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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医者仁义心肠,爷爷你人最好了”习悠笑笑,此事却不再提,不过她倒是记得漫香山上长了许多罕见草药,有时间了就摘下来送给爷爷好了!

    聊着聊着,一股药香从药罐里飘出来,习悠拿起盖子看了看,麻利将药给倒进药碗里,她端着走出门,末了说:“爷爷,您快去休息一会儿吧,今早的早饭我来做就好”

    其实,这个老头儿家老婆子也不是那么坏,跟牛蓉那老婆子还是不一样的,老头家的婆子发飙,一大部分都只是为病人看病不给钱而已!

    所以,习悠刚一开始看到老婆子的时候,老婆子脸色一变拿着扫帚就想将她给赶出去,顾于三郎伤势严重不能再拖,习悠便将老婆子拽到角落里,大方的给了她十两银子,老婆子眼神瞬间一变,看习悠的目光顿时比看亲闺女都亲!

    这样的人,习悠本以为她献殷勤是为了好从她那里拿银子,却没想到,老婆子不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把药给他们随便用,再也没提要银子的事!若是给了她银子,其实这个老婆子,也是蛮好的!属于那种,拿钱办事的人!

    也因此,习悠跟傻三郎才能安稳在这里住上几天。 ..

    只有那个小学徒,每天冷眼相待,不过老婆子一发现一棍子就敲上了小学徒,害的小学徒有气不能出!

    吃过药,三郎虚弱的还不能下**,习悠做好了饭叫了老头子出来吃饭,她自己又分出一份送去给傻三郎。

    回来的途中,见到了小学徒。

    小学徒冷哼一声,朝着习悠的地方走来,也不说话,到了习悠跟前突然用力一撞,哪知他的这些伎俩被习悠一眼看出,习悠顺便补给他一脚,彻底摔了个狗吃屎!

    “小学徒,不是我说你,你干嘛非要找不愉快呢,是不!”

    小学徒气愤的爬起身,满脸怒意指着习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本事,你今天别去吃饭啊,我告诉你,今天的饭是我做的,你要是有骨气就别吃啊?”

    习悠话音刚落,小学徒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两声,他脸色瞬间爆红,愤愤道:“我凭什么不吃?我不但要吃,我还要吃穷你!”

    习悠笑了两声,却不再跟他说话,自顾自去了厨房。

    小学徒跟在她后面,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

    吃过饭,习悠寸步不离的在傻三郎**边守着,就怕她一离开,傻三郎就又被人欺负。

    “媳妇……”傻三郎晃了晃习悠的衣摆。

    习悠望着他却不说话。

    “媳妇,不生三郎的气了好不好……三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再也不干你不喜欢的事了,媳妇别生三郎的气好不好……”习悠看着傻三郎哀求的眼神,他有错吗?不,他没错!错的是她罢了,那再怎么对他不好都是他爹他娘他姐姐罢了!

    “我不生气”习悠冲他笑笑,“三郎,你真的很想帮助你爹?”

    傻三郎一怔,低下了头,帮,是想帮忙?他困惑的看着习悠摇了摇头,其实不是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是看到董大林迟疑的模样,他心里难受。

    傻三郎见习悠面色又是不冷不热,纠结着开口道:“媳妇,家里的屋顶跟**腿是爹弄好的”

    习悠一愣,她本以为是玉娘或是谁,却始终没往董大林身上想过,如今听到傻三郎这般说,她的心底也有一些恍然,到底是她心软,若是真的不想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来,何不一刀解决,以最利落的方式?

    “三郎,你先歇会吧,我出去走走”习悠闷闷的说了一声,看傻三郎点点头,才起身走出门,不知不觉这一天又过去了,时值黄昏,她突然很想她的家,很想她的爹跟两位姐姐,很想她的大哥,还有茗儿。

    回身轻轻的关上门,习悠走出了医馆站在南沟县最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她该何去何从?

    人生,有时候就是会出现一丝迷惘,有时候明明做的是对的,却总觉的都错了,可到底是对是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医馆不远处便是何氏胭脂铺,此时的何氏胭脂铺门可罗雀,前不久还嚣张无理至极的店铺伙计,如今蔫着脑袋趴在柜台上打盹。

    再好的装潢若是没有实物,不一样就是个花瓶?

    那店铺伙计睁了睁眼睛,突然看到很远的街道上站着一面目冷淡的女孩,眼底藏着怅然望着自己的店铺,他睁大了眼,越看越觉得熟悉,不就是那个上次被他给摆了一道的女孩吗?

    他就是看她不爽,就是想一个村姑穿着破烂货凭什么能驾马车出去?在他眼里,还是装!

