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我没有听错吧?我赵五朵还需要春药吗?要知道,不需要任何催情药物,我都可以制造出充沛的小溪。..靠,如果给我服用了春药,那麻烦了,估计相当于海啸了。我提心吊胆地希冀着,这古代的春药,最好药性又慢又焉。

    不过……有没有解药呢?我思绪又飞到了这里。

    我怕怕地回看着他,求告,“饶了我吧,好祁皇,天下最最宽宏大量、最最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您一定不会做出恃强凌弱的小人所为的事情,对不对?”男人都憎恶戴绿帽,却都不反对戴高帽。

    “嗤……”他笑了起来,“哦?这样说来,一不小心,那我就不是宽宏大量、顶天立地的英雄了,而变成了小人?”

    我嘿嘿一笑点头,“要么说祁皇英明决断,聪明睿智嘛。”

    我继续给他拍马屁。

    “我是小人。”他却突然冷冷地说道。惊得我浑身一凉。

    完了,人家软硬不吃,看样子智商不比我低。

    “呵呵,祁皇您真会跟小女子开玩笑,您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屑于用春药给小女子呢?”冷汗滑下,我心惴惴不安,紧张地看着他毫无表情的面罩。

    他咄咄逼人地注视着我,眼神那样yin暗而幽深,郁结、纷杂。

    “我从不开玩笑。”他起身端来一杯酒,盯着我,轻松地啜了一口,眼神中又跳跃着玩味,捏住我的下巴,撬开我的嘴巴,把酒送到我唇边,命令道,“喝下!”

    “我、我不会……”他才不管我是不会还是不能喝,早已经用强力灌了我多半杯,立刻,一股辛辣的刺痛顺着喉咙一路滑下,烈酒!燃烧起蹭蹭的火苗,烧得我胃都痛。

    “酒能够帮助你腹中的春药迅速发散药力……”

    “啊,不会吧?”他够狠!

    他冷笑,“味道醇美,对不对,如同你的滋味吗?”

    “咳咳……”他说什么?我心猛一跳。我、我的滋味?他不会真的要给我服用了春药,在我失去意志支配时,来个狂风暴雨的施虐,然后再把我一刀杀掉?典型的先奸后杀啊。

    “祁、祁皇啊,小女子不幸患了花柳病……”我一下子想起了刚才跟宣泽熙斗嘴时的花柳病,压下心口的一股热气,撒谎,“呜呜,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都不堪入目了,溃烂不治……”我看你祁皇还有没有兴致捣鼓我这样恶心的人?

    “哈哈哈……”他突然爆发了大笑,仰起脸来猖狂地狂笑,然后把手里的酒杯猛然一丢,碎在门边。遽然冷目扫来,惊得我一颤,他大手便欺了过来,一把扣住了我的脖颈,我以为他这就要掐死我,吓得第一时间闭紧了双眼,没有想到,浓烈的呼吸逼近,脖子却没有丝毫紧致的感觉,反而麻酥酥的,痒痒的。我怯怯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红了双目,大手在我脖颈上来回地抚摸,滑弄,带给我无尽的刺激。

    “嗯……”我竟然在如此危机的时候,仍旧不可抑制地从鼻腔发出了一声**。靠了,这小子的手法太令人神魂颠倒了。

    他顺着我的脖子滑到胳膊,一路过电,我浑身颤栗,禁不住微微后躲,突然,他找到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蹭蹭两下,便给我松开了。

    我双手得了自由,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腿,恳求道,“祁皇,求您把春药的解药给我吧,呜呜,虽然我下面已经烂得不能再烂,无法伺候祁皇您老人家了,可是我心诚恳,小女子愿意亲吻祁皇的每一寸肌肤,保证服侍得您直上云霄。”

    我咬唇偷笑。嘿嘿,只要你信了我的话,给我机会用小嘴来伺候你,你就等着我怎么咬断你的minggen子吧,哈哈哈,到那时,杀不死你,也会疼死你的。

    “呵呵,好啊。”他yin阳不定地笑一声,返身躺回榻上,大腿放肆地分开劈着,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慵懒地向我招招手,“过来啊。”

    我赶紧小碎步跪着过去,跪在他腿边,他却一腿腾空,然后把我盘在他的双腿间。

    “给我脱衣服。”他胸脯起伏着,声音里有些沉醉,沙哑的嗓音令我听来既有几分似曾相识,却又有几分陌生的xinggan。

    我没有动,讪笑道,“亲爱的祁皇啊,您还没有给我解药吃呢?”小手摊开,举到他眼皮子底下。

    “没有解药。”

    哦……“什么?!”我瞠大眼睛,目瞪口呆,半天才结巴的说,“你没有骗我吧,通常毒药都有解药的,连喝了酒都有解药,那为什么春药就没有解药?”

