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鸟语花香、繁花似锦。

    屋外明月高照,银色的月光一泻千里,偶尔的云朵遮盖了月环的光华,也是被屋里莺歌燕舞而羞得闭上了眼睛。

    这个府邸仍旧是灯火长明,侍卫不停地巡逻。而作为宣泽熙身边的贴身侍卫,嘎子当然不敢轻易休息。他仍旧惦记着主子喝过春药后的反常行为,他把那两个艺妓送到偏房诊治,便悄悄地挪到了主子居住的房外,侧耳倾听。

    屋里面旖旎动人的**一声又一声,女子**而柔肠的叫声尤为让人心动,听得嘎子脸红心跳。暗自骂了一声,娘的,等到主子放了假,他一定要去窑子里好好的玩上几夜!又猛然间听到了主子酣畅淋漓的低吼,透过粉红的窗棂,依稀可以看到主子被放大的身影模糊映在了窗纸上。

    他抿嘴一笑,不再细听,而捏着脚退了去。哇,主子终于开戒了,并且是和那个guosetianxiang又古灵精怪的铭湘姑娘……嘿嘿……

    宣泽熙这小子好像一个初次接触游戏的孩童,兴致盎然,情绪亢奋,玩个没完,不知道疲倦。可恶,他懂得武功,跟我在一起时,虽然我都累了,够了,告诉他可以停下了,但是他依然耍赖,装作没有听到,仗着他力气大,把我当作了橡皮泥,捏成这样,又捏成那样的。他每一次换姿势,便马上炯炯有神、神气十足,嬉皮笑脸的,俊脸上带着明显的得意忘形。好像这些姿势都是他发明的。

    这**,真的真的太累了。都不知道何时才算结束,何时才算他玩够的时候,我浑身是汗地转脸去看窗外,已经依稀发白了,他依旧在我身上挥汗如雨,不辞辛劳地劳作着。

    久得以为过了几个世纪……

    “你个该死的小子,没完没了的,你是铁人啊……哎哟,我的腰啊……”我也抵不住猛然袭来的疲倦,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们俩都睡得那么香,那么沉。

    没有人敢来叫门,也没有人敢来打扰。

    我侧着身子睡,他则在我身后,耸动着身子,满脸陶醉,我伸手推了推他,他一愣,嘻嘻笑一声,轻轻地伏在我耳畔问,“小松鼠,你醒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推他,把他推到**里面,自己则坐起身子,瞪着他,“喂!你这个混小子!昨晚都要拆了我了,今早还这样不停不休?”

    他咬咬好看的嘴唇,柔情晲着我,笑意连连,“呵呵,我没有啊。再说了,现在不是早晨了,已经是半下午了。你看看外面的太阳。是不是都要偏西了?”

    “啊!”我震惊,“我睡了那么久?”

    他潇洒地chiluo向门走去,喊着“嘎子!嘎子!”

    外面马上传来一声答应,“奴才在这里呢。”

    啊,这个嘎子,不会一直守候在外面,听着我们俩的动静吧?我汗。

    宣泽熙对着门缝说,“预备浴桶和热水。”简洁、明白而理所当然。

    “是。”嘎子又迟疑了一下才问,“大人,还要不要让ㄚ头们取来铭湘姑娘的换洗衣服?”

    宣泽熙轻笑了一声,回脸对着我吐吐舌头,气得我握拳咬牙,“呵呵,当然要拿了。”

    听到外面闷闷一声笑,我更是恼羞成怒。

    “宣泽熙!”我怒吼。

    “啊!干什么啊?”手指捏了捏我的樱桃粉尖,娇憨一笑。

    我一把打下他的手,“拿开你的狗爪子!”

