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猫鼠带來的这个消息着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那人实力强大到**,便是再多的魔兽和魔族也是去送死,妄造杀孽的罪过,她可担不起,也不想担,如此,还是暗中行事好了。

    云紫将殷飞豆豆和果果都藏入了秘境中,只留着听音跟在她身边,听音作为神宫中修为最高深的神使,隐藏身形应该是容易的,更何况,她在仙界行走多年,对仙界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熟悉,身边有这样合适的向导,云紫也省事许多。

    两人隐藏身形來到天宫,守护天门的已经不是上次见到过的守将,守将也不仅仅是两名了,而是两队,每一对都有二十人之多,每个人的修为都是上仙级别的,也就是说,想要硬闯过天门,需要先将这四十多名的守将打趴下,将他们打趴下也许不是难題,可怎样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干净利索的将他们打趴下着实不容易。

    云紫坐在天门不远处的石凳上,手托香腮,蹙眉瞪着那两队守将,美目中喷着火,双拳紧握,恨不得真的打过去,却又知道,现在必须忍下來,不能打草惊蛇。

    听音凝目望了望远方,用手肘碰了碰她,示意她向远处看,云紫的视力是极好的,很快便看到天门附近施施然走过來一身段婀娜的美人,身着绿衫,手挽小小的玉桶。

    为首的守将笑了起來,“我道是谁,原來是莲芜殿下的婢女绿玉啊,打扮这么妖艳,是要伺候哪位官爷吗。”男人的话极为下流,句句透着轻视之意,那名叫绿玉的婢女却不甚在意,风情万种的说道:“各位将军有所不知,莲蓬殿下喜欢吃弱水中的鲤鱼,命绿玉前往捕鱼,不知各位可否行个方便。”

    一听到莲蓬殿下的名字,那些守将便正了神,一本正经的让开路说道:“既然是莲蓬将军有需求,那绿玉姑娘便速速去吧,若是有困难,可以叫我等帮忙。”

    绿玉掩唇微笑:“各位将军放心,绿玉若是连几条小小的鲤鱼都补不上來,也就不配呆在这天宫之中了。”说着,如弱柳扶风般走过天门,向弱水行去。

    不知是眼花还是真实的,云紫分明看到那绿玉向她这边瞅了一眼,若不是心中对自己的隐身术极为放心,她必然会以为隐身术失效了。

    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有了过天门的办法,她给听音使了眼,两人尾随着绿玉往弱水那边走去,绿玉是个捕鱼高手,沒一会儿,玉桶中便悠闲的游着几尾鲤鱼了,趁着绿玉盖住桶盖的当口儿,云紫和听音变作一丝丝绿的水草,跃入水中,那水草沉入水底,与捕鱼打捞的泥沙混在一处,倒也十分不起眼。

    走过天门时,守将忽然将绿玉拦住,阴森森的笑道:“绿玉姑娘,不是你我等不通情达理,实在是最近天宫不太平,姑娘捕的鱼就分给我几条吧。”说着,不由分说的伸手捞了两条最肥最美的鱼握在手中。

    云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她和听音变作了不起眼的水草,若是变成了鱼,此时就被那守将抓到手中了,如此看來,那守将也真够阴险的。

    绿玉本來神有些紧张,在看清玉桶中鲤鱼的数目后,反而不紧张了,她淡定的说道:“将军每日操劳,吃点鱼补补也是应该的。”

    那些人哈哈的笑起來,放绿玉过了天门,一路走來,有许多巡查的天宫护卫,云紫透过玉桶的壁向外瞧着,一边观察,一边琢磨。

    绿玉捕了鱼沒有马上去莲蓬殿下处,而是來到一处阴暗潮湿的屋子里,推开门,将玉桶放在桌上,自己先行离开一会儿,出去时,还特意将门紧紧关上。

    云紫和听音从玉桶里战战兢兢的出來,隐了身,向窗户外面望了望,可以看得出,这座小屋子位于天宫的某个角落里,外面是个简陋的小院,院中也有护卫,却不多。

    云紫回眸,忽然看到了静静躺在**上的一道身影,她走过去,蓦地瞪大眼睛,是莲芜,竟然是莲芜啊。

    可是,阿墨不是说上次他來的时候,已经给莲芜留了足够的仙丹和疗伤的仙酒了吗。为何他此时还是静静的躺在**上,沒有生机,宛如死去一般。

    云紫伸出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息,奇怪的是,他脉息平稳,看不出任何异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此时躺在**上的莲芜是某些人修颜改扮的。好吧,她承认,她已经被那人的**震撼到了,此时脑中不由自主的产生这个念头,还觉得十分可能。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她伸出手,从莲芜脸颊处摸了又摸,奇怪的是,脸皮完好无损,沒有一丝修过容的痕迹,难道说,那人的手艺已经高超到如此地步了。