    他依然不以为意地单手支着头,确实有些头疼似的按压着太阳穴,肃然说道,“我的药,都没有解药。这春药,应该快要发作了吧,你身子热不热?”

    我当然感觉有点热了,从后背一点点向上升起的缓缓热气,但是我要尽量忽略。我气恼了,挺直背,吼,“没有解药你给我乱吃什么?万一要了我的小命怎么办?你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下作到给女人用春药,也太可恶了!”一生气,我竟然忘记自己尚且小命握在人家手中的事实了。

    他气得呼哧一下子坐直身子,伸出一掌来迅疾地挥舞到空中,看样子,马上就是霹雳扇过来,狠狠打我一巴掌。我咧嘴,吓得直闪睫毛。嘴巴上是痛快了,身子就要遭殃,我立刻就后悔了。

    但是,久久,他都没有动一下,就那样定定地深深地望着我,看得我都要着火了,他才缓缓放回手臂,又躺回刚才的姿势,极冷地说,“石在中庭,雨堕不能坏,日炎不能消,风吹亦不动,持心当如四方石。”

    我听得有点呆住。

    他的声音那样悠远而沙哑,在说,又像是在念,更像是在镌刻。

    可惜……我没有听懂。

    我砸吧一下嘴,“别说这些复杂的东西,快把解药给我!真没有解药,那就给我差不多有点作用的其他药物也行。”

    他自嘲地一笑,任由我放肆地叫嚣,指着自己的心,说,“我的心,就是那块石,不怕雨打、日晒、风吹,为了一个目标,不论任何手段,遭遇任何打击,永世不改!”

    呃,这次我听明白了,心,也更凉了。他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为了自己所谓的目标,把心都变成石头了。

    我叹口气,“你确定没有春药的解药喽?”

    他点头。

    “你确定要眼睁睁看着我被虎狼之药弄得要死要活?”

    他又点头,却轻笑,“我等着你欲火焚身之时,俯首帖耳地向我哭求,求我给予你恩泽。”

    我咬牙,“即便我下面溃烂不堪?”

    他再次点头,“况且我知道你不是。”

    “好!那你去死吧!”我握紧拳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吃奶的劲也都毫无保留地拿了出来,把这一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minggen子上。

    嘎嘎,正中目标!你做回太监吧!

    咣!如同砸在金玉之上,回声缭绕。我愣住——不会吧?我的拳头都酸痛了,他竟然毫无反应?

    我瞠目,有那么两秒钟,不死心,再接再厉,又一下子擂了过去。

    咣!又是那么清脆的回声。我的手疼得直甩,而他则是轻松地看着我,轻笑几声,“死心了么?”

    “啊!”坚硬如铁,我震惊。

    他一把拧住了我的手,把我拽了起来,然后拖上了**榻。

    他压住我身子,呼喘着逼视着我,冷然问,“是不是那里硬如磐石?”

    我悲哀地、黔驴技穷地点点头,“嗯,比之更甚。”

    “呵呵,所以,你应该很庆幸,待会,会让你尝到雷霆裂月、携云握雨的愉悦。”

    听过铁头功,他不会练的铁蛋功吧?

    “刺啦!”一声!

    他两手揪住我前襟,向两边一拽,我的衣服立刻变成了碎片,露出我里面的小肚兜,雪白的肩膀和ugou都一览无余。

    “嗬!”他吸着冷气,急迫地又一把过来,在我呆愣中,嗖一下,把肚兜也拽掉了。

    我赤条条躺在他的目光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站起身,趾高气扬地俯瞰着我,一件一件剥着自己的衣服,不几下,他便拽光了他所有的衣物,露出他精壮的身条。

    我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浑身立刻像是点了酒精炉,竟然热气四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股火苗从心里来回的碰撞,恨不得窜出来,燃烧我整个身体。

    热,说不尽的燥热。我舔舌,眼睛也千斤重,有些迷离地沉重。

    渴,好像把我丢在了炎热的沙漠,我就是那条缺水的鱼儿。

    烦,浑身都干se一样,需要我不停地蠕动,扭摆,才能缓解一点四肢的酸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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