    他揉了揉眼,突然发现那个面目冷淡的女孩朝这边走了过来,眼里的冷淡让他心底都颤了一下,莫非是过来报仇的?她不过是个**岁的小女孩罢了?他一个成年人会怕她不成?

    只是不知为何,店铺伙计心里就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习悠只是看着那个招牌,走的很慢很慢,但是走的再慢,终归有走到终点的时刻,在店铺伙计不善的眼神下,兀自在胭脂铺内走了两圈,突然回到柜台旁,踮着脚尖冲店铺伙计诡异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句话不知是说住了店铺伙计的哪门心思,他表情突然变的惊恐,旋即怒从心起暴躁将习悠赶了出去。

    习悠冷冷笑了一声,转身看都不看一眼!

    听万君恒说,何氏胭脂在南沟县有一块花田,今年第一次种植,本以为会有个丰收,却没到最近几天开的花居然全得了花瘟,万君恒借此在何氏胭脂铺销售问题胭脂的同时,更加大力度散播了何氏胭脂铺的弊端。

    也多亏了南沟县民风淳朴,若是别的大城市,就何氏胭脂铺销售问题胭脂这一说,足以将他赶出胭脂行业,混不下去,否则哪里还会任凭他们这般苟延残喘?

    习悠站在门外,眼底的嘲讽尽数落在店铺伙计眼里,那店铺伙计被她看的不由心惊,却见她身后突然走来一个中年男人,男人五官线条冷硬,眼中阴佞残忍。

    店铺伙计突然迎出来,点头哈腰的笑着将他给迎进去:“掌柜的,您回来了,快进来先歇歇”

    习悠冷冷瞥了这个掌柜的一眼,转身欲以离去,哪知那店铺伙计突然叫住了习悠:“这位姑娘,不知可否进来说说话?”

    习悠一怔,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切的说,是在看那个眼神残佞的男子。

    突然唇瓣掀起一抹天真的笑:“小哥,大叔,你们叫我啊?”

    “你就是小浩跟我提起的那个女孩?”中年男子抬步走向习悠,低头打量着她。

    “掌柜的,不知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这般小的女孩,在见了他之后,非但不怕他,还敢与他对视,倒真真是勾起了他的兴趣,那抹惊诧转瞬即逝,染上一抹傲然,这般小的女娃,他还不放在心上,再过几天他就要离开了,谁会呆在这样一个小地方?

    “你叫什么?家住哪里?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旭尧”旭尧直直看着习悠的眼睛,想出她的眼里发现一丝怯弱,或者是不自在,但他却有一丝落败,居然什么都没有,只有,只有坦荡的大胆与魄力!

    “哼!”不知为何,旭尧突然生气起来,甩了一下袖子,将手中信封扔给那店铺伙计转身便走!

    旭尧?习悠看着旭尧离去的背影,唇边咀嚼着这个两个字,只觉是那般熟悉,她前世一定听过这个名字,一定听过!

    旭尧!

    “旭尧你这个叛徒!你不得好死!”一道尖锐凄厉的声音钻入她脑海里,宋漓乐认识这个旭尧,同时,恨他入骨!

    不知他们到底是何关系!

    有缘自会相见,习悠一直坚信这句话,既然现在不是她们斗的最佳时机,那就等以后!

    习悠在这边逗留了两日,第四日,三郎恢复的已无大碍,不好意思叨扰老头,辞别后就离开了南沟县。

    来时没有发现,这时再看,这些田地一片颓败,不时有一两个民夫望着黄兮兮的田地一脸怅然,而习悠看着这些,心里居然没有一点波动,为了她所谓的计划,这样做,对得起这些人吗?

    但是,办法是她想出来的,该怎么做不一样在她这里做决定吗?

    没有什么对与错,只看自己懂不懂把握!

    这几日,习悠想了很多,心思也愈加低沉。

    南乐村的温室大棚近在眼前,隔着半透明的大棚,能看到里面的村民正忙着施肥浇水,或是抓虫,不亦乐乎,习悠突然笑了,这样才对,她所在乎的,哪怕是对她只有一点点好的,她都要加倍的还回去,而别人,她却只会冷漠的看都不看!

    “玉娘?”习悠冲着正在花田里四处走走看看的玉娘叫了一声。

    玉娘转过头去,一下便笑开了:“悠儿?又去县城里啦?都有好几天没看到你了”

    玉娘从花田里爬上来,习悠的马车也正好到了玉娘身旁:“玉娘在这做什么呢?我们的花树今年长势看起来很乐观”

    “是啊,明年肯定能接好多花”玉娘感叹了一声,面色突然有些古怪的看向董大林田地的位置,踌躇了一阵终是没有说出来。

    “玉娘,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前几天大林来我这要了些菜种子,只是我这边也没多少了给他他也没要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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