    心中疑惑着,云紫再也不敢冒险,缩回手,转身要走,**上的男人却动了。

    莲芜手臂如铁,快速抓住云紫的手腕,从**上腾地坐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云紫愣了一下,听音走过來,长剑一挥,放在莲芜的脖颈上,低低呵斥道:“放开她。”

    莲芜撇撇嘴,委屈的叫了声:“云紫,好久不见,你就是这么不待见我吗。”

    云紫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这的是莲芜。”

    “你刚才都已经摸过了,如假包换,怎样,本殿下的肌肤还是很柔滑的吧。”莲芜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将云紫闹了个大红脸,如此恶劣的性子,不是莲芜又是谁。

    云紫红着脸,给听音使了眼,听音挑挑眉,放下了手中的长剑,意有所指的说道:“云紫姑娘好多情啊,招惹了这个,又招惹那个。”

    听音比较不喜欢花心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么多年來,如果她花心的话,早就将肖林丢于脑后了,她是神宫的三神使,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可是,就算那些男人摸样超凡脱俗,修为高深莫测,也照样入不了她的眼,在她心中,只有肖林是她想要的。

    说她痴情也好,说她傻也罢,这辈子就这样了,所以,当她看到云紫一边带着两个拖油瓶,一儿一女,一边与这个男人**,与那个男人**,她的心里就有些不屑,花心的女人她很不喜欢。

    本來,眼中洋溢着幸福的莲芜一听听音的话,一双桃花眼便再也沒有了温,冷飕飕的射向云紫,阴阳怪气的问道:“女人,你又招惹了谁。”

    云紫有些百口莫辩,看了看听音,又看了看莲芜,冷哼一声:“你们有妄想症吧。”

    听音垂眸,脑海中忽然掠过云紫儿子豆豆的样貌,与那人宫苑中私藏着的男人们顶着九分相似的脸,莫非,豆豆和果果的亲生父亲是曲殇。

    抛开神宫中那位伪装成曲殇的赝品不说,真正的曲殇是什么样的呢。竟然让男男女女的人都前仆后继的扑过來。难道是男女通吃。听音觉得自己最近的思想邪恶了一些,男女通吃,还真是令人恶心呢。

    “阿紫,我受伤了呢,伤的很重,险些就见不到你了。”莲芜一改往日刁钻跋扈的样子,可怜巴巴的从**上溜下來,凑到云紫身边,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云紫浑身打着哆嗦,扯着莲芜的耳朵,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抱了抱胳膊说道:“莲芜,你能不能正常些,怎么每次都不十分正常。”原先是蛮横不讲理,现在则是如小孩子般的撒娇。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被喂了不知名的毒药,躺在**上,一日日的消瘦,感官每日都在消失,先是视觉,然后是嗅觉,听觉,味觉,直至痛觉,那一日,我都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心想,这辈子也许就真的完了,沒想到,会有人來救我,就如冬日的阳一般,温的了我的心田,阿紫,你敢说,不是你冒着危险來救我的。”莲芜目光炽热的望着云紫,炽热的让云紫颇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不是,,”,云紫刚想说,不是她,是阿墨救了他,那日,莲芜正在昏迷,对來救他的人沒有印象,误以为來人是云紫,其实,那段日子,她还在凡间与月逍遥在一起呢好不好。

    “殿下。”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红衣女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來,走到莲芜面前,忽然看到了一袭金衣裙的云紫,愣住了。

    “什么事,红莲。”莲芜虽然对红莲的冒失很不满意,可毕竟,这段日子他能够活下來都是靠了红莲和绿玉两名贴身婢女,方才,他感知到云紫的气息,便是命绿玉前往天门带云紫进來的。

    红莲收敛了慌慌张张的神,先是沒有说话,怒瞪着云紫,许久才质问道:“殿下,她是谁。”

    莲芜沉了脸,这两名婢女中,还是绿玉办事要稳妥许多,作为一个婢女,红莲竟然不顾有人在场,公然质问他,真是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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