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女人行使鱼水之欢?你没有开玩笑吧?”我大惊失色地指着他,不慎说出口:“你那么大一个家伙,不是白长了?”说完又捂上了嘴巴。..

    宣泽熙衰败的点头,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的表情看,“是啊,白长了。咦?你怎么知道它很大的?”

    你睡觉的时候我偷偷瞄过了……我总不能这样解释吧。

    “呃。呃………胡乱猜测的而已。”我挠挠头,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却咬牙瞪我两眼,“哦,……看样子你见过很多男人的这里了,都有发表对比结论的资格了。”

    我怔住……憨笑几下,“呵呵,没有几个,十个手指头都能够数得清……”无数个人的手指头……

    “哼,这还不够多啊,你还想多少个?真服了你了,我家老三可知道你这样滥情?”

    咦?怎么说着说着,这话题矛头就从他那里转向我这里了呢?

    “严亭之啊?当然知道,呵呵,怎么?想替你哥哥打抱不平?告诉你吧,严亭之不在乎,可能是我们都属于同一类人的缘故吧,都把这种事看得很轻很淡,你看,他也有很多女人,而且,现在就有一个燕子。”想起人家严亭之的博爱,我就不自觉的撇嘴。

    宣泽熙眼里的光泽因为我这样长篇大论的说起严亭之,而消散了那份光彩,有些落寞的低垂了眼睫毛,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幽幽地说,“你懂什么?不是不在乎,而是喜欢到一定程度,就身不由己了。哪个男人不在乎?只是,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就可以自动忽略很多世俗概念了。唉,老三真可悲啊,看来你什么都不懂!”

    我倒是笑了起来,“宣泽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去管他可不可悲?他比你可是幸福多了,旅途中都有meinv在侧,家里还有很多等待他去浇灌的花朵,享尽了身为男人的幸福。而你呢,却这样衰,下面不行,唉,你这一生,都是无限悲涼,活着多没有意思啊。宣泽熙,你没有说笑话吧?难道你真的不行?是阳痿呢?还是早泄?”

    他笑了,抬起脸来看我,面如傅粉,星目流转,无限**,“你丫头满嘴里都是离经叛道的话,真是可恶,注意一下诶,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竟然谈起男人的这事,头头是道,兴致勃勃,看你这样好奇,就告诉你吧,我恶心跟女人那样……”眨巴了一下晶莹的眸子。

    我坐在凳子上,像是一个大夫,“恶心跟女人那样?你试过没有?”

    他点头,含笑拉唇,“呵呵,当初我的侍妾**我,结果……”

    “结果怎样?”

    “呵呵,我把她当场踢到二门外,摔昏了。”

    我晕,“啊!”

    他笑的灿烂若星,“呵呵,她一丝不挂地四脚朝天地摔晕过去,诸多下人都看到了她那副状况,不胜惊讶。”

    我在脑子里想着那个倒霉的女人,以为赤身裸-体的yuti横陈就可以换来男主人的动心,结果却被当作皮球踢翻了远处,而且还是那么丢人的姿势……

    “哈哈哈哈……宣、宣泽熙……哈哈,我很佩服你哦。”我笑得前仰后合。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我绷好脸部表情,问他,“那你有老婆吗?”

    他摇摇头,“不想要,当然没有。”

    “你多大了?”

    他笑起来,“比你大。”

    “废话!我是问你,你都这样大年纪大,都没有一房夫人,你妈妈不担心吗?”

    他抿着嘴唇,弯起眼睛,想了想说,“是呀,我都二十一了,她老人家为此操尽了心,问题见我就唠叨这事,我都被她说得耳朵生了茧子。于是就接收了三个她赠送的侍妾,夫人嘛,我咬死一个不要~”

    我坏笑起来,“呵呵,那你的那三个侍妾,都没有得到你的恩露喽?”

    他瞪我一眼,“女人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若是每个都幸了,还不把我挖空?再说了,我见了女人的身体就想吐,根本没有一点想法。干脆,就高价养着她们,随她们吃喝玩乐,权当养几只**物了”

    我再次晕倒!

    “你行!宣泽熙,你小子有点同性恋的前兆。唉,长着如此优秀的一副皮囊,却是个……我真替全天下女人悲哀啊!”我摇头晃脑的样子惹得他笑起来。

    当当, 有人敲门,我随意应道:“谁啊?”

    “姑娘,大人的药汤温好了。”嘎子。

    “哦,端起来吧。”

    随着门开,一股浓郁的中药气息也随之绕满了整个房间,宣泽熙立刻捂了鼻子,很烦地皱起眉头,晃着头,“拿走!快拿走!我不要喝!闻起来就恶心!”