    他撇撇嘴,含着娇笑,“那你昨天为何给我吃春药?难道不是图谋不轨?哼哼,我还没有找你要赔偿呢,要知道,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处男一枚,你昨晚捡了大便宜,你肚子里偷乐去吧。哎呀,我都被你猥亵了,我没有处子之身了,我不要活了啊。”

    我恨得牙疼,却转而一想,他说得也没错啦,昨晚明明是我想要偷尝人家小处男的,只不过没有料到,一张白纸的宣泽熙竟然会那么厉害……

    我戳戳他的额头,“嘎子都知道我们俩这样了,多不好意思啊。”

    他一把把扑倒在**上,笑看着我,亲一亲我的嘴唇,说,“你少来了,你会知道不好意思?你是心虚了吧。昨天设计了春药,却是为了你自己方便沾光准备的,你是怕嘎子笑话你算计我吧?小色女。”

    我被他说中了,有些害羞,也有些心理痒痒,于是气呼呼地揪着他耳朵,两人一滚,把他压在伸下,“混蛋!再胡说,我就阉了你!”

    “啊,老婆饶命啊。你若是那样,我疼痛倒是可以忍一忍的,只不过你虎狼一样的yuwang如何去填平啊,你可不就成了守活寡了?呵呵……”

    吱扭一声,门开了。嘎子鬼兮兮的脑袋钻了进来,嘴里说着,“大人,浴桶来了……呃…”o_o他呆住,嘴巴张得大大的,足可以塞进去一只鸡蛋,眼睛也不会眨巴了。

    看到我正气势汹汹地骑作在宣泽熙的身上……

    晕死。太影响我的美好形象了。

    彭!

    楞了两秒,嘎子才反应过来,重重地带上了门。

    我跟身下的宣泽熙对视一眼,憋了几秒钟,然后我们俩都同时爆发了爽朗的大笑。

    浴桶里的热水盈雾缭绕,飘着淡淡的花香清香。

    “走吧,小松鼠,我把你洗刷干净,免得一闻,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他托抱起我,向浴桶走去。

    “什么你的味道啊。”我翻了翻白眼。

    然后噗通一声,我们俩一起跳进了大大的浴桶里。我用手泼着水往他身上脸上去,他张着嘴巴呵呵笑着,大手在我身上游走,贼兮兮地说,“诶?你说,在水里那个滋味怎么样?”

    轰……我差点晕倒,哀鸣。“我的少爷,你饶了俺吧--!”

    洗漱完毕,屋里已经成了大雨磅礴,真正是我们俩水战的战场。

    两个人都换了一身新衣服,顿时,走出卧房时,便是金童玉女一对扎眼啊。

    这算是哪顿饭呢?大慨也就是北京时间下午四点半左右。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玉盘珍馐,我吃得大快朵颐,飞筷、张嘴、鼓腮,一条龙动作不曾停歇。而海战**的宣泽熙,则是兴致寡寡的样子,稍微动了动筷子,其中一半还是给我夹菜,他则捧着一杯酒慢慢地品着,含笑欣赏着我猪的吃相。

    我吃得太快了,差点噎着,吓得宣泽熙丢下酒杯,抱我在他腿上,拍着我的后背,总算把卡在我气管里的鸡骨头给震了出来。我含着一汪眼泪,匝巴着嘴巴,想要坐回座位继续开吃,却被他顺势抱在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当着众多下人,尤其是怪模怪样的嘎子面前,大模大样地往我嘴里喂汤。

    我才不害羞,理所当然地喝着他喂的汤,用嘴努了努桌上的一盘菜,示意宣泽熙,“那个,吃那个。”

    宣泽熙又去夹菜喂我吃,我吐出一口来,呵赤他,“你干的好事!连姜也喂给我吃啊!想辣死我不成?”恃**而骄……我绝对具备这个素质。

    就看到侧立一边的嘎子一脸惊恐,不可思议地偷偷瞅瞅他们大人,一副小ㄚ头你完蛋了的表情。没有料到宣泽熙嘿嘿一笑,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呵呵,姜不好吃,吃我得了。”

    我听了心里一荡,顺手拍了他胸膛一下,硬硬的触感带有他胸腔爽朗大笑的回声,骂道,“你个死小子!”

    嘎子彻底呆掉。

    “咦?对了,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我拍了拍吃饱的肚子,从他身上下来,伸了个懒腰。

    “嗯,什么事?”他懒洋洋地晲着我,问一声。

    “我昨天在yan花楼见到祁皇了。”

    “什么!”宣泽熙一惊,瞪大眼睛,“你说谁?”他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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