意冷,她不想再继续留在这个城市里,她想给自己放个假,先去全国各地旅游一番散散心,顺便继续写自己的连载,旅游既可以增长见识增加灵感,同时还能驱除心里的雾霭,真是一举两得。

    “各位旅客,开往厦门的k1209次列车开始检票了,请各位乘客……”广播里传来播音员温馨的提示声,沈心棠合起笔记本,将笔记本装,拉好拉链,将笔记本包斜挎在身上,然后拖着行李箱,排在等待检票的人流之中。

    因为不赶时间,加上临时的飞机票不好买,所以她选择了乘坐火车出行。

    鼓浪屿,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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