    嘎子为难的劝道:“大人啊,您先前的药汤就是因为丢三落四的喝,所以伤口才会愈合的缓慢。现在,您一定要认真按时喝药了。”

    哦,这小子竟然还害怕喝药啊,我说他体质他们强,后背的伤口却时时复发,原来是因为逃药的缘故啊。

    “嘎子,你该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最讨厌喝这些药,尤其是加了犀角的,闻着就恶心,快快给我端出去!否则我跟你急啊”宣泽熙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们。

    我好奇,“嘎子,你家大人原来都不喝药的吗?”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生了病不吃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嘎子苦笑下,“我们大人原来的药都是选择那些味道不苦,而且气味好闻的方子,所以第回身子不好,都是那些大夫们烦闷的时候,要知道,把那些苦的草药换成不苦的,药效就会有所下降的啊。可是没有办法,拗不过我们大人,只要苦一点的,他喝了就会吐掉。至于姑娘给加上的犀角,我们大人更是不曾吃过一次。要不,咱们再重新煎一服药,姑娘再斟酌一下药方,把犀角换下来?”

    我撅嘴,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又不是大夫,再说了,这副方了是集从家之长而汇聚出来的精华,换成别的,药效肯定会大打折扣。

    “我好容易弄出这个方了,怎么换?要换,你再找那些大夫来吧,我是不再掺和了,宣泽熙,你不吃药吧,你不给我面子也就罢了,不吃药你就等死吧。”

    我气呼呼地坐在桌子旁,翻着白眼。

    嘎子震惊呆住。没有料到我会如此骂他们大人吧,而且还气急的加了粗口……

    “呵呵。”没有想到宣泽熙竟然闷声笑了起来,转过身子,问,“这副药方是你制定的?”

    “哼!”我不理他,鼻子哼一声扭转了脸。

    嘎子应道,“嗯哪,铭湘姑娘真是聪慧,制定了大人的药方,所有大夫都直称精妙呢。”说着,便弯起身子,把冒着烟气的药汤往宣泽熙跟前凑了凑。

    宣泽熙又皱眉,却眼睛发亮地看向我,我此刻正偷看他,跟他目光交汇,我白了他一眼,他笑起来,“呵呵,你丫的会开药吗?说不定这药啊,把我毒死也指不定。”

    嘎子瞄了瞄我们感觉到我们之间有点微妙的**,于是就装傻装聋装哑。

    我耸耸鼻子,“早知道你不吃,我就不浪费精力筛选药方了。”

    他脸上一层红晕,在嘎子的惊讶的目光中,接过药,双看我一眼,“我若是喝了药,被毒死了,你可要给我披麻戴孝,按照正房妻子的礼仪来给我哭丧,听到没?”

    “我呸你的乌鸦嘴!”

    他皱紧眉头,嘴唇颤了颤,看样子真是把这药汤看做了yao魔鬼怪,却摒住气,眼睛流过一丝温馨,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在嘎子呆呆的目送中,一只空碗放在了嘎子端着的托盘上,用汗巾擦擦嘴角,宣泽熙问:“这里面果真有犀角?”

    嘎子呆呆地回道:“千真万确的上好犀角。”

    “唔,味道甜甜的呢。”深深的眸子瞄向我。

    我这才开心的笑了。

    嘎子却成了木雕泥塑。

    宣泽熙瞪一眼嘎子,轻轻责怪:“嘎子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出去?”

    “啊?哦……”嘎子看看自己手里的空碗,又看看宣泽熙微微红了的脸颊,后知后觉的憨笑一声,才往外撤,“属下告退…”极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在我的监督下,宣泽熙每天都按时吃药,加上严亭之又飞马传信来,给宣泽熙送来了南国的瘀伤膏,涂在了宣泽熙后背上,效果很明显。

    溜溜过了几天,每天都是我和宣泽熙嬉笑打闹,倒也不觉得无聊。

    宣泽熙这天午睡过后,身体已经基本痊愈,正在院子里大汗淋漓地耍着剑,嘎子走到我跟前,对着我耳语,“姑娘,您让密切关注yan花楼,刚刚探子来报,有十几个江湖人士进了yan花楼,一直没有出来。”

    “哦?江湖人士?你让他们继续观察。”

    “是,姑娘。”嘎子悄声无息地退出去了。

    我看着宣泽熙锋芒毕露、盛气凌人的舞动身姿,鼓起掌来,俏娇 笑着说:“哇!练得好棒耶,真是太精彩了!”

    他呼呼喘息着,停止了动作,就那样迎着先后的暖阳,眉飞色舞地睨着我,“看你丫头那一脸笑,满是奸诈,你又想什么坏主意呢?”

    “呵呵,”我跑过去,给他擦擦汗,“今晚我给你预备了几件好礼物,你绝对会惊讶的。”到时候不要杀了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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